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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渣柱 第17章 贾张氏磋磨秦淮茹

作者:用户8800253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07:48:06

月光洒在水面上,碎成一片晃眼的银。秦淮茹的手越来越沉,眼皮也开始打架,恍惚间竟看件昌平老家的井台——那井边有棵老槐树,春天会开一串一串的白花,娘总在树下纳鞋底,爹挑水回来会给她带块麦芽糖,甜得能把牙粘住。

三年多没回去了......她对着水面喃喃自语,倒影里的女人脸色蜡黄,眼角有了淡淡的细纹,鬓角竟还藏着根白头发。她伸手去拔,指尖刚碰到发丝,就听见贾张氏在院里骂:磨磨蹭蹭干什么?想偷懒?

手一抖,那根白发飘进水里,打着旋儿沉了下去,像根断了的线。

其实三天前她就跟贾东旭提过回家的事。那天晚上贾东旭刚下工,揣着厂里发的半斤红糖,脸上带着点讨好的笑:茹,给你补补身子。秦淮茹把红糖收进柜子,犹豫了半天才说:东旭,我想回趟家,我娘上次捎信说爹的腿不好......

贾东旭的手顿了顿,刚要说话,里屋的门一声开了。贾张氏扶着门框站着,三角眼瞪得溜圆:回家?回哪个家?你男人孩子在这儿,你的家就在这儿!

娘,我就是想回去看看......秦淮茹的声音越来越低。

看什么看?贾张氏几步窜过来,指着她的鼻子骂,看你那穷酸爹妈?是不是想把咱家的东西往娘家搬?我告诉你秦淮茹,没门!当初娶你花了多少彩礼?你现在翅膀硬了?

娘,淮茹她不是那意思......贾东旭想劝,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闭嘴!贾张氏猛地转向儿子,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都是你惯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她让你向东你不敢向西,早晚要被这狐狸精迷死!她说着就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娶了媳妇就不孝了啊!要把我这老婆子赶出门啊......

哭声在四合院里炸开,各家的灯陆续亮了。一大爷趴在窗台上看了眼,叹了口气又关上灯;二大爷刘海中穿好衣裳想出来,被二大妈一把拽回去:管那闲事干嘛?贾家的事就是个无底洞!三大爷最积极,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自家门口,捋着胡子当看戏。

秦淮茹站在院里,被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盯在原地,脸烧得像着了火。贾东旭急得直搓手,最后还是把她往屋里推:算了算了,不回了,快进屋。

那天晚上,秦淮茹睁着眼睛到天亮。窗外的月光移过墙根,照在她枕边的银镯子上——那是她娘给的嫁妆,说是祖传的。她摸着冰凉的镯子,眼泪无声地淌下来,浸湿了半个枕头。她想家,想娘做的贴饼子,想爹在田埂上吆喝牛的声音,可这里像个笼子,把她困得死死的。

贾张氏的影子在门框上拉得老长,像块浸了水的破棉絮,沉甸甸地堵着路。回来了?那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刮得人耳朵疼。她脚边的木盆泛着油腻的光,最上头那件灰布裤衩皱成一团,边角还沾着暗黄色的渍,馊味混着夜色扑面而来,秦淮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秦淮茹我明天要穿那件蓝布衫。贾张氏踢了踢木盆,盆底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响,赶紧洗,洗不干净仔洗你的皮。

秦淮茹没应声,只是把棒梗往上托了托,腾出一只手去拎木盆。绳子勒进掌心的瞬间,她倒吸了口凉气——那盆衣裳少说也有二十斤,水里泡着贾东旭的工装、贾张氏的棉袄,还有几件说不清是谁的破袜子,沉甸甸地坠着,像是要把她的胳膊拽断。

井台边的皂角树影影绰绰,树底下的石板缝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皂角沫,泛着青黑色的光。秦淮茹把棒梗放在树底下的竹编摇篮里,解开棉袄扣子舀了瓢井水。刚伸进去的手猛地缩回,指尖已经冻得通红发麻,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着。

娘,烧点热水吧?她对着院里喊了一声,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烧热水?你当咱家的煤是大风刮来的?贾张氏的声音从屋里炸出来,惊得摇篮里的棒梗咂了咂嘴,我看你就是懒!凉水洗不动?当初没嫁给东旭的时候,在你那穷山沟里喝凉水都能活,现在倒金贵起来了!

