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由5000名步兵组成“登城突击队”开始冲锋!
前锋携带天雷火(手榴弹式火药包)和便携式猛火油龙,冲至缺口处向城内投掷和喷射,清除3-5丈范围内的守军;
后续部队架设云梯(针对未被摧毁的城墙段),同时用攻城弩发射“火箭弩箭”(箭头带火)压制城头残余守军,配合突击队占领缺口两侧的城墙,建立滩头阵地。
城下的钟鹏举部队却借着炮火掩护动了起来。工兵们推着装满碎石的独轮车,猫着腰冲向护城河。铁弹在头顶呼啸而过,他们就势趴在地上,等硝烟散开再继续往前挪。
二十架模块化可拆可折叠式钢铁云梯被拆开成段,由四人一组扛在肩上,顺着炮火撕开的烟幕带快速推进。3000工兵已经把泥袋、沙包和碎石和柴捆往护城河里里填平——城上的守军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连弓箭都射不出几支。
豁口处的城砖还在簌簌往下掉。高从诩的士卒眼睁睁看着敌军的云梯越来越近,却连起身射箭的力气都没有。刚填好的沙袋又被轰天炮的炸药包掀飞,缺口像一张不断张大的嘴,吞吐着炮火与死亡。江面上的舰炮仍在轰鸣,荒原上的炮阵也没有停歇,两种炮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火力网,把整个北门变成了吞噬生命的熔炉。
当第一架云梯的顶端搭上缺口边缘时,换了五批的抢修队彻底崩溃了。幸存的士兵扔掉工具往城里逃,高从诩挥刀砍倒两个逃兵,却拦不住潮水般的溃退。他望着城下越来越多的敌军工兵,听着身后传来的哭喊声,突然发现自己的佩刀在剧烈颤抖——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城墙在炮火中持续震颤,连刀柄都变得滚烫。
就在此时,城内的兵营和州衙骤然响起沉闷的爆炸声与激昂的号角声,硝烟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
钟鹏举一个多月前精心部署的分批潜入的四千名客商和伙计,从他们租住或购置的店铺和住宅中闻风而动。此刻,他们分别在钟君权和钟尚升的指挥下,利用早已秘密组装完毕的轰天炮和手投式天雷火,对江陵城内的守军驻地和州衙发起突袭。。
江陵守军除了一万水军外,仅有三万陆军,而留守军营的预备队和州衙的兵力不足五千人。不到一个时辰,城内的这两处要地便被钟鹏举率领的百姓军占领。随后,这四千百姓军中抽出三千人,清剿城墙上的残余敌军。在百姓军里应外合的夹击下,江陵城守军军心大乱,呈现出崩溃的迹象。
当以“骁勇绝伦”着称王环带领他亲自训练的一支500人的轻骑兵和一千名敢死队夜袭阵地时,百姓军炮兵阵地第一道防线的斥候先以火箭点燃障碍带的柴草,照亮敌军动向;第二道防线的500名长戟兵依托拒马死守,将敌军压缩在开阔地带。
王环对此早有准备,他迅速兵分两路,袭击炮兵阵地的左右两侧,意图将炮兵阵地拦腰斩断。埋伏在百姓军炮兵阵地后方树林的500名骑兵也兵分两路,从侧翼对袭击者发起冲击,弓弩齐发,进行远程压制。炮位护卫不断将手投天雷弹投向袭击者的人群和马群中。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袭击者措手不及,人马阵脚大乱,互相践踏。
此时林积容留下的五千步军精锐冲出来以人数和武器优势对袭击者形成合围。即便有少量敌军突破至炮位,也会被土袋墙阻挡,最终被朴刀手斩杀。钟鹏举这种布置的核心是“以空间换时间”——用三道防线层层消耗敌军,确保炮兵能持续向城墙开火,直至轰开缺口。
古代炮兵阵地的防御本质是“让炮兵安心开火”,所有布置都围绕“保护发射节奏”展开,正如钟鹏举所言:“炮口向前时,背后必须比城墙更可靠。”
林积容见敌一波攻城队伍已经涌进瓮城,她连忙指挥第二波和第三波攻城队伍乘势攻进城。
现阶段就是要巩固突破,向城内推进。
江陵城内街道纵横,守军可能依托街巷、建筑反扑(如用骑兵冲击、巷战伏击),林积容需稳步推进,清剿残敌。
小将军林积容的战术就是分路穿插,分割守军防御。
等三波攻击队伍全部突破城防后,她命令一万五千人向城内分三路推进。
中路:沿主干道直插城中心,进占江陵府衙和守军大本营并与城内潜伏的队伍会合,用前膛炮轰击顽抗的堡垒(如雄楚楼等制高点);
左路:肃清西城(靠近长江的码头区),控制水军造船厂,防止守军乘船突围;
右路:占领东城粮仓、军械库,切断守军补给,同时用猛火油柜焚烧守军聚集的街巷(迫使其投降)。
林积容命令中路军与右路军做好应对巷战的准备:天雷火弹与步兵方阵配合。
垂死挣扎的高季兴核心守军5000人依托房屋打巷战,林积容派小队步兵携带天雷火弹逐屋清剿(先投掷火药包炸毁门窗,再冲入肃清);遇骑兵反扑时,以步兵方阵(长枪兵在前,弩箭手在后)阻击,同时用前膛炮平射轰击骑兵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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