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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一剑照汗青 > 第5章 正气传承5.收复山西归一剑破雄关

第5章 正气传承5.收复山西,归一剑破雄关!

(一)兵分两路进,文物先归藏

开平城的硝烟尚未散尽,我已站在鹿囿港的栈桥上,望着将士们将缴获的文物装箱。那些刻着“大宋内府”的青铜鼎、镶金的玉璧,还有从忽必烈寝宫搜出的《兰亭序》摹本,都要用樟木箱层层裹好,再垫上防潮的油纸。

“将军,赵时赏将军的信使到了。”周福递来一封密信,火漆上印着“汉”字纹章。我拆开时,信纸带着淡淡的墨香,赵时赏的字迹刚劲如刀:“山西元军异动,恐袭大都后路,盼速夹击。”

小白蹲在一旁,数着玄鸟带回的战报:“张钰将军已收复汉中,赵虎的水军正沿黄河东进,离太原只剩三日路程。”她突然指着远处的船队,“郑龙的九龙骨船都装满了,要不要分些给郑云?”

我望着舱底堆积的骨灰坛,每个坛子上都贴着红布,写着将士的籍贯与姓名。“告诉郑龙,”我的声音有些发沉,“先送烈士遗物回大都,交由律法院登记入册。”转头又对周福道,“传令各部,明日兵分两路:郭虎带十五个大阵随我攻雁门关,郑云率其余人马护着文物,绕道黄海,与赵时赏的快船汇合。”

夜色降临时,港口的火把连成了长龙。李铁带着铁匠营正在检修突火枪,枪管上的“正气”二字被擦拭得发亮。“将军,这是周铁儿子新铸的箭头,”他递来一支三棱箭,箭簇上刻着细密的血槽,“能穿透蒙古人的铁甲。”

我接过箭头,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突然想起文天祥的话:“收复失地易,收复人心难。”远处的海面上,第一队船队已升起船帆,“汉”字旗在月光下像片流动的火焰。

(二)黄海码头会,粮草换俘囚

黄海的晨雾里,三十六艘快船像银色的鱼群,悄无声息地泊在码头。赵时赏的副将王勇站在栈桥上,腰间的客家刀鞘上缠着红绸——那是赣州义军的记号。

“刘将军!”他抱拳行礼时,甲胄上的水珠滚落,“赵将军已在大运河备好了粮草,足够支撑三个月。”他侧身让出身后的车队,麻袋上印着“律法院监制”的朱印,“还有新造的连发火枪,周铁大师亲自督造的。”

郑云指挥士兵搬运弹药,木箱碰撞的声响惊起了滩涂的水鸟。“王将军,”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俘虏都在舱底,八千多蒙古兵,五千多汉人降兵,怎么处置?”

王勇指着远处的船坞:“赵将军说,蒙古兵送去修城墙,汉人降兵愿意从军的编入辅营,不愿的就分田种地。”他突然压低声音,“大都的百姓听说咱们夺回了《兰亭序》,都在城门口摆了香案,就等这些文物归位呢。”

交接持续了整整一日。当最后一箱火药搬上战船时,郭虎突然策马奔来,手里举着个羊皮袋:“将军,雁门关的斥候回报,元军在关前挖了壕沟,还架了投石机。”

我展开羊皮地图,雁门关的轮廓被红笔圈出,关隘两侧的山峰像头张开的巨兽。“告诉玄鸟队,”我的指尖在关楼位置重重一点,“今夜歇好,明日随我探关。”

暮色中,载着俘虏的船队缓缓驶离码头。甲板上的蒙古兵都低着头,枷锁碰撞的声响在海风中格外刺耳。郑云突然喊道:“将军,赵将军托我带句话——他在关后备了客家米酒,等咱们凯旋!”

(三)雁门雄关险,玄鸟夜袭扰

雁门关的山风裹着沙砾,刮在脸上像刀割。我站在山腰的烽火台上,望着关楼的箭窗里透出的火光——元军显然已察觉我们的动向,城墙下的篝火连成了三道防线。

“将军,玄鸟队已就位。”周福的声音带着喘息,他刚从山坳里回来,裤腿上沾着荆棘的刺,“关楼里至少有五千守军,还有十架投石机,架在西侧的悬崖上。”

小白骑着玄鸟俯冲而下,爪子里抓着块城砖:“刘云哥哥你看!他们把滚石堆在垛口,好像想等咱们攻城时推下来。”她突然笑出声,“我听见他们在赌咱们敢不敢夜攻,说汉人最怕夜战。”

