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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照汗青 第5章 正气传承2.收复元大都(北京)

作者:青春鑫海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9 17:10:33

第5章 正气传承2.收复元大都(北京)

(一)血书拒和议,利刃斩降使

攻破大都外城的第三日,积雪在箭镞上凝成冰棱。我站在齐化门的城楼前,看着元军密使被押解过来——那人穿着锦袍,却在寒风里抖得像片枯叶,怀里紧紧抱着个鎏金匣子,里面是忽必烈的议和信。

“刘将军,”密使被按跪在雪地里,声音发颤,“大汗说了,只要您肯罢兵,愿割黄河以南之地,年年纳贡……”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赵时赏的客家刀架住了脖子。刀鞘上的“正气”二字沾着雪,冷得像冰。

“割地?纳贡?”李铁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矿工特有的粗粝,“当年扬州十屠,常州十屠,怎么没想过留条活路?”他一脚踹在密使膝弯,让那人重重磕在雪地上,“三十万同胞的血,你拿什么赔?”

我从鎏金匣子里抽出议和信,羊皮纸的边缘还带着熏香,字里行间却透着虚伪的谦卑。“把他拖下去。”我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火盆,“按军法处置。”

周福早已带着刀手候在一旁。铁链拖地的声音混着密使的惨叫,很快就传来利刃切割皮肉的声响。半个时辰后,刀手捧着个木盘回来——里面是密使的耳朵、鼻子和双手,旁边压着我亲笔写的回信。

“古语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握着狼毫,墨汁里掺了密使的血,在宣纸上晕开狰狞的红,“临安陷落,赵谢氏母子降贼,传国玉玺已双手奉上。为何扬州之后又有常州?王位既得,为何残杀我三十万手无寸铁之同胞?”

笔尖在“同胞”二字上顿了顿,溅出的墨点像未干的血:“汝若双手奉玉玺出城跪降,我便奸汝妻女,杀汝族类,毁汝宗庙——若肯如此,方可议和。否则,必依讨元檄文,直捣漠北,以汝族之血,洗我汉家之辱!”

白砚站在我身后,捧着砚台的手微微发抖。她将烤热的狼毫递过来,轻声道:“百姓在柴市口等着看结果。”我回头时,正看见城楼外挤满了人,个穿破棉袄的老汉举着块血布,上面是他儿子在常州被屠杀时留下的遗物。

当密使的残躯和血书被玄鸟送回内城时,忽必烈的宫殿方向突然燃起黑烟。小白从空中俯冲下来,爪子上抓着片烧焦的龙旗碎片:“他们在烧账本!”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火光,“那些记录屠城的册子,都被扔进了火盆。”

(二)汉奸血偿罪,胡虏夜遁逃

忽必烈的回信在三日后送到,却不是降书——信里说,已将参与常州十屠的降将刘整、张弘范部将凌迟处死,尸身悬于午门,愿以此“谢罪”。随信送来的,还有两颗用石灰防腐的首级,眉目间依稀能看出当年降元时的谄媚。

“杀几条狗,就想抵消血债?”郭虎将首级踢到雪地里,临安刀队的弟兄们纷纷怒吼,“常州的血,扬州的骨,岂是两颗人头能偿的?”他拔出腰间的七星剑,剑锋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不屠漠北三月,难平心头恨!”

议事的帐篷里顿时炸开了锅。段浩的大理骑兵拍着马鞍喊“直捣和林”,郑龙的水手们挥着船桨叫“火烧蒙古包”,连阿黎带来的女兵都握紧了毒针——她们的家乡在饶州,当年被元军洗劫时,十户里只活了一户。

“都静一静。”我将忽必烈的信拍在案上,信纸被震得发响,“汉奸必须杀,但杀他们不是为了让忽必烈卸罪。”我指着地图上的蒙古草原,指尖戳穿了羊皮纸,“咱们要的,是让天下人知道:降贼者,纵逃一时,终无葬身之地!”

当晚,柴市口燃起了篝火。被俘的降元汉奸被铁链串在一起,个个面如死灰。周铁带着铁匠们特制了三十把断头刀,每把刀背都刻着“还我河山”四个字。百姓们围在木桩外,举着亲人的牌位,哭声在寒风里传得很远。

“刘三才,”周福念着罪状,声音透过铁皮喇叭传遍法场,“常州陷时,为元军引路,亲手杀死同村百姓十七人——斩!”

客家刀落下的刹那,人群里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小白蹲在木桩顶上,六条尾巴在火光中展开,像面无形的网,接住飞溅的血珠。她后来跟我说,那些血珠落在雪地上,竟拼出了“正气”二字的轮廓。

就在此时,内城突然传来骚动。吴六的斥候队撞开帐篷冲进来,甲胄上沾着血:“忽必烈跑了!”他手里举着件小兵的皮袄,上面绣着元军的狼图腾,“他们换了衣服,趁乱从健德门逃向北边去了!”

