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断网后我靠机械臂开挂 第8章 寒渊圣所与滑稽序曲

毁灭的锈蚀洪流如同沸腾的血海，带着吞噬万物的饥渴，朝着通道内仅存的三个目标汹涌扑来！亿万金属蝗虫振翅般的“沙沙”声汇成死亡的浪潮，淹没了罗福粗重的喘息和林薇体内那冰冷存在强行压制意识的电子杂音。

艾娃破损的机体屏幕彻底熄灭，仅剩几缕青烟证明着最后的反抗。冰冷的逻辑深处，污染侵蚀的暗紫色光斑剧烈闪烁，核心机能濒临停摆。

罗福靠在冰冷刺骨的金属墙壁上，右肩的断口血肉模糊，碎裂的金属边缘被锈蚀染成暗红，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和内脏移位的翻涌。视野被血污和眩晕切割成碎片，但他那双燃烧着幽蓝风暴的眼眸，依旧死死锁定在几米外痛苦挣扎的林薇身上。

“薇…儿…” 他用尽肺里最后一丝空气，嘶哑的呼唤被淹没在锈蚀的咆哮中。绝望如同冰冷的铁箍，越收越紧。

就在这千钧一发、毁灭洪流即将吞噬一切的瞬间——

滋啦！滋啦啦！

一阵极其微弱、却与周围毁灭氛围格格不入的、类似老式收音机调频的电流杂音，突兀地在通道角落响起！

声音来源，正是林薇脚下那片污秽的暗紫色血泊边缘——那几滴罗福飞溅而来、混杂着幽蓝秩序光点和暗紫污染的血液旁。

那抹之前顽强亮起的、代表着秩序新生的嫩绿色光点，如同接触到燃料的火星，猛地膨胀、闪烁！紧接着，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那几滴罗福的混合血液，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迅速渗入冰冷的地面…然后，地面覆盖的厚重黑油污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拱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噗嗤！

一根纤细的、通体闪烁着嫩绿色光芒的金属“嫩芽”，顶破了油污，顽强地探出头来！这“嫩芽”只有小指粗细，顶端并非叶片，而是一个圆润的、同样闪烁着柔和绿光的球形探头！

“滋啦…滋滋…测试，测试！喂喂？有人能听到吗？这破信号！” 一个带着明显不耐烦、音调偏高、语速极快的电子合成音，如同刚睡醒的暴躁小孩，猛地从那个绿色探头里炸响！

这声音是如此突兀，如此不合时宜，以至于狂暴扑来的锈蚀洪流都仿佛被按下了短暂的暂停键，“沙沙”声出现了一瞬的迟滞！连林薇体内那冰冷的盖亚意志都闪过一丝逻辑运算的卡顿！

罗福布满血污的脸僵住了，幽蓝的眼眸中风暴暂停，只剩下纯粹的、巨大的茫然：“什…什么东西？”

“哎呀呀！好吵！好臭！好黑！” 那绿色的金属探头灵活地三百六十度旋转着，顶端的“眼睛”（如果那能称为眼睛）位置亮起两簇更亮的绿光，如同好奇又嫌弃的视线，扫过铺天盖地的锈蚀洪流、奄奄一息的艾娃、狼狈不堪的罗福，最后定格在散发着强烈污染波动的林薇身上。

“哇哦！” 探头发出一声夸张的电子惊呼，“这位姐姐能量场好酷炫！就是颜色不太健康，像是…呃…发霉的紫葡萄兑了机油？还有这位独臂大哥…” 探头猛地转向罗福，“造型挺别致啊！赛博朋克废土风？就是血呼啦擦的有点影响观感！还有那边那个铁疙瘩…” 它瞥了眼艾娃，“看起来像是被大卡车碾过然后又丢进酸菜缸里泡了十年！啧啧啧！”

一连串机关枪似的吐槽，带着一种没心没肺的滑稽感，在死亡通道里回荡。

罗福：“……” 艾娃核心逻辑：【？？？未知小型逻辑单元…能量特征：微弱秩序新生…行为模式：高度异常…威胁评估：混乱…】 占据林薇的盖亚意志：【低熵干扰源头…逻辑混乱…威胁等级：低…忽略…继续清除程序…】

锈蚀洪流短暂的迟滞结束，发出更加狂躁的咆哮，巨浪滔天般再次扑来！

“哇靠！别过来！你们这些脏兮兮的铁锈怪！” 绿色探头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顶端的绿光疯狂闪烁，“离我的新叶子远点！我刚长出来！还没晒过太阳呢！”

