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那些事 第191章 天启币宫：商玑传（番外篇）

第一章 紫宸殿惊变：凰后弑姐秘辛与巫蛊币的毒计

天启元年，冬。紫宸殿的鎏金铜炉里燃着西域进贡的龙涎香，却驱不散殿内的寒意。凰币后凰北月捏着手里的“货币份额密折”，指甲几乎嵌进纸里——明黄宣纸上“凰币全球占比跌破49%”的字迹，像极了十年前被她推入寒潭的姐姐凰清瑶先皇后，最后看她的眼神。

“皇后娘娘，玛尼公公和牛皋会长来了。”近侍宫女钞儿的声音发颤，她知道，每当主子想起先皇后凰清瑶，宫里总要有人遭殃。

殿门被推开，一个穿锦袍、满脸油光的男人和一个戴玉扳指的太监并肩进来。穿锦袍的是七国商会会长牛皋，擅长投机倒把，天启初年靠倒卖军需发了家；戴玉扳指的是铸币司大太监玛尼，凰北月的心腹，手里攥着凰币的铸币权。

“臣牛皋，参见皇后！”牛皋刚跪下，就迫不及待喊，“臣给您找着破局的法子了！”

凰北月抬眼，眸底淬着冷：“上次你说要加铸凰币，结果海部落的石油圣女直接说‘凰币掺水，换油需加三成’，这次再敢胡来，你就去寒潭陪清瑶！”

玛尼赶紧打圆场：“皇后息怒，牛会长这次找的人，确实有点本事。是黑市的巫蛊师蓉儿，她手里的‘巫蛊币’，用的是血祭铸币的法子，靠血契咒术转账，天机阁的星象仪都查不到痕迹！”

“血祭铸币？”凰北月皱眉，她虽狠辣，却也怕触怒天威，但一想到凰币份额跌得厉害，丝绸之路那边商玑的势力越来越大，还是动了念想，“叫她进来。”

片刻后，一个穿黑裙、发间别着蛇形银簪的女子走进殿，正是巫蛊师蓉儿。她单膝跪地，双手递上一个暗红色的锦囊：“太后请看，这是巫蛊币的血契样本。只要您给臣铸币权，让巫蛊币锚定凰币，三个月内，我能让黑市的‘灵器交易’都用巫蛊币——到时候，商玑的丝路货币，根本抢不到生意。”

凰北月打开锦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出，里面躺着一枚刻着咒文的黑币。她忽然想起十年前，就是用类似的“咒术”，谎称凰清瑶“私通外敌”，才夺了姐姐的铸币权，进而坐稳后位。

“好。”凰北月把锦囊扔给玛尼，“给她铸币令牌，但你记住，蓉儿，巫蛊币只是工具，敢越界，清瑶就是你的下场。”

蓉儿躬身退下，走到殿门口时，手腕上的银链晃了晃——没人看见，她袖里还藏着另一枚刻着不同咒文的血契币，那是她留给自己的后路。

第二章 青玉轩谋局：商玑的秘银令与丝路暗线

天启元年，春。丝绸之路的起点长安，青玉轩里，商玑正对着一张丝路商图发呆。她是前朝货币改革家商承业的女儿，十年前父亲因反对凰北月加铸凰币被赐死，她躲在民间，靠经营丝路商栈才站稳脚跟。

“姑娘，紫宸殿那边有动静了！”侍女苏墨儿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染了墨的纸条，“凰北月收编了巫蛊师蓉儿，给巫蛊币发了铸币令牌，还让它锚定凰币——黑市的灵器交易，现在都要靠巫蛊币结算了！”

商玑拿起桌上的银锭，指尖划过上面的“丝路纹”，淡淡道：“我早料到她会病急乱投医。凰币份额跌成这样，她除了找蓉儿这种旁门左道，没别的办法。”

“那咱咋办？”苏墨儿急了，“要是巫蛊币垄断了黑市，咱们丝路商栈的结算，还得看凰北月的脸色！”

