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60章 握手言和定大局，双喜临门启新篇

王家大院的铜环门环刚被叩响三声，门房老张头掀开棉帘一看，当即愣在原地——门外站着的竟是于家老爷子于振山、吴家老爷子吴振海，还有拄着拐杖的陆家主陆景山。这三位都是四九城跺跺脚能震三震的人物，往常便是在市委会议上碰面都只是点头示意，如今竟结伴登门，还都揣着沉甸甸的礼盒，神色里带着明显的局促。

“三位老爷子，快里边请！”老张头不敢怠慢，连忙侧身引路，一路小跑着往正厅报信。

正厅里，王老刚放下手里的《参考消息》，听闻消息猛地坐直了身子，指尖的茶盏在托盘上磕出轻响。他与这三位是老相识，年轻时在不同战线打拼，后来各自扶持家族发展，虽无深交却也彼此知根知底。于家握粮食调度权，吴家掌东北电机产业，陆家垄断高端机床市场，皆是底蕴深厚的大族，如今这般姿态，显然是有事相求，且十有**与雨柱有关。

“王老，冒昧登门，还望海涵。”于振山率先跨进门，往日里挺直的腰杆微微佝偻，手里的紫檀木礼盒上雕着繁复的缠枝莲纹，一看便价值不菲。吴振海和陆景山紧随其后，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却也强撑着笑意，将带来的人参、字画一一奉上。

王老指了指对面的太师椅，语气平淡：“坐吧。看三位这阵仗，怕是不单为了叙旧。”

三人对视一眼，还是于振山先开了口，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却没尝出半点茶香：“王老，实不相瞒，我们是为雨柱同志来的。东风区的电机厂、机床厂势头太猛，我们三家的产业快撑不住了……”

这话一出，吴振海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急切：“是啊王老！我们吴家的电机厂，工人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仓库里的老型号电机堆得像山，经销商天天堵门要说法。陆家的机床厂也好不到哪去，军工订单丢了大半，技术团队研究了俩月，连东风机床的皮毛都没摸到。”

陆景山拄着拐杖重重一顿，声音里满是无奈：“何雨柱手里的技术太硬，我们是真顶不住了。再这么耗下去，三家几十年的根基都得毁了。我们知道之前是我们不对，不该动歪心思，可事到如今，只能求您出面，帮我们和雨柱同志说和说和。”

说着，于振山从怀里掏出一份协议，推到王老面前：“这是我们三家拟的条件。雨柱同志以后升职，我们三家在市委的关系，保证每轮投票都给他投赞成票；产业上，我们愿意拿出三家核心业务各15%的股份，换东风区高技术的使用权；另外，我们还准备了伍十万现金，作为之前的赔罪……”

伍十万现金在1964年堪称天文数字，足以买下半条胡同的房产。王老拿起协议翻看，指尖划过“投票保证”“股份出让”等条款，眼神渐渐凝重。他心里清楚，这三家看似妥协，实则打得精明算盘——他们家大业大，最怕根基受损，何雨柱虽有军方撑腰，却终究是年轻干部，在官场人脉远不如三家长久。真要鱼死网破，三家固然元气大伤，何雨柱的晋升之路也必然布满荆棘，甚至可能被贴上“打压民营企业”的标签。

“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王老放下协议，语气严肃，“但雨柱的性子你们也知道，晓棠的事是他的逆鳞，之前你们拿晓棠做文章，他没彻底翻脸已经是克制了。”

“我们知道错了！”陆景山连忙表态，脸上满是懊悔，“晓棠同志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我们不该拿她的事做文章，这是我们的不是。我们已经让家里人去晓棠同志的墓前赔罪了，以后每年清明，三家都会派人去祭拜。”

吴振海也跟着补充：“只要能和解，我们什么条件都能谈。高技术使用权哪怕只给基础版本，让我们的产业能活下去就行。我们三家底蕴还在，只要能稳住基本盘，绝不会再给雨柱同志添乱。”

