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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道长毛小方重生 第120章 鬼市悬棺,镜影噬形

作者:冰封锝芯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30 16:23:29

渭水镇的地脉煞气刚散,百里外的洛城就出了怪事。先是城西的乱葬岗夜夜传出“当当”的敲锣声,有胆大的猎户循声而去,第二天被发现倒在坟堆里,眼珠子不翼而飞,眼眶里塞满了纸钱;接着是城里的镜铺,每面镜子照出的人影都缺胳膊少腿,买镜的人回家后,总会在夜里被镜子里的“自己”拽进去,第二天镜面上只留下滩血水;最邪门的是每月初一的子时,城中心的空地上会凭空冒出座鬼市,摊位上摆的不是货物,是断手断脚、眼珠子、人心肝,卖货的都是些无脸人,穿的衣服上沾着黑血,见人就问:“卖影子吗?新鲜的。”

毛小方带着三人赶到洛城时,正撞见捕快们抬着具尸体往义庄走。尸体躺在门板上,浑身皮肤被剥得干干净净,露出的血肉上布满了指甲抓痕,像自己把皮撕了似的,最骇人的是尸体的影子——在月光下缩成团黑球,像块被踩扁的墨锭。“是‘影煞尸’,”老捕头抹着冷汗,“被鬼市的无脸人勾走影子的,活不过三天,死的时候都在抓自己的皮,像是想把影子从肉里抠出来。”

阿秀的疤痕突然发烫,她盯着城中心的空地,那里此刻空空荡荡,只有几摊发黑的血迹,可空气中的煞气却浓得化不开,混着股铜镜的铜锈味,闻久了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有根针在扎。“是‘镜影煞’。”她声音发颤,指尖抚过疤痕,“骨师虽灭,但他炼煞的法子散了出去,有人用他留下的铜镜碎片,在鬼市养了影煞,专门偷人的影子炼形。”

达初的狐耳贴向空地深处,妖气顺着地砖缝隙往下探,脸色骤变:“地下有空洞,很大,里面全是镜子,成千上万面,照得人眼睛疼。镜阵中央悬着口棺,棺里的东西……没有影子。”他往地上扔了块艾草,艾草落地的瞬间,空地突然泛起涟漪,像块巨大的铜镜,映出的不是四人的身影,是四个无脸人,正举着刀往“自己”身上砍。

“鬼市要开了!”老捕头吓得往后退,“子时一到,地底下的镜子就会翻上来,把活人拖进镜阵,到时候……”话没说完,空地突然裂开无数细缝,从缝里钻出无数面小铜镜,镜面朝上,反射着惨白的月光,照得四周像座冰窖。

子时的梆子声刚响,镜阵突然“嗡”地亮起,成千上万面镜子同时反射光芒,在空地上搭出座城池的虚影——正是鬼市。摊位从地底升起,摆着的“货物”在月光下泛着腥气,卖货的无脸人飘在摊位后,黑袍下的手是透明的,抓着的秤杆上挂着的不是秤砣,是颗颗人头骨,骨头上还缠着缕缕黑影,像人的头发。

“买影子吗?”最前面的无脸人突然开口,声音像无数面镜子在碰撞,“新鲜的,刚从活人身上剥下来的。”他抬手掀开摊位上的黑布,下面摆着的是堆影子,像被揉皱的黑布,在月光下微微蠕动,有的影子还在挣扎,伸出手想往地上爬。

毛小方的桃木剑瞬间出鞘,红光劈向最近的铜镜,“哐当”一声,铜镜碎裂,无脸人发出刺耳的尖叫,透明的手开始消散,可碎镜的镜片突然飞向四周,钻进其他铜镜里,镜阵的光芒反而更盛,更多的无脸人从镜中钻出,举着刀往四人身上砍。

“别被刀砍中!”毛小方急喊,“被镜影煞的刀砍中,影子会被劈成两半,人会疯掉!”他往镜阵里撒了把糯米,糯米落在镜面上,立刻冒出白烟,镜中的无脸人纷纷后退,可很快又从其他镜子里钻出来,前赴后继,像杀不完似的。

阿秀的疤痕炸开金光,她盯着镜阵中央的悬棺,棺身是用铜镜碎片拼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棺盖缝隙里渗出的不是水,是黑墨,滴在地上,立刻凝成个“影”字。“棺里是影煞的本体!”她大喊,“它偷了上万个人的影子,就藏在棺里,只要毁了它,镜阵就破了!”

