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重生水浒 第20章 边关遇外族 初见辽人血

柴承乾在卢府又盘桓了数日，卞祥已将妹妹卞玲安顿在沧州的柴府，自己则一身轻装赶来大名府护卫承乾。承乾见卢俊义已将城外堡垒防务安排妥当，便决意启程前往幽州府。明面上做点粮食生意，暗地里打探一下金国的虚实。

周侗则是告辞了卢俊义，带着岳飞准备回老家西北一趟。尽管卢俊义再三挽留，老爷子还是带着人走了。

柴家商队一路向北，离开繁华的大名府，越靠近边境，人烟越发稀少，道路两旁的田地多是荒芜，偶尔能看到废弃的村落，断壁残垣在寒风中透着萧瑟。庄客们都收起了笑意，握紧了腰间的兵器，现在金辽大战，燕云这一带常有辽人骑兵出没，劫掠汉民，向来不太平。

这日午后，商队行至一处名为“黑石峪”的山谷，谷口隐约传来哭喊声和马蹄声。柴承乾示意商队停下，对卞祥道：“去看看。”

卞祥领命，猫着腰摸到谷口，片刻后快步返回，脸色铁青：“少爷，是辽狗！有二十多个骑兵，正在劫掠前面的村子！”

柴承乾心中一沉，催马来到谷口，拨开灌木丛望去——只见前方的小村落已燃起熊熊大火，十几间茅草屋被烧得噼啪作响，十几个辽国骑兵正挥舞着弯刀，驱赶着哭喊的村民，将抢来的粮食、衣物往马背上扔，更有几个辽兵抓住了两个年轻女子，正放肆地大笑着撕扯她们的衣衫。

“畜牲！”柴承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握着沥泉枪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他前世虽为帝王，却也见惯了战场厮杀，可这般眼睁睁看着外族在自己国土上施暴，残杀同胞，还是第一次。那些村民的哭喊、女子的尖叫，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浑身血液都似在沸腾。

“少爷，咱们怎么办？”卞祥也红了眼，握紧了朴刀，“这些辽狗太不是东西了！”

商队退后，守住粮草，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过来。”柴承乾声音冰冷，眼神里却燃着火焰，“卞祥，跟我来！”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身后的庄客，提着沥泉枪就向村子冲去。卞祥紧随其后，朴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两人的身影在枯黄的草丛中疾行，很快就靠近了村落。

“辽狗看招！”柴承乾大喝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沥泉枪一抖，枪尖带着破空之声直刺最近的一个辽兵。那辽兵正低头捆着抢来的布匹，猝不及防，被枪尖从后心贯穿，惨叫一声倒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辽兵们一愣，待看清冲来的只有两个汉人，顿时狞笑着围了上来。为首的辽兵头目是个络腮胡大汉，挥舞着狼牙棒吼道：“小崽子找死！给我杀了他们！”

四个辽兵催马冲来，弯刀劈头盖脸地砍向柴承乾。柴承乾不慌不忙，脚下“滑”字诀展开，身形如鬼魅般在马蹄间穿梭，沥泉枪上下翻飞，“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就将四柄弯刀格开。趁着辽兵旧力已尽的瞬间，他枪尖一挑，正中左侧辽兵的马腿，战马痛嘶一声跪倒，将辽兵甩下马来，柴承乾顺势一枪刺出，结果了他的性命。

另一边，卞祥也与三个辽兵战在一处。他天生神力，朴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一刀就将一个辽兵的弯刀劈飞，紧接着一脚将其踹倒，朴刀落下，干脆利落。他虽不如柴承乾枪法精妙，却胜在力大无穷，悍不畏死，辽兵的弯刀砍在他身上的铁甲上，只留下一串火花，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杀！”柴承乾杀得兴起，沥泉枪如蛟龙出海，枪尖过处，必有辽兵落马。他想起刚才村民的哭喊，想起那些被撕扯的女子，心中的怒火更盛，枪法也越发凌厉，招招直指要害，再无半分留情。有辽兵想放箭偷袭，被他听声辨位，反手一枪将箭矢挑飞，随即枪尖如闪电般刺中放箭辽兵的咽喉。

辽兵头目见转眼间就死了七八个弟兄，又惊又怒，亲自挥舞狼牙棒冲上来：“小崽子，我要撕了你！”狼牙棒带着风声砸向柴承乾头顶，势大力沉。

柴承乾眼神一凝，不退反进，枪杆在地上一撑，借力腾空跃起，避开狼牙棒的同时，枪尖向下一扎，如流星坠地般刺向辽兵头目胸口。这一枪凝聚了他全身力气，更带着满腔怒火，“噗嗤”一声，枪尖穿透铁甲，深深刺入心口。

辽兵头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枪尖，狼牙棒“哐当”落地，从马背上栽倒。

头目一死，剩下的辽兵顿时慌了神，哪里还有恋战之心，调转马头就想逃跑。“想跑？”柴承乾冷哼一声，翻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沥泉枪一指，“卞祥，追！”

就在柴承乾和卞祥追杀辽兵到村口时， 村口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一个铁塔般的身影从烧毁的草屋后面冲出，手里握着两口镔铁剑，直接堵在了辽兵逃跑的路上。

这壮汉约莫三十出头年纪，身高九尺，比卞祥还要魁梧，膀大腰圆，站在那里如半截铁塔般稳当。他没穿铁甲，只披着件黑色皮裘，衣襟敞开着，露出胸前虬结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显然是久经沙场的硬汉。

壮汉往村口一站，瞬间堵死了辽兵逃跑的路。五个辽兵见有人阻拦，勒住马匹上前迎战。

为首的辽兵挥舞弯刀砍向壮汉头顶，壮汉不闪不避，左手剑猛地一挡，硬生生用胳膊架住刀锋，同时右手剑横扫而出，“砰”的一声巨响，正砸在辽兵的马腿上。战马痛嘶一声跪倒在地，将辽兵甩飞出去，孙安顺势一剑戳下，剑尖从辽兵胸口贯穿，将人钉在地上。

另四个辽兵见状，分左右夹击而来，弯刀如银蛇般刺向孙安周身要害。孙安冷哼一声，镔铁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如巨蟒翻身，横扫逼退左侧敌人；时而如蛟龙出洞，剑尖直刺右侧辽兵咽喉。

他的剑法大开大合，全凭一股悍勇之气，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辽兵的弯刀碰到剑锋，无不被震得脱手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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