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得干脆利落,四百多名朝廷驻军在天龙军现代化步枪的密集火力下,连像样的抵抗都没能组织起来,便已全军覆
“清扫战场,一个活口不要留下,顺便搜查尸体身上和军营里的银钱,把马匹全部带上,找到兵营的粮食,这朝廷士兵尸体暂时不用管,后面在安排人来处理。”
待战场打扫完成后,一共找出了六十匹马。士兵们也从尸体上和营房柜中搜出了很多散碎银两、铜钱,合计约七百两。
沈良玉又独自走进朝廷士兵的军营粮房把粮食都收了起来,兵营粮食剩下不多,只够四百多人吃两天。
“牵上马,带上银钱,去县衙。”沈良玉下令,一行人牵着缴获的马匹,带着那不多的七百两银钱,朝着城中心的县衙行去。
县衙这边的战斗更是毫无悬念。李大胆和另一个特战队员率领两个小队的二十人,击杀了几个对县令死心塌地试图拔刀反抗的捕快后,其余人等纷纷跪地求饶。整个县衙,连同后院家眷居住区,轻松被控制,平安县与长山县的不同之处就是这些官吏的家眷都住在县衙。
沈良玉抵达县衙时,李大胆立刻快步迎上:“总指挥,县衙已完全控制,所有官员、衙役及其家眷均已分别看管。县丞陈默陈大人及其家小安然无恙,已被兄弟们请到偏厅,有两个兄弟守着,没敢怠慢。”
“嗯,做得不错。”沈良玉赞许地点点头,迈步向偏厅走去。他刻意放轻了脚步,调整了一下因刚才战斗而自然带出的凛冽杀气。
偏厅内,一位穿着青色旧官袍,年约四十,面容儒雅中带着几分忧虑的中年文官,正坐立不安。他便是平安县县丞,槐树村老村正张老根的女婿,陈默,他身旁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和一个三十左右的美貌妇女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三人面露惧色。另一边站着两名天龙军士兵,持枪而立。
沈良玉走进偏厅,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率先拱手开口道:“这位想必就是陈默陈县丞吧?槐树村张老根叔公,时常提起您。”
陈默闻声抬头,见到一个如此年轻、英挺,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威势的男子走进来,又听他提起岳父,心中惊疑不定,连忙起身还礼:“不敢,正是在下。阁下是……?”
“我叫沈良玉,目前是天龙军总教官,主管天龙军一切事务。”沈良玉语气平和,如同拉家常,“老村正身体硬朗,村里如今也好了许多,他老人家很是挂念您们。”
听到岳父安好,陈默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弛了一分,但仍不敢大意:“有劳…沈…沈将军挂念,不知岳父他……”
“村正叔一切都好。”沈良玉示意陈默坐下,自己也落座,开门见山却又语气诚恳地说道:“陈县丞,如今这世道,朝廷**,官吏横行,民不聊生,想必您身在官场,比我更清楚。我天龙军举事,非为私利,实为推翻这腐朽王朝,给天下百姓一条活路。长山县与这平安县,我们已拿下,用不了多久时间我们会拿下整个云州府。”
沈良玉目前主要是杀戮值太少,人手也不够,要是给他十几万杀戮值,招兵千人。半个月他就能拿下云州府和下辖的几个县。
他顿了顿,观察着陈默的神色,继续道:“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县城百废待兴,万千饥民待哺,急需一位熟悉本地情况、心存仁念的能人来主持大局。我思来想去,无论是看在村正叔的情分上,还是听闻陈县丞您平日声名,都认为您是这平安县父母官的最佳人选。故此,沈某想恳请您,为了这一城百姓,暂且放下顾虑,出任这平安县县令一职,总揽政务,安抚民心。不知您意下如何?”
沈良玉这番话,既有实力展示,又给足了陈默的面子,更是以百姓大义相邀,将姿态放得很低。
陈默原本以为自己即便不死,也难逃囚徒命运,万万没想到对方不仅以礼相待,更是委以重任。他心中波涛汹涌,一方面是对旧朝尚有惯性般的忠诚与对“造反”的恐惧,另一方面,岳父的关系、对方的实力和礼遇,尤其是那句“给天下百姓一条活路”和眼前确确实实需要安抚的县城,都在冲击着他的心防。
沉默了片刻,陈默脸上神色变幻,最终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沈良玉深深一揖:“沈总指挥雄才大略,仁德布于四方,更念及旧情,以礼待我。陈某…虽才疏学浅,然为满城生灵生计,不敢推辞!愿效犬马之劳,暂代这县令之职,必竭尽心力,恢复秩序,安抚百姓,以报总指挥的知遇之恩!”
“好!有陈县令此言,我就放心了!”沈良玉脸上笑容更盛,亲自上前扶起陈默。查看了一下陈默的忠诚度50,这忠诚度并不高,属于随时会有可能反水的临界点。
“良玉?你真是槐树村的沈良玉?”陈默身后的三十岁左右妇人盯着沈良玉问道。
“如假包换,我出生就在槐树村,从小到大也是在槐树村。”沈良玉看着这妇人问道:“夫人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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