她抓起块沾着自己血的石子,往悬棺扔去。金红火焰在镜棺上炸开,棺身的铜镜碎片纷纷脱落,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尸体,是团黑影,像被揉皱的墨汁,在棺里翻滚,无数张人脸在黑影里闪现,都是被偷了影子的活人,在无声地哭嚎。

“找死!”影煞本体发出震耳的咆哮,黑影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的镜子里伸出来,抓向四人的影子。达初拽着阿秀往旁边扑,影子却被镜中的手死死抓住,他只觉浑身一僵,妖力瞬间滞涩,像被冻住了似的。“它在吸我的妖气!”

小海举着混了黑狗血的糯米冲上去,劈头盖脸往镜阵撒,糯米落在镜面上,白烟滚滚,镜中的手纷纷缩回,可更多的镜子从地底钻出,镜阵的范围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把半个洛城卷进来。“他娘的砍不完!”小海急得冒汗,突然想起毛小方说过影煞怕强光,掏出火折子点燃艾草绳,浓烟呛得他直咳嗽,可镜阵的光芒却被烟呛得淡了些。

阿秀的疤痕突然剧痛,她望着镜阵深处,那里的镜子映出的不是鬼市,是片血海,血里漂浮着无数具尸体,都是被影煞透了影子的人,他们的身体在血里慢慢透明,像要化作影子。“镜阵的阵眼在血海底下!”她大喊,“是面巨大的铜镜,骨师留下的那面!”

达初的妖气突然暴涨,狐火在掌心凝成巨斧,狠狠劈向镜阵中央的地面,“轰隆”一声,地砖碎裂,露出底下的血海,血里果然浮着面巨大的铜镜,镜面朝上,映出的不是血海,是影煞本体的真面目——竟是个没有影子的骨师,正举着骨杖往镜外砸。

“是骨师的影煞分身!”毛小方的桃木剑带着符火,狠狠刺向巨镜,“他早就留了后手,把自己的一缕残魂封在镜里,借影煞重生!”

剑刃没入镜面的瞬间,骨师的影煞发出凄厉的尖叫,血海突然沸腾,无数具尸体从血里坐起身,眼睛里流出黑血,张开嘴喷出的不是血,是成团的黑影,像箭似的射向四人。阿秀的疤痕炸开金光,她纵身跃向血海,金红火焰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淌,落在血里,“腾”地燃起大火,烧得黑影“噼啪”作响,露出里面的残魂,纷纷化作金光消散。

“阿秀!”达初的狐火凝成锁链,缠在她的腰上,以防她掉进血海。阿秀的血光顺着巨镜蔓延,金红火焰在镜面上炸开,骨师的影煞在镜中疯狂挣扎,却被火焰一点点吞噬,镜面“咔嚓”裂开,无数碎片飞向四周,镜阵瞬间崩塌,鬼市的虚影像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的空地,只有几摊发黑的血迹,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悬棺从空中落下,“哐当”摔碎,里面的黑影在金光中化作飞灰,只留下块铜镜碎片,落在阿秀脚边,上面刻着的“骨”字正在慢慢淡化,最后消失不见。

阿秀扶着达初坐在地上,两人的手紧紧相握,掌心的温度驱散了镜阵的寒意。毛小方捡起那块碎片,在月光下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骨师的残魂,这次是真的散了。”

小海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踢飞块石子:“总算清净了。”他的影子在月光下舒展,像条刚睡醒的狗,“还是有影子好,没影子的日子……想想都渗人。”

阿秀望着洛城的方向,那里的灯火渐渐亮起,被影煞偷了影子的人应该正在醒来。她摸了摸手腕的疤痕,那里不再发烫,只留下淡淡的暖意,像有股力量在守护着什么。

达初捏了捏她的手心,笑着说:“以后不管再遇到什么煞,我们都一起破。”

