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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剑双绝,先揽芳心后揽江山 第403章 运河上

作者:秋云陌色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30 15:38:42

“这漕运、私盐、甚至海外贸易......咱们都得插上一脚。既然我娘给我留了这么大一份家底,我要是不能把它发扬光大,岂不是辜负了她老人家的期望?”

“更何况,将来回了京城,那些豺狼虎豹可比这赵家难对付多了,咱们手里没点硬通货和刀把子,怎么站得稳?”

沈月绫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信服感。

她知道,那个曾经只会在京城惹是生非的纨绔世子,如今已经真正成长为了一方枭雄,一个有资格去争夺那个最高位置的男人。

“属下誓死追随世子!”沈月绫单膝跪地,郑重宣誓。

“行了,起来吧。”秋诚摆摆手,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随和,“别动不动就跪,咱们这儿不兴这套。对了,晚上叫上大家,咱们去‘松鹤楼’吃松鼠鳜鱼,算是给这次行动......壮行!顺便也让这几天一直闷在府里喊着要行侠仗义的玥儿出来透透气。”

夜幕降临,姑苏城的灯火再次亮起,将这座水乡古城装点得如梦似幻。

松鹤楼的雅间里,秋诚带着他的红颜知己们,正围坐在一桌丰盛的酒席前。

陆明玥依旧是最活跃的那个,她今日依旧是一身男装打扮,手里抓着一只油光锃亮的鸭腿,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嚷嚷着:“表哥!下次打架一定要带上我!我都好久没动手了,骨头都快生锈了!听说明天有大行动?是不是要去揍那个姓赵的?带我去带我去!”

“吃你的吧!”秋诚没好气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堵住了她的嘴,“那种打打杀杀的事,有你月绵姐姐就够了。”

“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当好你的陆家大小姐就行。要是让你娘知道我带你去跟水匪拼命,她非得拿家法把我打成筛子不可。”

“哼!貌美如花那是清沅姐和思凝姐的事!”陆明玥费劲地咽下糕点,不服气地反驳,“我要当大将军!我要像姑姑那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表哥你偏心,宁愿带那个冷冰冰的月绵姐都不带我!”

郑思凝在一旁听了,忍不住抿嘴轻笑,她轻轻替陆明玥擦去嘴角的油渍:“玥儿这志向倒是远大。不过,这大将军也不是光靠打架就能当的,还得读兵书,懂谋略,知进退。你若真想帮公子,不如多读几本策论。”

“啊?还要读书啊?”陆明玥一听读书两个字,脸立刻垮了下来,像是霜打的茄子,“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当个侠女好了,侠女不用背书。”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沈月绵也露出了温婉的笑容。

薛绾姈端着酒杯,身子软软地倚在秋诚身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既有爱慕也有担忧:“冤家,这次赵家可是下了血本了。那个‘七煞门’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显,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手段阴毒得很。你让月绵一个人去,能行吗?”

“放心吧。”秋诚自信地笑了笑,伸手揽过薛绾姈的纤腰,“月绵的身手你是没见过,那简直就是个人形兵器。再加上三十六名经过我娘亲手调教的海棠卫,别说是一个七煞门,就是七十个,也得给我跪下。咱们这是杀鸡用牛刀,为的就是立威。”

他说着,转头看向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像个隐形人一样的沈月绵。

沈月绵今日依旧是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她正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软剑,仿佛周围的热闹与她无关。

“月绵,今晚的任务,有问题吗?”秋诚问道。

沈月绵抬起头,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动,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泉。

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比了一个简单的“死”的手势。

简单,直接,霸气,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好!”秋诚大笑一声,举起酒杯,“来,咱们干一杯!预祝月绵旗开得胜!也预祝咱们陆家......生意兴隆!更为了咱们即将到来的京城之行,干杯!”

“干杯!”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欢乐的气氛中,一场针对赵家和七煞门的围猎行动,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而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商业斗争,更是秋诚这位世子爷,向整个江南,乃至向未来的京城风云,发出的第一声咆哮。

三更时分,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节。

京杭大运河上,一支挂着“陆”字旗号的商船队,正借着夜色缓缓前行。

船上装载的,表面上是这一批要送往京城的“贡缎”,实则里面装的全是沙土和石头。

河面上静悄悄的,只有水流拍打船身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更显凄清。

突然,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芦苇荡中窜出,借助飞爪和轻功,无声无息地落在了船头。

他们个个身穿黑衣,手持利刃,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双凶狠嗜血的眼睛。

正是七煞门的杀手,他们收了赵文博的重金,今晚势必要将这船队劫下,让陆家身败名裂。

“动手!一个不留!把船烧了!”领头的一个黑衣人低喝一声,率先冲向了守在船头的几个看似毫无防备的“家丁”。

然而,就在他们的刀锋即将触碰到家丁的脖子时,异变突生。

那些原本看起来吓得瑟瑟发抖、甚至连兵器都拿不稳的“家丁”,突然眼神一变,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落网时的戏谑与冰冷。