王老沉默片刻，心里已有了主意。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缓缓开口：“我可以帮你们传话，但成不成，得看雨柱的意思。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送走三人，王老立刻让秘书给何雨柱打电话。彼时何雨柱正在东风电机厂视察生产线，接到电话后，当即驱车赶往王家大院。

“爷爷，您找我？”何雨柱刚进门，就看到桌上的协议，扫了几眼便明白了大概。

王老示意他坐下，把三家的来意和自己的考量一一说明：“雨柱，三家虽然可恨，但他们的人脉和资源确实有用。你以后要往更高的位置走，少不了官场支持；高技术产业要扩大规模，也需要他们的渠道。真把他们逼急了，他们联手给你使绊子，你就算有军方撑腰，也得头疼好几年。”

何雨柱指尖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东风电机厂和机床厂虽然势头迅猛，但核心零部件仍需依赖进口，三家手里的国内供应链渠道正是他急需的；而晋升市委常委的名额竞争激烈，若能得到三家的投票支持，胜算将大大增加。更重要的是，电视机厂最近接到了一批东南亚的大订单，急需扩大产能，三家的闲置厂房和技术工人正好能派上用场。

“他们的保证能作数吗？”何雨柱抬头问，眼神里带着警惕。“能。”王老肯定地点头，“这三家都是靠信誉立足的大族，一旦在协议上签字，就绝不会反悔。他们比你更怕失去现有的一切。”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老槐树，枝叶在秋风中轻轻晃动。王晓棠的笑脸在脑海中闪过，他轻声呢喃：“晓棠，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片刻后，他转过身，眼神坚定：“爷爷，我同意和解。但条件得改一改——股份我只要10%，但高技术的核心参数必须由我们掌控；投票支持要白纸黑字写进协议，还要有公证人在场；另外，他们必须把闲置的厂房和设备无偿借给东风区三年，用于扩大生产。”

王老笑了，眼里满是赞许：“好小子，有分寸。这些条件我去跟他们谈，保证让你满意。”

三天后，和解仪式在王家大院举行。市委副书记王东明作为公证人出席，于、吴、陆三家代表在协议上郑重签字，承诺在何雨柱晋升时动用家族资源全力支持，同时将三家的闲置厂房、设备移交东风区。何雨柱则当场签署文件，允许三家以技术授权的方式使用东风区的基础高技术，入股比例定为10%。

消息传出，四九城的商界一片震动。有人说何雨柱太过手软，放虎归山；也有人赞他深谋远虑，以退为进。但不管外界如何议论，东风区的高技术产业很快迎来了爆发式增长——借助三家的销售渠道，东风电机和机床迅速打入西北、西南市场，订单量同比增长200%；三家的产业也靠着新技术起死回生，虽然利润大不如前，却也稳住了基本盘，避免了破产的命运。双赢的局面，正如王老所预料的那般悄然形成。

就在和解协议签署的第二天，电视机厂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困扰全厂半个月的盗窃案告破了！

半个月前，电视机厂的仓库被盗，丢失了50台刚下线的黑白电视机和一批核心元器件，价值超过十万元。这在当时可是大案，何雨柱当即下令限期破案，还特意调派了保卫处长王泽牵头负责。

王泽接到任务后，第一时间封锁了厂区，通过周密调查，确定盗窃案发生在凌晨两点，三名蒙面人撬开仓库大门，用叉车将电视机装上货车后迅速逃离。

“何书记，我怀疑是内外勾结。”王泽在案情分析会上直言，“仓库的防盗锁是德国进口的，一般人根本撬不开；叉车司机的操作很熟练，明显是懂行的人；而且货车能顺利开出厂区，说明熟悉门卫的换班时间。”

何雨柱点头认可：“查！从仓库管理员、叉车司机到门卫，一个个排查，绝不放过任何疑点。”

王泽立刻带着保卫处的人展开调查。仓库管理员老李是个老职工，平时老实巴交，案发当晚却称自己“突发胃病”请假，有重大嫌疑。可当王泽找到老李时，却发现他已经在家中上吊自杀，桌上留着一封遗书，承认自己收了好处，配合外人盗窃，因害怕被查才畏罪自杀。

