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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照汗青 第5章 正气传承3.兵发蒙古

作者:青春鑫海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9 17:10:33

第5章 正气传承3.兵发蒙古

(一)玉玺拒禅让,律法开新篇

北部湾的晨雾里,三十九万兵马列成的方阵像片沉默的森林。郑龙的九龙骨大船在海湾里排开,船帆上的“汉”字旗被海风灌得鼓鼓的,帅舰桅杆顶端的“刘”字旗则像柄刺破云层的剑。我站在甲板上,望着码头上赶来送行的百姓,他们手里举着的火把在雾中连成星河。

“刘云哥哥,他们来了!”小白突然从青鸾背上跃下,六条尾巴卷着片羽毛——那是药王谷的信羽。我抬头时,数十只青鸾正穿透晨雾落下,为首的鸟背上坐着文天祥、陆秀夫,还有捧着锦盒的药王。

文天祥的胡须上结着霜,却依旧挺直腰杆。他将锦盒捧到我面前,盒盖开启的刹那,传国玉玺的绿光在雾中流转。“陛下有旨。”他的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念将军光复大都,功盖天地,愿禅让帝位,永居药王谷,不复出。”

陆秀夫展开圣旨,黄绸上的朱笔字迹力透纸背。周围的将士们突然跪倒一片,山呼“万岁”的声音震得船板发颤。我按住玉玺的手却微微收紧——这方刻着“受命于天”的石头,沾染了太多朝代更迭的血。

“诸位请起。”我将锦盒合上,绿光被锁在里面,“帝位我不受。”我的声音在寂静中传开,将士们的欢呼声戛然而止,“自今日起,废除帝制。传国玉玺由律法院九位长老共同监管,非公布律法或对外国书,不得启用。”

文天祥与陆秀夫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惊异。“将军欲效仿上古禅让?”陆秀夫的手指在圣旨上轻叩,“可天下初定,无君何以安邦?”

“有法即可安邦。”我指着身后的帅旗,“我愿受右相之职,统帅全国兵马,守疆土,驱鞑虏。左相之位,请文先生出任,总领政务;律法院首席长老,烦请陆先生担任,起草新律。”我对着二人深深一揖,“待北伐功成,我便卸职,与二位同隐药王谷。”

小白突然跳到玉玺盒上,爪子指着蒙古草原的方向:“刘云哥哥说,要慢慢打,等你们把律法弄好再回来。”她的话惹得将士们低笑,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文天祥望着我,突然抚掌大笑:“好个‘慢慢打’!老夫便暂代左相,看你何时能让我这把老骨头退休。”

陆秀夫也收起圣旨,从袖中取出卷竹简:“这是我草拟的《临时约法》,第一条便写‘民有议法之权’。”他将竹简递给我,“将军且带在身边,若有不妥,随时飞鸽传书。”

当青鸾载着二人离去时,朝阳终于穿透雾霭。我将《临时约法》揣进怀中,转身对周福道:“传我将令,三刻后启航。”

(二)三队分兵进,旌旗指漠北

点将台上的号角声震得海水翻涌。郑龙、郑云、郭虎三位将领身披铠甲,单膝跪在我面前,手中的兵符反射着晨光。三十九万兵马被分为三队,每队十三万余人,各乘一百三十三艘九龙骨快船,像三条银色的巨鲸,在海湾里蓄势待发。

“郑龙一队,沿渤海湾北上,直取开平——忽必烈的夏都就在那里。”我将第一支兵符递过去,郑龙的铁掌握住符牌时,指节捏得发白。他的舰队多是潮汕水手,熟悉北方海域,甲板上的重炮早已装填完毕,炮口缠着红绸。

“保证把开平的龙椅拆来当柴烧!”郑龙的声音像洪钟,他身后的水手们齐声呐喊,船帆上的“汉”字旗猎猎作响。

“郑云二队,绕道辽东,截断元军退路。”第二支兵符交给郑云时,我特意拍了拍他的肩,“你琼州的哨船擅长侦查,若遇蒙古骑兵,切记用火箭烧他们的马料。”郑云的舰队多是轻便哨船,船舷两侧的火箭筒排列整齐,箭簇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属下明白。”郑云的嘴角噙着笑,“去年截获的元军马料,还剩不少,正好让他们尝尝自己的粮草是什么滋味。”

郭虎接过第三支兵符时,临安刀队的弟兄们突然齐声唱起《正气歌》。他们的舰队将沿运河支流西进,配合陆上兵马收复山东、山西。“将军放心,”郭虎的七星剑在鞘中轻鸣,“我会把《临时约法》刻在泰山石上,让百姓知道,以后的王法,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三队将领领命离去后,我登上帅舰“破浪号”。小白蹲在桅杆顶端,用尾巴给玄鸟系信管——那些信管将送往云贵与川渝,令张钰、赵虎即刻北上,收复山东、山西、陕西等失地。“赵时赏将军的信鸽已经飞走了,”小白回头喊道,“他说要把山西的煤矿占下来,给周铁造更多突火枪。”

