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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金瓶梅那些事 > 第53章 潘金莲惊散幽欢 吴月娘拜求子息

咱们先掰扯掰扯开头这首词,写得那叫一个 “备孕妈妈专属 bGm” 的调调 —— 小院里的台阶铺着玉石,墙角边簇着几丛兰草芽,一院子的萱草和石榴花开得正艳,这两种花可是老祖宗眼里的 “求子吉祥物”,萱草忘忧,石榴多籽,就盼着能生个大胖小子。词里还特意嘱咐 “别让风吹雨打坏了”,生怕这好兆头散了,更怕花儿像杜鹃花似的,开着开着就蔫了、谢了,暗戳戳透着对 “得子” 的紧张和期待。你看,古人盼孩子,跟咱现在备孕妈妈天天盯着排卵试纸、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劲儿,简直一模一样,就是人家表达得更文雅,咱现在直接发朋友圈 “接好孕”。

闲话少叙,正文开整。上回书说到陈敬济和潘金莲没捞着机会 “贴贴”,正郁闷着呢,咱们先把镜头对准西门庆 —— 这位 “清河县豪门顶流” 正骑着马,带着书童、玳安等四五个跟班,往刘太监的庄子去赴宴。邀请他的是黄、安两位主事,相当于现在的 “市局中层领导”,刘太监则是地主,妥妥的 “退休老干部 本地人脉王”。

刚到刘太监庄门口,早就有跑腿的(承局)报信了,黄、安二主事赶紧整理好官服,刘太监也跟着一起出来迎接。西门庆刚下马,刘太监就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笑得跟见了财神似的:“咱仨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算来了!” 西门庆赶紧客气:“承蒙两位先生相邀,我本该早到,无奈家里有点小事耽误了,让老公公您久等,实在对不住!”

四个人互相作揖,往大厅里走。论座位排布,那可是门大学问 —— 按规矩该西门庆坐第一把交椅,第二把该刘太监,毕竟人家是地主,还是 “前体制内大佬”。可刘太监偏不,一个劲儿推让:“我就是个房主,哪能跟两位远来的先生比?” 安主事也帮腔:“您老就别客气了,该您坐!” 西门庆也跟着劝:“论年纪和资历,也该刘公公坐。” 刘太监推不过,才笑着对黄、安二主事说:“那我就斗胆占这个位置啦!” 这才坐下,黄、安二主事坐了剩下的主位。你看,古代官场的 “座位社交”,跟现在公司聚餐抢 c 位、酒局推让主宾的场面,简直如出一辙,全是 “面子工程”。

接着,一班小优儿(相当于现在的歌舞团演员)上来磕头,手下人端上茶,又摆上酒。黄、安二主事起身 “安席”(就是请大家入席喝酒),小优儿拿着檀板、琵琶、箫管,凑齐腔调,唱了一套《宜春令》,歌词是 “青阳候烟雨淋”,曲调清丽得很。唱完,刘太监端起酒杯劝大家喝酒,安主事立马开启 “夸夸模式”:“这曲子写得也太绝了,绝对是天才作词!再加上这唱的人声音又亮,都快把天上的云彩震下来了,这简直是‘词曲双绝’啊!”

西门庆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接话:“这曲子算啥,今天有黄、安两位当‘金牌东道主’,刘公公当‘地主家的好主人’,这才是真难得呢!” 黄主事更会捧:“刘公公天天能进皇宫见皇上,那是‘贵’;西门老丈您家里堆金积玉,跟古代的财神陶朱公似的,那是‘富’。又富又贵,这才是真稀罕!” 四个人听得哈哈大笑,气氛瞬间拉满,跟现在酒局上互相吹捧 “您年轻有为”“您生意兴隆” 的套路,没半点区别。

手下人又斟上酒,喝了一会儿,小优儿又拿出碧玉洞箫,吹得悠悠扬扬,配着节拍唱了一套《沽美酒》,歌词是 “桃花溪,杨柳腰” 的时兴曲子。唱完,众人又夸了一通,接着喝酒唠嗑,咱们暂且按下西门庆的酒局不表,转头看看那边 “偷偷摸摸搞事情” 的陈敬济。

