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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世之大迁徙 第1章 重生了!?

作者:南门猫氿儿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30 16:37:59

“唔……”

云舒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太阳穴突突直跳,如同有无数细针在内里扎刺。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骨头缝里更像是被强行拆开又胡乱拼凑回去一般,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连动一动手指都仿佛要耗尽全身气力。

喉咙里火烧火燎,又干又疼,还堵得发慌,像是被粗糙的砂纸反复打磨过,又像是有一只野猫在其中疯狂抓挠。她想张嘴呼喊,却只能发出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

“水……给我水……”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却连吞咽口唾沫都变得无比艰难。

她勉强转动眼珠,混沌的视线扫过四周,昏沉的脑袋瞬间如同被按下了“宕机”键,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眼前是一个昏暗而潮湿的石洞,粗糙的岩壁透着寒意。最令人心惊的是,洞穴正中央竟悬挂着一颗硕大无比的骷髅头,那骷髅头上还带着两根狰狞弯曲的尖角,显然是某种未知巨兽的遗骸,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森然的白光。脚下散落着几块长短不一、形态各异的骨头,分辨不出属于何种生物,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腐气息。

她僵硬地将目光挪到自己身上,一块散发着刺鼻酸臭味的皮毛样式的毯子胡乱盖着。那味道不知是来自皮毛本身,还是源于自己身体,呛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立刻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引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痛感清晰到绝非宿醉后的酸软,也不是过度劳累的疲惫,而是实实在在、被人殴打过后那种钝痛与锐痛交织的感觉。

酸臭的山洞、浑身的伤痛、诡异的环境……云舒恍惚间觉得,这大概是被车撞飞后产生的濒死幻觉吧。毕竟,她的生活早已烂成一团糟,出现任何离奇的画面似乎都不足为奇。

混乱的思绪逐渐沉淀,过往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出事之前,她已经很久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巨大的压力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困住。尤其是在深夜,那些压抑、焦虑的情绪便会疯狂滋生,搅得她辗转难侧,还总是做些光怪陆离的噩梦。

这一切的转折点,源于那次头脑发热的投资。

五十万的贷款,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疫情之后,经济持续低迷,她辞去了原本稳定的工作,本想靠着投资搏一把,却栽了个大跟头。曾经自诩为“女强人”的她,一夜之间赔得血本无归,几乎连裤衩都不剩。

今年她已经三十二岁。在外人眼中,她有着体面的工作和生活,唯一的“缺憾”便是尚未结婚。

因此,每次回老家,父母的催婚就成了固定节目。一辈子在田间地头操劳的父母,即便后来赶上了农村改造,住进了新农村的房子,思想却依旧传统而固执,认定儿女成年后就该尽早成家立业。

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父母骨子里那份难以掩饰的偏心,全部倾向了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她和弟弟的关系一直很疏远。自弟弟出生后,她的生活就彻底变了样,父母的关注被完全夺走。她早已习惯了凡事依靠自己,也因此对“弟弟”这个身份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隔阂与反感。

所以,当她好不容易攒够钱,在邻近的二线城市买下一套小公寓,背上房贷开始独自生活时,曾天真地以为自己终于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眼看着房贷只剩下最后一万多就能还清,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她却也犯了“折腾”的毛病。

辞掉工作去创业,是她压上全部的最后一搏。可惜,现实给了她更响亮的一记耳光,创业的尽头,果然是负债。房贷尚未结清,新的贷款又压了下来。

那些日子,她的大脑就像一台过载的机器,疯狂运转却理不出任何头绪。哪怕她一向自认脑筋灵活,面对这一堆烂摊子,也只剩下了满心的无力与疲惫。

而现在,她甚至连纠结债务的力气都没有了。感受着周身弥漫的剧痛,云舒陷入了深深的茫然,这究竟是濒死前的幻觉,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解脱”惩罚?

出事之前,她每天只能睡着一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决定先找个地方上班,通过面试慢慢偿还贷款。她想着,无论如何欠款已成事实,总不能一点收入都没有。要是一直不还款,让催债的人找到家里,那脸可就丢大了。

这么多年,老家的邻居、亲戚们都以为她过得很好,体面的工作,二线城市的房子……除了终身大事,其他方面在父母眼里勉强能维持住他们强烈的自尊心。

但对于从年轻时就离家独自打工、再没向父母要过一分钱的云舒而言,被催债上门是比任何情况都更难以接受的耻辱。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即便到了这般田地,她依然没打算告诉父母,准备自己硬扛下去……她总觉得,就算父母知道了,自己也绝没有好果子吃,等待她的大概率是无休止的贬低和责骂。

真是流年不利。晚上失眠睡不着,白天强撑着去找公司面试,结果俗套地被车撞了。更糟糕的是,这一撞直接要了她的命……

唯一算得上“好”的,是她在失去意识前,依稀记得撞她的是一辆闯红灯的豪车,而她当时正走在斑马线上。她被撞飞后,又重重摔在了对面的斑马线上……这样看来,赔偿金应该不会少吧?