舱内的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针标注着进军路线。吴六的斥候队刚送来密报,说忽必烈在开平集结了十万骑兵,妄图凭借草原优势反扑。“他们以为咱们骑兵不如他们?”李铁扛着新造的突火枪进来,枪管上的“正气”二字被摩挲得发亮,“让他们尝尝枪子儿的厉害。”

我望着地图上的开平城,突然想起文天祥的话:“蒙古人善骑射,却不懂水战。”手指在辽东半岛的位置重重一点,“郑云的火箭,该让他们见识见识了。”

(三)帅舰议军机,海路出奇兵

航行的第七日,三队舰队在渤海湾的无名岛汇合。帅舰的议事舱里,烛火映着满桌的海图,郑龙用炭笔在开平城外画了个圈:“那里有片芦苇荡,适合埋伏。我带五十艘快船绕到背后,用重炮轰他们的粮仓。”

郑云立刻摇头,指着辽东半岛的海岸线:“不妥。元军在海口设了铁索,快船过不去。”他从袖中取出块礁石样本,“我让潜水的弟兄摸了底细,铁索是用元军的铠甲熔铸的,得用特制的巨斧才能砍断。”

郭虎突然拍案而起,临安刀在掌心转了个圈:“不如让我的船队沿滦河而上,登陆后奇袭他们的马场。没有马,骑兵就是废人。”他的刀鞘在海图上敲击,“滦河沿岸的百姓早就盼着咱们来,昨晚还有渔夫划着小舢板送消息,说元军的马料里掺了沙土。”

我看着争论不休的将领们,突然想起陆秀夫的《临时约法》里写“将有议战之权”。“都说说各自的胜算。”我往每人面前推了杯米酒,“谁的法子能少死人,就用谁的。”

舱内顿时安静下来。郑龙的手指在海图上滑动:“开平城外的芦苇荡有沼气,若用火攻,不用接战就能烧死一半敌军。但百姓可能遭殃。”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当年常州十屠的惨状,谁都忘不了。

“滦河登陆虽险,却能争取百姓支持。”郭虎的刀鞘停在滦河入海口,“那里的守将是个汉人降贼,叫王保,据说常克扣军饷,手下的兵早就怨声载道。”

小白突然从舱顶落下,爪子抓着只信鸽——是赵时赏从大都发来的急报。“赵将军说,山西的元军往开平增兵了,带了不少投石机。”她将信纸铺开,上面画着投石机的草图,“他让咱们小心,那些石头上涂了火油。”

我盯着草图,突然有了主意。“郑云一队,连夜去辽东半岛,把所有能找到的硝石都运回来。”我在海图上圈出片荒岛,“郭虎二队,带五十艘快船去滦河,不用登陆,只在岸边放烟——就说要烧他们的马场。”

郑龙急得直搓手:“那我呢?”

“你带主力舰队,假装攻开平。”我蘸着米酒在图上画了道弧线,“等元军的投石机出城,就往芦苇荡退。他们的石头扔得越远,沼气炸得越凶。”

三将恍然大悟,齐齐抱拳:“属下遵命!”舱外的号角声再次响起,三队舰队像被磁铁引导的铁屑,各自转向,朝着目标驶去。

(四)飞鸽传军令,陆战策应行

玄鸟队的巢穴就设在帅舰的桅杆上。吴燕殊每天都要清点信管,那些绑在鸟腿上的竹管里,装着各路兵马的战报。这日清晨,她突然吹了声口哨,三只玄鸟同时落在她肩头,信管上分别标着“云贵”“川渝”“大都”的火漆。

“张钰将军的信,”吴燕殊解开第一支信管,信纸带着山雾的潮气,“他们已收复成都,正沿嘉陵江北上,准备攻汉中。”信末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陕西的方向——那是赵虎的水军正在推进的路线,两支兵马将在西安汇合。

第二支信管来自赵时赏。他的字迹潦草,显然是在马背上写的:“山西煤矿已占,周铁的儿子带铁匠营在那里造突火枪,每月能出三千杆。兰州的元军派使者来降,我没杀,让他们去修黄河大堤了。”

小白抢过第三封信,爪子指着上面的朱砂印:“是白砚姐姐的!她说油山的茶树种活了,等咱们回去就有新茶喝。”她突然把信纸往我面前凑,“还有,她说律法院的七位长老选出来了,有个是常州的教书先生,当年全家都被屠了,现在天天抱着《临时约法》哭。”

我将信折好,塞进怀中。周福端来刚煮好的猪肉罐头,蒸汽里混着海盐的咸味:“赵将军说,兰州的降兵里有不少会造投石机的,他让咱们要不要留着?”

“让他们去修水利。”我舀了勺罐头里的肉汤,“告诉赵将军,谁要是敢偷懒,就派去南海荒岛跟那些遗老一起养猪。”

午后的阳光透过舷窗,照在地图上的蒙古草原。那里的每个地名都标注着元军的布防——忽必烈显然没想到,我们不仅敢打回大都,还敢直捣他的老巢。“张钰的兵马到汉中后,让他们暂停前进。”我在地图上划了道横线,“等咱们在开平打响,再从西边夹击。”

吴燕殊将命令写在信纸上,卷成细管。玄鸟叼着信管腾空时,她突然指着远方的海平面:“郑云将军的哨船回来了!”

