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燎绯正和五河琴里吵得不可开交,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旁边的大姐星海冥笙。
只见星海冥笙正一脸严肃地对着空气,习惯性地推了推那根本不存在的眼镜。
那认真的模样,让星海燎绯看得一愣。
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儿?五河琴里还以为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警惕地问道。
星海燎绯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不用你管!
没过多久,星海燎绯就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简单的眼镜盒,径直走到星海冥笙面前,把盒子往她手里一塞。
给你。她别过脸,故意不去看冥笙的眼睛,语气依旧带着点傲娇和不耐烦,哼儿,我才不是特意给你买的!我是看你经常推不存在的眼镜,觉得很奇怪而已!
星海冥笙愣了一下,随即打开了眼镜盒。
里面是一副样式简洁的黑框平光眼镜。
她拿起眼镜,轻轻戴上,然后对着星海燎绯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谢谢你,九妹。
紧接着,她又拿起了她的小本本和生死判官笔,在上面刷刷地记录了一笔:
星海燎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是特意买的,实际上很关心姐姐。
写完,她还特意把本子转过去,让星海燎绯看了一眼。
星海燎绯的脸瞬间红了,她一把抢过本子合上,恼羞成怒地吼道:谁让你记这个的!删掉删掉!给小爷删掉!
星海冥笙看着暴跳如雷的妹妹,脸上的微笑依旧不变。
她甚至还对着星海燎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删不删,略略略。
这副模样,和她平时沉稳冷静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你你你!星海燎绯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她总不能真的对自己的亲姐姐动手吧?
就在这时,一旁的五河琴里看着这一幕,心里的不平衡感瞬间爆棚。
她叉着腰,不满地嚷嚷起来:
喂!星海燎绯!为什么和我吵架就放火烧我,和你姐姐吵架就只跺跺脚啊?就因为她是你姐姐吗?!
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她五河琴里不要面子的吗?
星海燎绯傲娇地别过头,嘴硬道:哼儿,才不是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三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口是心非。
说话的正是一直冷眼旁观的鸢一折纸,以及憋笑憋了很久的八舞耶俱矢和八舞夕弦。
姐妹俩还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是觉得这场景实在太有趣了。
星海燎绯的脸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
第二天一大早,弗拉克西纳斯隐形战机的舱门缓缓打开。
鸢一折纸背着她的装备包,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经过昨天那场闹剧,她窃取数据的计划彻底泡汤,还被五河琴里下了战机。
虽然她依旧不甘心,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暂时离开。
与此同时,星海愿雏打着哈欠,换上了她那件标志性的白大褂。
她伸了个懒腰,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又要去学校当那个大化学牢师了,真麻烦。
嘴上这么说,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情愿的样子。
星海冥笙则已经穿戴整齐,背着书包站在一旁。
她推了推新戴上的黑框眼镜,微笑着说:愿雏老师,我们该出发了,可不能迟到。
说完,两人便一起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偌大的弗拉克西纳斯指挥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五河琴里坐在司令官的位置上,揉着太阳穴,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情头疼。
镜野七罪和四糸乃手拉手,坐在一旁小声地聊着天。
而星海澜酥、星海曜曦、星海黯飧、星海溯晷、星海霆烁、星海燎绯和星海念棠则在指挥室里各自玩着自己的。
五河琴里坐在司令官的宝座上,看着眼前这群不省心的家伙,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星海澜酥正蹲在地上,试图用水系能力给指挥室的地板,结果弄得满地都是水。
星海曜曦在一旁哼着跑调的歌,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由光凝聚成的小球。
星海黯飧则躲在角落里,默默地啃着一块用能量做的饼干,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星海溯晷拿着她的时钟权杖,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时不时还发出的笑声。
星海霆烁和星海燎绯则因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一个说要用电劈,一个说要用火烧。
星海念棠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们,还拿出小本子记录着什么,活像个八卦记者。
而镜野七罪和四糸乃,则手拉手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够了!
五河琴里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她头疼地扶着额头,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升高了。
你们就不能安静一点吗?这里是指挥室,不是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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