我摸着归一剑的剑柄,剑身传来温润的触感。“让玄鸟队分批上,”我的声音在风中散开,“一百人一队,半个时辰一轮,专炸投石机。”转头对郭虎道,“刀队原地休整,明日拂晓听我号令。”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第一队玄鸟便腾空而起。周福带着斥候趴在崖壁的灌木丛里,手里的火箭箭杆上缠着硫磺——那是信号弹。当关楼的投石机发出闷响时,他突然点燃火箭,一道红光划破夜空。

爆炸声紧接着响起,像滚雷从山顶碾过。小白带着第二队玄鸟俯冲,手雷在关楼的垛口炸开,碎石与断箭飞溅。“他们在射箭!”她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六条尾巴卷着枚冒烟的箭簇,“蒙古人的箭术倒是准!”

我望着崖壁上的火光,突然想起赵时赏的话:“雁门关守将是阿合马的侄子,生性残暴,当年在常州屠城时,他亲手杀了三个教书先生。”远处的关楼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大概是手雷炸穿了粮仓。

这样的夜袭持续了三夜。到第四日清晨,关楼的火光渐渐稀疏,连投石机的轰鸣都弱了下去。郭虎的刀队已在山腰结阵,临安刀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片等待出鞘的森林。

(四)玉龙大剑阵,诗激将士魂

雁门关的朝阳染红了悬崖,关楼的“元”字旗在风中摇摇欲坠。我站在阵前,看着十三万将士列成的方阵,甲胄的鳞片反射着晨光,像条蛰伏的巨龙。

“玉龙十二姝,出列!”我的声音传遍山谷,十二名女将策马而出,她们的银甲上刻着龙纹,手里的玉龙宝剑在阳光下泛着青光——那是赣州义军特意打造的,剑鞘上镶着南珠,是客家女子的嫁妆样式。

“刘云哥哥,”小白勒住马缰,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兴奋,“我的剑早就饿了!”她的六条尾巴在空中舒展,像朵绽开的银莲。

我深吸一口气,丹田的金丹开始流转,暖流顺着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归一剑缓缓出鞘,剑身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金色的弧线,“众将士听令,结玉龙大剑阵!”

十三万人同时举剑,剑气在阵前汇聚成白茫茫的雾。我脚踏七星步,口诵《满江红》的词句,声音被灵力托着,传遍每个角落:“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第一句出口,剑气突然暴涨,像道无形的浪涛拍向悬崖。将士们的呼吸变得粗重,甲胄下的肌肉贲张,仿佛有股力量要破体而出。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气血在翻涌,那些来自赣州的客家兵,来自潮州的水手,来自临安的刀手,此刻都化作了剑的一部分。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剑光突然转向,在阵中织成一张密网。我清晰地看见,每个将士的经脉里都流淌着淡淡的金光,那是正气与灵力的交融。周福的连发火枪突然鸣响,子弹在剑气中化作一道流光,竟射穿了百米外的岩石。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金丹猛地旋转,将阵中的灵力吸入丹田,再翻倍涌出。郭虎的七星剑突然脱手,在空中化作七道银虹,自动斩向崖壁的藤蔓。他惊呼着去接,却发现剑身上多了层淡淡的龙纹。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十二姝的玉龙宝剑同时震颤,剑身上的南珠迸出七彩的光。小白的尾巴突然燃起银色的火焰,她骑着玄鸟俯冲,剑指关楼的匾额,“看我的!”

(五)归一剑破关,匹马踏敌营

“靖康耻,犹未雪——”我将灵力催至极限,归一剑的剑身开始发烫,刻在上面的“中华”二字仿佛活了过来。阵中的十三万将士齐声怒吼,声音震得崖壁落石纷飞,“臣子恨,何时灭!”

