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90章 权欲漩涡家宅生乱，风雨洗礼娇妻蜕变

1966年的夏风裹挟着燥热，吹得轧钢厂门口的红旗猎猎作响。刘海中攥着给李怀德准备的两条“大前门”香烟，手心沁出的汗把烟盒都浸湿了大半。他站在革委会办公室门口，反复梳理着措辞——为了小儿子刘光福的工作，他这张老脸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李主任，您忙着呢？”推开门，刘海中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将香烟轻轻放在李怀德办公桌的角落，“我家光福那孩子，打小就崇拜您，说您是厂里的领路人，一心想跟着您干，为轧钢厂做贡献。您看……能不能给孩子个机会？”

李怀德靠在真皮椅上，指尖夹着烟，眼神扫过那两条香烟，心里早有盘算。他刚借何雨柱的面子恢复了云梅的职务，正想找机会再卖何雨柱一个人情——虽说刘海中算不上何雨柱的人，但好歹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多少沾点邻里情分。再者，刘海中现在是纠察组小组长，手里还有些用得上的权力，卖他这个人情，以后也好让他更尽心地替自己办事。

“老刘啊，不是我说你，孩子的事怎么不早说？”李怀德掐灭烟头，故作不满地皱了皱眉，随即话锋一转，“不过看在你平时工作认真的份上，就给光福安排到机修车间当学徒吧。跟老师傅好好学，别给我丢脸。”

刘海中闻言，激动得差点原地蹦起来，连忙弓着腰道谢：“谢谢李主任！谢谢李主任！我一定让光福好好干，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他退出办公室时，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许多，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而另一边，阎埠贵正揣着一兜刚从院里树上摘的枣子，在区政府大楼门口徘徊。他看着进进出出的干部，心里七上八下——为了小儿子阎解矿的工作，他已经厚着脸皮找过秦淮茹两次，都被对方以“人事调动需按流程”为由婉拒，如今只能硬着头皮来找何雨柱。

好不容易等到何雨柱从大楼里出来，阎埠贵连忙迎上去，脸上堆着笑：“何书记，您下班啦？我这刚摘的枣子，新鲜得很，您尝尝。”说着，就想把枣子往何雨柱手里塞。

何雨柱侧身避开，语气平淡：“阎大爷，有话直说吧。”他对阎埠贵这副抠门又爱算计的模样早就厌烦，若不是看在四合院邻里的情分上，根本不会停下脚步。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连忙收起枣子，语气带着几分恳求：“何书记，您看解矿那孩子，初中毕业好几年了，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您能不能给想想办法，在区属单位给安排个工作？哪怕是临时工也行啊，总比在家待着强。”

“阎大爷，现在的工作安排都得按政策来，我不能滥用职权。”何雨柱直接拒绝，“解矿要是想工作，可以去参加街道办的招工，或者响应号召下乡，都是出路。”何雨柱不是圣人，对阎家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操蛋事，自己不报复就算好的了，怎么还会帮忙。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得阎埠贵透心凉。他还想再求情，可看着何雨柱冷淡的眼神，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何雨柱这是铁了心不肯帮忙，再多说也没用。

没几天，下乡的通知就下来了。阎解矿因为没有工作，被优先安排下乡，目的地是条件艰苦的大西北。送阎解矿走的那天，阎埠贵站在火车站台上，看着儿子背着沉重的行李，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眼眶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心里又恨又无奈——恨何雨柱不肯帮忙，恨自己没本事，可也知道，这就是现实。

而刘光福则穿着崭新的工装，每天兴高采烈地去轧钢厂上班。他在机修车间跟着老师傅学技术，虽然累点，却也过得充实。每天下班回家，他都会跟刘海中念叨车间里的新鲜事，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阎埠贵看着刘光福这副模样，心里更不是滋味。有天晚上，他在院里碰到刘光福，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光福啊，还是你命好，你爸也没白舔领导，让你能进轧钢厂当学徒，不像我家解矿，只能去大西北受苦。”

