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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金瓶梅那些事 > 第94章 大酒楼刘二撒泼 洒家店雪娥为娼

咱们接着唠《金瓶梅》第九十四回,这一回堪称 “渣男作死图鉴 底层女性血泪史”—— 陈敬济当道士还不安分,跟冯金宝厮混被地头蛇暴打,送进守备府竟撞见 “旧相好” 春梅;孙雪娥本想苟活,却被春梅公报私仇卖去当娼,最后靠 “老熟人” 张胜暂避风头。整个故事比现在的 “社会新闻合集” 还抓马,既有渣男的蠢,又有女性的惨,咱们一点点扒开这荒唐又扎心的剧情。

先从开头那首诗说起,“骨肉伤残产业荒,一身何忍去归娼”,翻译过来就是 “家破人亡没活路,被逼无奈当娼妓”,这话简直是孙雪娥本回的 “人生题词”—— 从守备府的厨娘,到被扒衣毒打,再到沦为倚门卖笑的粉头,她的遭遇把 “封建时代女性的身不由己” 写得明明白白。

咱们先从陈敬济的 “道士风流债” 说起。上回他跟冯金宝在谢家酒楼旧情复燃后,彻底放飞自我 —— 没三天就跟金宝约一次,要是哪天没空,金宝就派陈三儿送情书、捎礼物,陈敬济每次最少给五钱银子,多则一两,白天管金宝的柴米,晚上还替她交房租。这哪是当道士?分明是 “拿着庙里的钱养外室”,活脱脱一个 “吃里扒外的软饭硬吃户”。

回到晏公庙,陈敬济还装模作样 —— 脸喝得通红,任道士问他去哪了,他就说 “在米铺跟伙计喝酒解乏”;他师兄金宗明因为跟他有 “那层关系”,还帮着打掩护,晚上继续跟他厮混。一来二去,任道士攒的那些香火钱、开米铺赚的银子,被陈敬济偷偷拿出去挥霍了大半,跟现在 “挪用公款养小三” 的蛀虫没两样。

这天,陈敬济又跟金宝在谢家酒楼的阁子里厮混,房门关得严严实实,帘子也挂得密不透风,以为没人发现。可他忘了,临清马头有个 “惹不起的硬茬”—— 洒家店的刘二,人送外号 “坐地虎”。这刘二是周守备府亲随张胜的小舅子,仗着姐夫的势力,在马头开娼店、放高利贷,加三利滚利,谁要是敢欠他钱,他就捣换文书把利变本,再不行就动手打人,是出了名的 “马头上的土皇帝”,连 “粉头班头”“酒客领袖” 都得让他三分。

刘二早就看陈敬济不顺眼了 —— 一个道士,天天霸占着郑金宝(冯金宝改的名),还不给钱。这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提着拳头就往谢家酒楼闯,问店老板谢三郎:“金宝在哪?” 谢三郎吓得赶紧点头哈腰:“刘二叔叔,在楼上第二间阁儿里。” 刘二大摇大摆上楼,见阁子帘儿挂着,一把扯下来就喊:“金宝儿滚出来!”

阁子里的陈敬济吓得大气不敢出,金宝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二叔叔,有啥事儿?” 刘二上来就骂:“你欠我三个月房钱,躲在这儿快活?” 金宝赶紧陪笑:“我这就让妈妈送钱去,您先回家。” 刘二哪听这个,搂心就是一拳,把金宝打得摔在地上,头磕在阶沿上,鲜血直流:“还等送?我现在就要!”

看见陈敬济在里面,刘二更火了,冲进去把桌子一掀,碟子碗碎了一地。陈敬济还想装横:“你谁啊?敢在这撒野!” 刘二骂道:“我操你道士娘!” 一把揪住陈敬济的头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打得陈敬济哭爹喊娘。楼上吃酒的人都看呆了,没人敢劝 —— 谁都知道刘二是 “惹不起的硬茬”,劝了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谢三郎见打得太惨,怕出人命,才壮着胆子上前劝:“刘二叔,他不懂事冲撞您,看我面子饶了他吧。” 刘二根本不听,把陈敬济打得晕头转向,又叫来地方保甲,用绳子把陈敬济和金宝捆在一起,说:“天明送守备府,让老爷处置!” 要知道,周守备的职责是 “保障地方、巡捕盗贼”,刘二这是 “借官威报私仇”,陈敬济这回算是栽大了。