赵时赏猛地拍案而起,客家刀在案上劈出裂痕:“追!”

“不必追。”我按住他的手腕,望着北方的夜空——那里,玄鸟队正衔着火把盘旋,像串移动的星,“他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咱们先守住大都,再整军北伐。”

(三)整军肃军纪,铁骨铸城防

收复大都的第七日,积雪开始融化,污泥里露出断裂的箭杆和烧焦的旗帜。我站在皇宫的丹陛前,将“还我河山”的匾额换下“万寿无疆”的龙牌,木槌敲击的声音震得廊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传我将令。”我转身对周福道,“全军整编三日,凡扰民劫掠者,斩;奸淫妇女者,凌迟;私藏战利品者,杖五十,贬为苦役。”

李铁正带着矿工们修补城墙,他们用缴获的元军甲胄熔铸成铆钉,将断裂的城砖牢牢固定。“这城墙得修得比石头还硬,”他往砖缝里灌着铁水,火星溅在雪地上,“让鞑子再想打回来时,先掂量掂量骨头够不够硬。”

周铁的铁匠铺就设在太庙的废墟里,红热的铁水映着他儿子的脸。那孩子才十二岁,却已能抡动小锤,在新造的客家刀上刻“正气”二字。“每造一把刀,就想想柴市口的冤魂。”周铁按住儿子的手,让刻痕更深些,“这两个字,是用血养着的。”

白砚正在清查元军的粮仓,账本上的数字触目惊心——光是囤积的米粮,就够大都百姓吃三年,而城外的贫民窟里,却有孩童冻饿而死。“把这些粮分给百姓,”她将账本递给我,指尖划过“贪腐”二字,“元军的粮仓,早该变成咱们的赈济处。”

第三日清晨,果然出了乱子。三个台州来的水兵趁夜闯进民宅,抢了个老汉的银钗。方梅的女兵队没等天亮就将人抓了来,毒针抵在他们咽喉上,针尖泛着乌光。

“按军法,该斩。”方梅的声音没带一丝情绪,她从怀里掏出块玉佩——那是她在饶州被屠时,母亲塞给她的遗物,“我娘说,当兵的要是害百姓,不如一头撞死在墙上。”

我望着跪在雪地里的水兵,他们脸上还带着稚气,却在赃物面前红了眼。“拉到崇文门斩了,”我别过脸,不忍再看,“让所有弟兄都去观刑——记住,咱们是义军,不是匪寇。”

刑场周围的百姓渐渐围拢过来。当刀光落下时,没人叫好,只有个白发老妪端来碗酒,洒在雪地上:“谢谢将军,还咱们个干净的大都。”

(四)医道济万民,疫苗救苍生

阿黎带着药王谷的弟子们进城时,大都正闹瘟疫。城西的贫民窟里,染病的百姓咳得撕心裂肺,尸体被草草扔在雪沟里,冻成僵硬的姿态。她的药庐就搭在城隍庙前,门前排着长长的队,竹帘后不断传出草药的清香。

“这是玉龙雪山雪洞培养的疫苗。”阿黎将装着药液的瓷瓶递给弟子,指尖沾着药汁,“每日辰时接种,能防时疫。”她的眼睛熬得通红,却在看到孩童喝下药汤时,露出浅浅的笑。

小白蹲在药庐的房梁上,用尾巴卷着药罐来回递。她的六条尾巴上都系着红绳,上面挂着药囊——那是阿黎给的,说能驱瘟气。“昨天救了三十七个孩子,”她跳到我肩上,爪子指着账本上的红圈,“阿黎姐姐说,再熬三天药,就能控制住了。”

这日午后,天空突然掠过一片青影。数十只青鸾大鸟落在城隍庙的空地上,驮着药王谷的长老们——为首的白胡子老道正是药王,他手里捧着个檀木药箱,见阿黎在雪地里给百姓接种疫苗,突然对着她深深一揖。

“师母这等仁心,才是悬壶济世的真义。”药王的声音在空地上回荡,他竟亲自为阿黎执药箱,“老道惭愧,守着雪洞的疫苗,却没早想到送来。”

百姓们这才知道,这位日夜忙碌的女医官,竟是义军首领的妻子。个瘸腿的老汉拄着拐杖挤过来,将怀里的热饼塞给阿黎:“将军夫人,您可得保重身子。”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送来食物——菜饼、热汤、甚至还有孩童攒的铜板。

“刘将军!”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俺们家小子想参军!”喊声像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全场。青壮们纷纷往前挤,举着拳头喊“杀鞑子”,三天不到,报名的竟有十几万。

我望着堆成山的入伍名册,突然犯了难——当初招人时许诺“入伍发六个猪肉罐头”,可库存早就见底了。周福急得直搓手,直到吴燕殊吹了声口哨,天空出现黑压压的玄鸟群:“我让台州的弟兄备了货,八百只玄鸟,两趟就能运完。”

