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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灭世前当神医 第95章 秦越人的目标

作者:素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8 03:39:13

慈济堂后院厢房内,林玄盘膝而坐,周身萦绕着微不可查的清气,如同融入这寂静的夜色。《素问》玉简的清光在识海中温润流转,抚平着昨夜强行冲击那混沌核心带来的细微创伤与震荡。窗棂透入的微光勾勒出他沉静的轮廓,与昨夜那直面浩瀚晦涩时的震惊与困惑判若两人。困惑犹在,但前行的意志已如磐石般稳固。

而在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厢房,灯火未熄。

秦越人没有打坐。他端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前,桌上摊开的不是医书,而是一张略显粗糙的舆图,以及几页写满蝇头小楷的密信。舆图描绘的是以柳溪镇为中心,辐射周边数郡的山川河流、城镇村落,一些不起眼的节点被朱砂圈出。密信上的字迹刚劲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贵气——正是七皇子萧景琰通过特殊渠道传递来的有限信息。

昏黄的油灯将秦越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映照得有些冷硬。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反复扫视着舆图和信笺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记。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而低沉的笃笃声,仿佛在推演着无形的脉络。

信息确实有限。萧景琰身处朝堂漩涡,能传递出来的,多是些浮于水面的线索,或是需要极高敏锐度才能捕捉的蛛丝马迹。但即便如此,对于蛰伏已久、目标明确的秦越人来说,这些碎片已足够他拼凑出皇甫嵩那庞大势力在地方上延伸出的触角轮廓。

“……漕运司主簿王焕,景元十六年由皇甫嵩举荐上位,籍贯洛州,表面清廉,然其妻弟赵四在临江郡经营‘济世堂’药铺,规模不大,却常年低价收购当地‘血参’、‘地灵芝’等名贵药材,来源成谜,出货渠道亦非本地,疑为皇甫嵩药材网络之地方节点……”

“……南麓郡守刘璋,与皇甫嵩门生李御史乃姻亲,近年其辖下官仓药材储备账目多有蹊跷,以次充好、虚报损耗之事频发,所缺药材多流入黑市,价格腾贵……”

“……黑石城方向,有‘百草帮’活动频繁,帮主吴老狼与皇甫嵩府上某管事有旧,该帮控制着通往西荒‘瘴疠谷’的几条隐秘采药通道,常有来历不明、品质奇高的‘阴属性’药材流出……”

秦越人的指尖最终停留在舆图上“黑石城”三个字旁,又缓缓移向代表“南麓郡”和“临江郡”的标记。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

皇甫嵩!好一个把持宫廷医药、自诩杏林魁首的御医门阀!剥开那层道貌岸然的外衣,内里尽是这等蝇营狗苟、吸食民脂民膏的勾当!垄断珍稀药材产地,操控地方药市,以次充好,囤积居奇,甚至勾结地方官吏、江湖帮派,编织成一张覆盖数郡的巨大黑网。这哪里是在行医济世?分明是在掘断底层医者和百姓的生路,将救命的药材化作他们权钱交易的筹码,豢养私兵、巩固权势的资本!

而他自己,秦越人,当年那个在太医院崭露头角、一心只想精研医术、济世救人的年轻天才,不过是无意间撞破了皇甫嵩嫡系子弟利用御药房渠道走私禁药、中饱私囊的铁证,便招致了灭顶之灾!污蔑、构陷、追杀……若非他机警过人,又得贵人暗中相助,早已化作枯骨。秦家世代行医的清誉,也险些毁于一旦!

这血海深仇,这滔天恨意,如同毒蛇般日夜啃噬着秦越人的心。他隐姓埋名,颠沛流离,从繁华京都到这偏僻的柳溪镇,从未有一刻忘记。皇甫嵩,这个名字就是扎在他心头最深的一根毒刺!不将其连根拔起,不将其罪行昭示天下,不以其血洗刷秦家之辱,他秦越人,死不瞑目!

慈济堂的建立,林玄的崛起,苏沐雨的仁心,甚至与七皇子萧景琰的结盟……这一切在秦越人看来,固然是济世安民的正道,但同时也是他复仇路上不可或缺的助力与掩护。他需要力量,需要情报,需要一个稳固的据点。慈济堂给了他这些。而萧景琰提供的有限信息,则像一把钥匙,为他打开了通向皇甫嵩地方势力网络的第一道门缝。

“王焕…赵四…济世堂…低价收购名贵药材…来源成谜…”秦越人低声自语,指尖在临江郡的位置重重一点。这条线最清晰,也最可能成为突破口。一个地方上的小小药铺,凭什么能长期稳定地获取并低价收购“血参”、“地灵芝”这等珍品?其背后必然有一条隐秘且高效的走私或掠夺渠道,直通真正的产地或被皇甫嵩控制的资源点。若能顺藤摸瓜,找到这条渠道,甚至掌握其运作的关键证据,不仅能斩断皇甫嵩一条重要的财源,更能直指其核心爪牙。

至于南麓郡守刘璋的药材贪墨和黑石城“百草帮”控制的采药通道,虽然同样重要,但牵扯更广,水更深,需要更周密的部署和更强的力量才能撬动。眼下,临江郡这条线,是相对最容易下口的一块肉。

目标已然明确——临江郡,“济世堂”赵四!