陈敬济上次跟潘金莲没成事儿,心里跟揣了只乱撞的兔子似的,满肚子 “欲火” 没处发。眼看西门庆出去喝酒,到晚上还没回家,他又跟个 “偷糖的小孩” 似的,溜到卷棚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这边潘金莲呢,被陈敬济上次那么一撩拨,心里也跟猫抓似的,正一个人站在没人的地方,手托着腮帮子发呆。

没成想陈敬济突然从黑影里窜出来,跟个 “惊喜(吓)制造机” 似的,大着胆子悄悄走到潘金莲背后,一把抱住她,还亲了一口,急吼吼地说:“我的亲娘哎!上次被孟玉楼那个冤种打断了,差点把我急死!” 潘金莲没防备,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是陈敬济,心里又惊又喜,赶紧骂道:“你这短命鬼,吓死我了!快放手,要是有人撞见,咱俩都完了!”

陈敬济哪肯放。潘金莲嘴上说着 “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潘金莲故意装出受惊的样子:“你这贼东西,胆子也太大了!就想这么容易欺负你小丈母?” 陈敬济赶紧撒娇求饶:“我的亲娘,就算你要我心肝煮汤喝,我都愿意割给你!求求你了,今儿就成全我吧!”

此处画面省略。

陈敬济还嫌不过瘾:“我今儿非得好好伺候你!” 潘金莲怕弄乱头发,更怕有人来,赶紧推他:“今儿就先这样吧,下次再聚,随你怎么样都行!” 一个喊 “达达”,一个叫 “亲亲”,腻歪了半个多时辰。突然听见隔墙外有 “沙沙” 的响声,还有人说话,俩人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立马分开跑路了。

陈敬济还没缓过劲,潘金莲也意犹未尽,结果书童和玳安拿着西门庆的冠带、拜匣,醉醺醺地吵着进门了。吴月娘听见动静,知道是西门庆要回来了,赶紧派小玉出去看看。书童和玳安说:“爹随后就到,我们怕晚了,先回来报信。”

没多大一会儿,西门庆下马进门,已经醉得脚步虚浮,直奔吴月娘的房里,一把搂住月娘就想上床。可吴月娘心里打着小算盘呢 —— 她算好了今天是二十三壬子日,是薛师父、王师父说的 “服药受孕好日子”,想留着西门庆明天进房办事,于是故意推托:“我今儿身子不舒服,你去别的房里吧。”

西门庆醉眼朦胧地笑:“我知道你嫌我醉了,不乐意留我!行吧,不惹你嫌,我走了,明晚再来!” 月娘赶紧补了句:“我是真不舒服,月经还没干净呢,谁嫌你了?明晚再来。” 西门庆也没多想,转身就往潘金莲房里去了。

潘金莲刚跟陈敬济 “未尽兴” 回到房里,正躺在炕上发呆,一见西门庆进来,赶紧笑着迎上去:“今儿喝酒喝到这时候才回来呀?” 西门庆没说话,一把将她搂过来,连着亲了好几口,皱着眉说:“你这小淫妇,想谁呢?” 潘金莲心里有鬼,不敢吭声,只笑着推开西门庆,往后院洗身子去了。当晚她跟西门庆的那些事儿,咱就不多说了,毕竟咱要 “去色情化”,重点看剧情。

第二天一早,吴月娘起了床 —— 今儿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的 “备孕关键日”。梳洗完毕,赶紧让小玉摆上香桌,桌上放着宝炉,点上名贵的香,还摆了一卷《白衣观音经》。月娘朝着西边跪下,双手合十拜了拜,然后拿起经书,念一遍就拜一拜,一共念了二十四遍,拜了二十四拜,才算 “完成基础 KpI”。

接着,她从箱子里拿出薛师父、王师父给的丸药,放在桌上,又拜了四拜,嘴里念念有词地祷告:“我吴氏靠着老天爷保佑,还有薛师父、王师父给的这药,求菩萨保佑我早点生个儿子!” 祷告完,小玉端来热酒,月娘接过酒杯,一手拿着药调均匀,再次朝着西边跪下,先把丸药咽下去,又拿起末药也吃了 —— 那药喉咙里有点腥气,月娘憋着气一口咽下去,又拜了四拜。为了 “求子大业”,她当天都没出房门,就坐在房里养着,跟现在备孕妈妈吃完促排药卧床休息的架势,一模一样。

