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凡指尖的触感,软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两人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浸在霞光里,连带着脖颈都染上粉意。空气里仿佛飘着刚剥开的蜜糖,混着红酒的醇香,甜得人心里发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好!”马兰第一个反应过来,巴掌拍得通红,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这个校长我当定了,顺带兼任管家!保证把各位的衣食住行安排得妥妥帖帖,就连袜子的颜色都按星期标好,绝错不了!”
众人跟着哄笑鼓掌,肖青燕红着脸推了推苏沐瑶:“你看她,倒像提前演练过似的。”苏沐瑶抿嘴笑:“说不定早就盼着这一天了。”笑声里带着点打趣,算是默认了这位“老大”。
王倩端着酒杯,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徐知夏的腰:“知夏姐,回头搬去草庐住呗?离得近,端茶送水都方便,机会才多。你那性子,偏要等人家主动,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徐知夏指尖绕着杯沿,杯壁上的水珠沾了满手,她犹豫了一下:“我住的地方离诊所近……要不……你们俩也留下?人多热闹。”王倩摇了摇头,指尖敲了敲杯沿:“等我把手里的战地资料交出去再说。在国外漂了八年,总得先回趟家,听听我爸的安排。”汉娜在一旁点头,碧蓝的眼睛里映着灯光,像盛着细碎的星星。
大家继续喝酒聊天,从马兰负责的广场工程聊到林夕新黑进的加密数据库,从王倩在中东见过的沙漠风暴说到肖青燕诊所里新收的珍稀药材。气氛融洽得像一家人,连窗外的月光都变得格外温柔,悄悄爬上桌角,照亮了半空的酒气。
酒店里的其他食客早就散了,服务员来添了三次茶水,直到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月亮爬上中天,把银辉泼进窗户,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起身下楼,准备回草庐。
楼下大堂,周老爷子、周春梅和李丹青还坐在角落的卡座里。面前的玻璃杯里,茶水换了三泡,早就凉透了,杯底沉着几片干瘪的茶叶。周春梅耐不住性子,脚尖在地板上碾着,压低声音骂道:“这废物是不是故意的?跟一群野女人胡闹到现在,诚心折腾我们呢!”
李丹青的脸白得像宣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楼上传来的笑闹声,尤其是王晓丹那句“以后我来当老大。我把你们每一个人都送到小凡的床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扎得她心口发疼。那个她曾从骨子里看不起、觉得配不上李家的男人,如今被这么多优秀的姑娘簇拥着,而她,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指尖攥得太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红痕。
周老爷子回头狠狠瞪了周春梅一眼,压低声音:“自找的!要不是你撺掇丹青离婚,我们用得着在这儿受这份罪?你哥哥都在轮椅上瘫了一年了,我访遍了省城的名医,连北京的专家都请了,都查不出病因!好不容易才打听出,登封有位神医能治怪病,没想到竟然是你前女婿!”
周春梅还是不信,嘴角撇得老高:“爸,你确定没搞错?他以前在我们家,只会做家务,什么都不会干。怎么可能是神医?我们这最有名的神医是牛德草。他正在和丹青合作呢。”
“什么狗屁牛德草?我没听说过。童小凡炼制的回春丹,市场价两百万一颗,有价无市!”周老爷子加重语气,手指在桌上重重一敲,“一颗就能药到病除,多少富豪捧着现金求都求不来!我生日宴上他送的那颗培元丹,更是无价之宝,吃完之后我这老骨头都觉得年轻了十多岁!你当那些都是假的?”
周春梅尖酸的骂道。这么值钱的东西,竟然送人?真是个废物!不会赚钱的蠢货!”
话音刚落,楼上的脚步声传来,笑闹声停了。童小凡和王晓丹并肩走下来,王晓丹穿着月白色长裙,裙摆扫过楼梯的地毯,像朵浮动的云。她居高临下地瞥了李丹青一眼,眼神淡淡,像看个陌生人:“这不是李小姐吗?来这儿干嘛?想纠缠小凡?”
“周老爷子说有事找我。”童小凡的声音很平静,目光落在周老爷子身上,没给李丹青半分余光。
周老爷子连忙从座位上弹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快步迎上去,腰弯得像棵被风吹折的稻穗:“外孙女婿,您可算下来了!我这腿都坐麻了,等了快三个钟头了。”
“谁是你外孙女的女婿?”王晓丹眼一瞪,往前站了半步,护在童小凡身前,语气带着点不客气,“说话注意点,别乱攀关系。”
童小凡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别激动,对周老爷子说:“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要回去休息。”
周老爷子讪讪地改口,搓着手,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童神医求您救救我儿子,也就是春梅的哥哥。他瘫在轮椅上一年多了,浑身没力气,吃饭都得人喂,各大医院都查不出病因……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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