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他的同桌立刻举手喊道:“报告陈老师!我有话说!我不要和贾梗坐一起,我才不和贼偷当同桌!”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你才是贼偷, ** 都是贼偷!信不信老子两拳捶死你!”
棒梗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被秦淮茹硬拉回来上学,现在被同桌当众揭短,盗圣的面子往哪搁?他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可他的嚣张态度彻底激怒了全班同学,所有人“唰”
地站起来,围着他怒骂:
“学校凭什么让你这种贼偷回来?偷了陈老师家还狡辩,我都替你害臊!”
“就是!班里好不容易清净几天,谁要和贼偷同班?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
“他偷过我铅笔和橡皮!”
“连我带的饭都偷!”
“还想打人?太猖狂了!揍他!”
“对!揍死他!”
棒梗再凶也只是个孩子,平时在院里和学校横行霸道,偏偏自尊心极强。
当着陈平安和女同学的面被骂贼偷,他心态彻底崩了。
想靠拳头逞凶,却发现惹了众怒,根本打不过。
他抱头痛哭,冲出教室跑回四合院找秦淮茹去了。
陈平安站在讲台上差点笑出声,盗圣这下真成了过街老鼠。
闻讯赶来的冉秋叶没追上棒梗,只能站在教室门口朝陈平安无奈苦笑,看来晚上又得去贾家家访了。
陈平安才懒得管盗圣死活,继续慢悠悠上课。
下班后,他骑车带着小红衣回到四合院。
经过中院时,陈平安兄妹正巧撞见一大妈在水池边摆好洗衣盆。
一大妈瞥见两人身影,慌忙转身躲进屋里,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怕被看笑话。
陈平安神色如常,心想她这般避让总比硬碰硬强。
瞥见盆里泡着的衣物,他忽然计上心头——该给易中海再添把火。
他故意在中院徘徊,拖延一大妈出门的时间。
目光扫过洗衣盆,精准锁定那条打着补丁的工装裤。
指尖一翻,从空间里抽出早已备好的孕检单,
地塞进裤袋,还特意让单据边缘露在外面。
听着自行车轱辘声渐远,一大妈这才探头出来。
她蹲回水池边正要搓洗,突然发现丈夫裤袋里露出半截纸片。
这是......沾水的手指颤抖着展开单据,
熟悉的 ** 戳记让她心头猛跳——老易竟瞒着她去医院?
正巧傻柱揉着腰走出房门,
一大妈急忙拦住他:柱子快瞧瞧,这单子写的啥?是不是你一大爷......
傻柱接过泛黄的纸张,
秦淮茹三个铅字像烙铁般烫进眼底。
当妊娠阳性的诊断映入眼帘时,
他攥着单据的手背暴起青筋,
喉咙里挤出嘶哑的质问:
这单子...您从哪弄来的?!
此刻他眼前浮现出秦淮茹日渐宽松的衣衫,
还有那些推说身子不爽利的躲闪。
铁窗生涯让他清楚记得——
自己连秦姐的衣角都没碰过,
更别说...
东旭哥都走三年了...
傻柱盯着单据上的日期惨笑,
突然发狠扯住一大妈衣袖:
您今天必须说清楚!
傻柱急红了眼,见一大妈不吭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
柱子!你疯啦?快松手!我这把老骨头要被你摇散架了!一大妈拍着胸口直皱眉,不就是从你一大爷裤兜里翻出来的单子嘛,上头写的啥?是不是老易得了啥大病?你可别吓唬我!
傻柱一听果然是从一大爷身上找到的,顿时攥着单子浑身发抖,蹲在地上抱头喃喃:不可能!秦姐的检查单怎么会在......这不是老扒灰吗?不不不,一定是我想岔了,一大爷德高望重,秦姐清清白白......
他突然窜起来就要往外冲,一大妈死死拽住他:你这孩子魔怔了?到底看见啥了?
呵,您非要看是吧?傻柱惨笑着抖开单子,这是秦姐的孕检报告!说完甩开一大妈,踉踉跄跄朝秦淮茹家走去。
此刻秦淮茹家正鸡飞狗跳。
盗圣棒梗学着他奶奶在地上打滚:同学们都说我是贼!这学我不上了!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秦淮茹抹着眼泪,一大爷好不容易求情让你复学,你倒好......她心里像刀割似的,转头又把账算到陈平安头上——都怪他小题大做,害得棒梗在少管所学坏,现在全校都指指点点。
棒梗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嚷嚷着再也不去学校。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陈平安生吞活剥了。
她正阴沉着脸,拿地上的棒梗没辙,忽然听见门响。
抬头一看,傻柱正站在门口。
她抹着眼泪哽咽道:柱子,你别劝姐,今天非教训这个不孝子不可!书都不肯读,还能有什么出息?
我不是为棒梗来的。”傻柱硬邦邦地说,秦姐,你出来一下,有件事得单独说。”
秦淮茹何等精明,立刻察觉傻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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