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57章 旧怨新恩皆算计，情潮难抑意难平

何雨柱刚从聋老太太院里出来，秦力杰就快步迎了上来：“何书记，许大茂在门口等您，说有急事。”

“许大茂？”何雨柱眉梢微挑，脚步顿了顿。这名字像根尘封的旧弦，轻轻一拨就带出前世今生的复杂纠葛。前世剧里，傻柱与许大茂是斗了一辈子的死对头，许大茂撬墙角、泼脏水，把他的婚姻搅得鸡犬不宁；这一世，从四合院初时的针锋相对，到后来许大茂莫名的服软，再到几次“恰到好处”的配合，这小子的心思远比表面看着深沉。

“让他进来。”何雨柱转身回了中院自己的老房子——这房子虽不常住，却被云梦打理得一尘不染，家具擦得锃亮，连窗台上的吊兰都浇得水润。

片刻后，许大茂弓着腰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两瓶精装的红星二锅头，脸上堆着近乎谄媚的笑：“何书记，您忙呢？我路过这儿，想着好久没来看您，就捎了点薄礼。”他把酒瓶小心翼翼放在桌上，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那副卑微模样，全然没了往日里的油滑。

何雨柱在沙发上坐下，指尖敲了敲扶手，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那两瓶酒。他太清楚许大茂的性子了，无利不起早，这般低姿态，定是有所求。但转念一想，这小子这些年的“表现”倒也耐人寻味：当年拿下江晨雪、冯月如，许大茂看似是为自己谋利，实则变相帮他报复了云朵身边的两个毒闺蜜；后来阎埠贵想撮合儿子与李淑芬，也是许大茂截胡，搅黄了这桩婚事。最关键的是，他最终选了李淑芬当媳妇——许大茂后来知道因为云朵的事，何雨柱对冯月如和江晨雪十分痛恨，他不娶这两个女人，而娶了李淑芬这分明是在刻意与自己讨厌的圈子划清界限，生怕惹祸上身。

这许大茂，真是个精于算计的人精，用这种隐晦的方式讨好，既不得罪人，又能让他看到“诚意”。

“找我有事？”何雨柱开门见山，语气平淡无波。

许大茂身子又矮了半截，搓着手笑道：“也没别的事，就是……就是想跟您汇报下最近的工作。我在宣传科跟着于科长干，学到不少东西，就是总觉得还能多分担点责任。”他偷瞄着何雨柱的脸色，声音愈发小心，“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全听组织安排。”

何雨柱心中了然，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茶：“过几天于海棠要调去区里的宣传部，轧钢厂宣传科科长的位置正好空缺。我会跟你们厂领导打招呼，让你接替她。”

“真……真的？”许大茂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宣传科科长虽说只是中层，但手里管着宣传物料、活动审批，比他之前的干事岗位实权大多了，更别提这还是何雨柱亲自举荐的，往后在厂里谁不得敬他三分？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躬身道谢：“谢谢何书记！谢谢您栽培！我以后一定好好干，绝不辜负您的信任，您指哪我打哪！”

何雨柱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警告：“好好干是应该的，别搞那些歪门邪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岗位上出幺蛾子，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不敢！绝对不敢！”许大茂连忙表态，胸脯拍得砰砰响，“我一定严于律己，把宣传科的工作干得漂漂亮亮的！”见目的达成，他也不敢多留，又说了几句表忠心的话，便脚步轻快地告辞了。

此时的四合院前院，喜宴的热闹刚散场。许母正跟着院里的几个妇女收拾碗筷，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新做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几分与有荣焉的笑意——儿子说要去找何雨柱，他十分赞同，要是儿子能搭上何雨柱这条线，往后许家也算有了靠山。

阎埠贵办婚宴向来抠搜，每桌菜量刚够吃，盘子几乎都被舔得干干净净，连剩菜汤都没多少，收拾起来倒省了不少事。二大妈一边擦桌子一边打趣：“老阎，你这算计真是到家了，一点不浪费。”

阎埠贵嘿嘿一笑，眼里却藏着得意：“过日子嘛，就得精打细算。再说今天何书记来了，场面不能差，但钱也得省着花。”这话引得众人连连附和，谁都知道如今的何雨柱是阎埠贵最大的“脸面”。

