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39章 香江喋血初交锋

维多利亚港的晨雾还未散尽，咸湿的海风卷着码头货轮的柴油味，钻进油麻地一间废弃仓库的裂缝里。何雨柱背对着仓库大门，指尖夹着的烟卷燃到了滤嘴，灰烬簌簌落在沾满油污的水泥地上。他身前，六十二名队员排成四列横队，旧军装改的便服洗得发白，鞋尖沾着从大陆带来的泥点，眼神里却藏着军人特有的锐利——这些都是他从老部队里挑出的骨干，经受过战火淬炼，如今跟着他跨海追敌，只为取复兴社骨干于清明的项上人头。

“龙一、龙二。”何雨柱转过身，把烟蒂摁在墙角的锈铁桶里，“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让他们脱了这身‘土气’，学会香港人的说话腔调，知道茶餐厅里‘走冰’‘少糖’是什么意思，搞懂夜总会里该怎么给小费，赌场的筹码怎么换——尤其是这些地方的暗规矩，一点都不能错。”

龙一和龙二往前跨了一步，黝黑的脸上透着干练。这两人是娄半城给何雨柱在香江找的杀手，在香江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对香港的情况熟门熟路。“放心，何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等两人带着队员分批离开仓库熟悉环境，何雨柱才又进走空间。里面码满了一沓沓崭新的港币，捆钞带的红色在昏暗里格外醒目。这是他前几日趁着夜色，潜入香港汇丰、渣打几家银行金库“取”来的，前后不过几个时辰，便攒下了足够支撑几十人在香港活动十年的经费。

他弯腰搬起两个沉甸甸的密码箱，放在空地上打开：“这里是五十万，一部分给兄弟们置备行头，剩下的当活动经费。”话音刚落，刚领完任务回来的胡俊伟就闯了进来。这位曾是侦察连尖刀班班长的汉子，看到满箱港币也忍不住瞪圆了眼，随即挺直腰板道：“何书记，您放心，我们绝不给您丢脸！”

接下来的三天，香港的街头巷尾多了一群特殊的“学徒”。龙一带着半数人扎进尖沙咀的百货公司，从西装的剪裁、领带的打法，到手表的款式、皮鞋的擦亮技巧，一一手把手教学；龙二则领着剩下的人泡在茶餐厅和酒吧，模拟着“老板，要一杯冻柠茶走冰”“唔该，埋单”的对话，甚至专门找了相熟的夜总会领班，演示如何应对侍者的殷勤、舞女的搭讪。这些队员都是吃过苦的兵，学东西快得惊人，到了第三天傍晚，再穿上量身定制的西装，往铜锣湾的咖啡馆一坐，竟真有了几分香港富商保镖的模样。

而何雨柱没闲着。每天深夜，他都会借着夜色掩护，继续“拜访”香港的银行。他的空间能力堪称神技，监控摄像头拍不到他的身影，金库的合金门对他而言如同虚设。短短三天，香港又有四家银行发现金库失窃，累计失窃港币超过千万。港英当局震怒，责令警署限期破案，可现场除了完好无损的门窗和毫无异常的监控，连半个指纹都找不到。银行高管们私下猜测是“灵异事件”，警署则怀疑是国际大盗作案，闹得满城风雨，却没人想到罪魁祸首就藏在油麻地的废弃仓库里。

第四天清晨，仓库的水泥地上铺展开一张手绘的香港地图，胥传贵提前送来的情报被钉在地图周围。何雨柱用红笔圈出油麻地一处废弃工厂：“于清明最可能藏在这里，他要和日本人交易一批武器，今晚十点交货。”他抬头看向众人，眼神骤然凌厉，“胡俊伟，带一组、二组正面突袭，记住，先控制交易现场，留活口；刘和星，带三组绕到后门，堵住所有退路，不许放跑一个人；张东利、赵月亮，四组在外围警戒，看到警察立即发信号，一旦暴露，立刻撤！”

“明白！”六十多人齐声应答，声音震得仓库顶上的灰尘簌簌掉落。

夜幕彻底笼罩香港时，废弃工厂外一片死寂。只有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把两个守卫的影子拉得老长。胡俊伟带着两名队员猫着腰从集装箱后绕出，手指上套着消音指虎——何雨柱特意交代，尽量不弄出枪声，避免过早惊动警方。两名守卫正叼着烟闲聊，冷不防后颈一麻，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行动！”胡俊伟低喝一声，队员们如同猎豹般窜入工厂。何雨柱跟在龙一、龙二身后，借着月光看清了工厂内部的景象：锈迹斑斑的机床堆在墙角，地面散落着铁屑，中央空地上，十几个穿黑西装的复兴社成员围着于清明和三个日本人，地上的密封木箱上印着日文标识，显然是武器箱。

“这批三八式步枪和手雷，必须三天内运到东南亚。”于清明的声音带着急切，“复兴社在那边的据点快撑不住了。”

