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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渣柱 第136章 新婚日王晓棠永久的离开了

作者:用户8800253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07:48:06

区政府家属院的老槐树落尽最后一片叶子时,何雨柱的办公室多了只蓝布暖水袋。王晓棠每天早上都会灌好热水塞进去,晚上他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摸进被窝总能触到一片温热。财政报表我帮你整理好了她把搪瓷杯往他手边推,里面的菊花茶还冒着热气,西城分厂的工资款,我让会计提前拨过去了。

何雨柱刚接任区委书记那周,忙得三天没沾家。王晓棠提着食盒去办公室,见他趴在规划图上睡着了,军大衣滑落半截,手里还攥着支红蓝铅笔。她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毯子,瞥见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批注:三号车间加装通风管给夜班工人加棉手套,连食堂的菜单都改了三遍,红笔圈着每周二、四加红烧肉。

何雨柱太忙了。王晓棠听从爷爷王老的话,与何雨柱商量后,决定辞去财政局长和三家高技术工厂厂长的职务,安心回来照顾何雨柱的生活起居。

柱子,你每天回来那么晚,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王晓棠站在厨房门口,腰间系着碎花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我想好了,咱们家不缺钱,我就想让你每天回家能吃上口热乎的。

何雨柱放下公文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王晓棠面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桂花油香气,混合着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

晓棠,你为我牺牲太多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王晓棠仰起脸,眼睛里盛着温柔的笑意:傻瓜,这哪叫牺牲?看着你吃我做的饭,比批一百份文件都开心。

王局长这是要当贤内助了?财政局的老同事撞见她拎着菜篮子从菜市场出来,打趣的话刚出口,就被她耳尖的红烫了回去。那时她刚把财政局长的印鉴交上去,办公桌抽屉里还留着没看完的工厂报表,转身却系上围裙,在厨房琢磨何雨柱爱吃的糖醋白菜。

他们的婚房在区委家属院最东头,何雨柱想和王晓棠有一个新的开始,想着摩托车厂家属楼虽然条件好,但是那里有秦淮茹和于莉两个女人的很深的痕迹,他从心里不想委屈了王晓棠,便和王晓棠商量,新房安在区委家属房。这些天正在装修,墙壁刚刷过白灰,透着新石灰的清冽气。两人暂时还住在摩托车厂家属楼中。

冬至那天飘起细雪,何雨柱提前半小时下班。王晓棠正在做饭,火苗舔着锅底,把她的脸映得通红。猜猜我带啥了?他从帆布包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供销社刚到的糖炒栗子,甜香混着煤烟味漫了满室。两人围着小桌剥栗子,壳子堆成小山,她的指尖被烫得发红,却把最大的那颗塞进他嘴里。

明年开春,咱在新房的院里种棵枣树吧王晓棠用栗子壳在桌上画着,等秋天结果了,给食堂熬粥。何雨柱看着她鼻尖沾的糖霜,突然把她揽进怀里。煤炉上的水壶地响,像在替他们说那些没出口的话。

何雨柱也常常给王晓棠惊喜。有天他提前下班,捧着一束花回家,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这大冬天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淘弄来的鲜花。王晓棠接过花时,眼睛亮得像星星,立刻找了个玻璃瓶插起来,摆在餐桌正中央。

柱子,你说咱们以后有了孩子,是像你好还是像我好?有天晚上,王晓棠靠在何雨柱肩头,突然问道。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最好是像你,聪明又漂亮。要是像我这么倔,非得气死你不可。

王晓棠咯咯笑起来,手指轻轻划过何雨柱的眉心:那我要生个女儿,天天缠着你撒娇,看你这区委书记怎么办。

那我就把她宠上天。何雨柱搂紧王晓棠,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春节前夕,何雨柱带着王晓棠去百货大楼扯布做新衣裳。王晓棠看中了一块大红色的绸缎料子,手指在上面流连不去。