许母跟着收拾完，快步回了家，刚推开门就看见许大茂正对着镜子傻笑，嘴里还念念有词。“发什么疯呢？”许母拍了他一下。

许大茂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母亲的手，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妈！何书记答应了！让我当宣传科科长！”

“真的？”许母眼睛瞬间亮了，拉着儿子的手反复确认，“那可是科长啊！咱们大茂出息了！”她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眼眶却莫名一热，想起了往事。

当年在四合院，何雨柱还是个食堂小厨师，虽说手艺好，却因性子直得罪人，院里不少人都瞧不起他，连许大茂的父亲都曾暗中使绊子，给何雨柱找难题。可谁能想到，短短几年过去，当年那个被人轻视的小厨师，竟成了正厅级的区委书记，成了整个四合院都要仰视的存在。而自己的儿子，如今还要靠着他的提拔才能往上走。世事无常，真是让人唏嘘。

“以后可得好好跟何书记处，千万别再像以前那样不懂事。”许母拉着许大茂的手叮嘱，语气郑重，“咱家能有今天，全靠人家提携。”

“我知道妈，您放心吧！”许大茂用力点头，眼里满是志得意满。

另一边，中院的刘海中正黑着脸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攥着根皮带，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今天喜宴上，他特意端着酒杯凑到何雨柱面前，想好好献个殷勤。可面对着如今身居高位的何雨柱，他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奉承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结结巴巴的“何书记，您……您吃好喝好”，连敬酒的手都在发抖。何雨柱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没多言语，那份疏离感，让刘海中心里又酸又涩。

他原本还想着，等何雨柱空闲了，去聋老太太那儿搭个话，求何雨柱给自己的二儿子刘光天施加点压力——刘光天自从跟家里闹矛盾搬出去后，就很少回来，连生活费都不怎么给，他这个当爹的实在没辙。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他太清楚自己当年是怎么对何雨柱的，如今人家发达了，不记仇就不错了，哪还敢提要求？

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刘海中转头就看见小儿子刘光福正蹲在墙角玩泥巴，身上弄得脏兮兮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玩！作业写了吗？柴劈了吗？”

刘光福吓得一哆嗦，刚想辩解，刘海中已经抄起皮带抽了过去：“让你不学好！让你偷懒！”皮带抽在身上，疼得刘光福鬼哭狼嚎，不停地求饶：“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二大妈站在一旁，非但没阻拦，反而叉着腰呵斥：“打得好！让你不听话！”她心里也憋着气，家里大儿子跑了，二儿子刘光天不孝顺，三儿子刘光福又不争气，只能指望刘海中能借着何雨柱的关系谋点好处，可今天看这情形，怕是没指望了。

就在这时，云梦拎着个布包走了过来，见此情景，连忙上前拦住：“刘大爷，别打了，孩子还小呢。”

刘海中喘着粗气，瞪着刘光福：“这小兔崽子欠收拾！”

“二大爷，是聋老太太让我来叫光福的，说有东西要给他。”云梦随口编了个理由，她刚才在院里听见哭声，就知道是刘海中又在揍孩子，特意过来解围。

刘海中一听“聋老太太”四个字，气焰瞬间矮了半截。聋老太太是何雨柱的“干奶奶”，如今在院里谁不得敬着？别说只是叫走刘光福，就是让他别打孩子，他也不敢不听。“行，让他去。”他狠狠瞪了刘光福一眼，扔下皮带，转身进了屋。

刘光福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跟着云梦一溜烟跑了。跑到后院，他才松了口气，对着云梦连连道谢：“谢谢云梦姐，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云梦笑着摆了摆手：“以后别惹你爸生气了，快去给老太太问个好。”

送走刘光福，云梦转身回了何雨柱的住处。屋里静悄悄的，何雨柱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烧了壶热水，又端来盆温水，拧干毛巾递过去：“柱子哥，擦擦脸吧。”

何雨柱睁开眼，接过毛巾擦了擦，看着眼前的姑娘。云梦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布衫，头发梳得整齐，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清澈又温柔。自从她当了自己的秘书，不仅把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连他的饮食起居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早上的小米粥、晚上的热水，甚至连他换下的衣服，都悄悄洗干净叠整齐。

“辛苦你了。”何雨柱轻声说。

云梦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羞涩：“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她犹豫了一下，又端来一盆温水，蹲下身，“柱子哥，我给你洗洗脚，解解乏。”