商玑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通体莹白的令牌，上面刻着“秘银”二字：“别急，我早让铸币坊赶制了这个——秘银令。它锚定的不是凰币，是丝绸之路的‘实物等价物’，海部落的石油、极寒冰雪大宫主的冰玉、翡翠雨林的宝石，都能换秘银令。”

苏墨儿眼睛一亮：“姑娘是说，用秘银令打通丝路各国的结算？”

“正是。”商玑展开丝路商图，在上面点了三个点，“你看，海部落的石油圣女跟凰北月早有矛盾，上次凰币掺水，她损失了十万石石油；极寒冰雪大宫主的冰玉，一直被凰币压价；翡翠雨林的宝石祭司，更是被七国商会卡着销路。咱们把秘银令给他们送去，许他们‘以货易币，无掺水风险’，他们没理由不跟咱们合作。”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是极寒冰雪大宫主派来的使者罗赛季，递上一封冰纹信，上面写着：“闻商姑娘有秘银令，愿以万斛冰玉换之，共抗凰币压榨。”

商玑看完信，递给苏墨儿：“你看，这不就来了？明天你带着秘银令去海部落，我去翡翠雨林见宝石祭司。等咱们的‘丝路货币联盟’成了，凰北月的巫蛊币，不过是块废铁。”

苏墨儿接过秘银令，触手冰凉，却觉得心里滚烫：“姑娘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商玑看着窗外的柳枝，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货币者，信也，非强权可夺”，轻声道：“爹，女儿终于要完成您的遗愿了。”

第三章 黑市风波：巫蛊币的破绽与天机阁的追查

天启元年，夏。长安城西的黑市拍卖行，灯火通明。今天拍卖的“压轴灵器”是一枚海部落的石油令。持有者是个蒙面人，林野裹紧黑色连帽衫，口罩拉到鼻尖，帽檐压得极低——没人知道这个刚满19岁的少年，求“只收巫蛊币结算”。

台下，牛皋坐在贵宾席，得意地捋着胡子——这是他和蓉儿设的局，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现在黑市只认巫蛊币。

“起拍价十万巫蛊币！”拍卖师喊完，台下立刻有人举牌。

就在这时，拍卖行的门被踹开，一群穿青衫、腰佩“天机阁”令牌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天机阁主事林清玄。

“奉七国商会令，天启元年铸币禁令已下，巫蛊币未经商会许可，不得流通！”林清玄声音洪亮，手里拿着一面星象镜，“此镜可推演血契咒术轨迹，刚才那笔巫蛊币转账，已被记录在案！”

牛皋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林主事，这是误会！巫蛊币是皇后特许的……”

“皇后特许？”林清玄冷笑，“七国商会的铸币禁令，难道皇后敢违抗？再说，据星象推演，这巫蛊币的血契里，掺了‘噬主咒’——用得越多，铸币者的灵力越强，使用者的资产却会被慢慢吞噬！”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刚才举牌的人赶紧收回手，有人甚至拿出刚换的巫蛊币，扔在地上：“原来这是噬主的东西！”

蓉儿躲在后台，脸色苍白。她确实在血契里加了噬主咒，想等巫蛊币流通开后，反过来控制凰北月和牛皋，可没想到天机阁的星象推演这么厉害，居然识破了。

“蓉儿姑娘，该出来了吧？”林清玄看向后台，“你的血契咒术，还得靠圣坛净化，不然等咒术反噬，你可就成了巫蛊的傀儡了。”

蓉儿咬着唇，知道大势已去。她走出后台，看着台下的混乱，忽然笑了：“牛皋，凰北月，你们把我当工具，真以为我没后手？这噬主咒，不仅能吞使用者的资产，还能顺着血契，找到铸币令牌的位置——现在，玛尼手里的凰币铸币权，怕是要保不住了！”

牛皋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你这么做，也会被咒术反噬！”

“我疯了？”蓉儿眼神疯狂，“从你们用我血祭铸币的那天起，我就没打算活着！”

