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灵力扭曲成锁链的形状。
白嫩的时愿就被悬空吊起来,变成了第二个张景明,一个“大”字小猫出炉。
云鹤归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外袍。
小猫小脸通红,迷迷糊糊笑着看他,显然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疼就咬我,宝宝。”
空中的身影逐渐晃起来……
姜遇安重新追上来,站在门口,怒气中胸口金色鳞片不断冒出。
他盯着已经从吊起换到床上的两人,他没有脾气只是对时愿装乖而已,对别人的男人可没有。
还未等他出手,便听到尖叫的小猫嘴里喊着他。
云鹤归更凶了:“我的床上叫别的男人。”
时愿眼泪一串串的逼出来:“闻到香香,门口。”
云鹤归分出一道神识一探,看到门外的姜遇安。
牙齿咬在她肩头,嗓音危险:“选谁?宝宝。”
时愿肚肚吃饱,可是外面好香。
她颤抖着,眼泪滚落:“都要,猫猫都要。”
“不如……” 门口的姜遇安忽然笑了,“一起?”
云鹤归眯了眯眼:“好啊。”
遇到贪心的小猫,能怎么办呢。
……
后来清醒的时愿看着身边的两个人,小脑袋里转不过弯来,这两个什么时候达成共识了一起和猫猫玩的。
她张嘴就含住姜遇安做的糕点,又看了看怀里的云鹤归,大眼睛滴溜圆。
云鹤归瞧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残渣。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时愿咀嚼糖糕的轻响,和两人之间的目光交锋。
时愿吃了两块,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忽然伸出爪子,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衣袖,含糊不清地说:“都…都不许吵架。”
姜遇安乖乖点头:“鱼鱼听小猫的。”
云鹤归淡淡垂眸:“嗯,不吵。”
除了顺着她,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让她不开心,好像做不到。
接下来的几日倒真应了那句不吵。
姜遇安每日变着法儿做些新奇点心,云鹤归抱着她在廊下晒太阳。
但小猫的睡眠却日渐短缺,迷迷糊糊的睡在云鹤归怀里。
她大概也知道了,治病就是道侣。
姜遇安看着熟睡的小猫,没看云鹤归:“下次别三个人了。”
“嗯。”
可这份平静没能持续太久。
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逆光站着两个人。
左边那人一身玄衣,眉眼冷冽,正是找不到崽崽的玄洲。
右边那人则穿着件蓝色锦袍,风流倜傥,竟是——张言澈!
时愿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猛地从云鹤归怀里抬起头。
看清那抹熟悉的蓝色身影时,猫瞳一亮,刚才还惺忪的睡意全跑没了。
不等众人反应,她已经像颗小炮弹似的从云鹤归膝头弹起来,小步往门口冲。
张言澈眯起眼笑了,张开双臂迎过去,锦蓝色的袍袖被风拂得轻轻扬起。
“夫君!”
她的声音又脆又亮,毫不掩饰的喜悦,跳到他身上挂着。
张言澈稳稳托住她的屁股:“慢点跑,摔着怎么办?”
时愿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乖巧甜腻却:“夫君会接到猫猫的。”
忽然想到什么,大眼睛开始掉泪:“你怎么才来呀,猫猫想你。”
张言澈轻轻吻掉她的眼泪:“怪我,怪夫君拿小鱼干晚了,没有跟念念一起去秘境,小猫受苦了是不是?”
时愿被他吻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是委屈,是积攒了许久的想念终于有了着落。
“猫猫怕。”
他拍着她的背,将颤抖的小猫抱的紧紧的:“是夫君不好,该早点找到你的,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
两人黏糊的叙旧,全然不顾周围人死活了。
姜遇安站在廊下,手里还捏着块新做的糕点变成粉末,云鹤归缓缓整理衣襟,眼神却结了层薄冰。
最憋屈的莫过于玄洲。
他和张言澈同样进门,谁知道自家崽崽对着张言澈亲亲贴贴,他是个会喘气的门板吗?
“咳咳。”玄洲终于忍不住了,“崽崽~”
时愿从张言澈怀里探出头,看见玄洲那张冷脸,随即眼睛一亮:“玄洲!你也来啦?”
她待待在别人怀里,脸蛋红扑扑的歪着小脑袋冲他笑。
玄洲一瞬间就心软了。
张言澈抬头看了眼周围的暗流涌动,笑意收敛了些:“既然各位都在,正好,我今日来,是要带念念回家的。”
一句话落地,院子里的空气凝固。
姜遇安的金鳞彻底炸开,云鹤归的眼神冷得能冻伤人,玄洲更是往前踏了一步,周身戾气毕现。
时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觉得怀里的温暖都带着点烫人呢。
时愿往张言澈怀里缩了缩,小声说:“夫君,他们也是念念的道侣…”
张言澈弯弯的眉眼一冷:“你说什么?”
时愿小脑袋点得像捣蒜:“是呀,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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