“这绝不是畏罪自杀。”王泽仔细勘察现场，发现遗书的字迹与老李平时的笔记不符，而且老李的指甲缝里有残留的麻绳纤维，明显是被人勒死后伪装成自杀。他当即判断，老李只是个替罪羊，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厂里。

顺着这个线索，王泽重点排查了与老李有过接触的人，很快锁定了生产科科长张建军。张建军最近突然买了新房，还给老婆买了金镯子，消费明显超出了他的工资水平。更可疑的是，案发当晚，他声称在办公室加班，却没有任何人能作证。

王泽决定引蛇出洞。他故意放出消息，说老李死前留下了证据，指向厂里的“大人物”，然后安排人手秘密监视张建军的行踪。果然，当晚就看到张建军偷偷摸摸地来到厂区后山，与一个陌生男人接头。

“行动！”王泽一声令下，保卫处的人立刻冲了上去。那陌生男人见状不妙，掏出匕首就刺了过来，王泽侧身躲过，反手将他按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张建军想跑，却被早已埋伏好的人扑倒，嘴里还不停喊着：“我是被冤枉的！你们凭什么抓我！”

审讯室里，张建军起初还拒不认罪，但当王泽拿出他与陌生男人的接头照片、银行账户的异常流水，还有从他家里搜出的赃款时，他终于瘫软在地，交代了全部罪行。

原来，张建军欠了赌债，被境外走私团伙盯上，对方许诺给他十万块，让他里应外合盗窃电视机和元器件，运到境外倒卖。张建军找了老李当内应，又买通了门卫和叉车司机，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王泽揪出了破绽。为了灭口，他又杀了老李，伪装成畏罪自杀。

“还有同伙吗？境外团伙的接头地点在哪？”王泽追问。

张建军哆哆嗦嗦地说出了接头地点——城郊的废弃仓库。王泽立刻上报何雨柱，请求公安局支援。何雨柱当即协调市公安局，抽调了三十名刑警，由王泽带队前往抓捕。

废弃仓库里漆黑一片，只有几盏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王泽带着人悄悄摸进去，只见十几个蒙面人正忙着将电视机装进集装箱，旁边还放着几把猎枪。“不许动！警察！”王泽大喝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蒙面人见状，立刻抄起猎枪扫射，子弹擦着王泽的耳边飞过，打在墙上溅起一片尘土。王泽卧倒在地，指挥众人反击：“左边包抄！右边注意掩护！”刑警们训练有素，很快压制住了对方的火力。

激战中，一个蒙面人举着猎枪冲向王泽，王泽猛地起身，手里的警棍狠狠砸在他的手腕上，猎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两人扭打在一起，王泽的胳膊被对方的匕首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但他丝毫没有退缩，反手将对方制服。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激战，所有蒙面人全部被抓获，当场缴获被盗电视机50台、元器件一批，还有猎枪5把、子弹200发。此案告破后，电视机厂的职工们无不拍手称快，王泽也因破案有功，受到了市公安局的通报表扬。

“王泽这小子，有勇有谋，是块好料。”何雨柱拿着破案报告，对王老赞不绝口，“电视机厂的保卫工作他做得滴水不漏，这次又破了大案，我看可以调去区公安局挑大梁。”

王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就说这孩子不是池中之物！以前在王家不受重视，是没遇到合适的机会。你肯提拔他，是他的福气。”

没过多久，任命文件下来了——王泽调任东风区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从国企保卫处长一跃成为政府部门领导，完成了职业生涯的华丽转身。消息传到王家，那些曾经看不起王泽的亲戚们纷纷改口，一口一个“王局长”，态度恭敬得不得了。