晏公庙的任道士还不知道这事,以为陈敬济在米铺过夜,哪想到自己的宝贝徒弟已经成了 “阶下囚”。第二天一早,地方保甲和巡河快手押着陈敬济、金宝,赶去守备府候审。刚到府门口,牢子们就围上来要钱:“我们是厅上动刑的,一班十二人,你看着给;那两位管事的张胜、李安,你可不能怠慢。”

陈敬济哭丧着脸:“我身上的钱昨晚被刘二打我的时候偷光了,衣服也扯碎了,就剩头上这根银簪,您拿去给两位管事吧。” 牢子拿着簪子去找张胜、李安,说:“他就给这根闹银簪,没钱。” 张胜火了:“叫他过来!”

陈敬济被推到跟前跪下,张胜问:“你什么时候跟任道士当徒弟的?俗名叫啥?我怎么没见过你。” 陈敬济赶紧说:“我俗名叫陈敬济,原是好人家的孩子,刚当道士没多久。” 张胜骂道:“你当道士就该念经,还敢在外宿娼喝酒?你以为这是小衙门?一根银簪顶个屁用!等会儿动刑,看我不收拾你!” 又把金宝叫过来,金宝的鸨子早上下打点了三四两银子,张胜才说:“你就是个娼妓,没大事,看老爷心情,轻则打几板,重则也不过拶一下。”

没一会儿,里面云板响,守备升厅 —— 这阵仗可不小,绯罗缴壁,紫绶桌围,当厅挂着茜罗帘,两边僚掾军牢站得整整齐齐,戒石上刻着御制条文,跟现在 “公安局局长升堂审案” 似的,威严得很。

巧的是,春梅这时候已经是守备府的 “正牌夫人” 了 —— 上回她生了个儿子,叫小衙内,长得唇红齿白,守备把他当宝贝疙瘩;没多久大奶奶死了,守备就把春梅册正,让她住五间正房,还雇了两个养娘、四个丫鬟伺候,连孙二娘都得让她三分。这小衙内平时就爱让张胜抱出去玩,今天正好跟着张胜在月台上看守备审案。

守备拿起呈状一看,说:“陈敬济,你一个道士不守清规,宿娼闹事,打二十棍,追了度牒还俗;郑金宝拶一拶,敲五十下,回妓院当差!” 军牢刚要把陈敬济按倒打,小衙内突然扑着要陈敬济抱,张胜赶紧把他抱走,小衙内哭得撕心裂肺,直哭到春梅跟前。

春梅问:“他怎么哭了?” 张胜说:“老爷审案,打晏公庙的陈道士,小衙内要他抱。” 春梅心里一动:“姓陈的道士?” 赶紧走到软屏后面偷看,一看打得起不来的是陈敬济,心里嘀咕:“怎么是他?怎么当了道士?” 又让张胜去请守备过来。

守备刚打了陈敬济十棍,听见春梅叫,赶紧停手过去。春梅说:“那道士是我姑表兄弟,看我面子饶了他吧。” 守备愣了:“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打了十棍了。” 赶紧出去下令:“放了陈敬济,郑金宝也放了!” 陈敬济捡了条命,踉踉跄跄往晏公庙跑,哪想到等待他的是更糟的事 —— 任道士听说他惹事被抓,还连累庙里,又气又怕,一口痰涌上来,昏倒在地,半夜就死了,享年六十三岁。

邻居见陈敬济回来,赶紧说:“你还敢来?你师父因为你气死了!” 陈敬济吓得魂飞魄散,跟 “丧家犬” 似的,连夜逃回清河县 —— 这真是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道士没得当,还成了 “气死师父的罪人”,有诗为证:“鹿随郑相应难辩,蝶化庄周未可知”—— 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

咱们再看春梅这边,她救了陈敬济后,回到房里就开始 “装病撒泼”—— 摘了冠子,脱了绣服,倒在床上喊疼,吓得全家上下慌作一团。孙二娘过来问:“大奶奶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春梅说:“别管我。” 守备回来见她这样,赶紧拉着她的手问:“谁惹你了?是不是我打了你兄弟,你生气了?” 春梅不说话,守备没办法,只能去骂张胜、李安:“你们早知道他是奶奶兄弟,怎么不告诉我?现在惹奶奶生气,你们等着受罚!”