秦淮茹咬了咬下唇,把冻得发僵的手重新伸进水里。皂角在衣裳上搓出的泡沫又少又涩,混着水里的油污漂在水面,像层发了霉的皮。她低着头使劲搓着那件工装,袖口的补丁磨破了,露出里面糟朽的棉絮,得用指甲一点点抠才能把油污刮掉。

蹲在井台边,冰冷刺骨的井水浸得她手指发红。

磨蹭什么呢?洗个衣服要洗到天亮吗?贾张氏尖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伴随着的一声,窗户被猛地推开。

秦淮茹身子一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妈,我这就快洗完了。她低声应着,声音里带着习惯性的顺从。

哼,懒骨头!洗完了赶紧把明天的早饭准备上,别耽误东旭上班。贾张氏说完,地关上了窗户。

秦淮茹望着那扇紧闭的窗户,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屋里透出的灯光映出贾张氏肥胖的身影,她正悠闲地坐在炕上嗑瓜子。而秦淮茹自己,从早上五点起床到现在,连口热水都没喝上。

手指在冷水中已经冻得没了知觉,秦淮茹机械地搓洗着衣物。她想起晚饭时的情景——贾张氏借口让她带棒梗去老太太家吃饭,结果她和贾东旭在屋里偷偷炖了肉。那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棒梗一个劲儿地问妈妈,什么这么香啊,她只能哄孩子说是别人家的饭香。

淮茹啊,妈也是为你好,你现在奶着孩子,吃肉对孩子不好。贾东旭曾这样对她解释,眼神闪烁不敢看她。她知道丈夫夹在中间为难,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发苦。

衣服终于洗完了。秦淮茹吃力地端起沉重的木盆,腰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痛不已。晾衣绳在院子另一头,她一步步挪过去,盆里的水不断溅出来,打湿了她单薄的布鞋。

晾完衣服,秦淮茹搓了搓冻僵的手,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灶台冰凉,她得重新生火。柴火潮湿,点了好几次才着,浓烟呛得她直咳嗽。她熬上一锅苞米面粥,又从缸里捞出几根腌得发黑的咸菜,细细切成丝。

妈,早饭准备好了。秦淮茹站在贾张氏房门外小声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里面传来贾张氏不耐烦的声音。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屋子。棒梗已经在炕上睡着了,小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她轻轻抚摸孩子的脸颊,心里一阵酸楚。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家里却连个鸡蛋都吃不上。要不是有傻柱,自己每天晚饭都能带着棒梗去老太太家去吃饭…

躺在炕上,秦淮茹睁着眼睛睡不着。明天又是重复的一天——早起做饭、伺候婆婆、带孩子、洗衣服、打扫屋子...自从嫁到贾家,她的生活就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日复一日地运转,却看不到尽头。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淮茹就起床了。她轻手轻脚地生火做饭,生怕吵醒了贾张氏又要挨骂。苞米面粥熬得稠稠的,这是为了显得多一些,能填饱肚子。

这粥怎么这么稀?你是不是偷吃了?贾张氏坐在桌前,用勺子搅着粥,皱着眉头质问。

妈,我没...秦淮茹刚要解释,就被打断了。

闭嘴!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东旭啊,你看看你媳妇,连个粥都熬不好!贾张氏转向儿子抱怨道。

贾东旭低着头喝粥,不敢接话。等贾张氏转身去拿咸菜时,他迅速把自己碗里的粥倒了一半到秦淮茹碗里,冲她使了个眼色。

这一幕被贾张氏回头看见了。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糊弄我是吧?她一把夺过秦淮茹的碗,地摔在桌上,粥溅得到处都是。

妈,淮茹一天到晚干活,总得吃饱...贾东旭鼓起勇气说道。

放屁!她在老太太家吃香的喝辣的,当我不知道?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飞溅,我养你这么大都白养了,娶了媳妇忘了娘!

