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收起长剑,拍了拍李莲花的肩膀,笑着说:“李大夫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本分。
我看李大夫孤身一人,不如与我同住客栈,也好有个照应。”
“多谢方少侠好意,只是我习惯了独来独往……” 李莲花故意面露难色。
可方多病哪里肯放他走,拉着他的衣袖就往客栈走:“李大夫别客气!我这客栈房间宽敞,还有书童和丫鬟伺候,你跟着我,保准舒心!”
李莲花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 这便是方多病?果然是天真热血的大少爷。
李莲花跟着他走进客栈,才发现方多病的 “排场”—— 不仅有书童提着行李,还有丫鬟捧着茶水,连房间里都铺着精致的地毯,摆着上好的茶具。
他忍不住扶额,哭笑不得:“方少侠这是出来游历江湖,还是出来享清福?”
方多病挠了挠头,笑着说:“出门在外,总不能太委屈自己。”
李莲花看着他这副大少爷模样,心里暗暗决定,得给这小徒弟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江湖的险恶。
当晚,李莲花趁着方多病熟睡,悄悄拿走了他行李里的所有钱财,还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妙手空空到此一游”。
当天晚上还‘救活’了装死的妙手空空。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莲花楼里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我的钱呢?!”
方多病趴在自己的行李包上,双手把包裹翻得乱七八糟,里面的衣物、折扇散落一地,唯独装着银子的荷包不见了踪影。然后就看到了纸条。
他,信了。
方多病猛地站起身,指着窗外的晨光,气得跳脚:“妙手空空!你这个偷钱的贼!
竟敢偷到你方小爷头上!我定要将你抓拿归案,让你尝尝百川院的厉害!”
隔壁房间的李莲花正靠在床头,慢悠悠地喝着蓝雅刚泡好的花茶,听到这中气十足的怒骂,忍不住闷笑出声。
他放下茶杯,对着门外喊:“方少侠,莫要动气,不过是些银子罢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远在千里之外的破庙里,妙手空空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一脸疑惑地嘀咕:“谁在念叨我?”
没了钱财的方多病,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地走到李莲花房门口,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框:“李大夫,我现在身无分文,连客栈都住不起了,你总不能不管我吧?”
他穿着皱巴巴的青袍,头发也有些凌乱,哪里还有半分富家公子的模样,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乞丐。
李莲花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谁让我心善呢。你便跟着我吧,不过莲花楼里可没有白吃白住的道理。”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方多病一听有地方住,立刻喜笑颜开,哪里还顾得上李莲花话里的深意:“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有地方住有饭吃,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却没料到,自己就此开启了“小厮生涯”——李莲花用着他的银子,养着他这个“闲人”,还把他当小厮使唤,过上了妥妥的大爷日子。
等回到莲花楼,李莲花更是直接定下规矩。
他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一楼东边是我和我夫人的卧房,就不方便方公子进出了。
二楼阳台是我夫人平日里晒太阳、看书的私人空间,这处你也不能进。
二楼右边那间是我女儿笑笑的房间,里面摆满了她的玩具和剑谱,你也不方便住。其他的地方,你们随意。”
方多病看着一楼角落里的地板,又看了看二楼狭窄的走廊,脸瞬间垮了下来:“那我住哪啊?”
李莲花却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那我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你睡我和我夫人的房间吧?那不合适。
不过二楼还有我儿子的一间小卧室,你可以去看看。”
没办法,方多病只能让跟来的丫鬟先回方府报信,决定住在二楼。
结果上去一看,那就是一个小窗。没办法,方多病就只能打地铺了。
毕竟人家李莲花也没骗他。
就这么,方多病每日吃着粗茶淡饭,还要负责楼里的杂活。
方多病心里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多说 —— 谁让现在吃喝都靠李莲花呢?
他只能一边抱怨 “江湖真苦”,一边认命地扫地擦桌,而李莲花则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眼底满是笑意。
剧情,也就在这哭笑不得的日常中,缓缓展开了。
因为这次李莲花没有算计过方多病······
好吧,因为方多病不知道李莲花算计过他,自己还吃喝全靠李莲花养着,所以也少了很多误会的剧情。
随着剧情的推动他们到了灵山派。
莲花楼的车轮碾过通往灵山派的青石路,沿途的松柏愈发苍翠,云雾缠绕着山巅,透着几分道家圣地的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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