张胜赶紧求饶:“是奶奶让我放他走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春梅这才开口:“跟他们没关系,是我自己不舒服。” 守备这才不骂了,又请医官来看,医官说:“夫人是气着了,得吃药。” 可春梅连药都不吃,丫鬟月桂端药过来,她劈头就泼:“你拿苦水灌我干嘛?我肚子里有啥你不知道?” 让月桂跪下,孙二娘劝了半天才放了她。

海棠熬了粥送来,春梅只呷一口就推了:“你熬的这是照面汤?我又不坐月子!” 让**打海棠四个嘴巴;后来春梅想吃鸡尖汤,让雪娥做 —— 这鸡尖汤是用雏鸡的翅尖切碎做的,得放酸笋、椒料,做得酸辣可口。雪娥赶紧宰鸡、切翅尖,做好第一碗送过去,春梅说 “淡了”;雪娥又重做一碗,多加了椒料,春梅又说 “咸了”,把汤泼在地上,还骂:“你故意跟我作对!”

兰花在旁边多嘴,说雪娥私下抱怨 “姐姐几时这般大了”,春梅一听就炸了 —— 当年在西门庆家,雪娥是主子,她是丫鬟,现在雪娥落在她手里,新仇旧恨一起算!春梅大叫:“把雪娥给我拖过来!” 几个丫鬟养娘冲过去,把雪娥拉到房里,春梅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冠子踩碎:“你敢说我?不是西门庆家抬举我,我能有今天?我买你回来伺候我,你还敢顶嘴!”

春梅又请守备过来,让雪娥在天井跪着,要张胜、李安剥了雪娥的衣服打三十大棍。孙二娘劝:“奶奶,别脱衣服打,当着下人,老爷脸上不好看。” 春梅不听,还威胁:“谁拦我,我就把孩子摔死,再上吊!” 守备怕她真做傻事,只能点头:“随你打。” 可怜雪娥被剥了衣服,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春梅还不解气,半夜叫薛嫂来,说:“八两银子,把她卖去娼门,你要是敢卖去别处,我饶不了你!” 薛嫂表面答应,心里却想:“我养儿养女也要积德,不能真把她卖去窑子。” 薛嫂把雪娥领回家,雪娥哭着求:“薛妈,你帮我找个好人家,只要有饭吃就行。” 薛嫂点点头,答应帮她。

过了两天,邻居张妈来串门,说有个山东卖棉花的客人潘五,三十七岁,母亲有病,老婆死了半年,想找个老婆伺候。薛嫂觉得合适,就跟张妈说:“这位娘子是好人家出身,会做饭、会针线,只要三十两银子。” 张妈回去跟潘五说,潘五来一看,见雪娥长得好看,一口答应给二十五两,还给薛嫂一两媒人钱。薛嫂没争竞,收了银子,写了文书,让雪娥跟潘五走 —— 薛嫂怕春梅发现,还改了文书,只给春梅八两银子,说 “卖去娼门了”。

雪娥以为自己逃出生天,跟着潘五上了车,没想到这是 “刚出火坑,又入狼窝”—— 潘五根本不是什么棉花商人,是个 “水客”(专门倒卖妇女的人贩子)!车到临清洒家店,雪娥才发现这里全是妓院,潘五把她领进一间半大的房子,里面有个五六十岁的婆子,还有个十七岁的丫头金儿,正弹琵琶呢。雪娥这才知道,自己被卖成了粉头,潘五还给她起了个名叫 “玉儿”。

潘五可没薛嫂那么客气,进门就把雪娥打了一顿,关了两天,只给两碗饭吃,逼她学弹唱 —— 学不会就打,打得雪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等雪娥学会了,潘五才给她穿好衣服,让她站在门口揽客,跟现在 “逼良为娼” 的恶霸没两样。雪娥只能 “倚门献笑,眉目嘲人”,昔日的西门庆妾室,如今成了任人挑选的粉头,真是 “遗踪堪入府人眼,不买胭脂画牡丹”。

巧的是,没过几天,张胜被守备派去河下买酒曲,刘二见姐夫来了,赶紧在洒家店的上等阁子里摆酒招待。刘二让酒博士叫四个唱的来陪酒,其中就有雪娥和金儿。张胜一看见雪娥,就觉得眼熟,悄悄问:“你是不是雪姑娘?怎么在这儿?” 雪娥一见是张胜,眼泪就下来了,把自己被春梅打、被薛嫂骗卖的事说了一遍。