贾东旭立刻蔫了,低头不再说话。秦淮茹默默收拾着溅出的粥,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贾东旭上班后,贾张氏往炕上一躺,开始指使秦淮茹干这干那。

把我那件蓝布衫熨了,明天我要穿。

地板再擦一遍,脏死了。

去供销社买斤盐回来,记得要发票,别想贪我的钱。

秦淮茹一一应着,手里活计不停。她刚拿起扫帚想扫地,贾张氏又喊:先给我倒杯茶来!要刚烧开的水!

倒茶时,秦淮茹手一抖,几滴热水溅到了桌上。贾张氏立刻跳起来:作死啊!想烫死我?她一把夺过茶杯,故意把剩下的热水泼在秦淮茹手上。

秦淮茹痛呼一声,手背立刻红了一片。

叫什么叫?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贾张氏冷笑道,去把院子里的煤搬进来,今天要封火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去搬煤。沉重的煤块磨破了她的手掌,煤灰沾在烫伤的地方,钻心地疼。她抬头看见贾张氏正透过窗户盯着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仿佛折磨儿媳是她最大的乐趣。

中午,秦淮茹刚把棒梗哄睡,想坐下来歇会儿,贾张氏又嚷起来:大白天睡什么觉?去把厕所刷了,臭死了!

厕所是公用的,已经很久没人彻底打扫过了。秦淮茹忍着恶心,用刷子一点点刷着便池。隔壁王大妈来上厕所,看见她这样,忍不住说:淮茹啊,这活不该你一个人干,全院轮流才对。

没事的王大妈,我闲着也是闲着。秦淮茹勉强笑道。

什么闲着?我早上还看见你洗了一大盆衣服呢。王大妈摇头,你婆婆也太...话没说完,看见贾张氏走过来,赶紧住了口。

哟,背后说我坏话呢?贾张氏斜眼看着王大妈,我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嘴。

王大妈讪讪地走了。贾张氏转向秦淮茹:长本事了啊,学会找外人告状了?今晚别想吃饭了!

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手里的刷子却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

下午,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二大爷刘海中路过,看见她冻得通红的手,好心说了句:贾家媳妇,这么冷的天洗衣服怎么不用热水?小心生冻疮。

贾张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尖声道:二大爷这么关心我家媳妇,莫非有什么想法?

刘海中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贾张氏!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那你干嘛总盯着我儿媳妇看?贾张氏故意提高嗓门,引得几个邻居都往这边看。

二大妈闻声赶来,拉着丈夫就走:早跟你说别管贾家的事,你偏不听!

秦淮茹羞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贾张氏却得意洋洋,仿佛打了胜仗一般。

晚上,贾东旭下班回来,带了一包水果糖。他偷偷塞给秦淮茹两块:给棒梗吃。

贾张氏眼尖看见了:东旭!你工资都交家了,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藏私房钱了?

妈,就几分钱的事...贾东旭支吾着。

几分钱不是钱啊?贾张氏一把夺过糖,这糖我收着了,以后谁表现好给谁吃。

秦淮茹看着丈夫懦弱的样子,心里一阵失望。她知道贾东旭不是坏人,可这样下去,她和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

夜深人静时,秦淮茹躺在炕上,听着旁边丈夫的鼾声,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想起白天在供销社门口看到的招工告示——纺织厂招女工,一个月18块钱。她多想报名啊,可贾张氏绝不会同意的。

妈,我想去工作...她曾经试探着提过。

工作?谁伺候我?谁带孩子?贾张氏当时就炸了,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飞!