留着八字胡的日本商人冷笑一声，用生硬的中文说：“于桑，钱没到账，货不能给。而且，我听说有个叫何雨柱的到处打听你，听说是从大陆来的，跟你有仇，你就不怕他来捣乱？”

“怕？”于清明嗤笑一声，“香港是我的地盘，他敢来，我就让他死无全尸！”

他死无全尸！”

“是吗？”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响起，“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死无全尸。”

于清明猛地回头，就见六十多人从阴影里走出，手里的手枪黑洞洞地对准了他们。“何雨柱！”他脸色骤变，嘶吼道，“抄家伙！打死他们！”

复兴社的人慌忙去掏枪，可哪里来得及——胡俊伟率先扣动扳机，消音器发出“噗噗”的轻响，两个离得最近的复兴社成员应声倒地。枪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子弹打在金属机床上，迸出点点火花。何雨柱躲在机床后，目光死死锁定于清明，却见那三个日本人趁乱就要往后门跑。

“拦住他们！”何雨柱大喊。赵月亮立刻带着几名队员冲过去，抬手两枪，放倒了两个日本人。剩下的八字胡日本人见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手雷，就要拉开引线。“小心！”何雨柱瞳孔骤缩，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精准地打在日本人的手腕上。手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何雨柱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将手雷踢向远处的空地，同时扑倒身边的队员。

“轰！”手雷爆炸，掀起一阵烟尘。等烟尘散去，何雨柱猛地抬头，却发现于清明不见了踪影。“他跑了？”胡俊伟气得咬牙，就要追出去。“别追！”何雨柱一把拉住他，“外面有警笛声，再追就暴露了！”

果然，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何雨柱当机立断：“撤！从后门走！”众人迅速撤离，等香港警察赶到时，工厂里只剩下十几具尸体和满地狼藉。

回到仓库，气氛格外沉闷。胡俊伟低着头，愧疚地说：“何老板，对不起，让于清明跑了。”何雨柱摆摆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不怪你，是我低估了他的警惕性。不过我们摸清了他和日本人的勾结，也算没白跑一趟。”他看向龙一：“胥传贵那边有新消息吗？”

龙一点点头，递过来一张纸条：“刚收到的，于清明最近常去‘金粉世家’夜总会，那里是复兴社的另一个据点，香港警署的高级督察李兆基在里面有股份，所以警署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兆基？”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当晚十点，“金粉世家”夜总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霓虹灯牌闪烁着暧昧的光芒，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爵士乐扭动身体，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和香水的混合气味。何雨柱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扮成南洋来的富商，身后跟着龙一、胡俊伟等人，俨然一副保镖护主的模样。

他们分散在大厅各处，假装喝酒娱乐，实则暗中观察。何雨柱的目光扫过二楼包厢，突然顿住——最里面的包厢里，于清明正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说话，那男人穿着警服，胸前的警徽格外醒目，正是李兆基。而包厢的角落里，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被两个男人逼着喝酒，脸上满是抗拒。

“是杨黛。”龙一凑到何雨柱耳边低声说。何雨柱点点头，他认识杨黛——这位香港当红女星演过不少爱国电影，在大陆也很受欢迎，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里。他看着李兆基伸手去搂杨黛的肩膀，杨黛奋力挣扎，却被那两个男人按住胳膊，眼神里满是绝望。

“行动。”何雨柱低声下令，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手枪。胡俊伟等人立刻会意，借着人群的掩护，悄悄向二楼靠近。

包厢里，李兆基的淫笑声格外刺耳：“小美人，只要你陪我一晚，以后香港的电影圈，我让你横着走。”杨黛咬着牙，狠狠推开他：“你做梦！我就是不演戏，也不会让你得逞！”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兆基脸色一沉，就要伸手去撕杨黛的裙子。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包厢门被一脚踹开。何雨柱带着人冲了进来，枪口直指李兆基和于清明。

“何雨柱？！”两人同时惊呼，脸上写满了震惊。何雨柱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抬手就是两枪——李兆基和他身边的保镖当场倒地，鲜血溅到了墙上。

于清明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窗户边跑，一把推开窗户就要往下跳。“别让他跑了！”胡俊伟大喝一声，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精准地打在于清明的左腿上。于清明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从二楼摔了下去，正好落在楼下的垃圾车上。他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钻进旁边的小巷，转眼就没了踪影。

“又让他跑了！”胡俊伟气得直跺脚。何雨柱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警察的脚步声——夜总会的保安早就报了警。“撤！”他当机立断，带着众人往包厢后门走。路过杨黛身边时，杨黛犹豫了一下，起身跟了上去。

众人一路绕过高楼小巷，回到了废弃仓库。刚一进门，杨黛就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何雨柱递过去一瓶水，问道：“你没事吧？”

杨黛接过水，喝了一口，才缓过神来。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感激：“谢谢您救了我。”

“举手之劳。”何雨柱摆摆手，目光落在她脸上——不知为何，杨黛的眉眼间，竟有几分像王晓棠。他的心猛地一抽，连忙移开目光，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就在这时，杨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急切地说：“何先生，求您再帮我一个忙。是我男朋友张文远，他为了拿到电影投资，把我骗到这里来，送给李兆基……我想和他了断，但我怕……。”