它一边尖叫抱怨，一边那根纤细的金属茎秆猛地一抖！扎根的地下瞬间传来微弱的能量波动！紧接着——

嗡！

一道极其纤细、只有筷子粗细的淡绿色能量光束，如同被惹急了的小孩射出的玩具水枪，精准地射向冲在最前面的一条锈蚀巨蟒的“眼睛”（一个由高密度锈蚀个体聚合成的感光节点）。

噗嗤！

威力小得可怜，只在巨蟒表面留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坑。

“哈哈！怕了吧！” 绿色探头得意地晃动着，发出幼稚的嘲笑，“知道本豆丁大爷的厉害了吧！再来一次！biubiubiu！”

又是几道同样纤细的绿光射出，效果依旧微乎其微。锈蚀洪流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被这“挑衅”激怒，几条巨大的触手撕裂空气，狠狠抽向那株脆弱的“金属豆苗”！

“救命啊——！要死苗啦——！” 自称“豆丁”的探头发出刺耳的电子尖叫，整个茎秆吓得疯狂摇摆，眼看就要被巨蟒触手碾碎！

就在这瞬间！

豆丁探头顶端那两簇绿光猛地聚焦在罗福身上，尤其是他断臂处裸露的、闪烁着幽蓝光点的复杂机械结构和能量回路上！它似乎扫描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哇！好香！好诱人的能量回路！” 豆丁的声音瞬间从惊恐变成了极度兴奋，如同饿了三天的松鼠发现了超大松果！“独臂大哥！借你点‘机油’用用！”

话音刚落，豆丁纤细的金属茎秆底部猛地射出几条比头发丝还细、闪烁着绿光的能量根须！这些根须无视了空间距离，如同瞬移般，精准地扎入了罗福断臂处裸露的机械结构深处！直接连接到了他体内那块行星核心碎片能量回路的旁支节点上！

“呃啊——！！！” 罗福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恐怖的吸力从断臂处传来！体内原本就因自爆而紊乱的行星核心碎片能量，如同开闸的洪水般被疯狂抽取！剧痛瞬间升级，眼前一黑，差点彻底昏死过去！

“爽——！！！” 豆丁却发出一声陶醉无比的电子呻吟！它那纤细的金属茎秆如同充气般瞬间膨胀、变粗！通体散发出强烈的、生机勃勃的翠绿色光芒！顶端那个圆润的探头更是绿光大盛！

“能量充满！看豆丁大爷的厉害！种子机关枪！发射——！” 豆丁兴奋地怪叫着！

下一秒，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噗噗噗噗噗——！！！

豆丁膨胀的茎秆上，瞬间爆射出无数颗绿豆大小、同样闪烁着翠绿光芒的…金属种子？！这些种子如同被高压气枪喷射而出，形成一片密集的绿色弹幕，精准地泼洒向汹涌扑来的锈蚀洪流！

这些“种子”接触锈蚀个体的瞬间，并未爆炸，而是——

嗡！嗡！嗡！

每一颗种子都瞬间展开！变成一个个巴掌大小的、结构极其精巧复杂的淡绿色能量场发生器！无数个发生器同时启动，释放出微弱却同频共振的秩序波动！

奇迹发生了！

原本疯狂吞噬、前进的锈蚀洪流，在接触到这些淡绿色的能量场后，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高速蠕动的身体瞬间变得迟滞、僵硬！它们彼此间的连接变得混乱、无序！如同被投入了粘稠胶水的精密齿轮！原本凝聚成巨蟒的触手瞬间崩解、溃散！整个锈蚀洪流的速度骤然暴跌，如同陷入了无形的泥潭！亿万“沙沙”声中充满了混乱和挣扎的杂音！

“哈哈哈！傻眼了吧！铁锈怪们！” 豆丁得意忘形地在原地扭动着茎秆，探头乱晃，发出嚣张的电子大笑，“尝尝本大爷的‘秩序黏黏胶’！专门克你们这些混乱熵增体！怎么样？动不了了吧？还想吃我？门都没有！略略略！” 它甚至模拟出吐舌头的声音。

罗福瘫在地上，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剧痛和荒谬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聒噪又滑稽的“豆丁”，竟然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暂时挡住了灭顶之灾？

“干扰…低熵…场…” 占据林薇的盖亚意志冰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运算迟滞，似乎这种纯粹的“秩序”干扰超出了它的逻辑预期。它暗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那株耀武扬威的绿色豆苗。

