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传来任何惨叫声,甚至连一丝反应的机会都不曾给予。那支长度超过四尺的弩箭,如同死神般精准而冷酷,轻而易举地穿透了他那引以为傲、精心打造的亮银山文甲。
弩箭巨大的动能瞬间爆发,带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抛掷。最终,他的身体重重地撞上了身后的帅旗旗杆,弩箭的尖端深深嵌入旗杆之中,将他死死地钉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他身旁的亲兵队长,脸上的表情刚从听到信号箭的警觉变为惊骇,便被另一支弩箭连人带马射穿,人马皆碎!
几乎在同一时间,左翼的骑兵统领、右翼的掌旗官、以及另外几名核心校尉,都在这一轮精准到极致的齐射中,或当场毙命,或重伤坠马。
一时间,战场上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那股味道浓烈得让人几近窒息。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此刻如同被狂风席卷的麦浪,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与恐慌之中。
士兵们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惧与无助,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竟会如此精准而致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将每一处要害都精准锁定。
有的士兵开始四处逃窜,试图逃离这可怕的地狱;有的则呆立原地,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完全无法挪动分毫;还有的甚至被吓得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整个战场,乱作一团,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
战术效果:
指挥中枢瞬间瘫痪:主帅、主要将领、信号枢纽(掌旗官)在极短时间内被同时清除。联军失去了大脑和神经中枢。
恐慌的极限放大:攻击来自看不见的远方,方式如此精准和致命。士兵们看到最安全的指挥官们瞬间惨死,会产生“下一个就是我”的极致恐惧。
军队失去控制:没有统一的号令,各部队陷入各自为战的混乱。前军想冲,侧翼想自保,后军想退,整个进攻阵型在刹那间土崩瓦解。
这轮来自西侧丘陵的“死亡点名”,没有造成大规模的士兵伤亡,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直接切断了联军的指挥链和战斗意志。它为接下来正面阵地的全面火力覆盖,创造了最完美的条件——一支失去了头颅的军队,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钟鹏举为确保弹药供应,预留的“箭窖”(每侧丘陵5000支箭)需派10名辅兵在信号箭后15息(秒)内,沿掩体通道向床子弩手输送箭矢,避免断供。
万州援军被压制后,最后的盐监援军快速逼近(距岔口30步内),西侧丘陵抽调20门机动炮(保留30门继续压制万州残部),通过“滑道 人力搬运”转移至北侧丘陵东侧(距路面20丈),以“侧射”覆盖万州援军前锋,与北侧原有30门机动炮形成“双重压制”,延缓其与盐监军残部汇合的速度。
兵力调度:动态补位,填补防御缺口。
弓弩手的跨区域支援:
西侧丘陵因敌军骑兵冲击导致弓弩手和炮手受威胁,钟鹏举立即指挥南侧丘陵立即抽调150名弓弩手(保留50人守护信号兵),沿丘陵间的“隐蔽步道”(宽2米,预设标记)快速支援,抵达后立即融入西侧射击组,维持交叉火力强度;同时北侧丘陵抽调50名弓弩手补充南侧空缺,确保信号触发核心区的警戒能力。
刀盾手与轻装步兵的衔接:
东侧小溪500名刀盾手在完成拒马部署后,每组预留30人守护防线,其余70人转为“机动警戒兵”,携带短盾、短刀和手投天雷弹在拒马后方5步处列阵,若发现敌军步兵攀爬拒马,立即用刀砍击其手部、用盾撞击或用天雷弹杀死;同时配合200名轻装步兵(后续特殊应对环节部署),形成“防线守护 后方突袭”的联动。
特殊应对:针对敌军突围的“精准反制”。
针对万州军的骑兵冲击拒马,钟鹏举指挥床子弩 机动炮的“组合反制”。
激活床子弩的“连发模式”:
万州援军曾玄杰的副将司马楠在曾玄杰和骑兵统领死亡之后迅速掌握指挥权,他派前锋部队里的未被钟鹏举放行的骑兵200人冲击第1道拒马(信号箭后20秒左右部署的),在这名副将将领的嘶吼催促下,已然冲近了第一道拒马防线。
第1组拒马防线(信号箭后20息):在岔口通往白帝城的上坡路段起点(古柏南侧10步)组装拒马,选用“重型拒马”(木架直径15厘米,铁刺长30厘米),间距1米紧密排列,形成“第一道封锁线”,阻挡敌军正面冲击.
战马奔腾的蹄声如闷雷般敲打着大地,扬起的尘土形成一道移动的黄龙。骑兵们俯低身体,长矛平举,准备凭借速度一举冲破这单薄的障碍。在他们看来,只要冲过这片开阔地,就能贴近敌阵,发挥骑兵近战的优势。
西侧丘陵的床子弩阵地上,钟鹏举在看到骑兵启动的瞬间,便发出了短促而有力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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