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刘老板,你就这么点酒量!以前都是唬人的!”
张二狗打趣着,心念一转:不对,这货想老牛吃嫩草!他还有一拖油瓶!绝不能让他豁豁咋闺女!
于是,张二狗半拖着刘老板进房,一把将他摔在床上,嘴里嘟囔着:“别装了,你小子想肖想我闺女,告诉你,门都没有!”
刘老板躺在床上,闻着周遭不太好闻的味道,“哇”的一声,竟吐了出来!今晚,他鼓足了勇气,打算向烂草表白,这些日子以来,烂草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 她的聪明睿智,坚韧果敢,无不打动他的心!
刘老板只觉得浑身燥热,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张二狗一伸手,生生将刘老板给截住了。张叔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刘老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走路都不稳了。今晚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吧!”张叔伸手扶住刘老板。
刘老板一把甩开张叔的手,舌头有些打结地说:“张……张叔,你别管我,我……我今天一定要跟烂草说清楚我的心意。”
张叔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刘老板,你先冷静冷静。我知道你喜欢烂草,可你也得想想现实啊。我早就听说你有个12岁的儿子,而烂草比你儿子才大四岁,这差距也太大了,你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刘老板瞪大了眼睛,不服气地嚷道:“张叔,年龄算什么啊,我是真心喜欢烂草的。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张叔摇了摇头,拉着刘老板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说:“刘老板,我理解你的感情。可你得为烂草想想啊,她还那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只图自己一时的痛快。”
刘老板双手抱头,痛苦地说:“张叔,我知道我年龄比她大,可我是真的想给她幸福啊。我有能力照顾好她,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张叔拍了拍刘老板的肩膀,说:“刘老板,你的心意我信。但感情这事儿,不能只靠你一个人。烂草她怎么想的你知道吗?你这么冒冒失失地去表白,万一给她造成困扰怎么办?而且,你儿子那边你又怎么交代?”
刘老板沉默了许久,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说:“张叔,那我该怎么办啊?难道我就只能放弃吗?”
张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刘老板,我不是让你放弃。你先把自己的生活过好,把儿子照顾好。至于烂草,你可以先以朋友的身份和她相处,慢慢了解她的想法。如果她也对你有好感,那再谈感情也不迟。”
刘老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张叔,你说得对。我是太冲动了,我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谢谢你,张叔。”
张叔笑着说:“不客气,我也是为你好。也是为我闺女好,赶紧睡吧,别让烂草担心。”
刘老板站起身,脚步不再踉跄,他朝着张叔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床的方向走去。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
“张叔,我知道你也没看上我,但我不会放弃的!对烂草,我知道唯有真心换真心!”
“哎!你咋还一根筋呢!明天你跟着烂草就知道了,她心里有一个无可代替的人!贺定北花五年时间,还有着青梅竹马的情义,都没走进她的心,你们只是生意合作伙伴,如果戳破这层纸,烂草会做的很决绝!你自己考虑考虑吧!爱人没得做,最后朋友都不是,实在是得不偿失!”
次日是姜成的忌日,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为逝去的人默哀。烂草一大早就去集市上买了姜成生前最爱吃的桂花糕,又打了一壶米酒,提着刚买的水果,带上厨师长特意做的鸡,肉,鱼带着这些祭品,脚步沉重地朝着姜成的坟头走去。
来到坟前,烂草半跪在地上,轻轻拂去墓碑上的灰尘,眼中满是哀伤。她把桂花糕和米酒,等物一一摆好,双手颤抖着点燃了香,插在坟前。
“姜成,我来看你了。”烂草的声音有些哽咽,“时间过得真快啊,你已经离开我六年了,都这么久了。可我感觉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走远,还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一阵微风吹过,吹乱了烂草的头发,她却浑然不觉。她拿起酒壶,缓缓地往酒杯里倒酒,酒水在杯中泛起小小的涟漪。
“这是我们一起吃饭时,你爱喝的米酒,我给你带来了。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想我?”烂草说着,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端起酒杯,轻轻洒在坟前,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让她的眼睛有些刺痛。
“姜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日子吗?那时候的我们多开心啊,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你总是像个小大人一样保护着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你都会挡在我前面。自始至终我欠你一条命!”烂草陷入了回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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