加上她那套现在估值大概七十来万的小公寓,以及还没还完的一万多块房贷……嗯,算下来或许还能多出一笔钱,足够抵掉那五十万的贷款了。

可笑的是,云舒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想的竟然还是如何保全父母的面子,如何能留下点什么给他们,以及……给他们那个儿子。以后,她总算可以彻底“自由”了!

可……眼前这又是什么情况?

云舒感到一阵心悸。难道被车撞了之后没死,反而被什么流浪汉“捡”回了诸如桥洞之类的栖身之所?

也不对……洞壁上那个像牛头又不太像的东西,明显比她认知中任何生物的头颅都要巨大得多!大概有三、五个……不,甚至比七、八个牛头加起来还要大!或许是因为乍然看到如此违和的东西,加上脑袋昏沉,她思绪一片混乱,很快又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脸上和身上被糊了厚厚一层东西,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浑身疼得不由自主地颤抖。果然,被车撞了要么疼死,要么丑死……

身上的疼痛尚且可以忍耐,但那种极度的干渴,让她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水的渴望。她现在动弹不得,连抬手都异常费劲……

突然,洞口方向传来了模糊的说话声。

当人只能躺着的时候,其他感官似乎会变得格外敏锐。云舒听出脚步声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靠近。

她的心立刻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不会吧,难道真被流浪汉捡回来了?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新闻,有些人贩子会故意打断别人的手脚,弄出去乞讨。自己现在这样,岂不是省了他们动手?这来人,该不会是准备拖她去街上要饭了吧?

不得不佩服她这时的想象力,伤成这样,脑子还能如此天马行空,也真是“天赋异禀”了……

她努力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角,向洞口方向窥视。既想知道自己的处境,又害怕知道真相。

来人很快走到了洞穴口,模模糊糊能听出是两个女人的声音。隐约还能看到还有一个更为高大些的身影,沉默地守在洞口,没有进来。

幸好进来的是女人,这让云舒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也不知道这“还好”具体指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是女人就……还算安全。

“……采集点怎么会有野兽出没?”

“……不清楚,听族长说是咯兽。”

“部落里伤了这么多人,连小舒去采集也被凶兽伤着了,看样子很严重。”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传来,云舒听着像是某种少数民族的语言,但她很确定自己从未听过,却又莫名其妙地能够理解。

来人“嘭”地一声,在旁边放下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

眼睛实在很难看清,视野里模糊一片,她索性放弃了费力观察。

隐约中,她感觉到女人拿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正往她脸上和身上涂抹。本就模糊的视线,被彻底遮蔽,陷入了一片黑暗。

两个女人忙活完,其中一个还不忘朝洞口吆喝一声:“喂,艾吉,把东西放下,我们走吧。希望她能好起来。”云舒只听见洞口方向传来一声低沉的“嗯”,便再无声息。

干完活,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身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云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们是来给自己上药的。听着她们的对话,她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兽?叽里呱啦的说的都是什么啊……

她现在只想喝水,渴得厉害。

她试着晃了晃手臂,感觉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忍着全身的疼痛,她慢慢地向那个被扔下的东西摸索过去,心想那里面会不会有喝的水。

入手是一片湿润、柔软的触感。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既然是送来的,应该是能吃的东西。闻着带着点腥气,云舒想着,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挑剔什么?既然是湿润的,总归有点水分。她忍着疼痛,一口咬了下去。口感有些像三文鱼,比较湿润,唯一的缺点就是腥味太重。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点东西再说。虽然活着又累又疼,但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她实在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但疲惫感依旧如山般压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疼得她呼哧呼哧直喘,额头上恐怕都要冒汗了……

她闭了闭眼,心想:就这样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都相当于死过一次了,先养好身体再说。是伺机逃跑,还是头也不回地跑路,等都恢复了再从长计议。

意识渐渐混沌,她再次沉入睡眠。

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慢慢袭来。云舒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梦中光怪陆离,又充满了危险……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戈壁荒滩,那里的人们生活极其艰难,每天都在与死神赛跑,进行着采集和狩猎。

而那里的狩猎方式,带着几分魔幻的色彩……梦中似乎是一家人,因为他们生活在一起。那是一种野兽与人共存的感觉。

原本是三口之家,后来家里添了一只类似白色小狮子狗的成员,变成了四口之家,度过了一段温馨幸福的时光。

然而某一天,先是有一只金色的、超大型类似“狮子”一样的兽,被一群“野兽人”抬了回来,之所以称他们为野兽人,是因为他们长着野兽的头颅和人类的身体。看到那只金色巨兽时,云舒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悲伤。

接着,没过多少日子那个一起生活的白头发的女人也死了……最后,她只记得自己在石头缝里寻找着什么的时候,听到一声凄厉的呵斥,随后便是无处不在的剧痛……

梦境至此,她猛地惊醒了过来。醒来后,云舒觉得做个梦都能把自己疼醒,也是没谁了。随即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上本就伤痕累累……

她现在反倒盼着之前那两个人能再来给她抹点药了,毕竟那药膏抹上后清清凉凉的,确实舒服不少。

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一阵被什么东西扫过的触感,吓得她当即惊叫出声。

旁边立刻传来一个略带紧张的小奶音:“姐姐,你怎么了?”