另一边,西门庆在潘金莲房里起了床,第一件事就是让书童写 “谢宴帖”,给黄、安二主事家送去,感谢人家昨天的宴请 —— 这叫 “礼尚往来”,古代官场的 “社交基本礼仪”,跟现在参加完饭局第二天发微信 “谢谢款待” 一个道理。书童刚走,应伯爵就上门了。

应伯爵可是西门庆的 “头号蹭吃搭子”,一进门就作揖:“哥,昨天在刘太监家喝酒,啥时候回来的?” 西门庆打了个哈欠:“那俩主事太热情,灌了我不少酒,回家的路又远,半夜才到,醉得不行,这才刚起。” 玳安端来早饭,西门庆正跟应伯爵一起吃,又有人来报:“黄主事、安主事来拜望!”

西门庆赶紧整理好官服,让手下把早饭收起来,出去迎接。应伯爵知道自己是 “闲人”,赶紧躲到一边去了。黄、安二主事一起下轿,进门互相见过礼,三人坐下,手下人端上茶。黄主事先开口:“昨晚多有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西门庆赶紧客气:“多亏两位先生盛情,我正想上门道谢,怎么还劳烦你们先来了!”

安主事笑着说:“昨晚你还没喝尽兴呢,怎么就先走了?” 西门庆苦着脸:“我早就醉了,临走时刘公公又灌了我十几杯葡萄酒,在马上都快吐了,好不容易撑到家,睡到今天头还晕呢!” 几人又笑了一阵,喝了三杯茶,聊了些闲话,黄、安二主事就告辞了。应伯爵也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西门庆回到后院吃完午饭,就坐着轿子去回访黄、安二主事,还让玳安准备了两副 “伴手礼”(下程),亲自送到人家家里 —— 这 “人情往来” 的全套流程,跟现在商务拜访送伴手礼的操作,简直无缝衔接。当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等西门庆回家,吴月娘早就把床帐收拾好了,等着他进房。西门庆一进房,月娘就让小玉摆上酒菜,烫上酒,俩人面对面坐着喝酒。西门庆想起昨晚的事,故意逗她:“我昨晚喝了点酒,你就不肯留我,还说身子不舒服,你是不是故意的?” 月娘赶紧辩解:“我是真不舒服,哪能跟你这夫妻之间还耍心眼?”

西门庆喝了十几杯酒,又吃了些鲜鱼、腊鸭,就放下筷子了。小玉把东西收走,又把熏得香喷喷的被窝铺好。俩人洗完澡,脱了衣服上床 —— 不得不说,吴月娘这 “备孕计划” 选对了日子,正好赶上她月经刚结束,俩人跟鱼水似的,还真就怀上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诗:“花有并头莲并蒂,带宜同挽结同心”—— 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第二天早上,西门庆起床梳洗,月娘特意准备了羊羔肉、美酒、鸡子、腰子这些 “补肾大补餐”,让他吃了补身体,然后打发他去衙门上班。西门庆下班回来,先去李瓶儿房里看官哥儿。李瓶儿抱着孩子,跟西门庆说:“我前阵子许了个愿,还没来得及还。这两天我身子有点不舒服,上厕所的时候,总有些血水流出来,心里慌得很。想找个时间还愿,可你又忙得脚不沾地,没工夫陪我。”

西门庆一听,赶紧说:“你想还愿还不简单?我让玳安去接王姑子来,跟她商量着做些好事就行了。” 说着就叫玳安,吩咐他去接王姑子。玳安刚走,书童就来报:“常二叔(常峙节)和应二爹(应伯爵)来了!” 西门庆赶紧出去迎接,互相作揖问好。

应伯爵一坐下,就开始 “替人求情”:“哥,前几天谢子纯在这儿喝酒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黄四、李三那事儿,你就帮他们一把,把钱给他们吧!” 西门庆皱着眉:“我哪儿有钱啊?” 应伯爵可不相信:“哥,你前几天都答应了,怎么又变卦了?你这大财主,还能没银子?多少凑点给他们呗!”

