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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渣柱 第22章 云梅又重来

作者:用户8800253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07:48:06

秋意渐浓,南锣鼓巷的槐树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便簌簌落下,给青石板路铺了层碎金似的薄毯。何雨柱正蹲在院里翻修煤炉,就见王大妈拎着个布包颠颠儿地进了院,老远就扬着嗓门喊:“柱子!柱子!”

傻柱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心里隐约有了数。果然,王大妈一进院就拉着他往屋里走,布包往桌上一放,打开竟是半袋刚炒好的瓜子:“柱子啊,大妈跟你说个好事!云梅那姑娘,前些日子听她娘说了,知道春天那事儿是误会,悔得直拍大腿呢!”

何雨柱往炕沿上一坐,抓了把瓜子嗑着,没接话。他对云梅实在没什么念想,春天那一面连印象都模糊了,只记得是个白净姑娘,被秦淮茹几句话就搅得没了影。

“你倒是给个话啊!”王大妈急了,“云梅可是特意托我来问的,说那天是她年轻不懂事,听了院里闲言碎语就犯了轴。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主动松口多不容易?”

傻柱吐出瓜子皮,慢悠悠道:“王婶,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主要是……”

“主要是啥?”王大妈打断他,“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可云梅是真不错,轧钢厂会计,铁饭碗!模样周正,性子直爽,配你绰绰有余!你当大厨是体面,可人家坐办公室算钱粮,那也是体面活儿!”

这话戳得傻柱心里不太舒服,却也明白王大妈是好意。正琢磨着怎么回绝,王大妈又叹了口气:“你也替大妈想想,我跟她娘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交情,这事儿要是黄了,我脸往哪儿搁?再说了,你都二十了,院里像你这么大的,哪个不琢磨着成家?难不成真要跟车间李歪嘴似的,晃到三十好几?”

傻柱心里一动。他确实该找个媳妇了。贾家那群人眼瞅着自己日子越过越红火,指不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真要是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小日子,也能让贾张氏和秦淮茹断了念想。前世他三十多还光棍一条,也被邻里人嚼了多少舌根?这一世,总不能重蹈覆辙。

“行吧王婶,”傻柱点了头,“那就再见见。不过丑话说前头,成不成的,您可别再逼我。”

王大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这才对嘛!就定在后天下午,还在你家,我让云梅早点过来!”

送走王大妈,傻柱站在院里望着新糊的窗纸发愣。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梅花表,表盘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几分。这年代的婚姻讲究实在,模样是其次,性情才最要紧。云梅要是真像王大妈说的那样,倒也不妨处处看。

两天后的下午,何雨柱特意提前从厂里回来,把屋里拾掇得干干净净。新铺的水泥地擦得锃亮,红木桌上摆了盘刚买的苹果,墙上的红灯牌收音机正放着评剧,咿咿呀呀的唱腔把屋里衬得格外热闹。

院门口传来王大妈的大嗓门时,傻柱正对着镜子系风纪扣。他穿了件新做的蓝布工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倒比平时精神了不少。

“柱子,人给你带来了!”王大妈领着云梅进了屋,眼睛在屋里一扫,忍不住又夸,“瞅瞅这屋,比春天那会儿更亮堂了!柱子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

云梅站在门口,显然被屋里的景象惊着了。她上次来还是春天,那时屋子刚动工,满地都是砖瓦木料。可现在,锃亮的玻璃窗配着雕花窗棂,水泥地面光可鉴人,墙角的暖气片擦得能照见人影,尤其是那套红木桌椅,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布包,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云同志,快坐。”何雨柱搬了把新做的木椅,往她跟前一放。

云梅这才回过神,矜持地坐下,目光却还在屋里溜来溜去。她穿着件浅灰色的列宁装,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麻花辫,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看着倒真有几分会计的斯文气。

王大妈把两人安顿好,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借故买菜溜了,临走时还冲傻柱挤了挤眼。屋里顿时只剩他们两人,收音机里的评剧还在唱,却显得有些空旷。

“何师傅这房子,装得可真不错。”云梅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比我们会计科科长家都讲究。”

“瞎折腾呗,住着舒坦就行。”傻柱给她倒了杯热水,“云同志在厂里会计科,平时挺忙吧?”