秦越人眼中寒芒一闪,收起舆图和密信,贴身藏好。他吹熄油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他挺拔而孤峭的身影。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如同潜伏在暗夜中的猎豹,调整呼吸,将自身的气息收敛到极致,仔细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前院隐约传来铁牛带着石勇等人巡逻的沉重脚步声,以及他们压低嗓音的交谈。药房的方向,值夜学徒添炭火的细微声响和张清远偶尔一两句低沉的叮嘱清晰可闻。苏沐雨的房间里依旧一片寂静。而林玄所在厢房的方向,则传来一种如同山涧清泉流淌般的宁静气韵,显然对方仍在静修之中。

很好。秦越人需要的就是这份宁静。他的行动,至少在初期,不宜让太多人知晓,尤其是林玄。并非不信任,而是他深知皇甫嵩势力的阴险狡诈与反扑的酷烈。复仇是他的私事,是他必须亲手斩断的因果。他不愿将慈济堂,尤其是刚刚经历玉简冲击、肩负着更大秘密和使命的林玄,过早地卷入这腥风血雨之中。他要的,是精准、致命的一击,而非拖泥带水的纠缠。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秦越人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悄无声息地翻出慈济堂的后墙,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并未携带显眼的行囊,只在腰间悬着一个不起眼的旧皮囊,里面装着几样必备之物:一套用惯了的金针,几瓶不同效用的丹药(解毒、疗伤、易容),几块干粮,一小袋碎银,以及那份标注了临江郡“济世堂”位置的简易地图。

他没有选择官道,而是凭借着对地形地貌的精准记忆和舆图上的标记,一头扎进了通往临江郡方向的莽莽山林。身影在崎岖的山路和茂密的林木间快速穿行,动作轻盈迅捷,如同山间的灵猿,只留下几乎微不可闻的破风声。晨露打湿了他的衣襟,荆棘偶尔划过手臂,留下浅浅的红痕,但他毫不在意,眼神始终锐利地锁定着前进的方向。

复仇之路,终于踏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

数日后,风尘仆仆的秦越人踏入了临江郡的地界。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在城外一处偏僻的茶寮歇脚。茶寮简陋,几张油腻的桌子,几个行脚的商贩和樵夫正在喝着粗茶,嚼着干粮。

秦越人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碗最便宜的粗茶。他此刻的形象已与在慈济堂时截然不同。一身半旧的灰布短打,脸上涂抹了些许尘土和草汁,掩盖了原本过于俊朗的轮廓,眼神也刻意收敛了锋芒,显得木讷而疲惫,如同一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采药人。这是他多年逃亡生涯练就的本事——完美的伪装。

他一边小口啜饮着苦涩的茶水,一边竖起耳朵,捕捉着茶寮里零星的交谈。

“……唉,今年的‘血线藤’又涨价了,比去年足足贵了三成!再这么下去,我家婆娘的病可咋办哟……”一个满面愁容的老农叹道。

“可不是嘛!”旁边一个挑夫接口,“听说城里‘济世堂’收药材的价压得更低了,尤其是‘地灵芝’,简直跟白捡一样!可咱不卖给他们又能卖给谁?别的药铺要么不收,要么也跟着压价……”

“嘘!小声点!”另一个商贩模样的中年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们还不知道?赵四爷的手下最近凶得很!听说老孙头采到一株品相不错的‘七叶莲’,想偷偷卖给回春堂,结果半路被截了,人被打断了腿,药材也被抢了去!现在谁还敢触霉头?”

“赵四爷?就是那个‘济世堂’的东家?他这么横?背后有人?”

“废话!没点硬靠山,敢这么明目张胆压价抢货?听说他姐夫可是在州府漕运衙门当差的!手眼通天着呢!”那商贩讳莫如深地摇摇头,不再多说。

秦越人默默听着,脸上木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心中却已了然。这些底层百姓的抱怨和畏惧,印证了萧景琰情报的准确性。这个赵四,行事果然霸道,而且毫不掩饰其与官面上的联系(王焕)。其低价垄断、强买强卖的行径,已激起民怨。这怨气,或许可以稍加利用。

喝完最后一口茶,秦越人丢下两枚铜钱,起身离开茶寮,混入进城的稀疏人流。他没有直接去寻“济世堂”,而是像一个真正的采药人,在城中药市最外围的摊贩区域转悠。这里聚集的多是些零散的采药人,出售的多是些普通草药,品相不一。

秦越人目光扫过,很快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目标。一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汉子,面前摊着一块破布,上面放着几株蔫头耷脑、根须带着新鲜泥土的“苦地丁”和两朵品相极差的“黄精”。汉子眼神浑浊,透着绝望,对路人的询问也爱答不理。

秦越人蹲下身,拿起一株“苦地丁”看了看,用带着浓重乡音的口音问道:“老哥,这药咋卖?”