喜欢就买。何雨柱对售货员说,要够做一件旗袍的。

太艳了...王晓棠有些犹豫。

何雨柱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结婚那天穿,一定好看。

王晓棠的脸立刻红得像那布料一样,轻轻捶了何雨柱一下,却还是点头让售货员剪了布。

两人开始筹备婚礼。王晓棠亲手缝制嫁衣,何雨柱则忙着布置新房。他们准备办一场体面的婚礼。

柱子,你看这个枕套绣得怎么样?王晓棠举起一对绣着鸳鸯的枕套,针脚细密整齐。

何雨柱接过来,大拇指轻轻抚过那对相依相偎的鸳鸯:真好,就像咱们俩。

婚房的衣柜渐渐满了。何雨柱把她的蓝布工装和自己的中山装叠在一起,她做的布鞋挨着他的军胶鞋,连搪瓷缸都摆成一对——他的印着劳动模范,她的刻着先进工作者。有天深夜他回来,见她还在灯下绣枕套,并蒂莲的金线在布上爬,针脚密得像她算错账时皱起的眉。

别熬了,明儿再弄他夺过她手里的绣花针,见她指尖缠着白纱布,又扎着了?她不好意思地笑,这金线太滑。他把她的手含在嘴里,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的机油味,像闻着最安心的味道。

何雨柱从外贸部带回块进口布料,藏青色的卡其布,摸着厚实又挺括。给你做件新外套他比划着尺寸,结婚那天穿,配你的红棉袄。王晓棠摸着布料上细密的纹路,突然想起他第一次送她的那支钢笔,笔帽上刻着的五角星,此刻仿佛就在眼前闪。

1963年2月,正月十六的上午不到九时,何雨柱就带着秦力杰开着自己磋磨出来的轿车到王晓棠母新家小院,来接王晓棠。坐在梳妆台前。红棉袄的盘扣是她连夜缝的,每颗都缀着小银珠,一动就叮当地响。何雨水帮她梳发髻,镜子里映出她耳后的红痣,像朵刚落的胭脂。嫂子,这对耳环得戴上何雨水把银耳环往她耳上别,嫂子,你真好看。

院里的鞭炮炸响时,轿车头绑着的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王晓棠被扶上车时,指尖攥住他的衣角,棉鞋底绣的百年好合四个字,随着车轮转动,车缓缓开出了小院。

婚礼设在区机关的食堂,桌上摆着搪瓷盘,里面是油焖大虾和卤鸡爪,都是食堂师傅们凌晨起来做的。宾客们来得早,区机关的同事们、各厂的领导们,四合院里的人也来了不少,尤其是许大茂,早早就到了,帮助维持着秩序,好象支客一般。还有许多王晓棠以前的同事、朋友们也提前到了这里。王老等人早到了,王老正在与何大清说着话,食堂正面墙上挂着红绸金字写着琴瑟和鸣。整个食堂一片喜气……

王晓棠刚下车,就被大家围住,七嘴八舌地夸她的红棉袄,有人往她手里塞染红的鸡蛋,说早生贵子。

下车后何雨柱与众人打着招呼,边带着王晓棠往食堂里面走。

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人群外的阴影。那人戴着顶压得很低的毡帽,露出的半张脸白得像纸——是本该在狱中的于清明!没等他喊出声,就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什么,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胸口!

柱子!

王晓棠的声音像被惊飞的鸟。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扑过来的,红棉袄在风里绽开像团火。何雨柱只觉得怀里一沉,她的身体撞进他胸膛的瞬间,他闻到了她发间的皂角香,那是今早接她时闻到的味道。然后是震耳的枪响,像炸雷劈在头顶,她胸前的红棉袄突然洇开片深色,像雪地里泼了盆滚烫的血。

晓棠!他接住软下去的身体,指尖触到粘稠的温热,那温度烫得他骨头都在抖。红棉袄上的银珠还在响,可她的眼睛已经半睁着,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人群炸开了锅,乱了起来,于清明见人群乱成一锅粥,己经无法瞄准目标,拨开人群窜了出去,龙七带着人紧紧追出。