当第一箱罐头被玄鸟叼来时,新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我看着他们捧着罐头,小心翼翼地舔着锡皮上的油星,突然想起文先生的话:“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这些愿意跟着我们出生入死的百姓,才是最坚实的城墙。

(五)权奸遭惩戒,荒岛牧猪羊

大都城里的前朝遗老们,是在半月后冒出来的。那些穿着峨冠博带的家伙,前几日还躲在宅院里不敢露面,见元军退了,竟摇着折扇找上门来,说要“共商国是”,唾沫星子溅在议事的案上,说的无非是恢复旧制、重定品级那套。

“刘将军,”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拄着玉杖,慢条斯理地说,“老夫当年在礼部任职,深谙典章制度,不如让老夫来主持科举……”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周福带来的元军俘虏打断了。

那些俘虏穿着囚服,手里拿着铁链,是我特意调来的。“大人,”个曾是元军百夫长的俘虏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牙的嘴,“将军有令,凡前朝遗老,一律送往南海荒岛。”

山羊胡老头顿时变了脸色,抡起玉杖就打:“反了!反了!你们这些鞑子俘虏,也敢碰我?”可当俘虏的铁链锁住他的脖子时,老头突然瘫软在地,哭喊着“愿去荒岛”。

其他遗老见状,个个面如土灰。有个曾为元军写过颂歌的秀才,竟当场跪地磕头,额头磕出血来:“小将愿养猪!愿屯兵!求将军留条活路!”

我站在门后,看着这闹剧,突然想起令孤老先生的话:“这些人对内如虎,对外如犬。”周福进来禀报时,手里拿着名册:“总共抓了三百二十四人,都是当年附逆的家伙。”

“通令全国。”我望着窗外的青天,声音平静,“凡降元的前朝官员、士绅,一律送南海荒岛屯垦。让元军俘虏看管——他们对付自己人,可比咱们有办法。”

当囚船驶出通州码头时,小白站在船舷边,用爪子数着岛上的猪舍。“郑云哥哥说,那里的猪长得可肥了,”她回头看我,尾巴尖扫过“罪有应得”四个字,“让他们天天喂猪,想想当年怎么帮着鞑子欺负百姓。”

(六)玉龙阵初成,剑指蒙古原

整军二十日后,大都城外的海湾码头已列满了战船。三十九个大阵、三十九万精锐,一半在甲板上操练水军阵法,一半在沙滩上演练骑射,甲胄的寒光映在冰面上,像片移动的雪原。

“该练玉龙剑阵了。”我抽出归一剑,剑身映着我的脸——这把剑是刘鹏用元军的头盔熔铸的,剑脊上刻着“中华”二字,是我想好的新国名。十二姝早已持剑等候,她们的剑上都缠着红绸,那是百姓们连夜绣的。

“第一式,气贯长虹。”我领着十三万精兵列成方阵,剑尖斜指苍穹。客家刀的劈砍声、突火枪的操练声渐渐停了,只剩下剑刃划破空气的锐鸣。当第一缕朝阳照在剑身上时,十三万道剑气突然汇成一道光柱,直冲云霄。

第七日清晨,我站在海岸边,望着那块三丈高的礁石。“归一剑引!”我沉喝一声,归一剑在掌心嗡鸣,十三万精兵同时出剑——剑气如瀑布倾泻,礁石在轰然巨响中裂成齑粉,碎块溅在冰面上,像撒了把星星。

小白蹲在桅杆上,爪子拍得通红:“刘云哥哥快看!”她指着海底——那里的巨石原本阻碍战船停靠,此刻竟被剑气搅碎,海水翻涌着填平了浅滩,大船终于能直接驶入码头。

连试三次,海底礁石尽平。赵时赏提着客家刀走过来,刀鞘上的冰还没化:“可以出发了。”他指着北方的海平面,那里的晨雾里仿佛能看见蒙古草原的轮廓,“弟兄们都等着呢。”

我望着阵前的三十九万精兵,他们的铠甲上都刻着“汉”字——这是新的军旗,也是我想好的纪念。阿黎带着弟子们送来最后一批疫苗,白砚抱着账本核对粮草,小白正给玄鸟系上信管,信里写着“兵发蒙古,直指和林”。

“三日后,启航。”我将归一剑插入剑鞘,剑穗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阳光照在“中华”“汉”字的旗帜上,将影子投在雪地上,像条长长的路——那是用正气铺就的路,从柴市口的血,到油山的岩,再到今日的大都,终将通向万里河山。

人群里突然响起《正气歌》的合唱,客家老妪的沙哑、孩童的清亮、士兵的雄浑交织在一起,顺着海风飘向远方。我知道,这歌声会跟着我们的战船,飞过草原,越过戈壁,让天地间的每一寸土地都记得:正气长存,汉魂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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