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说出口,就瞥见洛染染的兽夫们他们的身影居然要下来。
远处还在骂骂嘞嘞:“好心救他,居然打伤我们的雌性就跑,肯定没跑远,抓住他!”
时愿拽着他的胳膊就点头:“这里好危险,万一让你受伤的兽人又来了呢,我们快走吧。”
江昱琛听着不远处的动静,好像有人在说什么巫医。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狐狸眼水汪汪的,还有些忐忑。
真漂亮,心跳的好快了,他一手按着胸口,伤口更痛了。
“你能自己走吗?”
江昱琛恍惚间好像看到她白嫩的小脸闪过一丝嫌弃,他觉得,一定是看错了吧。
他点点头,本就因失血有些晕眩,此刻被她的小手拉着,鼻尖她身上的香味更浓郁了。
他哑着嗓子应了声:“……能。”
时愿往前头也不回,看她怎么甩掉那群兽人,还想发现她?
做梦去吧。
江昱琛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挪,去跟上她。
不知道是给他疼醒了,还是时愿冷淡的背影。
她这么娇小怎么将他从森林拖回来的呢。
而且身上的伤口并不止拖拽的,他感觉自己中途好像磕到石头及各种草堆了。
这样想着,思维越来越混乱。
可下一秒,时愿回头。
“前面就是我家了!”
狐狸眼本就生得极美,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媚态。
此刻却睁得圆圆的,更添了几分娇憨。鼻尖小巧挺翘,明媚与娇俏揉得恰到好处,灵动又勾人。
他怔怔地望着她,视线像被黏住般挪不开。
笑起来的样子真像他未来雌性。
“看什么?快走啊!”
时愿见他不动,心里嫌弃的很。
傻大个,不快点走,被发现了怎么办。
江昱琛不知道人家小狐狸天生微笑唇,只有眼睛弯成小月牙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笑了。
江昱琛回过神,心里所有的问题疑虑都打消的干干净净。
“……好。”
这一次,他像是突然有了力气,觉得伤口好像都轻了几分。
目光紧紧追随着她,一步不落地跟了上去。
时愿推开木门,回头冲他招手:“进来吧。”
江昱琛站在门口,望着那破旧的木屋,再想起方才她灵动的模样。
心脏突然被扯动得密密麻麻的疼。
她这样的就应该疼宠着,怎么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
“你……一直住在这里?”
时愿先一步把鞋子踢掉,踩在屋里满地的毛绒绒兽皮毯上。
她爱光脚乱走,那四个兽夫早就给屋里每个地方铺满了。
虽然大部分也不走路,坐他们身上,怀里,肩膀上,手臂里出门的。
“不然住哪儿?”她随口应道,“脱鞋不许踩脏了。”
她指着不远处的柜子:“你去翻翻吧,那里应该有草药。”
她记得里沐他们都是放那的吧。
不等时愿转身,他突然迈开脚步,不顾伤口的剧痛,伸出双臂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胸腔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他郑重道:“以后……不会再让你住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时愿皱眉。
难不成…难不成…这个傻大个要送她新房子!?
时愿抓紧他的后背,仰着小脸笑得眉眼弯弯:“真的呀?”
江昱琛被她小手柔嫩的触感弄得浑身紧绷,挠得他心尖发痒。
他低头,温柔道:“都有。愿愿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江昱琛揉了揉她的头,依言走向柜子。
他轻轻拉开柜门,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是…她的味道。
层层叠叠的兽皮衣物整齐挂着。
有镶着兔毛领的白色大衣,有缀着珍珠的小兽裙,每一件都剪裁精致,还有孔雀五颜六色的羽毛装饰。
扫到边边几个小巧的布料时,耳尖脖子都烧起来了。
那是她穿的吗?那么小小巴掌大点。
自己手大,以后肯定能给她搓洗的干干净净。
他连忙移开目光去找草药,注意到柜体下面四个小一点的格子。
抽开一个去摸索时,先碰到的依旧是衣物。
江昱琛刚要合上,去柜子上层再找时,格子里衣物被无意间扯出来一角。
他仔细着拿出来想将衣服叠好,抬手间竟是雄性的兽皮短褂。
江昱琛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紧张的开口,他不想听到那种答案。
“愿愿,你…是和哥哥,阿父住吗?”
时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哦,那是我兽夫的。”
……哦,那是我兽夫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
他声音发涩:“兽夫?你……你有兽夫了?”
“是啊,怎么了?”
时愿撅嘴:“我这样漂亮的,有人追求,有了兽夫不是很正常吗?”
江昱琛伤口的刺痛也在此刻变得清晰。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盯着时愿,眼底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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