我真不是渣柱 第28章 秦淮茹的担心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笼罩在一片静谧中。后院老太太家的煤油灯还亮着，秦淮茹刷完最后一个碗，擦了擦手，眼神飘向窗外。何雨柱家的灯还亮着，透过窗户能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在屋里走动。

奶奶，我去傻柱那儿借点粮。秦淮茹低声对老太太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然。

老太太眯着眼看她，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她嘬了嘬没牙的嘴，摆摆手：去吧去吧，把棒梗留这儿玩会儿。

秦淮茹脸一热，赶紧低头整理衣襟，确保看不出五个月的身孕。她摸了摸棒梗的头，轻声嘱咐：在太太这儿乖乖的，妈一会儿回来。

夜风刺骨，秦淮茹裹紧棉袄，快步穿过院子。心跳得厉害，一半是因为寒冷，一半是因为即将要做的事。她告诉自己，要是有人看见，就说去借一斤粮票——这年头谁家不缺粮？这个借口合情合理。

何雨柱家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暖意扑面而来。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红木家具擦得锃亮，墙角的小煤炉烧得正旺，上面坐着壶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何雨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是我。秦淮茹轻声应道，顺手带上门，插上门闩。

何雨柱从里屋出来，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冻得发白，鼻尖红红的，那双杏眼里满是忐忑。他心头一软，赶紧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这么晚了，有事？

秦淮茹的手被他温暖的大掌包裹着，那股暖意一直传到心里。她咬了咬下唇，声音细如蚊呐：柱子，我心里慌...

何雨柱拉她到煤炉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慌什么？

秦淮茹捧着搪瓷缸，热气氤氲中，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我怕...怕你娶了云朵，就不要我和棒梗了...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水缸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何雨柱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瞎想什么呢？我答应过照顾你们，就不会食言。

可...可你要是结了婚，云朵能答应你照顾我们吗？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贾家那个老虔婆现在因为我怀孕消停些，可还是整天骂骂咧咧。东旭又是个没用的，工资全交给他娘，我和棒梗...

何雨柱心里一阵刺痛。前世看《情满四合院》时，他就知道秦淮茹在贾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如今亲眼所见，比电视剧里演的更让人心酸。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简直不是东西！

淮茹，他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我何雨柱说话算话。不管以后怎样，你和棒梗，还有...他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有这个孩子，我都不会不管。

秦淮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放下水缸，柱子，我相信你，只是一想到你要结婚，我就难受得…

柱子...接着秦淮茹的声音带着羞涩，身子软软地靠过来，医生说...三个月后...小心点就可以...

何雨柱喉结滚动，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可身体却诚实地迎了上去。秦淮茹的脸在煤油灯下泛着红晕，那双勾人的杏眼水汪汪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何雨柱看着她满足的睡颜，他心中百味杂陈。这个女人，是他穿越来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孩子的母亲。即使将来娶了云朵，他又怎能抛下她？

窗外传来更夫打梆子的声音，何雨柱轻轻推醒秦淮茹：该回去了，久了贾张氏该起疑了。

秦淮茹慵懒地睁开眼，脸上还带着欢愉后的红晕。她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何雨柱塞给她一斤粮票和一包红糖：把这个带上，有个由头。

回到老太太家，棒梗已经睡着了。老太太眯着眼看她：借到粮了？

秦淮茹脸一红，点点头，把粮票和红糖放在桌上。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多问。

第二天一早，贾家就闹开了。贾张氏看见那包红糖，一把抢过去，嚷嚷着要煮红糖水给贾东旭补身子。

妈，那是傻柱给棒梗熬粥的...秦淮茹小声抗议。

赔钱货！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桌上，就这么点东西还藏着掖着？我儿子上班多辛苦，喝点红糖水怎么了？

秦淮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贾东旭坐在一旁闷头喝粥，对母亲的跋扈视若无睹。他现在在厂里日子也不好过，连续几个月完不成定额，工资被扣了不少。回到家，还要听母亲数落秦淮茹不会持家，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你看看人家傻柱，贾张氏继续唠叨，一个厨子，日子过得比咱们家还滋润。你倒好，连个二级工都考不上，白瞎了我这些年花的钱！

贾东旭摔下筷子，黑着脸出门了。秦淮茹默默收拾碗筷，心里却想着昨晚何雨柱的温柔和承诺，至少这世上还有个人真心对她好。

周末，云朵如约来到何雨柱家。她穿着何雨柱给她买的那件鹅黄色连衣裙，衬得皮肤越发白皙。一进门，她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饿了吧？何雨柱笑着端出四菜一汤，都是你爱吃的。

云朵眼睛一亮：红烧排骨、西红柿炒蛋、醋溜白菜和一碗紫菜蛋花汤，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简直是奢侈的一餐。她迫不及待地坐下，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柱子哥，你做饭太好吃了！

何雨柱看着她孩子气的表情，心里软成一片。这个单纯的姑娘，和那个精于算计的云梅真是天壤之别。但愿她永远别变成她母亲和她姐姐那样。

饭后，云朵抢着洗碗。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悄悄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云朵惊叫一声，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柱子哥，别闹，我还刷碗呢...

何雨柱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能感觉到云朵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害怕，而是紧张和期待。他轻轻扳过她的脸，低头吻上那粉嫩的唇。

云朵的初吻生涩而甜蜜。她手里的碗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桌上，双手无助地抓住何雨柱的衣襟，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热烈的吻。当何雨柱的舌头试探性地撬开她的牙关时，她惊喘一声，却没有拒绝，反而生涩地回应起来。

何雨柱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云朵被他放在床上，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当何雨柱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时，她如梦初醒，慌忙按住那只作乱的大手：柱子哥...别...我们还没结婚...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何雨柱头上。他猛然清醒，赶紧收回手，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不起朵朵，我太冲动了...

云朵红着脸整理衣服，心里却甜滋滋的。柱子哥这么尊重她，她心里由衷的高兴。

朵朵，何雨柱坐在她身边，认真地说，我们结婚吧。

云朵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可是我娘...

我知道，何雨柱握住她的手，你娘要一千块彩礼，还要给你弟弟安排工作，对吧？

云朵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姐告诉我的。何雨柱苦笑，朵朵，一千块彩礼我可以给，但你弟弟的工作，我实在没办法安排。这样，我多给两百块，一共一千二，就当是给你弟弟找工作的补偿，行吗？

云朵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母亲的条件她一直羞于启齿，没想到柱子哥不但知道了，还主动提出解决方案。一千二百块！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资！柱子哥为了娶她，竟然愿意付出这么多...

柱子哥...她扑进何雨柱怀里，主动献上香吻，你对我太好了...

何雨柱搂着她，心里却五味杂陈。这一千二百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空间里的小猪多催肥几个就能卖这个价。他担心的是云母的贪婪没有底线，今天要一千二，明天就可能要两千四。更担心的是，云朵会不会遗传她母亲的刻薄？现在看着单纯可爱，结婚后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云母？

但这些顾虑在看到云朵含情脉脉的眼神时，都暂时抛到了脑后。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心里暗暗决定：如果云朵将来真变成她母亲那样，他也有办法应对。毕竟，他可不是原剧中那个任人宰割的傻柱了。

窗外，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而在四合院的另一个角落，秦淮茹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望着何雨柱家的方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