“你是谁?”云舒紧张地问道。

“……我是小乐啊!”那声音带着困惑,“姐姐,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以及那声“姐姐”,云舒心里虽然快被萌化了,但没来由地对“姐姐”这两个字生出一股强烈的反感……

“没事,你先别哭,”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有点渴了,你能不能帮我找点水喝?”

只听到一声糯糯的“好”,之后便没了声响。

她确定那不是幻觉,但确实听不到任何动静了。“你还在吗……”她试探着问,侧耳倾听,依旧一片寂静。

就在她暗自苦恼时,一阵沙沙的响声由远及近。又是那个小奶音:“姐姐,水。”

嗯,看来这小家伙果然是去给她找水了。

她闻到一阵类似花香的清甜气味,手碰到了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她慢慢用手接过,试探着往嘴边凑去。因为看不见,不少水洒在了身上。

喝下水后,她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

就这样,她和小奶音聊了起来。

“你叫小乐?”

小奶音似乎很奇怪她这么问:“是啊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奇怪?”

云舒觉得这小家伙肯定是认错人了,一遍遍地试图向他解释。直到后来,小奶音带着哭腔说道:“姐姐,我真的是你的弟弟!”

云舒心想,算了,何必费力解释呢?再把他惹哭了,还得自己哄……“你饿了吗?想吃东西吗?”她试图转移话题,“我好像有点饿了。”

“我不饿。我看到贝姐和溪姐给你送来了吃的,我就去巫祝那里给你拿药了。巫祝说你还得再涂好久的药,让我每天跑三次给你带过来。”

每天三次?就不能一次性多拿点吗?考虑到可能是药效时限或者需要现制的原因,她也没多问,反正不需要她自己动手。

“姐姐,你醒了之后我还得去告诉巫祝一声。她说只要你醒了就没事了。我好害怕,姐姐,我怕你也不要我了……”小奶音的声音带着哽咽。

云舒忍着疼痛,柔声哄了他几句。得益于这个小奶音,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几乎不用自己动手。喝水有人递到嘴边,上药有人细心涂抹,吃的嘛……虽然还是有,但那腥味实在重得让人难以下咽。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她的身体慢慢开始恢复。

她依然每晚做着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并能清晰地感知到梦里发生的一切。这些梦过于真实……真实得仿佛就是她自己的经历……

这种感觉让她不得不深思。随着脸上和身上的药膏越糊越厚,她彻底看不见了。虽然身体不再那么疼痛,可以慢慢在周围走动,但她的其他感官却越来越敏锐。

在每一个清醒的、黑暗的时刻,她都在反复回想那些梦境,越来越觉得自己大概是穿越了?而不是被拉到什么桥洞准备逼她去乞讨?

她又想起第一次醒来时,山洞里那个巨大的生物头骨……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她穿越了。

因为时不时会有人来看她,说的都是她在梦里听到的语言。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她选择在有人来时假装昏睡。时常能听到来看她的人叹气,认为她可能活不成了。

加上小奶音和她对话时,她自己嘴里蹦出来的,也是她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语言。这一切,都让她对当下的处境越发好奇。

那为什么感觉自己很可能是穿越了,还能如此淡定地吃喝养伤呢?这完全得益于她以前草草翻过的几本穿越小说。

早知道多看点了,自己平时也不是多爱看小说的人,偶尔几次闺蜜给推,自己就拿起来大略翻看了一下。

既来之,则安之嘛。反正现在也看不见……胡思乱想也没用,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什么,一切等身体好了再说……

她慢慢伸出手,感觉手臂和身体都更有力了些。于是,她缓缓挪动到放置物品的地方。肚子实在饿得发疼,她慢慢摸索到吃的东西旁边。

要说最近最不如意的地方,云舒觉得首当其冲就是食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湿哒哒、腻乎乎,还腥气扑鼻。好在除了腥,倒也没有其他怪味,勉强能够咽下去。

要不是这东西太难吃,而且天天吃、顿顿吃,她也不至于每次都饿到肚子疼才肯进食。大部分时间她靠喝水撑着,偶尔那个小奶包会给她几个应该是水果的东西。果子不算甜,但汁水充沛,果香味还算浓郁。

吃吧……总比饿死强。她嚼着嘴里的东西,慢慢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结合那些梦境,以及自己的实际情况,云舒琢磨着,这几天给她递水拿饭的这个小奶音,应该就是梦里那个“小老弟”?那是一只小狮子?梦里依稀记得像是一只类似小狮子的萌物。

想到自己刚来这里时做的那些如同卡了bUG、看不清人物样貌的梦……再想到现代网络上那些五花八门的穿越小说……

贼老天!她该不会是穿越到了远古时代,成了类人猿?或者原始人?