汉子抬眼瞥了他一下,有气无力地道:“三株苦地丁,五个铜板。黄精一朵,八个铜板。要就拿走。”价格低得可怜,显然是急于出手。

“这地丁刚采的吧?根须还带着湿气,药性还行。”秦越人装作内行地点点头,话锋却一转,“不过老哥,我看你气色不对,印堂发青,眼带浊黄,是不是肝气郁结,胁下还时常胀痛?”

那汉子猛地抬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俺们山里采药的,多少懂点皮毛。”秦越人憨厚地笑了笑,低声道:“老哥,你这病拖久了可伤身。俺看你这些药材也卖不了几个钱,不如这样,俺懂点针灸,给你扎两针,疏通下肝气,保管你舒服不少,就当抵了你这点药材钱,你看咋样?”

汉子狐疑地打量着秦越人,见他一身采药人打扮,面容朴实(易容效果),眼神也似乎带着善意,不像骗子。而且那肝区胀痛的滋味确实难受,看了几个郎中也没啥效果,钱都花光了。他犹豫片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点了点头:“…成!你要真能治,这些都给你!”

秦越人示意汉子在墙根无人处坐下。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布囊,展开露出几枚长短不一、闪烁着寒光的金针。这举动让汉子又紧张了一下,但看到那金针的精致,又稍微安心了些——骗子可舍不得用这么好的针。

“放松,别怕,很快就好。”秦越人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出手如电,汉子只觉得肋下几处微微一麻,几枚金针已精准地刺入期门、章门等要穴。秦越人的手指在针尾或捻或弹,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一股微弱的暖流随着针尖的捻动,缓缓注入汉子淤塞的肝经。如同疏通堵塞的河道,汉子只觉得那困扰他许久的、如同石块般顶在胁下的胀痛感,竟真的开始一点点消散!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蔓延开来,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呃…舒…舒服!真神了!”汉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看向秦越人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秦越人并未多言,行针约莫一炷香时间,便迅速起针收起。“好了,回去多喝温水,别动气,养两天就没事了。”

汉子千恩万谢,执意要把那点药材塞给秦越人。秦越人只象征性地收了一小把苦地丁,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老哥,俺看你也是采药的,咋落到这地步?这城里收药的价钱不是还行吗?俺刚进城,还不太清楚行情。”

提到这个,汉子脸上的感激立刻被愤懑取代,压低声音骂道:“呸!什么还行!都是那‘济世堂’的赵四爷搞的鬼!以前还好,这两年越来越不像话!像俺这点药材,品相差点,以前还能卖给其他小药铺换点糊口钱。现在?除了他‘济世堂’,别的铺子要么不敢收,要么也跟着压价!你敢偷偷卖给别人?”他指了指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腿,“看到没?这就是下场!前些天采到点好货,想多卖几个钱,结果…唉!”

“这么霸道?没人管吗?”秦越人皱眉问。

“管?谁管?”汉子嗤笑一声,声音压得更低,“听说那赵四爷在衙门里有大靠山!连郡守老爷都睁只眼闭只眼!咱们这些苦哈哈,惹得起吗?只能任他盘剥!”

“那…他收那么多药材,都运哪儿去了?自己药铺也用不了这么多吧?”秦越人抛出关键问题。

“运哪儿?”汉子摇摇头,“这俺哪知道。只知道每隔十天半月,就有大车从他铺子后门拉走一车车的药材,都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神神秘秘的。听说是往州府,甚至更远的地方送吧?反正不是咱们临江郡能吃得下的量。”

秦越人心中了然。这就是皇甫嵩地方网络的关键节点之一——低价垄断地方药材,尤其是珍品,然后通过隐秘渠道集中转运,或供应皇甫嵩在州府、京城的药铺、药厂牟取暴利,或用于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如炼制特殊丹药、贿赂等)。

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不再逗留,安慰了那汉子几句,转身没入熙攘的人群。下一步,他需要亲眼看看这“济世堂”,看看赵四,看看那神秘的药材转运!

