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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勘探档案 第288章 影戏院的灵异事件,戏袍染血

作者:凤起舞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1-29 16:35:00

北平的秋意浸在胡同里时,陈默三人站在了琉璃厂附近的一片废墟前。

断壁残垣间长满了半人高的蒿草,青砖灰瓦碎了一地,只有门楣上还残留着“影戏院”三个烫金大字,被岁月侵蚀得只剩模糊的轮廓,风穿过空荡荡的门框,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戏班的胡琴在拉断弦的尾音。

“就是这儿?”小张扒开齐腰的蒿草,露出脚下的青石板,上面隐约能看到干涸的暗红色痕迹,“看着不像能演戏的地方啊。”

林夏捧着从老槐村带出来的戏班账本,指尖划过“影戏院”三个字,纸页边缘已经脆化,轻轻一碰就掉渣:“民国二十三年的记载,龙班主的师妹凤姑被卖到这里,最后一次登台演的是《钟馗嫁妹》,演到一半突然起火,戏院烧了三天三夜,烧死了七十多个人,包括凤姑在内的戏班成员,连尸骨都没找到。”

陈默的桃木剑在废墟中微微颤动,剑身上的红光比在锁龙井时更亮:“这里的阴气比锁龙井重十倍,而且……有‘影’的气息。”

他蹲下身,从瓦砾堆里捡起块烧焦的木片,上面还缠着半片戏袍的袖子,青绿色的,绣着缠枝莲纹样,边缘的焦痕里嵌着些黑色的粉末,和影界的影煞粉末一模一样。

“凤姑的戏袍。”林夏的声音有些发紧,镇魂佩突然发烫,“她没被烧死,是被‘影’吞噬了。”

正说着,废墟深处突然传来一阵胡琴声,咿咿呀呀的,拉的正是《钟馗嫁妹》的调子,琴弦像是生了锈,每一声都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三人对视一眼,握紧各自的法器,朝着琴声的方向走去。

越往里走,蒿草越稀疏,地面上的青石板渐渐变得完整,甚至能看到褪色的红色地毯残片,像是被人精心打扫过。胡琴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女子的唱腔,婉转凄切,听得人心里发毛。

废墟中央,原本的戏台竟然完好无损,朱红色的栏杆虽然斑驳,却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戏台上,一个穿着青绿色戏袍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对着空气唱戏,身段婀娜,水袖翻转间,露出皓白的手腕,上面戴着块凤形玉佩——和锁龙井里发现的那块一模一样。

“凤姑?”林夏试探着喊了一声。

女子的唱腔突然停了,胡琴声也戛然而止。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眉眼画得像钟馗的脸谱,嘴唇却红得像血,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你们……是来听戏的吗?”

她的声音一半是女子的柔媚,一半是男人的沙哑,像是两个人的声音叠在一起。陈默的桃木剑红光暴涨,直指女子:“你不是凤姑,你是‘影’附在她的戏袍上形成的邪物!”

女子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废墟里回荡,震得瓦片簌簌落下:“好眼力!凤姑的魂魄早就被我吃了,只剩这件戏袍还留着她的执念,正好用来招待客人!”

她说着,水袖突然变长,像两条青色的蛇,朝着陈默卷来。陈默挥舞桃木剑,红光斩断水袖,断口处冒出黑色的烟雾,发出刺鼻的气味。

“不知好歹!”女子的脸突然扭曲,油彩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皮肤,眼睛变成纯黑的漩涡,“既然不爱看戏,就留下来陪我唱戏吧!”

戏台两侧的幕布突然拉开,里面走出十几个“戏子”,有的穿着生角的靠旗,有的戴着净角的脸谱,却个个面色青灰,眼睛漆黑,显然都是被“影”吞噬的亡魂所化。他们手里拿着刀枪剑戟,朝着三人扑来,动作僵硬,却带着股不怕死的狠劲。

“是当年烧死的观众和戏班成员!”林夏举起镇魂佩,红光在身前织成屏障,“他们的魂魄被戏袍的执念困住,成了‘影’的傀儡!”

小张举着工兵铲,拍飞一个扑过来的“小生”,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像棉花一样,打散了又重新凝聚:“打不散!得找到控制他们的东西!”

陈默的目光落在戏台上的胡琴上——那把琴放在台中央的桌子上,琴弦正在自动颤动,发出刺耳的噪音。“是胡琴!”他大喊,“‘影’在用琴声操控他们!”

他冲向戏台,青绿色戏袍的女子立刻挡在他面前,水袖如鞭,抽得空气“啪啪”作响。陈默侧身躲过,桃木剑直刺她的心口,却被她用戏袍下摆缠住剑身。

“你的对手是我!”女子狞笑着,另一只水袖卷向陈默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夏的镇魂佩突然发出强光,照在女子身上。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戏袍开始冒烟,露出里面黑色的影子:“镇魂佩……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是专门用来净化你们这些邪物的!”林夏的声音清亮,红光顺着戏袍蔓延,“凤姑的执念不是让你害人,是想让你偿还血债!”