“忙是忙点,但都是脑力活儿,跟何师傅在食堂掌勺不一样。”云梅抿了口茶,嘴角微微上扬,“我们科里每天都要核对账目,一分钱都不能差,可比掂锅铲精细多了。”

傻柱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他当大厨虽说是体力活,可食堂里几十号人的饭,哪样不要算计?买菜、备料、掌勺,哪样出了岔子都不行。这云梅说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各有各的难处吧。”傻柱没接她的话茬,“云同志家里都还好?”

“就那样。”云梅放下茶杯,语气轻快起来,“我爹在纺织厂当保全工,我娘在家带弟妹。我底下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弟弟最小,他们都在上学,家里开销是大了点,但我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加上我爹的工资,也还能应付。”她说着,特意挺了挺胸,仿佛这工资数额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

傻柱心里了然。这是在亮家底呢。他每月工资加上各种票证补贴,少说也有五十多,比云梅高出不少,只是没说出来的必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是云梅在说厂里的事,说哪个科室的人穿了新衣裳,哪个领导戴了块好表,话里话外总带着比较。傻柱听着听着就没了兴致,这姑娘看着斯文,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对了,”云梅忽然指着桌上的苹果,“这苹果看着挺新鲜,是从供销社买的?我记得前几天去,供销社的苹果都蔫了。”

“托朋友从郊区果园捎的。”傻柱随口道。

“哦?”云梅眼睛一亮,“那可真不容易。我以前有个同学,他爸是果品公司的,每次都能弄到新鲜水果。他那人也能干,现在在市委机关当干事,比我们厂的科长都有出息。”

傻柱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下。又是同学?他抬眼看向云梅,见她提起这同学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前世刷短视频时,没少看这种狗血剧情——女方心里装着个“白月光”,又嫌弃对方条件不够,就找个老实人当备胎,这云梅,不会也是这路数吧?

“你这同学挺厉害啊。”傻柱不动声色地试探,“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以后能碰上。”

云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端起茶杯掩饰道:“嗨,都多少年没联系了,早忘了叫啥。再说他去年就随单位搬到外地了,估计这辈子都见不着了。”

她这话答得滴水不漏,可那瞬间的慌张,哪逃得过傻柱的眼睛?他心里冷笑,面上却没表露,只淡淡道:“也是,这年头,各忙各的,同学情谊淡得快。”

接下来的聊天更显平淡。云梅似乎察觉到傻柱兴致不高,话也少了,只是时不时打量屋里的摆设,目光在那台红灯牌收音机上停留了许久。

临走时,云梅突然说:“何师傅,我觉得咱们俩条件挺合适的。我看不如就先处着,要是合适,年底就把婚事办了?”

傻柱愣了一下。这姑娘转变也太快了点,刚才还端着架子,现在就想定下来?他琢磨着,嘴上却说:“婚姻是大事,还是得多了解了解。年底太仓促了,不如先处处看?”

云梅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掩饰过去:“也行,听你的。”

送走云梅,傻柱松了口气,往沙发上一躺,心里已经有了谱——这云梅,他可不敢要。先不说那莫名其妙的“同学”,就冲她这处处高人一等的劲儿,真要是娶回家,日子指定安生不了。

可话虽如此,王大妈那边总得有个交代,再者,他也确实想找个合适的媳妇,断了贾家的念想。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还是应了云梅的约,陪她去逛了次公园,又请她去全聚德吃了顿烤鸭。

逛公园时,云梅一路都在抱怨路不好走,嫌太阳太晒,还指着别的情侣的自行车说:“你那辆永久车是不错,就是颜色太老气了。我同学骑的是锰钢车架的,比永久轻便多了。”

吃烤鸭时更过分,她嫌鸭皮太油,嫌饼太薄,还说:“我同学上次请我去莫斯科餐厅,那面包配黄油,比这烤鸭精致多了。”

傻柱听得心里窝火。他本来就不在乎吃穿,可云梅这没完没了的比较,实在让人反感。更让他觉得不对劲的是,云梅每次提起那同学,虽然嘴上说着“都忘了”“不联系了”,可细节却记得清清楚楚,连对方穿什么颜色的衬衫都能说出来。