刘光福正想回话，一旁的刘海中却走了过来，脸色一沉：“他阎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光福能进轧钢厂，是靠他自己的本事，跟李主任的器重！你家解矿没工作，那是他自己没本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臂上的革委会红袖章，心里顿时没了底气。他知道，刘海中现在跟李怀德走得近，在院里又有实权，自己根本惹不起。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反驳，只能悻悻地回了家。

回到家后，阎埠贵越想越憋屈，加上之前送儿子下乡的焦虑，一病不起。躺在床上，他看着屋顶的横梁，心里满是不甘——凭什么刘海中家的孩子就能有好工作，自己家的孩子就要去受苦？

而一直压抑的阎解放，最近却像是变了个人。他加入了摩托车厂的革委会，或许是之前长期被父亲压制、找不到对象的苦闷彻底爆发，他变得敢打敢拼，很快就成了革委会的小头目。他憋着一股劲，想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可这份劲头，却用错了地方。

这天，阎解放在厂里巡查，正好撞见刘光天在食堂里跟同事说笑。刘光天是刘海中的二儿子，在摩托车厂食堂当炊事员，想起父亲在刘海中那吃瘪，再想起刘海中在四合院的嚣张。阎解放早就看他不顺眼，如今有了权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刘光天！你上班时间闲聊，不务正业，跟我去革委会接受批评！”阎解放上前一步，语气严厉，身后的几个革委会成员也立刻围了上来。

刘光天愣了一下，随即不服气地说：“我刚忙完，歇会儿怎么了？你算老几，敢管我？”

“我是革委会成员，就有权力管你！”阎解放一把抓住刘光天的胳膊，强行把他拉到了革委会办公室。接下来的几天，阎解放以“思想不端正、工作不积极”为由，多次批斗刘光天，把刘光天气得咬牙切齿。

刘光天咽不下这口气，找到弟弟刘光福，两人商量着要报复阎解放。这天晚上，阎解放下班回家，刚走到胡同口，就被两个蒙面人套上了麻袋，一顿拳打脚踢。等他被路人救出来时，已经鼻青脸肿，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只能住院治疗。

阎解放躺在医院里，心里又恨又怒。他猜到是刘光天兄弟干的，出院后，立刻纠集了摩托车厂革委会的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四合院，要找刘光天算账，甚至扬言要抄刘家的家。

刘海中当时正好带着轧钢厂纠察组的人回来，见阎解放带人闹事，顿时火冒三丈：“阎解放！你敢在我家闹事，是不是活腻了？”

“刘海中！你儿子打了我，今天这事没完！”阎解放也不甘示弱，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

一时间，轧钢厂纠察组和摩托车厂革委会的人扭打在一起。四合院的街坊们吓得纷纷关门闭户，不敢出来劝架。混乱中，有人抄起了院里的石凳，有人拿起了木棍，很快就有三个人被打得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何雨柱接到消息时，正在区政府开会。他立刻带着秦力杰和区公安分局的人赶到四合院，看到眼前的混乱场面，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厉声喝道：“都住手！谁再敢动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见何雨柱来了，又看到旁边的警察，顿时不敢再动手。何雨柱让人把受伤的人送到医院，然后把刘海中和阎解放叫到一旁，严厉地批评道：“你们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为了一点小事，就纠集人打架，还造成了重伤事故，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刘海中和阎解放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知道，这次闯大祸了。

第二天，何雨柱召开了区政府紧急会议，决定借此机会整顿区属单位的秩序。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局下，不能直接顶风处理革委会的人，否则会引火烧身。于是，他让区革委会牵头，成立了“单位秩序整顿小组”，对涉事人员进行调查处理。

最终，处理结果下来了：阎解放作为事件的挑起者，且纠集人员闹事，被开除摩托车厂革委会职务，下放下乡；刘光福参与报复，致人重伤，被开除轧钢厂学徒工身份，同样下放下乡；刘海中作为轧钢厂纠察组组长，管理不力，记过处分，保留职务；其余涉事人员，根据情节轻重，分别给予警告、记过等处分。