女子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像是凤姑的残魂在反抗。陈默趁机抽出桃木剑,一剑劈向胡琴。

“不要!”女子尖叫着扑过来,却被林夏的红光挡住。桃木剑的红光劈中胡琴,琴弦瞬间崩断,发出刺耳的响声。

随着胡琴被毁,那些“戏子”的动作突然停止,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废墟里传来无数声叹息,像是解脱,又像是告别。

青绿色戏袍的女子瘫坐在戏台上,身上的黑气渐渐散去,戏袍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只是油彩剥落,显得有些破败。她看着陈默和林夏,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凤姑……对不起……”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缕青烟,只留下那件青绿色的戏袍,静静地躺在戏台上,衣角绣着的缠枝莲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陈默捡起戏袍,发现里面缝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是半张泛黄的戏票,上面印着影戏院的地址和演出时间——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十五,正是戏院失火的那天。

“还有半张。”林夏指着戏台的柱子,那里贴着半张烧焦的戏票,和陈默手里的正好能拼在一起,“上面有字。”

两张戏票拼在一起,背面用铅笔写着几行小字:“影戏院地下有密道,通往后海的废弃码头,‘影’在那里藏了东西,是凤姑亲眼所见。”

“是凤姑留下的线索!”小张激动地说,“她知道‘影’的秘密!”

三人在戏台底下找到了密道入口,是块松动的青石板,掀开后露出黑黢黢的洞口,里面传来潮湿的霉味,还有隐约的水声。陈默用绳子系住腰,第一个跳了下去,洞深约两米,底下是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还残留着油灯的痕迹。

通道尽头是扇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把巨大的铜锁。陈默用桃木剑劈开铜锁,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像是血和海水混合的味道。

门后是个巨大的地下仓库,堆满了木箱,有的已经腐烂,露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无数件戏袍,红的、绿的、蓝的,款式各异,都散发着浓重的阴气。仓库中央的空地上,立着个黑色的石台,上面放着个青铜匣子,匣子上刻着和影界之门相似的符号。

“是‘影’的祭坛!”陈默的声音发沉,“这些戏袍都是被吞噬的戏子的遗物,‘影’用它们来凝聚阴气!”

他走上前,刚想打开青铜匣子,仓库里的戏袍突然动了起来,像无数条彩色的蛇,朝着他们缠来。这些戏袍比戏台上的“戏子”更凶猛,上面的绣花竟然活了过来,变成毒蛇猛兽的样子,张开嘴咬向他们。

“是‘戏袍煞’!”林夏的镇魂佩红光暴涨,“这些戏袍吸收了太多亡魂的怨气,已经成了精!”

陈默挥舞桃木剑,红光所及之处,戏袍纷纷被斩断,化作飞灰。但戏袍太多了,前仆后继地涌上来,很快就将三人围在中央。小张的工兵铲上缠满了戏袍,根本挥不出去,急得满头大汗。

“打开匣子!”林夏大喊,“青铜匣子肯定是控制它们的核心!”

陈默找准机会,冲破戏袍的包围,跳到石台前,一把掀开青铜匣子的盖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块黑色的石头,形状像块砚台,上面刻着“影”字,散发着和玄阴石相似的邪气,但更精纯,更阴冷。

“是‘影砚’!”陈默认出了这东西——太爷爷的笔记里画过,说是“影”用来记录吞噬魂魄的工具,每吞噬一个,砚台就会多出一道纹路,“这上面的纹路……至少有上千道!”

他刚想拿起影砚,影砚突然爆发出强光,仓库里的戏袍煞变得更加疯狂,甚至开始互相吞噬,融合成一个巨大的彩色怪物,朝着石台扑来。

“它想夺回影砚!”林夏急得大喊,“快用镇魂佩净化它!”

陈默将镇魂佩贴在影砚上,红光与黑光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影砚剧烈震动,上面的纹路开始消退,戏袍煞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渐渐崩溃,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被影砚吸收。

仓库里的阴气越来越淡,那些腐烂的木箱开始坍塌,露出底下的水道,连接着外面的后海。

“结束了?”小张看着平静下来的仓库,还有些不敢相信。

陈默拿起影砚,上面的“影”字已经变得模糊:“没结束。这影砚只是‘影’的一个分身,用来收集魂魄,真正的本体还在别处。”他翻看着影砚背面,那里刻着一行小字,“北平,天津,上海……它在三个城市都有祭坛。”

林夏突然指着水道的入口:“你们看那是什么?”

水道边缘的淤泥里,埋着个小小的日记本,封面是红色的缎面,上面绣着个“凤”字,显然是凤姑的。三人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纸页已经受潮发皱,但字迹还能辨认。

日记里记载着凤姑被卖到影戏院后的生活:军阀的压迫,戏班老板的刻薄,还有“影”的出现——它最初只是个模糊的黑影,附在戏袍上,后来越来越强,开始吞噬戏班成员的魂魄,凤姑发现它的秘密后,想烧毁影戏院阻止它,却被“影”提前察觉,反而引火烧身。

最后一页写着:“影喜戏,尤爱《钟馗嫁妹》,因钟馗能镇邪,它却能化邪,每演此戏,必吞噬生魂增强力量。若能找到钟馗像,或可克制……”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打断。

“钟馗像!”陈默想起太爷爷的笔记里提到过,北平的白云观里有一尊唐代的钟馗木雕,据说有镇邪的神力,“我们去白云观!”

