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闻言一震,颤声道:“我哥的腿……是因为这事?我……我真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我替他向你磕头认错!是他糊涂,被秦淮茹和易中海当枪使。
可冤有头债有主,主谋是那两个恶人,我哥已经坐过牢,赔了钱,现在又成了残废……这些惩罚还不够吗?求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我保证他以后绝不会再招惹你!”
陈平安嗤笑:“不愧是读过书的,嘴皮子挺利索。
可惜啊,我是真没这个本事治他,你就是跪穿我家地板也没用。”
他心里暗想,这何雨水倒不像表面那么单纯,装傻充愣的本事比秦淮茹还厉害。
她话里话外,倒显得傻柱像是受害者似的,殊不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何雨水仍不死心,固执道:“你连绝症都能治好,区区残疾怎么会没办法?你就是在赌气,对不对?”
陈平安暗自摇头,这倔劲儿倒是和何大清如出一辙,一家子都是奇葩。
“雨水,你在这儿光动嘴皮子说了半天,
半点实际条件都不提,
就一个劲儿让我救你那个傻哥。
何雨水,我倒要问问你,
这些年书都读哪儿去了?懂不懂什么叫等价交换?懂不懂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你去医院看病,难道光靠哭两声,人家就免费给你治了?”
陈平安慢悠悠地引导着何雨水。
“不……这不一样,算了,我明白了。
陈平安,咱们直说吧,
你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帮我傻哥把腿治好?”
何雨水知道再绕弯子没用,自己根本不是陈平安的对手,索性摊牌。
“我要什么条件?
这不该是你想的问题吗?
何雨水,我明说了,这事儿你做不了主,
首先得看态度,才有谈下去的可能。
你看傻柱,腿瘸了也不着急,
连亲自来认错道歉的诚意都没有,说不定他还挺喜欢瘸着腿呢。
你瞎操什么心?不如回去多读点书。”
陈平安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你说得对,陈平安,我懂了,态度确实重要。
我这就让我傻哥过来,让你看看他的决心,你稍等。”
何雨水说完,转身就跑回家,
一把拽起床上的傻柱,
把和陈平安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傻柱一听就炸了,
他四合院战神哪受得了这种话?
但何雨水一句话就把他噎住了——
“你这辈子还想不想娶媳妇?想不想要孩子?要是都想当绝户,那就不用治了,反正瘸的不是我的腿。”
傻柱低头沉默,
仔细一想,
腿要是好了,凭他在轧钢厂后厨的手艺,
娶媳妇生孩子不是问题。
可要是继续瘸着,绝户的命运就跟许大茂一样了,这他绝不能接受。
傻柱当然不知道,
陈平安当初敲碎他膝盖时,顺手给他做了绝育。
就算腿好了,娶了媳妇,也不可能有孩子。
要是真有了,那才叫离谱——反正绝不可能是他的种。
陈平安的医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思前想后,
傻柱终于妥协了。
为了老何家的香火,
再丢脸也得去低头。
他拄着拐杖,
让何雨水扶着,
一瘸一拐来到陈家门前。
陈平安正躺在自制的摇椅上,
一边看书,
一边嗑瓜子,手边还放着杯茶,
悠闲得很。
听到动静,
他抬眼一瞥,见何雨水真把傻柱带来了,
嘴角一扬,
轮回者的眼神,锐利如刀。
不经意间的一眼,陈平安便捕捉到傻柱眼中未及掩藏的怨毒。
那目光在他放下书本的瞬间迅速收敛,却早已被尽收眼底。
狗改不了吃屎——陈平安早看透了这道理。
尤其像傻柱这般死心眼的舔狗,更是本性难移。
何雨水却毫不知情。
她怎会想到,自己这个口口声声要来低声下气求人的傻哥哥,骨子里竟还揣着满腹怨恨。
陈平安,你给句准话。”拄着拐杖的傻柱梗着脖子,我这腿真能治得跟原来一样?
呵,区区粉碎性骨折。”陈平安指尖轻叩桌面,要命的绝症和致残的伤腿,哪个更棘手?连药膏都是我亲手熬制,前些日子刚治好一例。
你这问题,是存心找茬还是想教我行医?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仿佛在宣告:医院判 ** 的绝症他能救,专家束手无策的骨折他也能医。
这般能耐,根本无需解释。
要说陈平安的医术,确实堪称当世奇绝。
不必像寻常中医那般苦修数十载,系统加持下,他的手段早已超脱常理。
放眼这方天地,能在医术上与他比肩者,怕是屈指可数。
成!你天下第一!傻柱挥舞着拐杖,只要治好我的腿,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如何?那副施恩般的嘴脸,倒像是他宽宏大量。
陈平安搁下书册,刚抿了口茶就喷了对方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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