西门庆没接话,只是盯着常峙节看。常峙节赶紧打圆场:“我这几天没来看你,官哥儿还好吧?长得更壮实了?” 西门庆这才松了口气,顺着话头说:“托你的福,孩子挺好。刚才你李嫂子说想还愿,我已经让玳安去接王姑子了,商量着做些好事。”

应伯爵一听,立马开启 “拍马屁 出主意” 模式:“但凡富贵人家,都盼着子孙后代能继承家业。官哥儿这金贵身子,可得好好保护。就跟种庄稼似的,刚长出来的小苗,得天天浇水施肥,才能盼着秋收。官哥儿这可是‘万金之躯’,比一般孩子金贵多了!小孩子三岁有坎儿,六岁有灾,九岁有煞,还得经历出痧、出痘这些难关。哥,不是我多嘴,为了官哥儿,真该做些好事积积德。你嫂子想还愿,正好趁这机会办了,保准官哥儿无灾无难,好养活!”

正说着,玳安回来了,禀报说:“王姑子不在庵里,去王尚书府办事了,我找了半天才把她找着,跟她说了事儿,她这就来。” 西门庆点点头,接着跟应伯爵、常峙节聊天。没一会儿,应伯爵又提议:“哥,我家里房子太小,平时也不敢请你去,怕怠慢了你。今儿我跟你说个事儿,要是明后两天你有空,咱跟常二哥一起去城外的花园玩一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孝敬孝敬你。”

常峙节赶紧帮腔:“应二哥一片心意,哥你肯定不会拒绝的!” 西门庆笑着说:“要是明天,我还真没事,就是别太麻烦你了。” 应伯爵赶紧说:“哥,我在你家吃了多少顿饭,喝了多少酒,今儿一顿便饭算啥?” 西门庆又问:“那去郊外玩,得有乐子才行,小优儿你安排了吗?” 应伯爵说:“小优儿我来叫,就是还得要两个唱曲的,才有意思。”

西门庆大手一挥:“这还不简单?我让人去叫吴银儿和韩金钏儿,让她们明天一早去城外花园等着唱歌。” 说着就叫琴童,吩咐他去通知吴银儿和韩金钏儿,琴童答应着跑了。

又过了一会儿,王姑子来了,一进大厅就跟西门庆行 “问讯礼”(尼姑的问候方式):“施主,今天叫我来,有啥吩咐呀?我刚才去王尚书府办了点事,来晚了,刚才能脱身就赶紧过来了。” 西门庆赶紧说:“前阵子官哥儿出生,我许了些愿,一直忙着没还。多亏老天爷保佑,孩子一天天长大,我这一来是想感谢佛祖,二来是想帮孩子消灾延寿,所以请师父来商量商量,该做些啥功德。”

王姑子一听,立马开启 “专业忽悠” 模式:“官哥儿这金贵身子,全靠佛祖保佑才能平平安安。施主你不知道,我们佛经里说,人世间有很多恶鬼,就喜欢害人,让人没法生小孩,还会伤害胎儿、夺走性命,都是这些恶鬼在作祟。现在想给官哥儿做好事,最管用的就是念经拜佛,其他法子都没用!”

西门庆赶紧问:“那该做啥功德才好?” 王姑子说:“先拜一卷《药师经》,拜完之后,再印两部《陀罗经》,这功德可大了!” 西门庆又问:“那啥时候开始念经合适?” 王姑子说:“明天就是黄道吉日,就在我那庵里还愿吧!” 西门庆点点头:“行,就听你的!”

王姑子说完正事,就往后院走,正好吴月娘和其他几位娘子都在李瓶儿房里。王姑子跟每个人都行了问讯礼,月娘就问:“今天请你过来,是想给官哥儿做些好事,保佑他平安,你看明天能开始念经吗?” 王姑子说:“明天是好日子,就在我庵里开始吧!” 小玉端来茶,王姑子喝了一口。

李瓶儿拉着王姑子的手,小声说:“师父,我还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忙。” 王姑子笑着说:“你有啥话尽管说,别跟我客气。” 李瓶儿红着脸说:“自从生了官哥儿,我身子就一直不太好,总有些不舒服。明天写疏文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我的情况也写上,求佛祖保佑我身体好起来?要是能成,我另外再谢你!” 王姑子爽快地说:“这有啥难的?等写疏文的时候,一起加上就行!”

