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林墨的桃木剑带着火种烈焰劈出,淡金色的火光瞬间扫倒三只扑来的邪脉兽。这些兽比漠北的更凶,鳞片泛着铁灰色,嘴里的獠牙沾着黑血,被火光燎到后竟只是惨叫着后退,没立刻死去——显然是被邪符强化过。
赵小胖的火杖都抡出了残影,灵鼠草火裹着沙砾渡来的土灵气,在身前烧出半圈火墙:“娘的!这些畜牲皮真厚!林墨哥,那黑袍人没动手,一直在后面画符!”
林墨眼角余光扫到沙丘上的黑袍人——他正用指尖血在黑旗上画符,每画一笔,下方的邪脉兽就暴躁一分,鳞片下渗出淡红色的血雾。“是血符术!”石敢当怒吼着用石斧劈开一只邪脉兽的脑袋,“暗脉会的血符使,能用自身精血强化邪物,比毒沙使还阴狠!”
话音刚落,黑袍人突然将黑旗往前一挥,血符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红点融进邪脉兽体内。最前面的那只邪脉兽突然暴涨到两丈高,爪子变得像磨盘大小,对着焰鳞兽拍过去——兽的火焰被拍得四散,竟踉跄着退了两步,胸口的鳞片被抓出三道血痕。
“焰鳞兽!”石矶的骨笛音瞬间拔高,矶鸣笛的白光缠上焰鳞兽的伤口,帮它止血。可血符使的第二道符又画好了,这次的符纹更复杂,黑旗上的邪纹都开始发烫:“血符·狂兽变!给我撕碎他们!”
五只邪脉兽同时暴涨,围成圈将众人困在中央。水凝的泉脉玉佩青光急闪,淡蓝色的水线织成盾挡住兽爪,却被震得手臂发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血符使在源源不断供血,我们耗不过他们!”
元宝突然从林墨怀里窜出,银须对着血符使扫出金光,半空的解析文字看得人眼皮跳:【血符使·脉门在右肩,血符核心藏于舌下,弱点:泉脉灵气净化精血,火种烈焰灼烧符旗!警告:他在准备‘血祭符’,需用十只邪脉兽的魂献祭,威力足以炸平沙丘!】
“清瑶姐,帮我牵制他!”林墨突然将定海珠抛给苏清瑶,“用青铜杖吸他的血符气,别让他画完血祭符!”
苏清瑶立刻会意,青铜杖的饕餮纹对着血符使猛吸——沙丘上的黑袍人突然闷哼一声,画符的动作顿了顿,嘴角溢出丝黑血。“找死!”他怒喝着将一道血符拍向苏清瑶,却被定海珠的蓝光挡在半空,瞬间消融。
就是这半息空档,林墨踩着焰鳞兽的背跃向沙丘,掌心的火种凝成流星状,对着黑旗砸过去:“给我碎!”
血符使慌忙举旗去挡,“滋啦”一声,黑旗被火种烧得焦黑,上面的血符瞬间失效。下方的邪脉兽突然萎靡下去,暴涨的体型快速缩小,攻击性弱了大半。“我的符旗!”血符使目眦欲裂,伸手往舌下一扣,掏出颗暗红色的珠子——正是血符核心,“我和你同归于尽!”
他将核心按在自己脉门上,身体瞬间膨胀,精血顺着皮肤渗出来,化作血雾缠向林墨。“林墨哥小心!是自爆!”石敢当的石斧飞过来,擦着林墨的胳膊钉在血符使的腿上,逼得他动作一滞。
林墨趁机将桃木剑插进血符使的右肩脉门,火种灵气顺着剑刃灌进去——“咔嚓”一声,血符核心裂开,血雾瞬间被火焰烧尽。血符使倒在沙丘上,身体抽搐着,最后只挤出几个字:“泉脉古村……已经……”
“古村怎么了?”林墨蹲下去追问,可血符使已经没了气息,嘴角挂着抹诡异的笑。石敢当捡起血符使的腰牌,上面刻着道歪歪扭扭的符纹:“是暗脉会的传讯符,里面有消息!”
元宝用银须扫过腰牌,淡金光投射出段模糊的影像——暗脉会首领被几个亲信救走,正对着一群杂兵下令:“三天内攻破泉脉古村,抓了老村长,逼他交出脉灵钥!要是林墨他们来了,就用‘腐脉毒’毒杀他们!”影像到这里突然中断,显然是血符使还没接收完就被斩杀了。
“腐脉毒是暗脉会的禁术,能污染脉灵,无药可解!”水凝的脸色瞬间惨白,“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赶到古村,不然村长爷爷和村民们就危险了!”
林墨看了眼天色,夕阳已经沉到沙丘后,夜幕即将降临:“不能等明天了,连夜赶路!石敢当,有没有近路?”
“有是有,但更危险。”石敢当展开地图,指着沙丘西侧的一道红线,“从‘枯骨坡’穿过去,能省一天路程,但那里是邪脉兽的巢穴,还有暗脉会设的‘蚀灵阵’。”
“就走枯骨坡!”林墨握紧桃木剑,“与其让村民们送死,我们冒点险算什么?元宝帮我们探阵,焰鳞兽开道,出发!”
众人跟着石敢当往枯骨坡走,夜幕下的戈壁格外寂静,只有邪脉兽的嘶吼偶尔从远处传来。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的地面突然变得惨白——全是动物和人的骸骨,堆得像小山一样,正是枯骨坡。
“小心脚下!”沙砾的镇沙杖突然往下一沉,淡土色的灵气挡住一道从沙里窜出的毒藤,“是蚀灵阵的阵眼,这些毒藤会吸脉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