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峥回宿舍给几个队友准备保命东西,拿出4个古朴的竹筒,装上灵泉水和灵泉空间的药材,用意念和灵泉进行沟通,让灵泉融化药材,变成灵药。完成后他还仔细地封好,装起来。
准备好,拿起东西,任峥赶往装备库。
利刃特战大队装备库,厚重的铁门隔绝了外面腊月的酷寒,却隔绝不了那股渗入骨髓的冰冷。几扇高窗蒙着厚厚的霜花,透进铅灰色的、毫无温度的天光,斜斜切割着弥漫机油、皮革和冷金属气息的空气。墙壁上挂钟的秒针,“嗒、嗒、嗒”,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
距离“鹰嘴岩”高空侦察渗透任务起飞,还有六十分钟。
库房中央,四尊沉默的“雪地雕像”已披挂就绪。王铁柱、赵青山、李卫东、刘小虎——尖刀组。厚重的冬季雪地伪装服覆盖全身,脸上涂抹着防冻防反光的深色油彩,只余下眼缝里射出的、鹰隼般锐利的寒光。95式突击步枪紧贴胸前,沉重的战术背囊勒在肩头,插满弹匣、手雷、匕首、急救包的携行具将他们武装成移动的钢铁堡垒。
任峥站在他们面前,同样一身雪地迷彩,身形挺拔如标枪。他没有言语,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眸,如同最高精度的战场扫描仪,带着近乎冷酷的专注,从钢盔的系带扣到作战靴的防滑纹,从枪械的保养状态到每一个装备卡扣的松紧度,一寸寸地审视过去。
空气凝滞,呼吸都刻意放轻。只有任峥军靴踏在冰冷水泥地上的沉稳足音,在空旷库房里回荡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他停在王铁柱面前。
“枪。” 单字出口,不容置疑。
王铁柱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卸枪,倒转,双手平托递上。任峥接过冰冷的95式,左手托护木,右手拇指顶开保险,食指勾住扳机护圈,手腕一抖一拉——
“哗啦!” 分解动作快如闪电,枪机组件在布满硬茧的手指间温顺分离。他捏起枪机框,凑近鼻端,深深一嗅。
“枪油过量三成。” 声音平静无波,陈述铁一般的事实,“零下三十度,多余油脂是故障源头。擦掉,恢复标准油膜。” 枪机框递回,动作自然。
目光下移,食指精准点中王铁柱左肋下方止血带固定位。
“松脱一指半!” 指尖力量穿透布料,直抵皮肉,“肋间动脉破,这个松紧度,三十秒血尽人亡!勒紧!极限紧度!” 命令斩钉截铁。
“是!” 王铁柱额头见汗,立刻调整。
任峥已到赵青山面前。目光如探照灯扫过全身,锁定后腰水壶袋。
“水壶。”
赵青山递上。任峥拧盖,观色,嗅闻。随即,手臂一扬——
“哗啦!” 冰冷的水泼在地上,瞬间结冰。
“半壶?” 任峥眼神锐利如冰锥,“鹰嘴岩夜间,水比金贵,冰比铁硬!你打算靠啃冰耗命取暖?灌满!立刻!”
“是!营长!” 赵青山头皮发麻,冲向保温桶。
新兵刘小虎面前。任峥的目光在他绷紧的脸上稍作停留,落在那双崭新的雪地靴上。
“蹲下。”
刘小虎依言。任峥单膝点地,大手捏住靴帮,外掰内压,测试稳固。
“系法错误。” 声音从头顶传来,“高山雪地,脚踝即命门。你的系法,长途负重必扭伤。看——” 他解开靴带,十指翻飞,以一种复杂牢固的“猎人结”重新捆绑,绳结死死勒压在踝骨下方。“受力均匀,死结不松。系死!”
“是!营长!” 刘小虎看着脚踝处前所未有的稳固感,心头震撼。营长连这都懂!
李卫东的夜视仪电池、备用荧光棒确认无误。任峥直起身。整个过程,精准、高效、冷酷如战场清道夫。每一次指令都关乎生死,每一处纠正都堵住地狱之门。四人后背冰凉,冷汗浸透内衬,而对眼前这位年轻营长的敬畏与绝对信任,已如钢浇铁铸。
“最后一项。” 任峥打破沉寂,走向角落条桌,掀开帆布。露出的不再是金属管,而是四支深褐色、古朴的竹筒。竹筒约一掌长,表面打磨光滑,透着岁月温润,筒口用深色蜜蜡严密封死,蜡封上隐约可见一个极淡的、类似草药的刻痕。
“每人一筒。” 任峥拿起一支,递给李卫东,语气平淡得像分发压缩干粮,“上个月回家探亲遇上隐世神医,他遇上难事我救了他,就送了我几份祖传灵药给。”
他目光扫过四人,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老神医祖上传下来的灵药,可以治北地冻伤,这也是他压箱底地宝贝。任务期间,遭遇极端低温,身体濒临极限,感觉要冻僵、撑不住的时候——”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或者重伤,哪怕是中毒,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咬开蜡封,整筒灌下去!能保命!”
“因为药材珍贵药难得,我也就这几份,老神医说现在有些药材已经找不到了,所以非生死关头不可轻用。严禁泄露,更不可示于外人,懂?给我收好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