张胜以前在西门庆家就见过雪娥,觉得她长得好看,现在见她落难,又怜又爱,席间对雪娥格外殷勤。雪娥也懂事,拿过琵琶唱了首曲儿,陪张胜喝酒,两个人越聊越投机,晚上就睡在了一起。张胜跟雪娥山盟海誓,说要包养她,不让她接别的客人。

第二天,张胜临走前给了雪娥三两银子,还跟刘二说:“这玉儿我包了,你好生照顾,别让人欺负她。” 刘二哪敢不听姐夫的话,不仅不收雪娥的房钱,还让其他粉头凑钱给雪娥买柴米。雪娥这才暂时安稳下来,可她心里清楚,这安稳是靠张胜给的,要是张胜变心,她还是没活路 —— 这真是 “穷途无奔更无投,南去北来休更休”,底层女性的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

陈敬济逃回清河后,活成了 “街溜子版流浪汉”,雪娥靠张胜暂避风头却藏着更大危机,春梅在守备府的 “霸权” 还在升级,连守备都快成她的 “应声虫”,整个故事就像 “多米诺骨牌”,一个人的荒唐总能勾出一串麻烦,咱们慢慢扒这些藏在细节里的糟心事。

先说说陈敬济这头 —— 他从晏公庙逃出来,连夜跑回清河,身上没一分钱,衣服还被扯得稀烂,活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他不敢去找王杏庵,怕被老人家骂 “烂泥扶不上墙”,也不敢回以前住的地方,怕遇见杨二风那伙地痞,只能在城墙根、破庙里混日子,白天跟花子们抢剩饭,晚上就缩在冷铺角落,比之前当乞丐还惨 —— 以前好歹有口热烧饼吃,现在只能捡别人剩下的馊馒头,啃得牙都酸了。

有天早上,他在街角看见个卖豆腐脑的小摊,馋得直流口水,可兜里连个铜板都没有,只能蹲在旁边看。摊主是个老实人,见他可怜,递了碗热豆腐脑给他,陈敬济跟见了救命稻草似的,三两口就喝光了,还想再要一碗,摊主叹口气:“我这小本生意,就只能帮你这一回。” 陈敬济没办法,只能道谢走了 —— 这时候的他,早就没了当年西门庆女婿的架子,连 “体面” 俩字都不知道咋写了,活脱脱一个 “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废柴”。

后来他想起以前布铺的伙计陈定,觉得陈定可能会帮他,就厚着脸皮去陈定家敲门。陈定开门一见是他,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进院里,小声说:“你咋还敢来清河?杨二风那伙人还在找你要‘赔偿’呢!” 陈敬济哭丧着脸求:“陈哥,我实在没活路了,你给我点钱,或者帮我找个活干,哪怕给人扛麻袋也行。”

陈定也是个心软的,从兜里摸出二百文铜钱给他,还嘱咐:“你赶紧走,别在这儿待太久,我家也不宽裕,只能帮你这些。” 陈敬济拿着铜钱,转身就去酒馆买了半壶劣酒、一碟花生米,喝得晕晕乎乎的,嘴里还嘟囔:“等我有钱了,肯定还你。” 结果这二百文没两天就造光了,他又变回了蹲在街角抢剩饭的状态 —— 真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饿到快死,也改不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的臭毛病。

再看雪娥这边 —— 张胜包下她后,刘二果然不敢再找她麻烦,还让洒家店的其他粉头 “照顾” 她,比如有客人想点雪娥,刘二就会打圆场:“这位是张姑夫的人,你们别瞎惦记。” 雪娥总算不用再站在门口揽客,每天就在房里等着张胜来,偶尔跟金儿学弹弹琵琶,日子看似安稳,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 这安稳是 “借” 来的,张胜要是哪天变心,或者被守备发现,她还是得回到以前的日子。

有天晚上,张胜来跟她喝酒,喝到半醉,跟她说:“我跟守备提过,想赎你出来当外室,可守备最近忙着查河道的事,没工夫管这些。” 雪娥听了,心里又喜又怕 —— 喜的是有机会脱离娼门,怕的是春梅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她。她只能劝张胜:“你别着急,慢慢来,我怕给你惹麻烦。” 张胜拍着胸脯说:“有我在,你别怕,春梅那边我会想办法。”

可雪娥不知道,张胜这话根本没谱 —— 他只是守备府的亲随,说白了就是 “高级仆人”,哪有本事跟春梅抗衡?而且他跟雪娥的事,早就被刘二看在眼里,刘二表面上对雪娥客气,背地里却跟潘五嘀咕:“张胜这小子,包着玉儿倒挺大方,咱们得想办法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潘五也点头:“等他下次来,我就说玉儿的‘管理费’该交了,最少得要五两银子。”—— 这俩人跟 “吸血鬼” 似的,早就把雪娥当成了摇钱树,哪会让她轻易脱身?

