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的工作是赚钱 第141章 悟性的重要性

几个狐朋狗友为了蹭李牧一大餐，喝酒聊天时无意的一句抱怨，使李牧打探到一个非常重要信息。那就是玉石矿山或许还有一个隐藏的库仓，想到库仓李牧就想到了他的苏大哥私下说的买极品原石的托付。

这里得先普及一下，从地下开采出来的石料都有一层玉璞，也就是行家所说的“皮子”，无法分辨石内是什么情况。有神仙难断寸玉一说。而买石料只能买到手再切开，如果“石内有玉”，则一夜暴富，若石内无玉，则往往赔光本钱，这也叫赌玉。

通往帕敢的路况不是很好，简陋的柏油路早已被拉玉石和木料的大型货车压得坑坑洼洼，几乎没有一段平整的路面。这段路到旱季时，路面的积灰最深处可埋住小车的轮轴，车辆驶过一路扬起漫天灰尘，什么都看不见。有的路段还都是陡坡，厚厚的积尘总使轮胎打滑，行车一天只能走200多公里。而一旦进入雨季，玉石场与外界的交通就完全断绝。不过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状况了。在上世纪80年代以前，从勐拱到玉石场只有崎岖山路，食物运进和玉石运出全靠人背马驮，马驮不动的大玉，就用大象拉，大象也拉不动的，就用锤砸火烧的土法解开，再拉出来，一进一出几十天。

帕敢是具有悠久历史的玉石产地，在明朝中期就发现玉石，以产黑砂皮壳玉石而着名，出产的好玉也很多。所以，在所有场口及小市镇中最为着名。如今，帕敢已经是一个几万人的城镇，商店林立，异常繁华，是玉石厂的主要市场。它沿雾露河两岸扩展建房，但多为简陋的平房。在帕敢的西南方向约14公里的纳莫场口有一块巨大的原生玉矿石，是在山脚打平洞入山发现的，现在人们已沿矿体用砖将其圈了起来。有专家现场实测：其走向长35米，延深12米、厚度最大8米，呈透镜状，重约3000多吨，这是世界迄今发现的翡翠原生矿个体之最。由于太大，各部分种、水、色相差较大，难以评述。藏在山肚子里又无法搬出来，只好留在洞里供人们参观。而玉石埋藏的地层里可是有规律的，不含玉层的话，大可尽管放心挖，一旦挖到含玉层，马上就得派人地毯式搜寻，同时还有专人守在挖掘机旁边，逐铲检查。探玉人凭眼力找，或手持钢锤不停的敲打石头，凭声音与手感就能够判断出是废砾石还是宝玉石。价值千百万的宝玉，命运竟然都系于此。

开采玉矿的人都知道，玉石生意最是容易大起大落，兴衰起伏，让人难以捉摸。玉石生意之所以风险大，一是从外表观察不容易断定里面有多少玉，是什么样的？连许多经验丰富的老手也会看错；二是造假的不少，足以乱真。据说，造假玉石在缅甸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有些造假的人甚至买通玉石场和矿主，事先把假玉石搬到石洞里埋起来，然后由矿工挖出来，当场请人鉴定。玉石买卖都有抽象、现实、刺激三大特点。所谓抽象，是指玉石行业传统做法，玉石毛料只磨开一两个或三四个磨口，通过磨口面来推测判断里面有多少玉，成色如何。所谓现实，就是当场谈价，当即付款，银货两迄，无从反悔。而刺激，是指买到玉料，一旦解开，或身价百万，或一钱不值。这些无生命而能“通灵”的石头，不断地向人提供种种诱人的机遇和财富，一沾上它就像吸食鸦片那样上瘾，因此玉石商人自嘲地称自己是“5号客”，（滇西人称吸鸦片者为“4号客”）。

而矿场的隐藏货仓则属于挖出来的精品用于囤积居奇。也唯有遇到老关系的大客户，出的起钱且合作久信誉好的。往往会把仓里某些压仓的石头蛋子运到特定的某个地方，与熟客以及对方带来的玉石顾问一起对接当场验看，买定离手！而这类仓？类似老鼠的物资储备。之所以这样做，和当地的客观状况有关。总的来说在缅甸玉矿属于收归国家所有，可事实上有些地方是被各地军阀长期割据。了解缅甸的人都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有关玉石矿的政策和对策属于拉锯效应。地方军阀驻军打下来占领矿场了，换句话就是谁打下来且守的住就是谁的！这就叫规矩。规矩的本质就是强者制定，维护强者利益的游戏准则。

假如李四带兵打下来且守住了，大体战争时间平均下来也就一个来月。那么在这段时间内业内是默许的。这个矿哪怕原本是张三的，那么现在改姓了。不服的张三可以带人打回来，这就有了一个争夺动荡期。任何规矩都强者制定，弱者服从，这类事到了动荡期也就成了约定俗成的某种规矩。当然假如有个叫王五的军阀势力更大，破坏了这个规矩直接带兵过来了，用山炮，火箭筒甚至导弹等更加强大的火力把矿抢了？那怎么办呢？这就得看利益分配了。

这叫坏规矩了嘛？没有！强者说的都是真理。如果不是难以望其项背，那么规矩也可以通过利益分配来改。属于拿出些好处给其他势力分一分，大家联手针对李四，那么其他家的理由就是这矿是张三的，我们出手那叫一个仗义。至于好处？绝口不提！当时要是没给好处呢？面对等的起步的势力，大家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各扫门前雪。没人乐意为当救世主，平白消耗自身的实力，除非自己也想成为案板上的肉。

这也就导致一些不大的矿主和耗子差不多，没人点破可又众所周知的产生了老鼠仓。这也属于无奈之举，玉石矿嘛自然是卖石头蛋子赚钱的，可若要上了杀猪榜，比如经常出几个极品石料的话？那么除非你有实力守住，否则就得低调，哭穷，因为高调炫耀引来的就是贪婪的目光。这个世界是讲究成本的，玉矿场打下来？即使守不住同样是要付出代价的，填补亏空的方式也有打下来搬精品撤离，肉到嘴就撤。这就导致老鼠仓的建立，遇到优质的Vip客户最好马上变现，换些军火，招兵买山地越野车改装，哪一样不要钱？

李牧早就知道老鼠仓的存在，可知道是一回事，知道大体的位置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就不得不提一句悟性的重要了，这类医生对患者说的一句话，至于复查与否这个看患者的意愿。潜台词是你愿意花钱去心病给医院创收是你的事，反正我没啥好处也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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