关楼里的元军突然骚动起来,大概是被这气势吓破了胆。阿合马的侄子站在垛口,挥舞着弯刀嘶吼,却挡不住将士们的剑气——那些无形的锋芒穿透了木门,将旗杆劈成了两半。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金丹在丹田中发出龙吟,我双手执剑,将十三万人的灵力凝聚于一点。剑光突然暴涨,像道贯通天地的光柱,崖壁上的积雪瞬间融化,汇成溪流奔涌而下。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将士们的怒吼震得山谷轰鸣,郭虎的刀队突然向前推进,临安刀的寒光在阳光下连成了片。周福的斥候队射出火箭,关楼的茅草屋顶顿时燃起了大火。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最后一句出口时,我纵声长啸,归一剑划出道简单的弧线。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空气被劈开的“哧”声——那声音比雷霆更可怕,让所有厮杀都瞬间静止。

第一道铁门像被风吹过的沙画,化作齑粉簌簌落下。第二道木门紧随其后,木屑在剑光中飘散,露出后面目瞪口呆的元军。第三道千斤闸刚要落下,便被无形的锋芒切成了碎片,闸链的铁环在空中寸寸断裂。

三息之间,三道关卡尽破。我翻身跃上战马,归一剑斜指地面,银色的血迹顺着剑身滴落,在石板上绽开梅花。“还我河山!”呐喊声中,我策马入关,玄鸟队的连发火枪在头顶织成火力网,将溃散的元军一一锁定。

(六)关楼见时赏,酒洒祭英魂

关后的广场上,赵时赏的客家刀队早已列阵等候。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腰间的玉佩还是当年赣州突围时我送的。“刘云!”他大步上前,眼眶有些发红,“我就知道,归一剑不会输!”

我勒住马缰,看着地上倒伏的元军尸体,突然想起常州城头的血。“阿合马的侄子呢?”

赵时赏踢了踢脚边的首级,发髻上还缠着金线:“想跑,被我的刀队拦下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酒葫芦,塞到我手里,“客家米酒,埋在地下三年了,就等今天。”

酒液入喉时,带着些微的辛辣,像极了赣州的山风。小白蹲在关楼的匾额上,正用尾巴擦拭“雁门关”三个大字上的血污,那些被剑气劈开的裂痕里,竟渗出了淡淡的金光。

郭虎指挥士兵收缴武器,突然喊道:“将军,关楼的地窖里有粮仓,还有不少书卷!”我跟着他进去时,发现墙角堆着些残破的经卷,上面的“论语”二字虽被烟熏火燎,却依旧清晰。

暮色降临时,将士们在关前燃起了篝火。赵时赏的亲兵弹起了客家月琴,琴声里混着《正气歌》的调子。我掏出文天祥的书信,借着火光重读:“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突然,周福匆匆跑来,手里举着块青铜镜:“将军,这是从阿合马侄子的帐篷里搜的,背面刻着‘大宋内府’!”镜面虽有裂痕,却能照见远处的“汉”字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我将铜镜递给赵时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用红布包好。“明日兵分两路,”我的声音在琴声中格外清晰,“你带刀队收复太原,我去取大同。”归一剑突然在鞘中轻鸣,像是在呼应远方的战鼓。

篝火的灰烬被风吹起,落在每个将士的甲胄上,像层薄薄的金粉。我知道,雁门关不是终点——贺兰山的风雪,大都的灯火,还有油山的茶树,都在等着我们用剑,用正气,一一唤醒。

(七)剑指大同路,正气满山河

离开雁门关的那日,百姓们在道旁摆了长案,案上的陶碗里盛着小米粥,还有些用红布包好的炒黄豆。一个穿补丁棉袄的老汉捧着碗酒,非要我喝了才肯让道:“将军,俺儿子是常州兵,死在城头了……他说,等收复了河山,要在关楼种棵茶树。”

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告诉乡亲们,”我对着人群喊道,“明年春天,咱们就在关楼种茶树,用大同的泉水浇,用蒙古人的战马粪当肥!”

笑声中,郭虎的刀队已先行出发。他们的临安刀上都系着红绸,像片流动的朝霞。赵时赏站在关隘上,客家刀指向太原的方向,“刘云,三个月后,大都见!”

玄鸟队突然腾空而起,在阳光下组成“汉”字的队形。小白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刘云哥哥,大同的元军在城外挖了壕沟,要不要让玄鸟队先去炸了?”

我勒转马头,归一剑在阳光下划出金色的弧线。远处的大同城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像头尚未苏醒的巨兽。“告诉将士们,”我的声音被风送向远方,“不用急,咱们慢慢打——打一座城,就立一块碑,刻上‘正气长存’!”

马蹄声在山谷里回荡,与玄鸟的哨声、刀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我知道,这条路还很长,但只要归一剑还在,只要将士们心中的正气不灭,总有一天,那些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会重新长满庄稼,开满茶花,会有孩童指着“汉”字旗,问那是什么——那时,我们就能笑着说:那是祖宗的骨头,是咱们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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