你看,这一回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小目标”:西门庆忙着应酬官场、安抚家人;吴月娘一心求子,终于得偿所愿;潘金莲和陈敬济偷偷摸摸搞暧昧,却总被打断;李瓶儿担心孩子和自己的身体,想靠拜佛求平安;应伯爵则忙着蹭吃蹭喝、帮人跑腿,顺便撺掇游玩 —— 这不就是古代豪门的 “日常碎片” 吗?有甜蜜有焦虑,有虚伪有真心,跟咱们现在的生活比起来,除了时代背景不同,人性的复杂和生活的烟火气,其实没啥两样。

王姑子答应了李瓶儿的请求,一行人又聊了会儿关于念经、印经的细节,比如要准备多少香火钱、需要多少僧人、念经的流程等等。吴月娘还特意叮嘱:“师父,明天念经的时候,一定要诚心诚意,别应付了事,所有的费用我们都出,只要能保佑官哥儿平安、我能顺利生下孩子,花多少钱都值!” 王姑子拍着胸脯保证:“施主放心,我肯定带着庵里的师父们好好念经,绝对不会马虎!”

这边正说着,小玉进来禀报:“午饭准备好了,夫人要不要现在开饭?” 吴月娘点点头:“行,把饭摆到这儿来吧,大家一起吃点。” 没一会儿,手下人就端上了几道菜:有炖得软烂的鸡汤、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王姑子是出家人,不吃荤,小玉特意给她准备了素斋:凉拌豆腐、炒木耳、素包子。

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吴月娘给王姑子夹了一筷子素炒木耳:“师父,你尝尝这个,是刚泡的干木耳,很新鲜。” 王姑子尝了一口,赞不绝口:“好吃,比我庵里做的还香!” 李瓶儿则拿着勺子,给官哥儿喂了点鸡汤泡饭,小心翼翼地,生怕烫着孩子。西门庆一边吃饭,一边跟应伯爵、常峙节聊起明天去郊外花园的事,叮嘱玳安:“明天早上早点准备好车马,再带些酒肉、点心,别到时候不够吃。” 玳安赶紧答应:“知道了爹,我明天一早就准备!”

吃完饭,王姑子要回庵里准备明天念经的事,西门庆让玳安给她拿了五两银子当香火钱,王姑子千恩万谢地走了。应伯爵和常峙节也起身告辞,应伯爵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哥,明天可别忘了叫上吴银儿和韩金钏儿,没她们唱曲儿,玩着没劲儿!” 西门庆笑着说:“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少不了她们的!”

常峙节则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哥,明天玩得开心点,这段时间你也够忙的,正好放松放松。” 西门庆点点头:“可不是嘛,天天应酬、处理家事,也没个闲工夫,明天正好跟你们好好聚聚。”

送走应伯爵和常峙节,西门庆回到后院,吴月娘正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西门庆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你别太紧张,既然已经吃了药,又拜了佛,肯定能顺利生下孩子的。” 吴月娘靠在他肩上:“我就是担心,万一这药不管用,或者孩子生下来有啥毛病,可怎么办?” 西门庆安慰道:“别胡思乱想,咱们家积德行善,老天爷肯定会保佑咱们的。你就安心养着身子,别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李瓶儿那边,则让迎春收拾了一些官哥儿穿的小衣服、小鞋子,还有一些玩具,准备明天去王姑子庵里还愿的时候带上,顺便给庵里的小尼姑们分点东西。迎春一边收拾,一边说:“娘,您也别太担心自己的身子,明天念完经,佛祖肯定会保佑您的。” 李瓶儿笑了笑:“希望如此吧,只要官哥儿平平安安的,我受点苦也没关系。”

当天晚上,西门庆在吴月娘房里歇下,月娘还特意让小玉煮了一碗红枣桂圆汤,俩人一起喝了,说是 “补气血,助孕气”。西门庆喝着甜滋滋的汤,心里也美滋滋的,想着要是能再添个儿子,家里就更热闹了,他这 “西门府大老爷” 的位置也更稳固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玳安就起来准备车马,把要带的酒肉、点心、水果都装上车。吴月娘和李瓶儿也早早起了床,梳洗打扮完毕,吴月娘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绸缎衣服,显得雍容华贵;李瓶儿则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抱着官哥儿,看起来温柔贤淑。

西门庆起来后,吃了点早饭,就带着吴月娘、李瓶儿,还有迎春、小玉等丫鬟,坐着马车往王姑子的庵里去。刚到庵门口,就看见王姑子带着几个小尼姑在门口迎接。王姑子笑着说:“施主们来啦,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了!”