何雨柱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点了点头：“放心，我帮你。”他转头对龙二说：“去查张文远的住址，把他带过来。”

龙二办事利落，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张文远押了过来。张文远一进仓库，看到杨黛和满屋子凶神恶煞的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杨黛，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杨黛看着他，眼神冰冷：“张文远，我们分手吧。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

“不，不要分手！”张文远还想辩解，龙二上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何雨柱蹲下身，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冰冷：“以后再敢纠缠杨小姐，或者敢对她动歪心思，我废了你。滚！”

张文远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仓库。远处等着他的是龙一，何雨柱说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自己人不能暴露，不能有一丝隐患，所以张文远注定看不到有天的太阳了。

“何先生，你和那个于江清明有仇？”杨黛试着问。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枚银耳环——那是王晓棠的遗物。“他杀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来香江，就是为了让他血债血偿。”

杨黛看着那枚银耳环，又看了看何雨柱泛红的眼眶，轻轻叹了口气：“我帮您留意他的行踪吧。我在香港认识不少人，或许能帮上忙。”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拒绝。接下来的几天，杨黛利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于清明的消息，何雨柱则让队员们暂时潜伏，避免被警方盯上。直到第五天傍晚，杨黛匆匆赶到仓库，递过来一张纸条：“于清明最近常去旺角的‘皇朝夜总会’，听说他要和一个日本商人谈一笔大生意。”

何雨柱立刻召集众人开会。“这次不能再让他跑了。”他指着地图上的“皇朝夜总会”，“胡俊伟，你带一组守在夜总会后门；刘和星，带二组在附近的巷子里埋伏；龙一，跟我进去，找到于清明的位置就发信号。”

当晚九点，“皇朝夜总会”门口车水马龙。何雨柱换了一身灰色西装，戴着礼帽，扮成富商走进夜总会。大厅里比“金粉世家”还要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舒缓的华尔兹。

“老板，于清明在二楼的‘牡丹阁’包厢。”龙一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何雨柱点点头，正准备往二楼走，目光却突然被吧台旁的一桌人吸引——几个中年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劝酒，那女人正是杨黛！而坐在她身边的，竟是香港警署的副署长周世昌！

何雨柱的眉头瞬间皱紧，他看到周世昌趁杨黛不注意，悄悄将一颗白色药丸放进她的酒杯里。杨黛显然没察觉，端起酒杯就要喝。“不好！”何雨柱心里一紧，立刻对着耳机说：“计划改变，先救人！”

他快步走到吧台旁，一把按住杨黛的手：“杨小姐，这杯酒不能喝。”杨黛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何雨柱，眼中满是惊讶。周世昌脸色一沉，拍着桌子站起来：“你系边个？少管闲事！”

“我是谁不重要。”何雨柱冷笑一声，“重要的是，你不该给杨小姐下药。”话音刚落，他突然抬手，打了个响指。早已埋伏在夜总会里的队员立刻行动——总闸被拉断，整个夜总会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尖叫声、怒骂声此起彼伏。何雨柱借着黑暗，一把将杨黛拉到身后，同时掏出消音手枪，对准周世昌等人的方向。“噗噗噗”几声轻响，黑暗中传来几声闷哼，接着是倒地的声音。几分钟后，备用电源启动，灯光重新亮起——周世昌和那几个男人倒在地上，脖子上各有一道细小的血痕，已经没了呼吸。而杨黛，已经被龙一带着从后门转移。

“于清明呢？”何雨柱问道。龙一摇摇头：“他听到动静，从包厢的窗户跳下去跑了，刘和星他们追了一段，没追上。”

何雨柱暗骂一声，于清明的命确实够硬。此时，夜总会里已经乱成一团，客人们四处逃窜，警察的警笛声也越来越近。“撤！”何雨柱带着众人迅速撤离，回到了位于九龙的安全屋。

安全屋里，杨黛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何雨柱找来的医生摸了摸她的脉搏，脸色凝重地说：“她被下了烈性春药，要是不及时疏解，可能会损伤神经，甚至有生命危险。”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他看着杨黛痛苦的模样，又想起她和王晓棠相似的眉眼，而这时杨黛却猛坐起来，搂紧何雨柱，撕咬亲吻着”医生愣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在她的疯狂下，何雨柱慢慢搂住她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

是缘份吗？她长得那么象王晓棠，而自己机缘巧合下，几天时间竟接连两次救了她。

身下的杨黛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竟然跟王晓棠和自己缠绵时那么的相似。

第二天清晨，杨黛缓缓醒来。她看着陌生的房间，掀开被，发现身上竟不着一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猛地坐起来，正好看到何雨柱端着早餐走进来。“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何雨柱把早餐放在桌上，沉默了片刻，如实说道：“你被下了药，那是唯一的解救方法。我会对你负责。”杨黛愣了愣，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眼神，没有指责，只是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