他们手中的灯笼猛地掷出,瞬间化作了一团团耀眼的火球,将整个甲板照得亮如白昼。

火光中,无数道寒光如暴雨般袭来,那是早已埋伏在暗处的强弩。

“不好!有埋伏!撤!”黑衣人首领大惊失色,刚想后退,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一个身穿黑衣、面容冷峻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船舷上,仿佛她一直就在那里,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手里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剑锋在火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如同毒蛇的獠牙。

“死。”

少女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没有任何感**彩,就像是在宣判一只蚂蚁的死亡。

下一刻,剑光一闪。

黑衣人首领只觉得脖子一凉,眼前的世界便开始旋转起来。

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个少女如鬼魅般冲入人群,手中的软剑如同收割生命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条人命。

那是沈月绵,在她和三十六名训练有素的海棠卫面前,这些江湖杀手就像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场没有悬念的清洗。

运河之上的杀戮,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月绵的身影在火光与夜色交织的甲板上穿梭,她手中的软剑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血花的绽放。

海棠卫配合默契,三人一组,攻防一体,宛如一台精密的绞肉机,将敢于踏上商船的敌人尽数碾碎。

当最后一名黑衣人捂着喷血的喉咙倒进冰冷的河水中时,沈月绵轻轻甩了一下软剑上的血珠,剑身在火光下发出一声清越的颤鸣,随即如灵蛇般归入腰间的软鞘。

她站在船头,夜风吹起她黑色的面纱和衣摆,那双清冷的眸子扫过平静下来的河面,确认再无活口后,才对着身后的海棠卫打了个手势。

清理战场,对于这支由陆宜蘅亲手调教出来的私军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尸体被绑上石头沉入河底,甲板上的血迹被迅速冲刷干净,连同那些打斗留下的痕迹也被一一抹去。

不到半个时辰,这支庞大的商船队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从未发生过一般,继续借着夜色,向着京城的方向驶去。

只有那河水中渐渐散去的淡淡腥气,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惨烈。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听雨轩的窗棂上时,沈月绵已经跪在了秋诚的书房内。

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黑色劲装,连一丝血腥气都闻不到。

秋诚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听着沈月绫的转述——毕竟沈月绵是个哑巴,汇报工作这种事通常由姐姐代劳。

“世子,七煞门来袭四十八人,全灭。尸体已处理干净,未留活口。赵文博派来的接应船只也被咱们的人扣下了,上面有织造府的标记,人赃并获。”

沈月绫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秋诚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月绵辛苦了。这次做得干净利落,没丢咱们成国公府的脸。”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取出一个锦盒,递给沈月绵:“这是我在库房里找到的一把‘流光’匕首,削铁如泥,正好配你的软剑。算是这次的奖励。”

沈月绵接过锦盒,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喜色,她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点了点头。

“月绫,”秋诚又转头看向沈月绫,“接下来,该轮到咱们的赵公子头疼了。”

“把那些扣下的船只,还有赵家勾结水匪、意图劫掠贡缎的证据,全部打包,秘密送到江苏巡抚的案头。记住,要秘密送,别让赵德海那个老狐狸提前察觉。”

“世子是想借刀杀人?”沈月绫心领神会。

“不,我是要让他生不如死。”秋诚冷笑一声,“劫掠贡缎是死罪,但赵家在江南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光这一个罪名未必能把他们连根拔起”。

“我要让他慢慢地看着自己的家业崩塌,看着自己的靠山倒台,最后......在绝望中求我。”

“还有,”秋诚补充道,“让狐影门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七煞门因为得罪了神秘势力,一夜之间被灭门。我要让整个江南的黑道都知道,谁敢动陆家的东西,这就是下场。”

“是!”沈月绫领命而去。

随着秋诚的一道道指令下达,整个姑苏城,乃至整个江南的局势,都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赵家因为那几艘被扣押的船只和突然失踪的赵文博,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而陆家,则借着这次机会,不仅彻底稳固了在丝绸行业的霸主地位,更是通过收编水匪,将触手伸向了漕运和私盐,势力急剧膨胀。

而在这一系列的雷霆手段背后,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游手好闲、只知道带着美女游山玩水的纨绔世子,正坐在听雨轩的窗前,一边享受着柳清沅的按摩,一边听着陆明玥讲述她新学的枪法,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深渊与野心。

“表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啊?”陆明玥突然问道,“我都玩腻了,想去京城看看姑姑。”

秋诚闻言,目光投向北方,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快了。”他轻声说道,仿佛在对自己说,“等这姑苏的最后一出戏唱完,咱们就回家。到时候......这京城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窗外,春光正媚,花开正好。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遥远的京城酝酿,等待着这位世子爷的归来。

......