众人跟着王姑子进了庵里,庵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子里种着几棵菩提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大殿里,已经摆好了香案、蜡烛、佛经,几个僧人穿着僧袍,手里拿着念珠,等着开始念经。

吴月娘先上前,点燃了三炷香,对着佛像拜了拜,然后把香插进香炉里。李瓶儿抱着官哥儿,也跟着拜了拜,嘴里念叨着:“求佛祖保佑官哥儿平安健康,无灾无难,也保佑我身体早日康复。”

王姑子一声令下,僧人们开始念经,嘴里念着听不懂的经文,手里的念珠不停地转动。吴月娘和李瓶儿坐在一旁,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地听着。西门庆则站在旁边,看着她们,脸上带着庄重的表情。

念了大约一个时辰,经文才念完。王姑子拿着疏文,走到吴月娘和李瓶儿面前,念了一遍疏文的内容,无非是感谢佛祖保佑,祈求平安、多子多福之类的话。念完之后,王姑子把疏文烧掉,说是 “把心愿传达给佛祖”。

烧完疏文,王姑子又带着众人去了庵里的后院,后院里有一个小花园,种着各种花草树木,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养着几条金鱼。王姑子说:“施主们在这里歇会儿,我让小尼姑们泡点茶来。”

众人在花园里的石凳上坐下,小玉抱着官哥儿,在池塘边逗金鱼玩,官哥儿看着水里游动的金鱼,笑得合不拢嘴。吴月娘则和李瓶儿聊起了家常,说起了家里的琐事,还有对未来的期待。

西门庆则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觉得很惬意。他想着,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平静地生活,不用应付官场的尔虞我诈,不用处理家里的鸡飞狗跳,该多好啊。可他也知道,这只是奢望,他身为西门府的当家人,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

没一会儿,小尼姑泡好了茶,端了上来。众人喝着茶,聊着天,又在庵里吃了午饭 —— 还是以素斋为主,不过做得很精致,有素鸡、素鸭、素鱼,味道跟真的肉差不多。

吃完饭,众人又在庵里待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王姑子送他们到门口,又叮嘱道:“施主们回去后,要多行善事,少做恶事,佛祖会一直保佑你们的。” 西门庆点点头:“多谢师父,我们会记住的。”

坐上马车,往家里走的时候,吴月娘靠在西门庆的肩上,轻声说:“今天念经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平静,觉得佛祖肯定听到我的心愿了。” 西门庆握住她的手:“会的,肯定会的。” 李瓶儿则抱着官哥儿,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应伯爵和常峙节已经来了,正坐在大厅里聊天。应伯爵一见西门庆,就笑着说:“哥,你们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在庵里待一天呢!” 西门庆笑着说:“念经用了不少时间,又在庵里吃了午饭,所以回来晚了。”

常峙节则问:“念经还顺利吗?王姑子没糊弄你们吧?” 西门庆说:“挺顺利的,王姑子很用心,僧人们也念得很虔诚,应该没问题。”

说着,众人往大厅里走,玳安赶紧端上茶来。应伯爵喝了一口茶,又开始撺掇:“哥,现在时间还早,咱们赶紧去郊外花园吧,吴银儿和韩金钏儿肯定已经到了,等着咱们呢!” 西门庆点点头:“行,那咱们现在就走。”

于是,西门庆带着应伯爵、常峙节,还有玳安、琴童等手下,坐上马车,往郊外的花园去。吴月娘和李瓶儿则留在家里,吴月娘继续养身子,李瓶儿则陪着官哥儿玩耍。

到了花园,老远就看见吴银儿和韩金钏儿站在门口迎接,还有几个小优儿也来了,手里拿着乐器。吴银儿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显得很活泼;韩金钏儿则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文静。俩人一见西门庆,就笑着迎上来:“西门老爹,您可来了!我们都等您好久了。”

西门庆笑着说:“让你们久等了,刚从王姑子庵里回来,耽误了点时间。” 应伯爵赶紧说:“别站在门口了,咱们进去吧,里面早就准备好了酒菜,就等咱们了!”

