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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沈文琅几乎是将高途拽进了休息室,反手关上了门。他的身体因为信息素失控而微微颤抖,却还是死死地抱着高途,将脸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别再走了……”沈文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高途,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高途能清晰地感觉到,沈文琅的身体在发烫,呼吸也很急促,连抱着他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心疼地抬手,轻轻拍着沈文琅的后背,声音放得极软:“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不离开。”
沈文琅像是没听到,只是更紧地抱着他,鼻尖蹭过高途的脖颈,信息素的味道渐渐变得柔和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强烈的威压,反而多了几分依赖和委屈。
“难受……”沈文琅的声音很轻,带着痛苦的呻吟,“以前都是自己扛,可是现在有你了,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高途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沈文琅的头发,指尖划过他汗湿的发梢:“以后都不会让你一个人了,我会陪着你,不管是易感期还是别的时候,我都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文琅走到床边,让他躺下。沈文琅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安,像是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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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HS集团总裁办公室,只剩下走廊应急灯透过门缝漏进的一点微光,休息室里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微弱风声。沈文琅是被腺体突如其来的灼痛惊醒的,那痛感比白天更尖锐,像有细小的火炭在颈后烧,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燥热,掌心甚至渗出了薄汗。
他猛地睁开眼,胸腔里的信息素不受控地翻涌,浓郁的焚香鸢尾花味瞬间弥漫开来,带着S级Alpha特有的压迫感,几乎要将狭小的休息室填满。偏过头,高途就躺在身侧,呼吸轻浅地陷在枕头里,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眉眼,连睡梦中都透着温顺。沈文琅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底不受控地泛起红,易感期的本能正疯狂叫嚣着,想让他凑过去,咬破高途后颈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注入,留下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标记。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般疯长。沈文琅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的颤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靠近,渴望触碰,渴望将眼前人彻底纳入自己的领地。尤其是颈后腺体的灼痛感越来越强,连带着寻偶症的焦躁也翻涌上来,心底像有个声音在喊:把他留在身边,让他永远属于你,一刻都不能离开。
沈文琅下意识地往高途身边挪了挪,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发顶,那股熟悉的皂角味混着高途身上淡淡的Omega信息素,像一剂温和的镇定剂,稍稍压下了他心底的躁动。可下一秒,腺体的灼痛再次袭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指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他不敢再靠近,怕自己失控。
从前的易感期,他要么靠冷水澡硬扛,要么用强效抑制剂压制,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身边躺着一个让他想标记、想占有,却又舍不得惊扰的人。寻偶症的依赖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他盯着高途的睡颜,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走,必须让他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一刻都不能离开。
“唔……”或许是他的动静太大,高途忽然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刚睡醒的眼神还带着迷茫,可看清沈文琅眼底的红和他紧绷的身体时,瞬间清醒过来,伸手就想去碰他的额头:“文琅?你是不是又难受了?”
指尖刚碰到沈文琅的皮肤,就被他猛地攥住了手腕。高途能清晰地感觉到沈文琅掌心的滚烫,还有他指尖的颤抖,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了不少。休息室里的焚香鸢尾花味越来越浓,带着强烈的Alpha信息素威压,让他下意识地想往沈文琅身边靠,Omega对Alpha易感期信息素的依赖,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别碰我。”沈文琅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眼底满是挣扎,“我怕……我控制不住。”
高途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他看着沈文琅紧抿的唇,还有他刻意别开的眼神,心里瞬间明白了,易感期的Alpha,正被标记的本能和寻偶症的依赖双重折磨。他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回握沈文琅的掌心,声音放得极柔:“我不走,我陪着你,你别害怕。”
“陪着我?”沈文琅转过头,眼底的红还没褪去,却多了几分委屈,像个被本能困住的孩子,“你真的愿意……一直陪着我?”
高途一只手轻轻抚上沈文琅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兽,“ Alpha易感期都会这样,而且你还有寻偶症,我本来就该陪着你。”
他的指尖刚碰到沈文琅的后背,就感觉到对方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沈文琅忽然翻身将他圈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他的皮肤上:“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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