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冷冷地盯着贾张氏,一句话也不说,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贾张氏被傻柱这眼神吓了一跳,但看到旁边的四合院众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看你干嘛?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傻柱想起今天父亲对贾张氏的评价,说她是个没脑子、只会撒泼占便宜的泼妇。
不用管她,只要没有了易中海这些人,贾张氏就是个废物,不值一提。
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傻柱看向易中海和秦淮如,慢悠悠地走到外面站好,“咱们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秦淮如心里一沉,脸上挂着泪水,“柱子,真的非要这么做吗?咱家关系这么好,你这是要把秦姐家逼到绝路!”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婆婆,她要是不说这话,我也许会让解成回来,现在晚了!”
“柱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冷酷,跟许大茂一样阴险?以前那个乐于助人的柱子去哪儿了!”
易中海不甘心地说。
人群中,许大茂一脸兴奋地看着这一切,听到易中海这话后有些不满,立刻反驳道:
“我说易中海,我怎么坏了?要说院子里最坏的应该是你吧!”
“我最多就是传点谣言,你呢?忘了之前的事了吗?要说四合院最坏的人,我跟你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瞪大眼睛,面无惧色,冷笑连连:“瞅啥瞅?还真当我许大茂怕你这把老骨头?”
“还当这是从前的四合院?想一手掌控一切?”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转过头,表情凝重地说:
“柱子,你真要赶尽杀绝吗?你不是最喜欢秦姐吗?”
“废话少说!等警察来了再说!谁说我喜欢秦淮如了?”
“易中海,我哪时哪刻说过喜欢那个生了仨娃的女人?你高看她了!”
傻柱冷笑了一声。
今天下午,老爸没少给他分析秦淮如,说她跟贾张氏一样**手辣。
要是真惹恼了她,她能把你咬得体无完肤,甚至害得你万劫不复,榨**最后一滴血才肯善罢甘休。
人群中,李元华望着傻柱那双冷静的眼睛,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事情没按计划走,冯玲玲这一闹,傻柱算是彻底明白了。
如果没猜错,傻柱今天肯定去找过何大清。
“真是可惜,可惜!这样的话,傻柱或许真能从贾家的泥潭里抽身,到时候,也不会落得个冻死在桥洞的下场!”
李元华后悔莫及,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绝不会让闫阜贵带着冯玲玲来。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傻柱已经觉醒,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一脸烦闷的李元华无奈地继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以前都是他看别人演戏,现在他却看着傻柱把易中海等人撕得粉碎,心里五味杂陈。
一时间,他看得出神了。
在四合院里,傻柱双手叉腰,面无表情,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对面的易中海和秦淮如脸色难看,而贾张氏则瞪着她那三角眼,阴森地盯着傻柱,嘴里不停地念叨:“等警察来了你就死定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等警察来了,她家的棒梗会是什么下场。
众人表面一团和气,实际上心里各怀鬼胎。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前院传来,闫解成带着一群警察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国字脸的年轻警察,神情威严,正是这次出警的队长张天祥。
“咋回事?”张天祥走过来,严肃地问。
“警察同志,你们可得帮我们!傻柱这小子闯进我家,把我家的棒梗给打了一顿,你们看他把我家的乖孙打成啥样了!”贾张氏拉着棒梗走过来,一边哭一边喊。
张天祥看着眼前这个胖乎乎的小孩,脸色立马严肃起来。
“闯进别人家还动手打人?谁是傻柱?站出来!”
“我就是傻柱!我叫何雨柱,这报警也是我报的!”傻柱站出来,神情平静。
张天祥一愣,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他立刻察觉出事情不简单。
“说吧,为啥报警?还把孩子打成这样?”
傻柱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脸上带着一丝愤怒:“警察同志,这是我家,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就看到这副样子,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天祥朝身后的警员使了个眼色。
一个警察走上前,推开门,一股刺鼻的尿味扑鼻而来。
地上乱七八糟,床底下被翻得一片狼藉,柜子也打开了,床上的被褥还湿漉漉的,两人皱起了眉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到门外,看着对面那个阴险的小胖子,其中一人开口:
“队长,我们进去看了,房子里特别脏乱,还有尿味,柜子和床底都被翻过,应该是小偷干的。”
张天祥微微皱眉,走进傻柱的房间,仔细看了看,又在地面深浅不一的脚印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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