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她平时慈眉善目的,背地里竟干这种龌龊勾当——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
刘海中愤然开口。
他虽是个官迷,可到底还有几分爱国心,一听有人做这种败坏国家的事,就压不住火。
闫埠贵也接话:“要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被揪下来,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幸亏他们倒了,不然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围观的邻居纷纷点头。
谁都觉得这事太离谱。
人群中大多都认识易中海,更认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在这片的名声,甚至比易中海还响。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休。
“你们觉得这事靠谱吗?会不会是易中海临到头胡乱攀咬啊?”
“我倒觉得不像,事情都到这份上了。
犯下这种罪过肯定得枪毙,再说他跟那老太婆向来交情不浅,怎会无缘无故反咬一口?十有 ** 是真的!”
“话虽如此,终究要等官方定论。”
这些议论断断续续飘进易中海耳朵里。
他浑然未觉。
倒是一旁的民警又追问:“你刚才的供词可属实?聋老太当真做过这些事?”
易中海郑重点头:“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
“好,我们暂且采信。
你先随我们回去,具体量刑后续会通知。”
易中海闻言迈开脚步,忽觉浑身重担卸下大半。
人总是这般,若有伴同行,再难的路也不觉孤寂。
既然聋老太也被举报,将来她的刑期必然不轻。
往后在狱中,总算有人作伴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嘴角竟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先前的颓唐一扫而空。
待易中海被带走,围观人群渐渐散去。
这年头文娱匮乏,这般热闹便是最好的消遣。
李成一行人带着娄小娥回到四合院。
全程目睹的傻柱只觉身后空落落的。
从前在院里不论闯什么祸,总有易中海和聋老太替他周旋。
如今靠山尽失。
可他心底却隐隐泛起窃喜。
既然二老都要吃牢饭,日后便无需承担养老重任。
他们的房产自然归自己所有,这根本毋庸置疑。
想到此处,他险些笑出声来。
这神情恰被许大茂逮个正着。
“哟嗬,你干爹都落难了,还在这儿偷着乐?”
许大茂歪着嘴调侃。
傻柱抡起拳头就要揍人,许大茂泥鳅似的溜出老远。
“瞧你这德行,怕是巴不得易中海进去吧!”
他边跑边喊,满脸得意。
傻柱骂骂咧咧却无可奈何。
“嘀咕什么呢?”
刘海中背着手踱步而来。
他看着对方说道。
“没什么,就是那个许大茂实在太招人烦,说出来的话总让人听着难受。
好了二大爷,我也没别的事,先回屋了。”
话音刚落,不等二大爷回应,他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望着傻柱走远的背影,刘海中恨恨地低语:“如今易中海他们都不在了,见了我连一点礼数都没有,看来非得好好管教管教他不可,不然这院里还成什么样子!”
而贾东旭这边倒是满心欢喜。
这次的事他并没去现场看,一直呆在家里。
因为下半身瘫痪,他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院里的人回来,说起易中海被拉去游街的事,他听了心里格外痛快。
他早就和易中海断了关系,虽然两人曾经是师徒。
可如今看到易中海落到这个地步,他反而暗暗觉得高兴。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总算被关进去了。”
他咬着牙说道。
一旁的秦淮如有些不解:“按理说,易中海以前对你挺好的,还是你师父,你怎么还这么说他?”
“你懂什么?易中海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帮我们、给我们东西,不过是打你的主意罢了,哪会真心帮我们?根本不可能!”
“现在他被抓了,我们反倒少了一桩烦心事。”
贾东旭语气里掩不住兴奋。
旁边的贾张氏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他被抓那是活该!”
“妈,他不是对您也挺好的吗?您怎么也这么说?”
“对我好?怎么可能!他拿粮食接济我们,不就是为了接近你吗?”
秦淮如听得无言。
虽然易中海确实有过那样的心思,但起初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其实易中海也看上秦淮如,只是不像傻柱那样明目张胆,而是暗地里给点小恩小惠。
对别人占便宜这事,秦淮如并不太在意,她也已经习惯了。
丈夫成了废人,一分钱收入也没有,她只能靠这种方式贴补家用。
“好好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管了。”
秦淮如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准备饭菜。
“秦淮如啊,易中海进了监狱,你难道不高兴吗?”
贾张氏突然追问了一句。
“我为什么要高兴?他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院里出这样的事,我只觉得丢人,有什么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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