离开地下仓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后海的水面上飘着薄雾,远处的钟鼓楼传来晨钟的声音,清脆而悠远。废墟里的影戏院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破败,但空气里的阴气已经消散,只剩下淡淡的草木清香。

“凤姑的心愿了结了。”林夏回头望了眼废墟,“她用生命留下的线索,一定能帮我们找到‘影’的弱点。”

陈默握紧手里的影砚,砚台已经变得冰凉,不再散发邪气:“钟馗能镇邪,‘影’能化邪,它们之间一定有什么渊源。太爷爷当年在北平,说不定也和这尊钟馗像打过交道。”

小张背着背包,里面装着凤姑的日记和那件青绿色的戏袍:“猎隼总部说,天津和上海也有类似的灵异事件,都和戏院有关,看来‘影’确实在这三个城市都布了局。”

三人沿着后海的岸边往白云观走,晨练的老人在湖边打太极,遛鸟的人提着鸟笼走过,空气中弥漫着豆浆和油条的香气,一派祥和的景象。很难想象,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在影戏院的废墟里与“影”的分身激战。

“你说,‘影’为什么这么喜欢戏?”林夏突然问。

陈默想了想:“戏里有忠奸善恶,有生离死别,最能勾起人的执念。‘影’靠吞噬执念为生,戏院自然成了它最好的猎场。”他顿了顿,看向远处的白云观,“而钟馗是捉鬼的神,‘影’演《钟馗嫁妹》,或许是想挑衅,或许是想通过戏文找到破解钟馗神力的方法。”

白云观的山门在晨光中透着古朴的气息,门前的石狮子威武雄壮,镇住了周遭的邪气。三人出示了证件,被道长领到存放钟馗木雕的偏殿。

木雕有一人高,钟馗穿着官服,怒目圆睁,手持宝剑,气势凛然,周身仿佛有金光笼罩。陈默将影砚放在木雕前,影砚突然发出一声尖啸,上面的“影”字彻底消失,化作一块普通的黑石。

“果然有用!”林夏惊喜地说,“钟馗木雕的正气能净化‘影’的邪气!”

道长捋着胡须,叹了口气:“这尊木雕确实有灵性,民国年间曾多次显灵,镇压过城里的邪祟。只是十年前,有人想偷木雕,虽然被抓住了,但木雕的左手还是被损坏了,灵气也弱了许多。”

陈默看向木雕的左手,果然有修补的痕迹,握着宝剑的手指缺了一根,像是被人故意折断的。“是‘影’干的!”他肯定地说,“它知道钟馗能克制它,所以派人破坏木雕!”

道长从供桌下拿出个木盒,打开里面是根断裂的木指:“这是当年找到的,一直没敢贸然修补,怕破坏了灵气。”

陈默接过木指,发现上面刻着个细小的云雷纹,和太爷爷的记号一模一样:“是太爷爷修的!他当年肯定也发现了木雕的秘密,所以修复了木指,只是没来得及告诉后人。”

他让道长找来特制的胶水,将木指小心地粘回原位。木指归位的瞬间,钟馗木雕突然发出微弱的金光,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凛然,偏殿里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好了。”陈默松了口气,“虽然不能完全恢复,但至少能暂时压制‘影’在北平的势力。”

离开白云观时,阳光已经升得很高了。北平的胡同里渐渐热闹起来,叫卖声、自行车铃声、孩子们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陈默看着手里的影砚,突然觉得“影”或许并没有那么可怕。它能吞噬执念,却也被执念所困——凤姑的勇气,龙班主的深情,甚至那些被吞噬的亡魂最后的解脱,都是对抗它的力量。

“下一站去天津?”林夏的声音带着轻松,她手腕上的云雷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陈默点点头,看向远处的火车站:“天津的‘庆芳园’戏院,据说最近夜夜上演《霸王别姬》,但观众看完后都会大病一场,和影戏院的情况很像。”

小张掏出凤姑的日记,翻到最后一页:“日记里说,天津的祭坛藏在戏院的地下室,和北平的布局一样,看来‘影’很喜欢重复同样的把戏。”

三人朝着火车站走去,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像三个并肩作战的伙伴。陈默知道,天津的庆芳园里,一定有新的谜题在等着他们,有新的执念需要化解。但只要他们手里的法器还在,心里的信念不灭,就一定能揭开“影”的最终秘密,还这个世界一片清明。

火车启动时,陈默看着窗外飞逝的北平街景,手里的影砚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他仿佛看到凤姑穿着青绿色的戏袍,在戏台上对他挥手告别,嘴角带着释然的微笑。

这或许就是他们冒险的意义——不仅是斩妖除魔,更是帮那些被困在执念里的亡魂找到归宿,让那些被遗忘的冤屈重见天日。而这,才是最强大的“镇邪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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