于清明的第二枪打在旁边的柱子上,溅起的砖屑落在何雨柱的脸上。他抱着王晓棠在地上打了个滚,后背撞在煤炉上,疼得钻心,可他顾不上——她的血正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染红了他胸前的大红花,也染红了地上散落的喜糖。而怀里人的体温,正一点点冷下去。

轿车在雪地上打滑,何雨柱把王晓棠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头歪在他肩上,呼吸弱得像风中的烛火,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细碎的血沫。他用军大衣裹住她,可怎么也捂不热那渐渐变冷的身体,就像捂不热他那颗正在结冰的心。

晓棠,你看看我他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那里的温度已经凉了,还记得咱第一次见面不?你穿着财政制服,把报表摔在我桌上,说我乱批资金。他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砸在她的脸上,我当时想,这姑娘真厉害,后来才知道,你是怕工人拿不到工资。

王晓棠的睫毛颤了颤,像要睁开眼。何雨柱赶紧接着说,生怕一停就再也没机会:你说等搬进新家,要在阳台种满牵牛花,像王老院里的那样。我都看好了,阳台朝东,早上能晒着太阳。他用袖子擦她嘴角的血,你还说要教我算账,说我这书记连帐都算不好,以后怎么管整个市。

血还在流,染红了军大衣的里子。何雨柱想起她总说自己手凉,冬天睡觉总把脚伸到他腿间,说你就是个大火炉。现在这火炉还烧得旺,可他却暖不了她了。

晓棠,咱说好的他的声音哽咽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春天去看杏花,夏天去护城河游泳,秋天给工人摘院里的枣,冬天...冬天我给你捂脚。他把她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把她融进骨血里,你起来啊,你起来骂我两句,说我开会又迟到了...

忽然何雨柱想起了空间灵泉水。晓棠,喝一点,就喝一点点...他颤抖着把接了水的瓶口凑到王晓棠嘴边。

王晓棠勉强喝了一小口,但大部分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混合着鲜血滴落在嫁衣上。他不知道灵泉水可以改善体质、智力,却捥救不了已经失去生机的机能。

柱子哥...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我...好冷...

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医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晓棠,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女儿吗?我们还要一起去南方旅游,你说想看大海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医院门口,接到电话的医护人员已经推着担架车等候。何雨柱刹车都没踩稳就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把王晓棠抱出来: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

医护人员迅速接过王晓棠,推着担架车冲向手术室。何雨柱想跟进去,被护士拦在了门外:何书记,请您在外面等。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红灯亮起。何雨柱瘫坐在长椅上,双手沾满了王晓棠的血。他的眼前不断闪回刚才的一幕幕——王晓棠穿着嫁衣对他笑的画面,她扑过来挡枪的画面,她在车上虚弱地说的画面...

抢救室的红灯亮了三个小时,久到何雨柱觉得时间都凝固了。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只染血的银耳环,是刚才从她耳上滑落的。王老也在家人的搀扶下赶来,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浑浊的眼睛里滚下泪来:柱子...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扇门。他不信,那个说给他熨衬衫的人,那个说要一起种枣树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了?

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摇了摇头:对不起,失血过多...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又重重跌回椅子上。他看着护士们用白布盖住那张熟悉的脸,突然想起今早她坐在梳妆台前的模样,红棉袄,银耳环,笑起来眼角的细纹像月牙。他踉跄着走过去,掀开白布的一角,就在几个小时前,王晓棠还穿着嫁衣,笑着问他我美不美;而现在,那个鲜活的生命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外面传来龙七的声音,说于清明跳河跑了,打捞队正在下游搜寻。王老气得用拐杖砸地,吼着要彻查越狱的事。可这些何雨柱都听不见了,他轻轻抚摸着王晓棠冰冷的脸颊,那里再也不会有红晕,再也不会有泪痕,再也不会在看到他时,弯成好看的月牙。

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她染血的红棉袄上,像给这惨烈的告别,镀上了层虚假的暖。何雨柱慢慢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晓棠,等我,我会找到他的。等这事了了,我就来陪你,带你去看杏花,去摘枣子,去...过我们没来得及过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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