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刚才还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山本圣久,竟然像条被踹翻的野狗一样,脸贴地皮,被叶晨峰一脚踩在脸上?这画面太猛,太解气,简直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国术社的一群大学生当场愣住,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之前在体育馆亲眼见过叶晨峰出手的人还好点,心里多少有点底,但即便如此,也没料到这场“切磋”会结束得这么干脆利落——快得连叶晨峰是怎么动的手都没看清!那速度,哪是人打拳?分明是残影掠过,风都来不及反应。
擂台下的邹琳琳却一脸淡定,嘴角甚至还勾起一丝笑意。她太清楚叶晨峰是什么级别的怪物了。别说一个山本圣久,就算来一队岛国空手道精英,怕也是排队挨揍的命。她只是轻轻抱着手臂,像在看一场早已写好结局的戏。
而此刻,叶晨峰正慢悠悠地用鞋底在山本圣久那张扭曲的脸颊上来回碾压,动作不急不躁,仿佛在擦掉鞋上沾的烂泥。天海医大的学生们看得热血沸腾,有人甚至忍不住低声叫好:“踩得好!这种货色就该让他尝尝什么叫尊严落地!”
山本圣久一开始脑子一片空白,等意识回笼,发现自己竟被人当众踩在脚下,顿时怒火冲顶,脸色由青转紫,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你竟敢羞辱我!你惹怒我了!”
“惹怒你?”叶晨峰嗤笑一声,语气轻蔑得像是在跟个耍脾气的小孩说话,“现在是你脸贴地,我脚踩头。你还好意思喊惹怒?你们岛国人不是最喜欢踩别人吗?怎么轮到自己了,就这么受不了?垃圾这个词用来形容你,我都觉得玷污了‘垃圾’两个字。”
话音未落,他直接把鞋底往山本圣久嘴上一压,硬生生把他后半句咆哮堵了回去。任那山本圣久如何挣扎扭动,就像条离水的鱼,根本掀不起半点浪花。八级灵魂力的压制,岂是一个只会几招空手道的莽夫能抗衡的?在他眼里,山本圣久连提鞋都不配。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这位哥也太狠了吧!但这特么太帅了啊!”
“你没听说吗?咱们社长马涛都被这家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这岛国佬还想装大尾巴狼?”
“马涛一个人能撂倒十个壮汉,这哥们三两下就把马涛都搞不定的家伙按地上摩擦……那他得多强?三十个?五十个?我感觉他徒手拆楼都行!”
崇拜,从这一刻起,像野火燎原般烧进了每个人的心里。他们或许看过叶晨峰单手扣篮、扣到篮筐塌架的场面,当时只觉得牛,但现在——这是真真正正替整个华夏青年出了口恶气!那种深入骨髓的敬仰,比任何表演都来得真实、猛烈。
可就在这时,擂台边一道苍老的声音冷冷响起:
“年轻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我们是来交流的,不是让你当众羞辱我徒弟的!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
说话的是个六十岁左右的岛国老头,身穿深色道服,眼神阴沉,正是山本圣久的师父——田中治也。他站在台下,表面镇定,实则内心翻腾。刚才那一战太快,他竟也没完全看清叶晨峰的动作,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但他仍不愿承认: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超越他这个浸淫武道四十余年的老手?
“呵。”叶晨峰冷笑,低头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只跳脚的老猴,“过分?那你徒弟刚才骂我们华夏人是垃圾、说中国功夫是废物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有其师必有其徒,你教出这种玩意儿,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田中治也眉头一皱,冷声道:“年轻人,别太狂。我们岛国有句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们华夏不也讲‘天外有天’?我劝你收手道歉,放人认错,否则……后果难料。”
“哦?”叶晨峰终于抬起了头,眼中寒光乍现,嘴角却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你说够了吧?道理我会背,但用在你身上,纯属浪费口水。对付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老东西,我现在的实力,绰绰有余。”
话音刚落,田中治也脸色骤变,怒极反笑:“好!好一个狂妄无知的华夏小子!今日我就代你师父教训你!”
刹那间,他周身气势暴涨,双足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猎豹腾空,跃上擂台。“砰!砰!”两声闷响,他随手一掌劈出,擂台两侧的实木支柱应声裂开,木屑纷飞,气势惊人!
台下学生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这老头真有两下子……叶哥危险了?”
“别慌!你忘了前面是谁踩着谁的脸了?我看这一场,才刚刚开始精彩呢。”
今天这局面,都到这份上了,咱们可不能在那帮岛国佬面前掉链子,丢人现眼?那可不行!
……
“小伙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岛国武术!”田中治也一声低吼,衣袖鼓风,气势汹汹地朝叶晨峰冲来,仿佛脚下踩着雷,拳风都能刮人脸。
可叶晨峰呢?站在那儿就跟没事人一样,嘴角还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眼看老头扑近,他脚底下的山本圣久还没爬起来,就被他轻轻一勾腿,像条破麻袋似的给甩下了擂台。紧接着,叶晨峰身子一沉,膝盖微曲,腰马合一,一记鞭腿横扫而出——快得连空气都炸出了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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