阿秀点点头,抬头时,正撞见达初眼里的光,像洛城的灯火,像镜阵崩塌后露出的月光,温暖得让人安心。远处传来鸡叫,天快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洛城的镜阵余波未平,百里外的临水城又起了诡事。这回的邪祟藏在穿城而过的运河里——每到午夜,河面上就会飘来支骨笛,笛声像生锈的锯子在磨人的神经,听到的人会直挺挺地往河里走,直到被水泡得发胀才浮上来,尸体脖子上还缠着水草,像串歪歪扭扭的项链。

毛小方带着三人赶到时,临水城的运河两岸已拉起了警戒线,木桩上拴着的红灯笼在风里摇晃,照得水面泛着诡异的红光。几个捞尸人正往船上拖具女尸,尸体穿着靛蓝布裙,裙摆里裹着团黑泥,脸上带着种诡异的满足,嘴角甚至还噙着笑。“这是这周第五个了,”捞尸人头也不抬地说,“都是听到笛声走下去的,拦都拦不住,像被勾了魂似的。”

阿秀蹲在河岸边,指尖刚碰到水面就猛地缩回——河水冰得像淬了毒,底下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她的疤痕隐隐发烫,顺着水流的方向望去,运河尽头的水闸黑沉沉的,像张要吞噬一切的嘴。“是‘骨笛煞’,”她声音发紧,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扔进河里,玉佩在水面打了个旋,沉下去的地方立刻冒起串气泡,“笛音里裹着引魂的咒,听到的人三魂七魄会被一点点勾进水里,最后连骨头都剩不下。”

达初的狐耳贴在岸边的芦苇丛里,笛声似乎就藏在风声里,时远时近,仔细听又消失了。“不止一个吹笛的,”他皱着眉说,“水里有东西在模仿骨笛的声音,层层叠叠的,像有支队伍在河底吹奏。”他往水里扔了块沾着妖气的石子,石子落水的地方突然炸开朵水花,里面混着几根惨白的指骨。

小海扛着把铁锹,往河泥里狠狠插了一下,锹头带出的泥里缠着缕黑发,还挂着片碎布。“他娘的,这河底怕不是堆满了尸体?”他往远处的水闸努努嘴,“你看那水闸缝里,是不是有东西在动?”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水闸的铁栏杆之间,果然卡着些黑乎乎的东西,像水草又像头发,随着水流轻轻摆动。毛小方从背包里掏出张黄符,往符上吐了口唾沫,点燃后扔向水闸,符纸在半空中炸开团火光,照亮了栏杆后的景象——那里竟靠着十几具尸体,都是被水泡得发胀的,脖子上缠着水草,双手搭在栏杆上,像排队等着上岸似的,最前面那具尸体的手里,正握着支白骨做的笛子。

“笛声响了!”阿秀突然捂住耳朵,脸色煞白。那笛声比刚才清晰百倍,尖锐得像要钻进脑子里,河岸边的红灯笼突然“噗”地灭了一半,水面泛起密密麻麻的涟漪,无数只手从水里伸出来,抓着岸边的石头往上爬,指甲缝里还嵌着河泥。

“快用耳塞!”毛小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棉花,分给众人,“这笛声能蚀骨,听久了魂魄都会被泡软!”他自己则咬破指尖,将血点在眉心,桃木剑在身前划出道符印,红光将周围几人罩在里面,笛声顿时模糊了许多。

达初的妖气在周身凝成道屏障,狐火顺着河岸蔓延,烧得那些刚爬上岸的尸手“滋滋”作响,冒出黑烟。“阿秀,用你的血!”他大喊,“骨笛煞怕至阳的生血,快!”

阿秀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进河里,可河水实在太宽,血滴散开后很快就没了踪影。她急得额头冒汗,突然瞥见岸边堆着的渔网,眼睛一亮:“小海,把渔网拿过来!”

小海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拖过渔网。阿秀将自己的血均匀抹在渔网上,又让达初往网眼里注入妖气,毛小方则在网边缘贴上数张符纸。“我们把网撒到水闸口,”阿秀语速飞快,“骨笛煞引尸靠的是笛声和水里的怨气,这网能吸住怨气,再用我的血和达初的妖气封死它的路!”