秦淮茹擦干眼泪,轻轻起身,从炕柜最里面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这两年偷偷攒下的零钱——帮邻居缝补衣服、偶尔卖点废品得来的,加起来还不到五块。这点钱连回娘家的车票都不够。

再忍忍...她对自己说,可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响亮: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照例第一个起床。她刚把灶火生着,贾张氏就嚷嚷着要洗脸水。秦淮茹赶紧倒了热水送去,谁知贾张氏刚碰一下就尖叫起来: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啊?

妈,我兑点凉水...

兑什么兑!重新打水去!贾张氏一把将盆子掀翻,热水洒了秦淮茹一脚。

秦淮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她蹲下身擦水时,听见贾张氏对刚醒的贾东旭说:你看看你媳妇,笨手笨脚的,连个洗脸水都打不好。

贾东旭看了妻子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吃早饭时,贾张氏突然说:东旭,这个月工资发了吧?把养老钱给我。

贾东旭犹豫了一下:妈,这个月厂里效益不好,工资扣了些,只有20块...

什么?贾张氏一拍桌子,那我的三块钱养老钱一分不能少!其他的你看着办!

秦淮茹忍不住开口:妈,这个月棒梗要需要补充些营养,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贾张氏瞪着眼睛,我养大儿子容易吗?现在要点养老钱都不行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贾东旭赶紧打圆场:妈,您别生气,钱我这就给您。他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数出三张递给贾张氏。

秦淮茹看着剩下的钱,心里盘算着:17块钱,要买米面油盐,要交水电费,要给棒梗买书本...这个月又要借钱过日子了。

饭后,贾东旭去上班,贾张氏说要出去串门。临走前,她把一堆脏衣服扔给秦淮茹:把这些都洗了,我回来要看见晾好的衣服。

秦淮茹看着那堆成小山的衣服,其中又有几条散发着异味的裤衩。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冲到院子里干呕起来。

哟,这是又怀上了?路过的三大妈问道。

秦淮茹摇摇头:不是,就是胃不舒服...

不舒服就歇着啊,这么多衣服哪洗得完?三大妈好心地说。

没事,习惯了。秦淮茹勉强笑笑,蹲下来开始洗衣服。

冰凉的水刺激着她的皮肤,手上的冻疮裂开了,血丝混着洗衣粉的泡沫散开。秦淮茹盯着那淡红色的泡沫,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她忍住了——眼泪在这里不值钱,没人会同情她。

洗到一半,棒梗跑过来:妈,我饿了。

秦淮茹擦擦手,去厨房找吃的。米缸快见底了,她只能熬了碗稀粥给儿子。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心如刀绞。

妈,你怎么不吃?棒梗仰着小脸问。

妈不饿。秦淮茹摸摸儿子的头,你去玩吧,妈还要洗衣服。

下午,贾张氏回来了,带着一股酒气。她检查了晾着的衣服,突然大怒:这领子没洗干净!重新洗!

秦淮茹看着那件其实已经很干净的蓝布衫,知道婆婆又在找茬。她默默取下来,重新打水搓洗。

用热水洗!冷水能洗干净吗?贾张氏命令道。

秦淮茹去厨房烧水,心里算着又要多用多少煤钱。水烧开了,她小心地兑好温度,开始重新洗衣服。

用点力气!没吃饭啊?贾张氏站在旁边监督,时不时用指头戳秦淮茹的脑袋。

热水蒸汽熏得秦淮茹满脸通红,汗水混着泪水流下来。她机械地搓洗着,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恨她,我恨这个家...

洗完了,贾张氏又挑剔晾得不够平整,让重新晾。秦淮茹照做了,心里却像有什么东西地断掉了。

晚上,贾东旭回来,看见妻子红肿的眼睛,小声问:妈又为难你了?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她突然意识到,指望丈夫保护自己是不可能的。在这个家里,她只能靠自己。

夜深了,秦淮茹睁着眼睛,听着身旁丈夫的鼾声和隔壁婆婆的梦呓,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萌芽:傻柱约了自己去那个废弃的仓库 也许,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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