临江郡的“济世堂”坐落在城东一条相对繁华的街道上。门面不小,装修也颇为气派,金字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然而,与这光鲜门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门前络绎不绝却又面带愁苦、敢怒不敢言的采药人和小药贩。几个穿着统一青色短打、腰挎短棍、眼神凶狠的汉子守在门口和侧巷,如同门神般扫视着进出的人流,维持着一种压抑的“秩序”。

秦越人远远地观察着。他看到采药人将辛苦采来的药材递进去,里面传来掌柜或伙计挑剔的贬低和压价声,采药人低声下气地哀求几句,往往换来更不耐烦的呵斥,最终只能无奈地接受远低于预期的价格,拿着可怜的铜钱蹒跚离去。而那些青衣打手,则像鹰犬般盯着每一个试图离开、想去别处碰运气的人,眼神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果然是坐地虎!秦越人眼神更冷。这赵四仗着王焕的势,俨然成了临江郡药材行当的土皇帝,盘剥得如此肆无忌惮!皇甫嵩的爪牙,皆是此等货色!

他耐心地等待着,如同最有耐心的猎人。直到日头偏西,“济世堂”开始打烊,人流渐稀。后巷的方向开始有了动静。

两辆罩着厚厚油布、由健骡拉着的板车,在几名青衣打手的护卫下,悄无声息地从“济世堂”的后门驶出,拐进了通往城西码头方向的小路。

秦越人如同鬼魅般远远缀了上去。他的跟踪技巧早已炉火纯青,借助街巷的阴影、行人的掩护,始终与目标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气息收敛得如同不存在。

板车并未直接驶向码头卸货区,而是在靠近码头的一片相对偏僻、堆满杂物和废弃船只的河滩边停了下来。这里早有另一伙人在等候。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绸衫、管家模样、眼神精明的中年胖子。他身边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脚下停着几条吃水较深的小型货船。

赵四本人并未出现。负责押运的青衣打手中,领头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戾的汉子。他跳下车,与那管家模样的胖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互相验看了信物。胖子一挥手,他身后的汉子们便上前,动作麻利地掀开油布,开始将车上的药材一袋袋搬向那几条货船。

秦越人藏身在一艘废弃的破船后面,锐利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仔细辨认着那些被搬动的药材麻袋。大多是些普通药材,但其中夹杂的几个用特殊藤筐盛放、封口严密的货物,引起了他的注意。那藤筐的样式和封口的火漆印记,他在萧景琰的情报描述中见过——正是用来封装“血参”、“地灵芝”等名贵药材的!

果然是在这里集中转运!目的地是哪里?州府?还是更远?

就在秦越人仔细观察,试图记住那几条货船的特征和可能的航向时,异变陡生!

一个负责搬运的壮汉,或许是因为天黑脚滑,或许是太过疲惫,在将一袋沉重的药材扛上船板时,一个趔趄,袋子脱手砸在船舷上!

“哗啦!”

麻袋破裂!里面装着的并非预想中的根茎类药材,而是一捆捆晒干的、颜色灰暗、散发着淡淡甜腻腥气的草叶!数量不少!

秦越人瞳孔骤然收缩!

**“鬼面萝?!”**

他绝不会认错!这是一种生长在极阴湿毒瘴之地的邪异植物!其汁液有强烈的致幻和麻痹作用,少量可入药用于特殊麻醉,但若滥用或大剂量使用,会严重损伤神魂,甚至导致癫狂!更重要的是,此物是炼制某些阴毒邪丹(如“**散”、“蚀心蛊”的辅料)的关键材料!在正统医道和朝廷律法中,其采集、运输、使用都有极其严格的限制!皇甫嵩的人,竟敢明目张胆地大量收购、转运此物?!

那管家胖子和刀疤脸打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废物!”刀疤脸怒骂一声,上前狠狠踹了那失手的壮汉一脚。

管家胖子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急声低喝:“快!收拾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能留!把东西搬到最里面去!用油布盖好!”

手下人一阵慌乱,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的鬼面萝,重新打包掩盖。

秦越人心中冷笑。意外收获!这可比单纯的低价垄断珍品药材严重百倍!私运、囤积、使用禁药“鬼面萝”,这罪名足够让赵四乃至他背后的王焕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可能成为撬动皇甫嵩这座冰山的一把关键凿子!

他没有打草惊蛇。看着那批混杂着普通药材和禁药的货物被匆匆搬上船,几条货船在管家胖子焦急的催促下驶离河滩,消失在渐浓的夜色和宽阔的河面上。

秦越人记住了那几条船的形制特征和大致离岸时间。他悄然退走,身影融入临江郡的万家灯火之中。

第一步探查,收获远超预期。赵四这个节点,不仅关联着药材垄断,更牵出了禁药“鬼面萝”!这不再是简单的经济盘剥,而是涉及律法、甚至可能关联鬼蛊婆婆或更邪恶势力的重罪!

皇甫嵩,你的爪牙,果然没一个干净的!秦越人眼中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而冰冷。他的目标,更加清晰了——不仅要斩断这条线,更要以此为突破口,撕开皇甫嵩势力网的血肉,直抵其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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