这边雪娥还在盼着 “好日子”,那边春梅在守备府的 “霸权” 又升级了 —— 有天早上,小衙内有点咳嗽,春梅就认定是奶娘玉堂没照顾好,把玉堂拉到院子里,让丫鬟们打了二十个巴掌,还骂:“你要是再照顾不好哥儿,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玉堂哭得满脸是泪,只能磕头认错。

守备过来劝:“孩子咳嗽是常事,别对奶娘这么凶。” 春梅立马翻脸:“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你当爹的不心疼,我当娘的还心疼呢!” 守备被她怼得没话说,只能叹气走了 —— 现在的春梅,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谨小慎微的丫鬟了,她靠着儿子,把守备府变成了自己的 “一言堂”,连孙二娘都得绕着她走,生怕不小心惹她生气。

有天孙二娘想给小衙内做件新棉袄,选了块蓝色的布,春梅见了就骂:“你选这破布,是想咒哥儿吗?赶紧换成大红的,要是敢用别的颜色,我把你针线筐都扔了!” 孙二娘不敢反驳,只能赶紧换了红布 —— 这时候的春梅,哪还有半点 “念旧情” 的样子?眼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和地位,活脱脱一个 “被权力宠坏的悍妇”。

再说张胜这边,他后来又去洒家店找雪娥,潘五果然拦着他要 “管理费”,说:“张姑夫,玉儿在我这儿住,每月得交五两银子房租,你这都欠了两个月了,得给十两。” 张胜一听就火了:“我姐夫刘二都没跟我要过钱,你凭啥要?” 潘五冷笑:“刘二是刘二,我是我,这洒家店是我的地盘,你不交钱,就别想见玉儿!”

俩人吵了起来,刘二听见动静赶紧过来劝,表面上帮张胜说话:“潘五,你别太贪心,张姑夫是我姐夫,你少要俩钱。” 暗地里却跟潘五使眼色,潘五立马改口:“看在刘二叔的面子上,收五两银子就行。” 张胜没办法,只能掏了五两银子 —— 他心里清楚,这就是 “敲竹杠”,可他舍不得雪娥,只能认了。

雪娥见张胜为了自己掏钱,心里又酸又疼,跟张胜说:“要不你别再来了,我不想让你花钱。” 张胜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我还扛得住,等我再攒点钱,就赎你出去。” 可他不知道,这 “赎身” 的话,就跟 “画饼” 似的,根本实现不了 —— 他每月的俸禄就那么点,还要给潘五 “管理费”,哪有闲钱赎人?雪娥的 “好日子”,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而陈敬济那边,后来又犯了 “老毛病”—— 他在街角看见个穿得光鲜的妇人,以为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就想上去勾搭,结果那妇人是杨二风的相好,杨二风正好撞见,上去就把陈敬济打了一顿,还把他绑在树上,骂道:“你这丧家犬,还敢勾搭我的女人!” 要不是路人劝,陈敬济差点被打死 —— 这真是 “不作死就不会死”,都快饿死了,还改不了好色的毛病。

后来陈敬济被打得躺在破庙里,连动都动不了,还是个路过的老和尚可怜他,给了他点药,他才勉强活过来。这时候的他,才算有点悔意,嘴里嘟囔:“我要是当初听王老伯的话,好好做买卖,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可悔意没持续多久,等他能下床了,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混口饭吃,至于 “改邪归正”,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 这就是陈敬济,一辈子都在 “作死” 和 “后悔” 之间循环,从来没真正长大过。

亲爱的读者朋友,看到这儿你是不是也觉得,这第九十四回的后续剧情,比正回还让人揪心?陈敬济的 “烂泥扶不上墙”,雪娥的 “安稳背后藏危机”,春梅的 “权力膨胀变悍妇”,把封建时代底层人的无奈和人性的复杂写得明明白白 —— 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陈敬济混吃等死,雪娥随时可能再入火坑,春梅看似风光,却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接下来的故事里,陈敬济会不会遇到新的 “救命稻草”?雪娥能不能真的脱离娼门?春梅的 “霸权” 会不会被打破?咱们接着往下唠,这些藏在细节里的答案,很快就能揭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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