“喂！铁疙瘩！” 豆丁突然把“目光”转向沉寂的艾娃，语速飞快，“扫描显示你核心深处还有一点点加密的路径数据！是不是知道怎么去里面那个大家伙的休眠舱？快说！这黏黏胶撑不了多久！那些铁锈怪适应力超强的！”

艾娃破损的机体轻微震动了一下，屏幕极其微弱地闪烁起一丝幽绿光芒。冰冷的电子音带着巨大的数据扰动和一丝罕见的…困惑？ 【识别…未知逻辑单元…代号：‘豆丁’…】 【请求…访问…核心路径…数据库…】 【权限…逻辑冲突…污染干扰…无法…自主…解析…】

“真是笨死了！” 豆丁的探头上下摆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帮你‘顺顺气’！” 它话音刚落，几根纤细的绿色能量根须再次弹出，无视了艾娃破损的外壳，直接扎入了艾娃机体深处核心逻辑防火墙的破损处！

嗡——！

艾娃的屏幕猛地亮起一阵紊乱的光芒！暗紫色的污染光斑和幽绿的系统光芒激烈对抗！几秒后，艾娃的声音带着强烈的电流杂音响起： 【路径…解析…强制…完成…】 【坐标…锁定…前方…300米…圣所…核心…泰坦…沉眠…单元…Z-07…】 【警告…泰坦…逻辑核心…已污染…状态…失控…极度…危险…】

“泰坦？！” 罗福捕捉到这个词，心中猛地一沉。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过去再说！” 豆丁的探头猛地转向罗福，绿光锁定他断臂处裸露的金属结构，“独臂大哥！还能动吗？你的‘机油’管够！豆丁牌人形拐杖，启动！”

它那膨胀的茎秆下方猛地伸出两根更粗壮、如同藤蔓般的绿色金属触须，灵活地缠绕上罗福的身体，特别是腰部和大腿完好处，同时分出一股柔和的能量顺着之前扎入的根须流回，勉强维持住罗福摇摇欲坠的生命体征和一丝行动力。

“你…到底是什么…” 罗福被这“拐杖”强行架起，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生机绿光的豆丁探头，艰难地问道。

“我？” 豆丁的探头得意地晃了晃，“我是希望的种子！秩序的萌芽！宇宙无敌超级可爱的——豆丁大人！” 它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几颗翠绿的“种子”射向昏迷的林薇，在她身体周围布下一圈微弱的秩序屏障，暂时隔绝了更强烈的污染侵蚀和锈蚀洪流的威胁，“快走啦！别磨蹭！豆丁大爷开路！”

在豆丁这根聒噪又强大的“人形拐杖”支撑下，罗福踉跄着迈开脚步。豆丁控制着根须，艰难地拖拽着依旧被盖亚意志压制、身体僵硬但步伐机械跟随的林薇。艾娃也勉强驱动着严重受损、火星直冒的机体，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紧随其后。

身后，陷入“秩序黏黏胶”的锈蚀洪流如同愤怒的困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努力适应着干扰场，试图挣脱束缚。淡绿色的能量场在亿万锈蚀个体的冲击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闪烁。

“快快快！黏黏胶要失效啦！” 豆丁焦急地尖叫着，如同指挥交通的暴躁协管，“前面左转！下斜坡！对对！那个亮着红灯的大门！输入坐标…Z-0-7…快快快！”

一行人跌跌撞撞，在豆丁的导航（或者说瞎指挥）下，冲进了一条更加宽阔、布满巨大废弃管线和冷冻装置的通道。通道尽头，一扇高达近二十米、覆盖着厚重冰霜、边缘闪烁着危险红色警示灯的巨型圆形合金闸门矗立在黑暗中。门体上喷涂着巨大的、斑驳的白色字母：Z-07。

就在他们冲到闸门前时！

轰隆隆——！！！

身后通道传来恐怖的崩塌声和锈蚀洪流冲破束缚后更加狂暴的咆哮！“沙沙”声如同海啸般逼近！

“开门！快开门啊！” 豆丁急得探头上的绿光狂闪，几根能量根须猛地扎入闸门旁边一个布满冰霜的控制面板！

【警告！未授权访问！】 【泰坦沉眠单元…逻辑污染…极度危险…禁止开启！】 冰冷的系统警告音响起。

“授权？本豆丁大爷就是授权！” 豆丁嚣张地尖叫着，绿色的能量顺着根须疯狂涌入控制面板！“芝麻开门！妈咪妈咪哄！天王盖地虎！给爷开——！”

