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懂,只一味的与糖葫芦较劲。
萧霖一回来,就看到自家夫郎和柳思在一旁听的入迷,另外两个没心没肺的笑话自己儿子,儿子一门心思都在手里糖葫芦上,或许是糖衣吃了,吃到了里面的山楂,有些酸,顿时满脸皱巴巴的,不说十二了,就是自己都笑了出来。
楚言听见声音,转过头,笑着说道,“你回来啦,不是说还要一会儿吗?”
萧霖走过来,将浔儿抱过来,“贺子木在那里守着,没事。”
罗淮拱手喊道,“萧大哥。”还颇为不好意思,毕竟刚刚他和十二确实笑话了浔儿。
萧霖说道,“坐,不必多礼。”说着坐在楚言身侧,顺手将儿子手里的糖葫芦拿过来,这傻儿子,酸成这样,还要往嘴里放。
拿了一个果脯给他,自己吃,他几口就把那个酸掉牙的糖葫芦吃了。
楚言转过来,诧异的说道,“你都吃光啦?”
萧霖酸的灌了两杯水才把味道压下去,闻言点点头,“是啊,这也太酸了,阿言,你被骗了,是哪家的糖葫芦,以后不去他家了。”
楚言笑着没说话,柳思倒是解释道,“主子,这是夫郎怕小公子吃多了糖坏牙,特意买的。”
众人沉默了一瞬,萧霖尴尬的笑着没说话。
*
这次糖葫芦之后,萧霖之后很久见到糖葫芦都觉得牙酸。
三月份的时候,楚言和萧霖带着浔儿,十二几人,去了一趟锦州城,之前本来就想回来的,可是浔儿那时候还小,不敢走这么远。
回到锦州小住了几日,又带着浔儿去祭拜了陆兰。
虽然还是没有父兄的消息,不过楚言相信,有朝一日,总会相见。
楚言带着他们循着幼时的记忆,走过了很多地方,带他们吃了很多美食。
楚家的商铺也都关闭了,都是之前陆离帮忙追回来的,没有插手,只暂时关着,房契都放在楚家的,屋里也留着人守着。
楚言他们住了十来日,又出发回泞州了,毕竟陆恒他们已经去泞州了,五月还要给浔儿过两岁的生辰。
四月底,楚言和陆恒他们在泞州城汇合了。
陆恒看着半年没见的小崽儿,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而且说话也也越来越清楚。
只是现在越大越不好糊弄了,而且也不知道和谁学的,一口一个大道理,反正楚言说他现在是说不过他了。
陆恒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他是爱屋及乌。
后来楚言心想 ,还好浔儿没有被带偏,不然那可真是。
五月初十,浔儿两岁,今日没有大办,只是家里人一起吃了饭,另外就请了几个人。
萧政的几个同窗,段大人一家,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今日楚言给他梳了两个小羊角包,上面绑了红色发带,穿的也较为清凉。
早上起来家里便开始忙碌了。
每个人都送了浔儿礼物,这可比抓周宴还热闹,毕竟抓周的时候话都说清楚,现在是若你做的不对,他可以反驳你了。
萧政这会儿抱着浔儿,总算是放松了一日,这些日子,不光他们几个,而是整个泞州书院都沉浸在要秋闱的紧张氛围里。
不说别的,今年的农忙假,都取消了,毕竟要考试了,回去耽误那一个月不划算,每次到考试这一年,农忙假都取消了。
萧政说道,“浔儿,等二叔考完试,二叔教你读书写字好不好。”
浔儿想了想,说道,“可是我答应阿爹,和他学画画呀。”
萧政劝道,“那也不耽误读书啊,这样,你每日只需要和我学一个时辰,怎么样?”
浔儿看了看萧政,还是点点头,“那好吧,二叔。”
萧政笑着给他喂了好些爱吃的东西,另外几个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浔儿,因为没有人比他们知道,萧政和罗淮两个人有多卷。
晚上,
楚言坐在床边哄着浔儿睡觉,萧霖进屋里,见此,动静都小了不少。
走过来,坐在楚言身后,抱着他说道,“刚刚阿政说,等他考完试,要教浔儿读书。”
他还以为楚言会不高兴,毕竟此前也没有和他商议,谁知道,楚言当即就同意了。
楚言见他惊讶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想什么呢,浔儿本来就要读书,他二叔愿意教,我哪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啊,等阿政考中,那可是举人,若是明年春闱一举高中,那便是天子门生,浔儿多大的脸啊,这还挑三拣四?”
萧政笑着没说话,又听见楚言说,“其实我挺希望浔儿和他们亲近的,毕竟阿政他们也不会有孩子,以后浔儿也就是他们的孩子啊,一起教导,总不会出错就是了。”
“谢谢你,阿言。”
楚言转过身,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有你,是我的荣幸。”萧霖说道。
楚言红着脸推开他,说道,“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见他还要闹,赶紧阻止道,“浔儿刚睡下,别闹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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