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疯狂地笑了:“你们心中也有这样的黑暗,我从后面给了他一棍,他就这样死了,谁叫他这么脆弱!”
“他在我面前企图侵犯我的妻子,如果是你们,你们能忍受吗?我相信没有人能忍受,所以我认为我的行为是正义的,不是吗?”
当真相大白,人们竟然觉得闫解成有些可怜。
毕竟,大家都知道,闫解成从小到大都是在被打中长大的,从未体验过父爱或母爱。
当前情境下,人们普遍认为无法容忍的极端情绪是合理的。
如果换作他人,同样的情况也无法忍受。
闫解成的一番话后,事情变得清晰了。
真相是闫解成用棍子袭击了闫埠贵,导致其死亡,然后将尸体藏匿于何大清的房间,以避免引起注意。
他认为何大清的房间容易进入,因此计划尽快行动。
大约四五天后,何大清突然需要打开房门,他内心感到极度紧张,但无法避免。
门打开后,何大清看到的尸体并没有让闫解成感到意外,因为这正是他所为。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你们两个跟我们去警察局。
不论出于何种原因,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
警察将两人带走。
四合院里依旧弥漫着恶臭。
何大清觉得自己很倒霉,但为了房产证,他不得不进入房间。
在四合院的人们因为何大清和闫埠贵的事件感到阴影笼罩,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提心吊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问题都能解决。
何大清想卖掉房子以获得资金,但李成没有购买,因为这房子发生了命案,买了只会亏本。
李成和他的儿子们在四合院里晒太阳,天气渐冷,冬天将至。
这时,一个陌生人匆匆跑进院子,背着大包小包,显然是刚从外地回来。
李成上前询问:“你是来找谁的?”
陌生人放下行李,询问:“李栋的家人在这里吗?”
李成愣了一下,因为李栋正是他的三儿子。
“怎么了?”
他好奇地问。
“你是他的亲人吗?”
陌生人再次确认。
“对,我是他父亲!”
“原来您是他父亲,我必须告诉您一个紧急消息:您的儿子在塞罕坝遭遇了意外,您最好立刻去看看他,否则可能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李成听闻此言,一时怔住,随后心中涌起极度的激动。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儿子确实去了塞罕坝工作,怎么会发生意外?”
周围晒太阳的亲戚们也纷纷围了过来。
他们坐在不远处,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因此个个都显得十分激动。
“你们可能不知道,塞罕坝的环境极其恶劣,风沙肆虐。
您儿子在植树时遇到了沙尘暴,出了些事。
等大家找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
娄小娥听到这里,情绪崩溃,几乎站立不稳。
这可是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遭遇这样的不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娄小娥用沙哑的声音反复问着。
“你们千万不要太过激动,你们之中最好有个人陪我去塞罕坝一趟。
我也是临时赶来的,现在去或许还能见到最后一面,如果再犹豫不决,可能真的就见不到了!”
李成听后立刻做出了决定,他要去塞罕坝。
“爸爸,让我们去吧,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
大儿子李国提议。
但李成摇了摇头:“你不要去,你现在是工程师,厂里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我自己去就行,保证把我的儿子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大家都听从李成的话,毕竟他是家中的顶梁柱。
所以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大家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娄小娥耐心地提醒:“到了那边,一定要给我们报个平安,打个电话也行,现在有电话可以打。”
李成点头,表示记在心上。
“放心吧,这件事我肯定办到。
我得去收拾东西了,咱们早点出发,才能早点见到儿子。”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四合院。
大家都感到非常震惊。
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李栋竟然去了塞罕坝。
而且很多人都不清楚塞罕坝的具体位置,还以为是个好地方。
“你们听说了吗?李工程师的三儿子好像在塞罕坝那边出事了。”
“我也听说了,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我竟然不知道三儿子去了塞罕坝,据说那边环境很差,黄沙漫天!”
“听说他们去那边是为了观察环境,如果那里的绿化做得好,我们这儿的黄山可能会减少,这是一项重要的工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遗憾。”
“是啊,好人似乎总得不到好报。”
“别这么说,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就在这里这么悲观,这有点太过了吧!”
……
这些议论声传到了娄小娥他们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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