众人跟着应伯爵进了花园,花园里布置得很精致,到处都是鲜花绿草,还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摆着桌子和椅子,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小优儿们赶紧拿出乐器,准备演奏。

西门庆和应伯爵、常峙节坐在亭子里,吴银儿和韩金钏儿坐在旁边,给他们倒酒。小优儿们开始演奏乐器,吴银儿和韩金钏儿则轮流唱曲儿,唱的都是当时流行的时曲,比如《山坡羊》《锁南枝》之类的,声音甜美动听。

应伯爵一边喝酒,一边听曲儿,还时不时地叫好,气氛非常热闹。常峙节则比较文静,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花园里的景色,偶尔跟西门庆聊几句天。西门庆则放松下来,喝着酒,听着曲儿,跟应伯爵、常峙节开玩笑,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喝到一半,应伯爵提议:“光喝酒听曲儿没意思,咱们来行酒令吧!输了的人喝酒!” 西门庆笑着说:“好啊,你说行啥酒令?” 应伯爵想了想:“咱们就来‘飞花令’吧,每人说一句带‘花’字的诗,说不出来的就喝酒!”

西门庆点点头:“行,我先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应伯爵接着说:“‘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常峙节则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吴银儿笑着说:“‘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韩金钏儿则说:“‘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一轮下来,没人输,应伯爵又说:“再来一轮,这次带‘月’字的!” 西门庆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应伯爵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常峙节说:“‘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吴银儿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韩金钏儿说:“‘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又一轮下来,还是没人输,应伯爵有点不甘心:“再来一轮,这次带‘酒’字的,要是还没人输,就每人喝三杯!” 西门庆笑着说:“你这是想灌我们酒啊!行,我先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应伯爵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常峙节说:“‘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吴银儿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韩金钏儿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好笑着说:“我输了,我喝三杯!”

众人都笑了起来,韩金钏儿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应伯爵得意地说:“还是我这酒令厉害,终于有人输了!” 西门庆笑着说:“你别得意,说不定下一轮输的就是你!”

就这样,众人一边行酒令,一边喝酒听曲儿,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西门庆让玳安给吴银儿和韩金钏儿各拿了五两银子当酬劳,又给了小优儿们一些钱。吴银儿和韩金钏儿千恩万谢地走了,应伯爵和常峙节也各自回家了。

西门庆坐上马车,往家里走,一路上,他回想着今天的经历:早上在庵里念经,祈求平安多子;下午在花园里喝酒听曲儿,放松身心。这一天过得既充实又惬意,让他暂时忘了官场的烦恼和家里的琐事。

回到家,吴月娘和李瓶儿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了。吴月娘赶紧问:“今天玩得开心吗?没喝太多酒吧?” 西门庆笑着说:“挺开心的,喝了点酒,但没喝醉。” 李瓶儿则端来一碗醒酒汤:“快喝点醒酒汤,解解酒气。”

西门庆接过醒酒汤,一口喝下去,心里暖暖的。他看着眼前的妻子和孩子,突然觉得,就算官场再复杂,家里的事再多,只要有她们在身边,一切都值得。

亲爱的读者朋友,这一回的《金瓶梅》就像一部 “古代豪门生活 Vlog”,没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满是生活的烟火气 —— 有吴月娘求子的虔诚与期待,有李瓶儿护子的温柔与担忧,有西门庆周旋于官场和家庭的忙碌与偶尔的放松,还有陈敬济与潘金莲偷偷摸摸的暧昧与惊险,更有应伯爵这类 “蹭吃搭子” 的活跃与市侩。咱们能看到古代豪门的 “备孕日常”,跟现在备孕夫妻的焦虑与期待如出一辙;能看到 “人情往来” 的虚伪与真诚,不管是官场应酬还是朋友相聚,都离不开 “互相捧、互相帮” 的套路;还能看到人性的多面 —— 西门庆有贪财好色的一面,也有对家人温柔的一面;潘金莲有轻浮浪荡的一面,也有面对西门庆时的心虚与胆怯;吴月娘有端庄贤淑的一面,也有求子心切的执着。这一回看似平静,却为后面的剧情埋下了不少伏笔:吴月娘怀孕后,西门府的家庭格局会不会变?李瓶儿的身体不好,会不会影响她和官哥儿的命运?陈敬济与潘金莲的暧昧,会不会被发现?应伯爵撺掇的游玩,会不会引出新的麻烦?咱们不妨继续跟着《金瓶梅》的故事,去看这豪门里的悲欢离合,去品这人生中的酸甜苦辣,感受那个时代最真实的人情冷暖与生活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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