刘海中看着处理结果，心里又急又慌。他知道，刘光福要是下乡，肯定会受苦。他只能再次厚着脸皮，找到何雨柱，恳求道：“何书记，光福还小，您看能不能把他下乡的地方换个近点的？别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这当爹的也放心。”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憔悴的模样，到底是一个大院的，他平时对自己挺尊重，而且也与自己也没什么真正过节。他想了想，说道：“政策规定不能改，但我可以帮你协调一下，把光福安排到昌平县秦家村下乡。那里离四九城近，条件也相对好点，你有空也能去看看他。”

刘海中闻言，激动得差点给何雨柱跪下：“谢谢何书记！谢谢何书记！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他连着几天都去何雨柱家道谢，每次都拎着家里最好的东西，弄得秦京茹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阎解放则被安排到了东北下乡，虽然比大西北条件好点，但也远离家乡。阎埠贵得知消息后，病情又加重了，整日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虽然刘海中受到了记过处分，但职务没变，在院里依旧颐指气使。可每当他见到秦京茹，都会立刻换上谦卑的笑容，一口一个“秦同志”，客气得不行。秦京茹被他弄得很不自在，只能尴尬地回应。

有天晚上，秦京茹陪聋老太太说话，忍不住提起了这事。聋老太太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京茹啊，这就是权力。你现在是何书记的媳妇，是领导夫人，他们敬你，其实是敬你身后的何书记。你要学会适应这个身份，以后出去参加活动，才能镇得住场面。”

秦京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下来的日子里，聋老太太经常教她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教她如何在各种场合应对自如，甚至还教她穿衣打扮的技巧。在聋老太太的教导下，秦京茹渐渐变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不敢说话的乡下姑娘，如今陪同何雨柱参加各种会议、活动时，不仅不怯场，还能得体地与人交流，甚至偶尔还能帮何雨柱接待客人，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

何雨柱也察觉到了秦京茹的变化，心里又惊又喜。有天晚上，秦京茹给何雨柱打来洗脚水，轻声说道：“柱子哥，你今天去参加宴会，身上沾了点脂粉香。是不是很累啊？我给你洗洗脚，解解乏。”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他知道，秦京茹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有直接质问，而是用这种温和的方式表达关心，这让他心里很是欣慰。

秦京茹蹲在地上，轻轻给何雨柱揉着脚，又说道：“柱子哥，我觉得于莉姐和云梦姐的打扮都很得体，她们每次参加活动，都显得特别有气质。我文化浅，以后得多向她们学习，好好培养气质，不给你丢脸。”

何雨柱看着秦京茹认真的模样，心里暗暗感叹——聋老太太真是没白培养，京茹现在不仅越来越懂事，说话也越来越有水平了。他伸手摸了摸秦京茹的头，温柔地说：“你不用跟别人比，做你自己就好。在我心里，你怎么样都好。”

秦京茹脸颊微红，抬起头，眼里满是柔情。她站起身，坐在何雨柱身边，轻声说：“柱子哥，你工作一天肯定累了，我给你按摩一下吧。”说着，她跨坐在何雨柱腰间，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俏臀随着按摩的动作轻轻扭动。

何雨柱感受着腰间的柔软和温热，身体瞬间燥热起来。他反手抓住秦京茹的手腕，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秦京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就软在了何雨柱怀里。

卧室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暧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秦京茹的轻吟和何雨柱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缠绵的画面。这一刻，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的温柔和爱意。

何雨柱抱着秦京茹，感受着她温热的身体，心里满是满足。他知道，自己这一路走来，身边有太多人需要守护，而秦京茹的成长，无疑是给他最大的慰藉。他暗暗发誓，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身边的人，让他们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而秦京茹靠在何雨柱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也充满了安全感。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初来乍到、胆小怯懦的乡下姑娘了。在何雨柱的宠爱和聋老太太的教导下，她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领导夫人。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何雨柱的工作，守护好这个家，不让他有后顾之忧。

夜色渐深，四合院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有何雨柱家的灯光，还亮着，映着窗纸上两道交缠的身影，温暖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