(五)远海寻淡水,玄鸟探前路

航行第二十三日,舰队进入蒙古海域。海水渐渐由蓝变绿,岸边的沙丘在风中移动,像头头伏卧的巨兽。郑龙的先遣队回报,附近百里内都没有元军的港口,只有几座荒岛,岛上隐约有淡水的痕迹。

“让弟兄们轮流上岛休整。”我站在船舷边,望着干燥的沙丘,“每人带三天的水,玄鸟队先去探路。”

小白早已换好紧身衣,腰间别着把短刀。她的六条尾巴缠在玄鸟的爪子上,像团毛茸茸的白球:“我跟他们一起去!”没等我答应,就随着玄鸟群冲上天空。

岛上的沙砾烫得能烙熟饼。李铁带着矿工们用铁锹挖坑,没挖三尺就渗出了清水。“是淡水!”有人喊了一声,将士们立刻用头盔舀水,喝得满脸是泥。周铁的儿子蹲在水边,用随身携带的小锤在石头上刻“正气”二字——他说要让这里的每块石头都记得,汉军曾来过。

傍晚时分,小白带着玄鸟队回来了。她的爪子上沾着水草,嘴里叼着块羊皮:“找到个废弃的港口!”羊皮展开后,是幅手绘的地图,港口的位置被画了个狐狸头,“那里的守军早就跑了,只剩下几艘破船,码头的木桩还能用。”

郑龙凑过来看地图,突然拍了拍大腿:“这是鹿囿港!当年元军运粮草去和林,都从这里过。”他用手指戳着港口内侧的山坳,“这里有个山洞,能藏下百艘船。”

我望着渐暗的天色,突然想起令孤老先生的竹简。如果他此刻在场,定会写下:“至元二十年三月,汉军抵蒙古海域,寻得鹿囿港,兵锋直指开平。”

“今夜休整,明日凌晨登陆。”我将羊皮地图折好,“让玄鸟队再去探一次,看看港口附近有没有元军的伏兵。”

小白打了个哈欠,蜷在我脚边的草堆里:“那些鞑子早就跑了,只剩几只野狗。”她的尾巴扫过我的靴底,带着海水的咸味,“刘云哥哥,明天我第一个冲上岸好不好?”

舱外传来士兵们的歌声,是用客家话唱的《正气歌》。我摸着怀里的《临时约法》,突然觉得,这趟“慢慢打”的北伐,或许真能打出个不一样的天下。

(六)夜泊鹿囿港,剑指开平城

鹿囿港的月光像层薄霜,落在废弃的码头上。玄鸟队的探报证实,港口周围确实没有伏兵,只有几间破屋,屋里的灶台还留着余温——看来元军是仓皇逃窜的。

“郑云一队守港口,郑龙二队沿山路迂回,郭虎三队随我正面推进。”我在临时搭建的帅帐里部署,油灯的火苗在地图上跳动,“明日拂晓,以火箭为号,三路同时攻向开平。”

郑龙的手指在山路上划了道线:“这道峡谷只能容一人通过,怕有埋伏。”他从怀里掏出块矿石,“矿工们说,这里的石头容易塌方,不如……”

“炸了它。”我接过矿石,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的硫磺味,“让周铁的儿子带人去埋炸药,等元军进了峡谷再引爆。”

小白突然从帐外钻进来,爪子上抓着根箭杆:“找到元军的箭了!上面刻着‘怯薛军’三个字。”她把箭杆往地上一戳,“忽必烈把他的亲军都派来了,看来是要跟咱们拼命。”

“来得正好。”郭虎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在油灯下闪过,“让他们尝尝,什么叫‘汉魂不灭’。”

夜半的海风带着沙砾,刮在帐篷上沙沙作响。我躺在草堆上,听着帐外的巡逻声,怀里的《临时约法》被体温焐得温热。陆秀夫在竹简里写:“法者,天下之公器也。”此刻我才真正明白,我们要收复的不只是土地,更是被践踏的公理。

天快亮时,郑云的哨船发来信号——火箭在夜空中划出红色的弧线,像道劈开黑暗的闪电。我猛地坐起,小白早已站在帐外,玄鸟群在她头顶盘旋,翅膀上的火把连成圈。

“刘云哥哥,该出发了。”她的琥珀色眼睛在火光中发亮,“文天祥先生说,等咱们打下开平,他就把《临时约法》刻在开平城的城墙上。”

我拔出归一剑,剑身映着朝阳,“中华”二字在晨光中流转。帅舰的号角声再次响起,三十九万兵马像条苏醒的巨龙,沿着海岸线向开平推进。沙丘上的“正气”石刻被留在身后,但我知道,真正的正气,已刻进每个将士的心里。

前方的地平线上,隐约能看见开平城的轮廓。那里,将是我们北伐的第一站——也是新世界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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