席间,云梅还无意中透露,她家里弟妹多,父亲最近又生了场病,家里日子挺紧巴。傻柱倒不在乎钱,可一想到云梅这性格,再加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同学”,心里就打了退堂鼓。这哪是找媳妇,这分明是找了个祖宗,还得附带一大家子累赘。

送走云梅,傻柱直奔黑市。前阵子修房子、买大件,手里的钱花得差不多了,他空间里催熟的那只小猪正好可以出手。这年代猪肉紧俏,黑市上的价格比供销社高不少,正好能捞一笔。

他换了身旧衣裳,脸上蒙了块黑布,推着辆旧平板车,趁着夜色往城郊的黑市走。刚到地方,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可傻柱还是听出来了——是云梅!

他赶紧躲到一棵老槐树下,借着昏暗的月光望去,只见云梅正跟一个穿干部服的年轻男人站在角落里,两人似乎在争执。那男人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可看身形,倒有几分斯文。

“……我不管,你必须跟你家里说!”云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赖掉不成?”

那男人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这地方能乱说话吗?我跟我妈提过,可她不同意,说你家里负担太重,我要是娶了你,以后日子没法过!”

“负担重怎么了?我自己有工资!”云梅拔高了声音,又赶紧压低,“再说了,那孩子怎么办?你想让我打掉?我告诉你何志国,门儿都没有!”

何志国?这不就是云梅那“忘了名字”的同学吗?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这剧情,比短视频里的狗血多了!

“那你想怎么样?”何志国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我现在正是提拔的关键时候,要是让人知道这事,我前程就毁了!”

“我不管你的前程!”云梅带着哭腔,“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就去找你们领导!大不了鱼死网破!”

何志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后咬着牙道:“你先别急,我再想想办法。这是我刚换的粮票和布票,你先拿着,别再来黑市了,不安全。”

云梅接过票证,似乎还想说什么,何志国却摆摆手:“我先走了,以后别在这里见面。”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云梅站在原地,抹了把眼泪,也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傻柱躲在树后,气得拳头都捏紧了。好啊,这云梅,明摆着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想找他当接盘侠!难怪这么着急结婚,难怪总拿那同学跟他比,合着是把他当备胎,还是个能扛事的备胎!

回到家,傻柱越想越窝火。他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云梅这做法也太恶心人了。第二天一上班,他就找到王大妈,委婉地说自己跟云梅不合适,还是算了。

王大妈愣了半天,追问了半天原因,傻柱只说“性格不合”,没提黑市的事——毕竟传出去,对谁都不好。王大妈虽有不甘,可也劝不动,只好叹着气去给云梅回话。

没想到,当天下午,云梅竟直接找到轧钢厂食堂来了。她一进门就哭哭啼啼,拉着几个做饭的师傅说傻柱“耍人”“人品不好”,处了这么久又不乐意了,把自己说得委屈极了。

食堂里的师傅们都知道傻柱老实,见云梅这样,也有些议论。傻柱本来不想计较,可这女人太过分了,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敢倒打一耙?

他走过去,看着云梅,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云同志,别在这儿哭了。你那同学何志国,是不是跟你说他家里不同意,嫌你家负担重,让你把孩子打掉?”

这话一出,云梅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看着傻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周围的师傅们也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知道……”云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傻柱看着她,“重要的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把别人当傻子。”

云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再也待不下去,捂着脸就跑出了食堂。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傻柱心里却没什么快意,只觉得一阵烦躁。这年代找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他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后厨——还是掌勺实在,至少锅铲不会跟你玩心眼。

窗外,秋风卷着落叶飘过,傻柱望着远处的烟囱,心里琢磨着,看来找媳妇这事儿,还得慢慢来。这城市套路深,四合院剧里的人,心思太多,自己可得睁大眼睛,找个真正适合自己的。接着又想找四合院剧中熟悉的,娄晓娥、于莉、冉秋叶、于海棠、秦京茹……,不行,她们现在岁数还太小,最大的娄晓娥今年才16岁、于莉15岁……,那个最适伺候人的秦京茹今年才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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