王泽的晋升，也让何雨柱和王老想起了另一件事——何雨水和王泽的婚事。两人相处了挺长时间了，感情稳定，何雨水欣赏王泽的沉稳干练，王泽爱慕何雨水的聪慧独立，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雨水今年21，王泽25，都是适婚年龄了。”何雨柱坐在王家的沙发上，看着王老，“爷爷，您看什么时候办婚事合适？”

王老笑得合不拢嘴，手里的拐杖都差点掉在地上：“我看越快越好！雨水这孩子，名牌大学毕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厅级厂长，配我们家王泽，是委屈她了。婚礼必须办得隆重，不能让人家笑话我们王家怠慢了新娘子。”

何雨水坐在一旁，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爷爷，不委屈。王泽对我很好，我很满意。”

王泽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给何雨柱和王老倒茶，眼里满是感激。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全靠何雨柱的提拔和何雨水的青睐，这份恩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很快，王家就开始筹备婚礼。作为四九城的大族，王家的婚礼自然是声势浩大。王老亲自敲定了日子——十月一日，国庆节当天，寓意着双喜临门。他还特意让人把王家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红绸子挂满了整个院落，灯笼从大门口一直挂到正厅，气派非凡。

婚礼前一天，何大清特意从疗养院赶了回来，在四合院也张罗起了酒席。他早就盼着女儿出嫁，虽然王家已经准备了盛大的婚礼，但他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必须给女儿办一场属于何家的酒席，让院里的街坊们都知道，他何大清的女儿有出息了，嫁得也好。

四合院被装点得喜气洋洋，大门口贴了大红喜字，院里搭起了喜棚，五张八仙桌摆得整整齐齐。何大清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锃亮，见人就笑着发喜糖：“我女儿雨水明天结婚，嫁给王家的王泽，以后也是大户人家的媳妇了！”

聋老太太看着院里的热闹景象，笑得合不拢嘴：“雨水是个好姑娘，王泽也是个好孩子，般配！真是般配！”

秦淮茹也来了，她给何雨水准备了一份厚礼——一块上海牌手表，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雨水，祝你新婚快乐，以后和王泽好好过日子。”她拉着何雨水的手，语气里满是真诚。

许大茂和李淑芬也来了，许大茂如今是轧钢厂宣传科科长，说话也硬气了不少：“何书记，恭喜啊！这雨水也结婚了，不知道啥时能喝到你的喜酒。”李淑芬挺着大肚子，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给何雨水的贺礼。

贾张氏也来了，她今天穿了件新做的蓝布褂子，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雨水啊，真是有出息，嫁得这么好。以后可别忘了院里的街坊，有空常回来看看。”何雨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当晚的酒席格外热闹，何大清特意请了轧钢厂食堂的大厨来掌勺，红烧肉、糖醋鱼、炖鸡……满满一桌子硬菜，香气飘得老远。街坊们吃得津津有味，纷纷向何大清道贺，夸他养了个好女儿。何大清笑得嘴都合不拢，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到醉醺醺地被人扶进屋里。

第二天，国庆节的清晨，王家大院早已人声鼎沸。前来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有市委的领导，有商界的大佬，还有王家的亲朋好友，把整个院落挤得水泄不通。门口停满了小轿车，从吉普车到小轿车，甚至还有几辆进口的三菱轿车，气派十足。

何雨水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这是何雨柱特意托娄晓娥从香港买来的，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蕾丝花纹，衬得她愈发温婉动人。王泽穿着笔挺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红玫瑰，眼神里满是宠溺，小心翼翼地牵着何雨水的手，一步步走进正厅。

婚礼由市委副书记王东明主持，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今天是何雨水同志和王泽同志新婚大喜的日子，让我们共同祝福这对新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宾客们纷纷鼓掌，掌声雷动。王老坐在主位上，看着一对新人，眼眶微微泛红，举起茶杯：“我代表王家，感谢各位来宾的到来。雨水是个好孩子，以后就是我们王家的媳妇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待她。来，大家干杯！”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妹妹幸福的笑脸，心里满是欣慰。他走上前，拍了拍王泽的肩膀：“王泽，雨水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