那夜的运河截杀,虽然激起了一圈涟漪,却很快被姑苏城繁华的表象所掩盖。

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日子依旧是柴米油盐,只有太湖边上的渔民偶尔会谈论起那天夜里似乎听到了闷雷般的声响,以及第二天河水里隐约泛起的腥气。

但对于姑苏城的上层圈子,尤其是那些消息灵通的商贾和官宦人家来说,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感,已经浓得快要让人窒息了。

苏州织造府,这座平日里门庭若市、不可一世的官邸,这几日却大门紧闭,连平日里最爱在门口仗势欺人的看门狗都夹起了尾巴。

府内,赵德海正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那身平日里穿得板板正正的官服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满是油汗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焦躁。

“那个逆子呢?找到了没有?!”赵德海猛地停下脚步,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吓得跪在地上的管家浑身一哆嗦。

“回......回老爷,”管家磕磕巴巴地说道,“少爷......少爷他自从前天晚上出去后,就......就再也没回来过。咱们派去接应的船......也......也没了踪影。”

“没了踪影?”赵德海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

他虽然贪婪昏聩,但能在织造这个肥缺上坐这么多年,脑子还没彻底坏掉。

七煞门全军覆没的消息虽然被封锁了,但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派出去的人,连同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绝望的。

最让他绝望的是,那批原本应该被“劫走”的贡缎,此刻竟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江苏巡抚的衙门里!

而且,送去的人还拿着定国公府的名刺,说是路遇水匪,替朝廷“追回”了贡品!

这一手“借花献佛”,直接把赵德海逼到了悬崖边上。

贡缎没事,说明他“私通水匪、劫掠贡品”的计划不仅败露了,还成了别人手里的把柄。现在,巡抚大人那边之所以还没动静,恐怕是在等......等那个真正的主事人发话。

“陆家......秋诚......”赵德海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既有怨毒,更多的是深深的悔恨。

他怎么就瞎了眼,去惹这尊从京城来的活阎王啊!

“备车!快备车!”赵德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跳起来,“去陆府!我要见世子爷!我要见世子爷!”

......

此时的陆府听雨轩内,却是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春雨初歇,庭院里的海棠花经过雨水的洗礼,开得愈发娇艳欲滴。

秋诚正坐在廊下,手里捧着一卷游记,身旁放着一只红泥小火炉,炉上煮着新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薛绾姈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对面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正在......给秋诚缝补一只香囊。

虽然她那拿惯了暗器的手捏起绣花针来显得有些笨拙,但那份专注的神情却是极为少见。

“嘶——”薛绾姈轻呼一声,把手指含在嘴里。

“怎么了?扎手了?”秋诚放下书,无奈地看着她,“这种细致活儿让月绮她们做就是了,你何必逞强。”

“那不一样。”薛绾姈白了他一眼,媚态横生,“这是我亲手做的,里面装的是狐影门秘制的‘**香’......啊呸,是安神香。你带着它,以后回了京城,要是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闻一闻就能清醒。”

秋诚哑然失笑,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半成品,看了看那歪歪扭扭的针脚,心中却是一暖。

这哪里是香囊,分明是这妖女的一片痴心。

“公子。”

这时,杜月绮从院外走了进来,神色平静:“赵德海来了,在府门外跪着呢,说是要向公子负荆请罪,求公子见他一面。”

“负荆请罪?”秋诚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让他跪着。”秋诚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告诉他,本世子今日要品茶赏花,没空见什么脏东西。他若是喜欢跪,就让他跪到死为止。”

杜月绮点了点头,转身欲走,却又被秋诚叫住。

“等等。月绫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公子,”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紧接着,沈月绵如同落叶般轻盈地飘落在廊下,虽然她不爱说话,但此时却递上了一封密信。

信是沈月绫写的。

秋诚展开一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一个沈月绫,果然没让我失望。”秋诚将信纸递给杜月绮,“赵家在江南所有的暗账、私盐的仓库位置、还有他和七煞门往来的书信,全都搞到了。甚至连赵德海养在城外别院里的那几房外室,都被咱们的人‘请’去喝茶了。”

“这下子,赵家算是彻底完了。”杜月绮看着信上的内容,也不由得感叹这位刚来的“大管家”手段之雷霆。

“不仅如此。”秋诚站起身,走到庭院中央,看着那满树的海棠花,“咱们的‘云锦’,借着这次赵家倒台的风波,已经顺利接手了织造府原本控制的三成市场。剩下的七成,也被咱们联合的那几个大商会瓜分了。从今往后,这江南的丝绸,咱们陆家说了算。”

“那......赵德海怎么处理?”薛绾姈放下手里的针线,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要不要我晚上去送他一程?”

“不用脏了你的手。”秋诚摇摇头,“杀他太便宜了。我要让他活着,看着他那一手建立起来的家业分崩离析,看着他那个宝贝儿子身败名裂,最后在牢狱里度过余生。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月绮,把这些东西,连同赵德海跪在门口的消息,一起送到巡抚衙门去。”秋诚冷冷一笑,“那位巡抚大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做。毕竟,定国公府的面子,比一个快要倒台的织造,要值钱得多。”

......

赵德海在陆府门口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从日上三竿跪到日落西山,周围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那些平日里受过赵家欺压的人更是暗中叫好。赵德海的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但他不敢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然而,就在他膝盖都要跪碎了的时候,等来的却不是陆府开门的消息,而是一队杀气腾腾的官兵。

“奉巡抚大人令!苏州织造赵德海,勾结水匪,劫掠贡品,贪赃枉法,罪大恶极!即刻革职查办,全家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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