……我……去……好歹穿到某个古代王朝也行啊……这尼玛是直接来给全人类当老祖宗了?!

“现在这副身体该不会是山顶洞人?北、北那个京周口店那种?……老天爷,不求貌美如花,但你也不能让我长成那样啊……”

这样想着,云舒“唰”地一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兽皮!

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瞬间扑面而来,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直冲天灵盖!挠~的一下,很上头!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小奶音说今天要去找巫祝来着。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年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小乐,今天看看如果情况差不多了,就给你姐姐把药拆掉,让她清洁一下身体。”

“好的,巫祝!我觉得姐姐好多了!”

“姐姐!姐姐!巫祝来了!”洞外传来小奶音清脆的呼喊声。

云舒连忙应道:“我听到了!”虽然看不见人,但她觉得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巫祝您好,还麻烦您特意跑一趟。”她轻声问候道。

“嗯,”一个年老却温和的声音响起,“今天小乐去我那里取药,我问了几句你的情况,觉得你应该可以拆掉药壳了,就过来看看。”叫巫祝的老者握起了她的手。

云舒没有看到,在巫祝接触到她的瞬间,老者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绿色石头微微亮了一下。不过云舒看不见,而小奶音正忙着准备扶起姐姐,也未曾留意。

听到巫祝的话,云舒心中一阵雀跃。终于可以清洁一下了!先不说身上板结的药壳和污垢让她难受至极,光是这洞里的气味就快让她待不下去了。

她虽然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季节,但洞内的温度让她感觉黏腻不适,浑身不自在。也多亏了身上药膏散发的植物气息,才让她的鼻子少受了些罪。空气中弥漫的那股酸臭味,云舒觉得再待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彻底清理一下身体绝对是必要的。

她感觉到老人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敲敲。要不是听声音是位老奶奶,她几乎要忍不住发飙了。

“可以了,小舒。我先给你把药壳拆掉。”老奶奶开口说道。

“啊?哦。”云舒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接着,她听到巫祝招呼小奶音拿东西。然后,身上开始传来“咔嚓、咔嚓”的细微声响,像是在剥掉一层硬壳。随着剥落的药壳越来越多,她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松,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铠甲。最后,巫祝的手来到了她的脸上。

药壳被一点点从脸上剥离。终于——眼前出现了光亮!尽管山洞内光线依然昏暗,她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适应了片刻才缓缓睁开。

只听旁边的巫祝说道:“小舒,你脸上和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愈合得不错。有几处伤得比较深的地方,药壳还不能动,让它们自然脱落吧。”

感觉到身上如同卸去重担般的轻松,云舒已经非常高兴了。她看着眼前这位头发花白、身着兽皮的老人,急忙回应道:“谢谢巫祝,这样已经很好了!”

“巫祝,姐姐还需要继续抹药吗?”那个小奶音又响了起来。

云舒下意识地回头看去,目光瞬间定格……

这些天一直和她说话的小奶音,……是一只动物?一只像是酱油瓶子颜色的……呃……小狗?它浑身脏兮兮的,毛发黏连在一起,打满了结块,看起来如同绵羊屁股上纠结的绒毛。

这……梦里的小老弟?是个什么物种……?不是白色小狮子吗?这分明是个缩小版的小脏狗啊!眼前这略显魔幻的一幕,这只“小脏狗”的嘴巴正一张一合地和老人说着话。

但它也太脏了吧……让人完全生不出想撸的**。

这时,脚边的小东西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她。

嗯……冲着这双清澈无辜的眼睛,等把它洗干净了,养起来似乎也不是不行。

“不用再涂药了。剩下那些没掉的药壳不要硬抠,让它自己慢慢脱落就好。”巫祝回答道。

“小舒啊……”巫祝再次唤道。

云舒闻声转过头:“好的,巫祝,我记住了。”

“唉……你们父母走得早,今后要多加小心。养好身体,和小乐好好生活才是正理。”巫祝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用草绳系着的绿色石头,递给她,“小舒,愿兽神保佑你,早日完全康复。”

说完,巫祝亲自将那块绿色的石头戴在她的脖子上。云舒连忙道谢。随后,她还在愣神的时候,小脏狗子跟着巫祝慢慢地走出了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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