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和黑狼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东北虎就啪地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地扫过剩下的人。
“哎,他俩走了,队长又被叫走,咱是不是能……打圈麻将?”
银狐挑眉:“求输?”
东北虎梗着脖子:“真不要脸。”
时愿听得新鲜,歪着头问:“这个好玩吗?”
东北虎解释:“四个人围着桌子打,能赢钱。咱们没钱就赢以后做饭洗碗次数哦。”
“念念来不来?”
时愿摇摇头:“我不会的。”
银狐轻笑:“宝宝过来,我教你。”
他看向影豹:“三缺一,来不来?”
影豹本想说幼稚,可瞧着时愿期待的眼神,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来呗。”
说干就干,时愿从空间挑挑选选确实翻到一个麻将桌。
可惜没有插座,只能手动码牌了。
桌子往中间一摆,哗啦啦倒出麻将。
时愿凑在旁边看,手指忍不住跟着戳了戳光滑的麻将牌,眼睛里满是新奇。
银狐挨着她坐下,指尖灵巧地转着:“先认牌,这是条,这是饼……”
平常最没耐心的银狐坐在她身边,慢慢地给她讲规矩。
眼尾微微上挑,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偏偏从他嘴里出来像绕了一圈春药。
猎鹰在旁边摆牌:“教徒弟呢,等会儿可别手下留情。”
东北虎和他一组,牌局很快开始。
时愿还在认牌的功夫,银狐已经利落地摸了牌,指尖在牌上一搭就知道是什么,瞧着漫不经心,出牌却又快又准。
没一会,听见猎鹰哇的一声,所有的牌都被推倒。
时愿也跟着哇一声。
小巴掌啪叽啪叽拍的很响,她也不知道发生啥了,也不知道谁赢了。
反正是要庆祝的吧。
“这就胡了,你这手气也太邪门了!刚教徒弟呢就下死手?”
银狐半边身子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你这叫麻将界的拍黄瓜,好快前菜啊。”
他朝着身边时愿挑眉:“宝宝,要不要玩?”
时愿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银狐拉着她的小手一拽,就将人抱在怀里。
影豹将骰子往中间一丢:“我也赢了,念念。”
银狐摇摇头:“我是第一个胡牌的。”
影豹眯着眼睛,谁赢谁抱念念是吧。
他盯着被银狐圈在怀里的时愿,小姑娘正乖乖靠在银狐胸口。
手指扒着桌沿看牌,银狐低头跟她说话,那模样瞧着就刺眼。
“胡牌快不算数,得看谁赢的局数多。”
银狐低笑一声,指尖在时愿腰上轻轻捏了捏,惹得小姑娘往他怀里缩了缩。
“行啊,那就接着打,输了可别赖。”
时愿没懂他们争什么,小脸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加油!都要赢哦!”
猎鹰扒拉着牌起哄:“念念也给我们加油啊,我和虎哥也很厉害。”
时愿立刻点头:“猎鹰和虎哥也加油!”
说着还举起小拳头挥了挥,手腕上好几个大金镯跟着晃了晃,叮当响。
开始了,银狐干脆抱着时愿不说话,让她小手抓牌打牌。
时愿还晕乎乎认不全牌,两个牌凑一组,三个牌凑一组。
一组一组摆成好几个阵营。
剩下三人边打边笑,在这堆城堡呢。
谁知打到中途,时愿对着她的城堡突然开口。
“等一下!我好像胡了。”
时愿懵懵地把牌往前一推,桌上的牌歪歪扭扭摆着。
连她都看出来的,就说明赢的很大。
猎鹰却凑过来看了眼,怪叫一声:“还真胡了!清一色!”
新手保护期啊。
时愿眨巴着眼睛,看银狐,又看影豹,终于反应过来,小巴掌啪叽拍在桌上。
“我赢啦?我也赢啦!”
几人看时愿都赢了,也逐渐上头。
猎鹰和东北虎配合的也很好,他们打的很勇,有输有赢。
只不过没人注意原本欢快的小姑娘,慢慢有些蔫巴。
小脸羞红的缩在银狐怀里。
银狐从她裙摆出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要不要?宝宝。”
她缩在他怀里,小脸埋得更深,带着点被欺负狠了的哼唧:“不要……”
桌上哗啦啦的洗牌声掩盖了她细弱的拒绝。
猎鹰还在嚷嚷着再来一把,我就不信邪。
银狐就这样单只手慢慢地帮她理牌。
时愿咬住下唇,生怕漏出一点奇怪的声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更软。
新一把牌刚抓上手,银狐的手又不安分地从果盘拿起小橙子。
这次的动作更慢,更磨人。
小橙子不想被人吃掉,乖乖并拢,却被他强硬的膝盖轻轻分开。
“专心点,宝宝,这把要是再胡不了,可是要受罚的。”
他一边教她打牌,一边拿着手中的橙子。
他的指尖寻到那处开口,轻轻剥开,橙肉饱满的汁水浸得指尖发亮。
橙汁被浸在指间递到时愿唇边。
时愿才不要喝橙汁,可牌面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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