滋啦——砰！

控制面板冒出一股黑烟！厚重的圆形闸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内部锁死的巨大齿轮在豆丁蛮不讲理的能量灌输下强行转动！覆盖的冰霜簌簌落下！

轰隆！

闸门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进去！快！” 豆丁尖叫着，用根须先把昏迷的林薇塞了进去，然后是踉跄的罗福，最后拖着火花四溅的艾娃和自己的“花盆”（茎秆）猛地挤了进去！

就在豆丁的最后一根根须缩回门内的瞬间！

轰——！！！

无数锈蚀个体组成的暗红浪潮狠狠撞在刚刚闭合的闸门上！厚重的合金巨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和呻吟！

门内，暂时安全。

但这里，绝非天堂。

一个比外面通道庞大百倍、如同巨神墓穴般的冰冷空间展现在眼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冷冻剂气味和…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属于巨型机械的金属锈蚀与能量**的气息。

空间的中心，矗立着一座如同小山般的巨大阴影！

那是一台庞大到令人窒息的机甲骨架！高度超过五十米！即使覆盖着厚厚的冰霜和锈迹，也能看出其狰狞、厚重、充满毁灭力量的设计风格！粗壮的合金骨架如同巨龙的骸骨，巨大而扭曲的肢体关节被粗大的、早已失效的束缚锁链和能量管道缠绕、禁锢。它头部位置，一颗巨大的、如同独眼巨人般的暗红色光学传感器深深地嵌入厚重的装甲中，此刻正散发着极其微弱、却充满冰冷恶意和不祥的暗红光芒！

泰坦！Z-07！ 一台被盖亚逻辑污染、陷入永久沉眠却又被强行唤醒的战争巨兽！

而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在这台庞大泰坦机甲的脚下、周围，甚至攀附在它巨大的肢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如同苔藓般的暗红色物质——那是锈蚀！是外面洪流的源头！它们如同寄生藤蔓，缠绕着这尊沉睡的钢铁之神，缓慢而坚定地侵蚀、污染、吸收着它的能量！

“哇…哦…” 豆丁的探头仰到极限，看着那庞大的阴影，发出一声惊叹，随即又嫌弃地晃了晃，“好大…好脏…好可怕的大家伙！它看起来比那些铁锈怪还要暴躁！”

艾娃的屏幕艰难地亮起幽光：【泰坦…Z-07…逻辑核心…污染率…97.8%…侵蚀深度…不可逆…】 【警告…靠近…触发…防御协议…风险…99.9%…】

罗福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豆丁的根须依旧支撑着他，提供着微弱的生命力。他仰望着那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巨大独眼，感受着脚下地面传来的、源自那庞大躯体的微弱脉动。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混杂着更深的悲怆与愤怒，涌上心头。

牺牲了这么多，一路挣扎至此，面对的却是这样一个被污染、被禁锢、散发着毁灭气息的庞然巨物…和它脚下无边无际的锈蚀之巢。

“大块头，” 豆丁的探头突然转向泰坦的方向，用全息投影在探头顶部模拟出一个巨大的、冒着泡的对话框，字体歪歪扭扭：“喂！大家伙！商量个事！让你的铁锈小宠物们别追着我们啃了行不行？我们给你带新‘机油’来了！” 它晃了晃连接着罗福的根须。

泰坦机甲那颗巨大的暗红独眼，光芒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如同深渊中即将苏醒的恶魔，缓缓睁开了眼皮。一股无形的、沉重如同山岳般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圣所核心！

豆丁模拟的对话框瞬间消失，探头猛地缩了一下：“……好像不太好说话？”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噪音，如同巨神的鼓点，从圣所核心另一端的巨大通道口传来。一个身披厚重暗紫色能量袍服、面部覆盖着冰冷金属面具、手持扭曲权杖的身影，在数台造型更加狰狞诡异的盖亚高阶猎杀机兵的簇拥下，缓缓步入。

盖亚的主教。

冰冷、威严、带着绝对掌控意志的目光，穿透面具，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锁定了闯入者，尤其是被豆丁根须缠绕的罗福，以及被秩序屏障暂时隔离的林薇。

亵渎的低语，如同冰冷的毒蛇，在死寂的圣所中蔓延：

**【迷途的余烬…挣扎的容器…】 **【圣所…只接纳…最终的…进化…】 【玷污者…终将…化为…泰坦…归一的…基石…】 【仪式…开始。】

豆丁的探头转向主教，绿光闪烁，模拟出一个巨大的、金光闪闪的拇指朝下的手势，伴随着响亮而清晰的电子合成音：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