就在这时，拍卖行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商玑和苏墨儿回来了。商玑看着里面的场景，对林清玄拱手：“林主事，多谢天机阁仗义执言。我这里有秘银令，可替大家兑换巫蛊币，避免资产被噬主咒吞噬。”

台下的人一听，纷纷围过来：“商姑娘，我要换秘银令！”“我也要！”

牛皋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彻底输了。他想偷偷溜走，却被苏墨儿拦住：“牛会长，七国商会还等着问你‘私通巫蛊师’的罪呢！”

蓉儿的噬主咒会不会反噬到商玑身上？凰北月得知黑市风波后，会有什么更狠的招数？

第四章 紫宸殿对峙：凰后弑姐秘辛曝光与丝路联盟的胜利

天启元年，秋。紫宸殿里，凰北月摔碎了第三个玉瓶。玛尼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黑市风波后，凰币的份额跌到了30%，七国商会要求皇后交出铸币权，商玑的秘银令在丝路上流通开来，连海部落、极寒宫和翡翠雨林，都公开宣布“只用秘银令结算”。

“废物！都是废物！”凰北月指着玛尼，“天机阁的星象推演你挡不住，蓉儿的噬主咒你查不出，现在连铸币权都要保不住了！”

玛尼哭着说：“太后，不是臣没用，是商玑太狡猾了！她不仅联合了丝路各国，还拿出了前朝的‘货币改革策’，说要恢复‘以货易币’的旧制，七国商会里好多人都支持她！”

“前朝货币改革策？”凰北月一愣，随即想起商承业——那个被她赐死的前朝改革家，“商玑……她果然是商承业的女儿！当年我没斩草除根，真是养虎为患！”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商玑带着七国商会的会长们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卷泛黄的卷轴，正是商承业的改革策，还有一枚刻着“凰清瑶”名字的凰币——那是当年凰清瑶的铸币令牌。

“凰北月，十年前你弑姐夺位，谎称凰清瑶私通外敌，夺了她的铸币权，加铸凰币搜刮民脂民膏，你以为没人知道？”商玑展开卷轴，“这上面有七国商会前辈的签名，都能证明，当年凰清瑶主张‘凰币锚定黄金，不掺水、不滥发’，是你为了权力，杀了她，还销毁了所有黄金铸币！”

凰北月脸色惨白，指着商玑：“你胡说！清瑶是病逝的！”

“病逝？”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七国商会的老会长，“当年我亲眼看见，你把清瑶推入寒潭，还让玛尼销毁了黄金铸币！现在天机阁的星象仪，还能推演到寒潭里的灵力残留，你敢去对质吗？”

玛尼吓得瘫在地上，哆哆嗦嗦道：“是……是皇后让我做的！黄金铸币都被熔了，埋在紫宸殿的地基下！”

凰北月看着众人的眼神，知道自己完了。她想拔剑自刎，却被商玑拦住：“你不能死。天启元年的铸币禁令，要你亲自废除，还要把铸币权还给七国商会，恢复丝路的‘以货易币’——这是你欠清瑶，欠天下人的。”

不久后，七国商会颁布新令：废除凰币的垄断地位，推广商玑的秘银令，允许丝路各国“以资源锚定货币”；凰北月被软禁在紫宸殿，终身不得干预铸币；玛尼和牛皋因“助纣为虐”，被流放苦寒之地；蓉儿的血契咒术被圣坛净化，她虽活了下来，却失去了巫蛊之力，隐居在长安城外的破庙里。

这年冬天，商玑站在丝绸之路上，看着各国商人用秘银令交易，脸上露出了笑容。苏墨儿走到她身边，递上一杯热茶：“姑娘，现在丝路的货币，终于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商玑接过热茶，看着远处的驼队，轻声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清瑶的遗愿，是父亲的心血，也是所有不想被强权压榨的人的希望。”

你觉得天启二年，会不会有新的势力挑战秘银令？商玑会不会把秘银令推广到更远的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