四人合力将渔网抛向水闸,渔网在空中展开,像张巨大的血网,精准地罩住了水闸和附近的水面。刚爬上岸的尸体撞在网上,立刻被网眼缠住,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上的怨气被渔网吸走,很快就软塌塌地掉回水里。

可笛声非但没停,反而变得更加凄厉,水闸后的尸体们突然齐刷刷地转过头,腐烂的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对着众人的方向“看”了过来。最前面那具握笛的尸体,竟缓缓将笛子举到嘴边,又吹了起来。

“它在召集更深的东西!”毛小方的桃木剑剧烈震动,“河底有大家伙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运河中央的水面突然炸开,掀起丈高的水花,一头长满水草的怪物从水里钻了出来——它的身体是无数尸体拼凑成的,肚子上还嵌着半截船板,无数只手在它身上乱抓,嘴里发出的不是咆哮,而是和骨笛一样的笛声,听得人五脏六腑都像被泡在了酸水里。

“是‘尸骸聚合体’!”阿秀失声喊道,“它把河底所有尸体都缝在了一起,笛声就是它的心跳!”

怪物猛地低下头,无数只手从它身上甩出,抓向岸边的四人。达初的狐火化作利爪,撕开最前面的几只手,却被更多的手缠住了脚踝,拖得一个趔趄。小海举着铁锹狠狠劈向怪物的胳膊,锹头砍在尸体缝里的船板上,火星四溅,却只留下道白痕。

毛小方的桃木剑带着符火刺向怪物的头颅,那里是无数颗头颅叠成的,最上面那颗嘴里还叼着半片衣角。“阿秀,网!”他大喊着吸引怪物注意,剑刃没入头颅的瞬间,怪物发出震耳的笛声,震得毛小方气血翻涌,后退了好几步。

阿秀趁机指挥众人收紧渔网,渔网的血光和符火同时亮起,将怪物的下半身死死罩住,那些从它身上伸出的手被网眼缠住,很快就失去了力气。“达初!烧它的笛子!”

达初会意,狐火凝聚成条火蛇,顺着渔网的缝隙钻到水闸边,直扑那具握笛尸体的手臂。火蛇咬住尸体的手腕,瞬间燃起熊熊大火,那支骨笛“啪”地掉在水里,笛声戛然而止。

怪物发出一声不似笛声的惨嚎,身上的尸体开始纷纷脱落,掉进水里溅起大片水花。它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后“哗啦”一声塌进水里,只留下些碎骨和烂肉在水面漂浮。

水闸后的尸体们失去了动静,纷纷从栏杆上滑落,沉入河底。河水渐渐清澈,那些伸上岸的手也缩回水里,不再出现。

众人瘫坐在岸边,大口喘着气。小海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往水里吐了口唾沫:“他娘的,这比洛城的镜阵邪门多了!”

阿秀的疤痕还有些发烫,她望着渐渐平静的河面,那里映着岸边的红灯笼,像串不会灭的星辰。“骨笛煞是怨气聚成的,只要还有人在这河里淹死,它就可能再出现。”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毛小方收起桃木剑,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得让临水城的人填了这运河,或者在河底铺满镇邪的符咒。邪祟怕的不是我们,是不再有新的怨气滋养它们。”

达初握住阿秀的手,她的指尖还在发凉。“不管它再出现多少次,我们都能破掉。”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阿秀抬头看向他,又看了看身边同样一脸倦容却眼神明亮的毛小方和小海,突然笑了。晨雾从河面升起,带着水汽的微凉,却掩不住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来了,哪怕河底还沉着无数秘密,哪怕暗处的邪祟还在窥伺,只要他们四个还在一起,就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运河的水静静流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岸边那片被狐火灼烧过的土地,还留着淡淡的焦味,像个沉默的印记,刻下了这场与骨笛、尸骸和无尽怨气的恶斗。而这样的印记,在他们往后的路上,还会不断出现,像串珠子,串起一段段惊心动魄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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