何雨柱愣了一下，连忙推辞：“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您坐着别动，我来。”云梦不由分说，轻轻脱下他的袜子，将他的脚放进温水里。她的手纤细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揉搓着他的脚掌，力道恰到好处。何雨柱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她伺候，心里却泛起一股复杂的暖意。

洗完脚，云梦收拾好东西，又给何雨柱倒了杯温水，才轻声说：“柱子哥，你早点休息，我就在外间，有事您叫我。”

何雨柱点点头，躺在床上，却没什么睡意。许大茂的奉承、刘海中的窘迫、云梦的温柔，还有在晓棠墓前的失态，一幕幕在脑海里交织。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轻微的开门声传入耳中。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清醒过来——他竟忘了把门插上！

脚步声很轻，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他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馨香飘了过来，是云梦常用的雪花膏味道。上一次，云梦也是这样悄悄溜进他的房间，他凭着极强的自制力，只是搂着她睡了一晚，什么都没做。可这一次，他看着黑暗中模糊的身影，心里竟没了底——云梦那么漂亮，对他又这般痴心，他真的还能坚守得住吗？

他一直没下定决心娶云梦，一来是心里始终装着晓棠，二来是因为云朵——云梦是云朵的亲妹妹，而云朵的离开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痛，他总觉得这样对云梦不公平，更怕辜负了这份情谊。所以，他不想破坏云梦的清白。

黑暗中，他能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想来是云梦在脱衣服。紧接着，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一个温热的身体钻了进来，紧紧贴在他的后背。

“柱子哥……”云梦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的颤抖，双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自己的后背，还有她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心中轻叹一声，终究还是转过身，轻轻搂住了她：“小梦，今天累了，我们早点睡吧。”

云梦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搂自己，满腹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何雨柱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让她后背紧贴着自己的前胸，手臂轻轻揽着她的纤腰。

云梦闭上眼睛，能清晰地感觉到何雨柱呼吸时喷洒在她颈间的热气，还有他手臂的力量。她的心跳得更快了，犹豫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悄悄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向上挪动，最终让他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前。

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何雨柱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强烈的燥热猛地窜了上来，下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顶得他有些难受。他连忙将下身向后退了退，避开了云梦圆润的臀部，生怕自己失控。

黑暗中，云梦的脸颊早已红得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何雨柱的反应，心里既羞涩又期待，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愿松开。

何雨柱紧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一遍又一遍，又数着羊，一只、两只、三只……可脑海里却全是云梦柔软的身体和温热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极度的克制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仿佛回到了从前，身边围着秦淮茹的温婉、于莉的风情、晓棠的明媚，甚至连许久没想过的云朵都出现在梦里。可奇怪的是，梦里偏偏没有云梦的身影。他在梦里放纵着自己，与她们缠绵悱恻，全然没了现实中的克制。

“嗯……”一声轻吟突然在耳边响起。

何雨柱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睡梦中竟不自觉地捏了云梦胸前一把，那声轻吟正是云梦发出的。

两人瞬间都清醒了。黑暗中，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云梦缓缓转过身，伸出手，轻轻抚上何雨柱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恳求：“柱子哥，要了我吧，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何雨柱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几乎崩塌。他翻身而上，将云梦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云梦的唇柔软香甜，带着几分羞涩的回应，一声“嘤咛”从喉咙里溢出，彻底点燃了何雨柱的**。

就在他的手要继续向下探索时，一个念头猛地闯进脑海——云梦是云朵的妹妹！云朵是哭着离开自己的！

“不行！”何雨柱猛地回过神，心里狂叫着，一把推开云梦，从床上跳了下来。

云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满是错愕和失落。

何雨柱喘着粗气，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小梦，你再休息一会，上班前，我……我让秦力杰来接你。”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连外套都忘了拿。

房间里只剩下云梦一个人。她蜷缩在被子里，轻轻咬着嘴角，眼里泛起了泪光，神情满是幽怨和委屈。她不明白，明明柱子哥对她也有感觉，为什么偏偏要推开她？

屋外，夜色正浓，凉风吹在何雨柱脸上，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靠在墙上，想起云梦那双满是失落的眼睛，心里泛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可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决定是对的——在没下定决心给她一个未来之前，他不能再伤害她了。

只是，这份克制，又能坚持多久呢？他看着漆黑的夜空，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