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仙缘：商君鞅途 章一百零八：商鞅白雪答求问，道在自心不在仙

城西废弃工厂的铁门早已锈迹斑斑，被人用蛮力撬开，露出黑漆漆的入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邪异的黑气，从工厂内部飘出，令人作呕。阳光照射在工厂的玻璃窗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却无法驱散内部的阴霾。

商鞅、白雪与陈铭带着几名实验室的研究员，沿着布满灰尘的通道往里走。通道两侧的墙壁上，用红色的颜料画满了诡异的符文，符文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黑气，显然是用邪术催动的。空气中的灵气波动极其紊乱，时而狂暴，时而微弱，与灵枢实验室里规整有序的灵气波动截然不同。

“这里的黑气，是用精血催化灵气形成的，蕴含着极强的腐蚀性，长期接触会损伤修士的经脉和心智。” 白雪皱着眉头说道，指尖凝聚起一缕清灵之气，在众人周身形成一道薄薄的防护结界，隔绝了黑气的侵蚀。

陈铭拿出灵气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值疯狂跳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灵气浓度异常超标，且含有大量的负面能量，这些人简直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走到工厂的核心区域 —— 一个巨大的车间，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车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用石头堆砌而成的简易祭坛，祭坛上刻满了邪异的符文，符文凹槽中流淌着暗红色的血液，散发出刺鼻的气味。祭坛周围，围着数十名修士，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眼神狂热而空洞，脸上布满了血丝。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一道伤口，鲜血正顺着伤口缓缓流入祭坛的凹槽中。

在祭坛的上方，悬浮着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一张扭曲的人脸，正贪婪地吸食着祭坛上的精血与灵气。雾气下方，一名身着黑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正是他在操控着这一切。

“快点！再拿出更多的精血！只有这样，才能引动上古仙力，让你们突破境界，改变命运！” 黑袍男子的声音沙哑而诡异，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是！大师！” 周围的修士们如同被洗脑一般，纷纷用力挤压自己的伤口，让鲜血更快地流出。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在灵枢实验室外，因资质低劣而苦苦哀求的李默。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显然已经流失了大量精血，但眼神却依旧狂热：“我要突破！我要改命！大师，快赐我仙力！”

“住手！” 商鞅大喝一声，声音如惊雷般在车间内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黑袍男子和周围的修士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来。当看到商鞅与白雪周身萦绕的灵光时，黑袍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随即又被贪婪取代：“没想到竟有仙人降临！正好，吸收了你们的纯净灵气，我的‘血灵**’就能大成！”

周围的修士们则是又惊又喜，有人想要上前求助，却被黑袍男子的黑气束缚住了身体：“别听他们的！这些所谓的仙尊，根本不会帮你们这些资质低劣的凡人！只有我的血灵**，才能让你们快速改命！”

“你这邪术，残害生灵，蛊惑人心，还敢妄谈改命？” 白雪眼中寒芒一闪，抬手一挥，数道白色的灵光射向束缚修士们的黑气。灵光所过之处，黑气瞬间消融，修士们身上的束缚也随之解除。

“多谢仙子！” 几名修士连忙跪倒在地，向白雪道谢。

黑袍男子见状，怒不可遏：“不知好歹的仙人！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血灵**的厉害！” 他双手猛地一拍祭坛，祭坛上的精血瞬间沸腾起来，黑色雾气也变得更加浓郁，化作数道黑色的触手，朝着商鞅与白雪攻来。

黑色触手蕴含着精血的腐蚀性与邪异的灵气，所过之处，空气都发出 “滋滋” 的声响。商鞅冷哼一声，抬手凝聚法道圣剑，金色的灵光在指尖流转，形成一把锋利的长剑。他挥剑一斩，金色的剑气瞬间将黑色触手斩断，断落的触手落在地上，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开来。

“法道圣剑？没想到你竟是法道传人！” 黑袍男子脸色一变，眼中的忌惮更甚，但依旧不肯放弃，“不过，今日你也救不了这些执迷不悟的凡人！他们的执念早已深入骨髓，唯有血灵**能满足他们的**！”

商鞅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那些刚刚摆脱束缚的修士，尤其是李默：“李默，你之前求改命，如今却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修炼邪术，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改命之道？”

李默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仙尊…… 我…… 我也是没办法…… 我资质太差，不这样做，永远都无法突破…… 我只想改命……”

“改命并非只有突破修仙境界一条路，更不是用自残、邪术就能实现的。” 商鞅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当年我在秦国变法，面临的阻力远比你们想象的更大。旧贵族的反对、百姓的不解、诸侯的打压，这都是我必须面对的‘命运’。但我没有选择妥协，更没有选择走捷径，而是一步步推行新法，用二十年的时间，让秦国从一个弱小的国家，变成战国七雄之一。这便是‘运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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