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的爆发,钟鹏举迅速进据虔州,原来楚、闽和吴越应谭全播的要求联合攻打杨吴的计划半途而废。
当时钱镠最终决定出兵。他任命统军使钱传球为西南面行营应援使,点齐两万精兵,浩浩荡荡向信州进发,试图通过攻打信州,迫使杨吴分兵回援,从而解虔州之围;闽国派出军队,进驻雩都,摆出救援虔州的态势;楚国马殷考虑到自身利益,也决定出兵。他派遣大将张可求率领万人之军,进驻古亭,试图牵制杨吴军队。
钟鹏举因为帮助各国抗疫,在民间赢得巨大声望之后。
各国开始研究钟鹏举的新政,有的派人到江州和洪州了解推行的实际情况。周边的国家开始研究他的军事战例、火器和钢铁战舰,特别是最近出现的无敌炮。
虔州的官署里,钟鹏举的案头总堆着来自各国的“礼物”。(后)梁送来的玉带被他挂在墙上,旁边是(南)汉的象牙雕刻,吴越的贡茶则分给了士兵。这些礼物包裹着试探与拉拢,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拖向时代的漩涡中心。
杨隆演的密使最勤,每月必有亲信带着“吴王手谕”到访。手谕上的措辞从“嘉奖”逐渐变成“倚重”——这位饱受权臣掣肘的君主,显然将“妹夫”钟鹏举视为制衡徐温的潜在力量。而徐温的反应更为直接,他致信钟鹏举,提出联姻:“愿以次女嫁于将军,共固杨吴基业。”这当然只是惺惺作态,暗地里徐温继续推行除掉钟鹏举的计划。
钱镠虽在乱世中建立了稳固的吴越政权,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和富庶的领地,但他始终坚持奉中原王朝为正朔。(后)梁开平元年(907年),朱温册封钱镠为吴越王,此后他一直以王爵自居。
他深知称帝会引来中原王朝及周边政权的征讨,不利于政权的稳定,因此始终未迈出称帝这一步。而是继续向中原王朝称臣纳贡,这种策略让吴越政权在复杂的乱世中得以保全和发展。
吴越王钱镠一生子女众多,仅见于史册记载的便有三十余人,其中儿子二十八人,女儿数人,这些子女在吴越国的政治、军事和财政税赋等领域多有涉足,也与其他政权有着联姻等联系。
钱元玑是钱镠的长子,曾被授予诸多官职,在吴越国的军事体系中有着一定地位,参与过一些对外军事行动,为保卫吴越国的领土贡献了力量。
钱元璙他在吴越国的外交和军事事务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曾多次领兵出征,立下战功。
某日,在吴越王宫廷里,一位少女正与吴越王钱镠谈话,这是一场父女之间的日常对话。
只见她发髻梳成当时吴越最时兴的“归雁髻”,乌黑的青丝被蜜蜡膏抿得光洁,像一匹上好的乌绒。髻顶斜插着支累丝嵌宝金步摇,凤凰嘴里衔着的珍珠垂到眉梢,每走一步,珠串便轻轻扫过额间的“花子”——那是用金箔剪的小梅花,贴在眉间恰到好处,既显娇俏,又不失宗室公主的端庄。
面如“越瓷”是吴越宫廷对她的第一印象。肤色白得像上虞窑的秘色瓷,却在两颊透着淡淡的粉晕,那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桃花妆”,用蔷薇露调着朱砂点染而成,比后唐宫廷流行的“飞霞妆”更显清新。眼尾用螺子黛描得略长,像西子湖的水波纹,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笑意,却在谈及政事时,眼瞳忽然清亮如鉴湖,露出钱镠家族特有的锐利。
耳坠是一对羊脂玉环,与她耳垂的圆润相得益彰。脖颈间挂着条珍珠项链,颗颗圆润如南塘的莲子,那是钱镠特意从贡品里挑选的“走盘珠”,取“圆润处世”之意。穿在身上的蹙金绣罗裙,用的是苏州织造的“吴绫”,裙裾上用捻金线绣着钱江潮涌图,走动时金线闪烁,像把整个杭州湾的波光都披在了身上。
最特别的是她的手。十指纤纤如剥葱,指甲染着凤仙花汁,呈淡淡的橘红色,却在指节处带着薄茧——那是自幼跟着父亲看账本留下的痕迹。
她的侍女说,公主晨起梳妆时,总爱往脂粉里掺些龙井新茶的茶末,说“能让香气久些”。这份对细节的讲究,恰如她的容貌,远看是江南女子的柔婉,近看才知每处都藏着吴越国的底气:步摇的珠光里有海外贸易的繁华,绣裙的金线里有盐铁专营的富足,连眉梢那点傲气,都带着钱镠“一剑霜寒十四州”的余韵。
当她的画像传到郑州,(后)梁的画师在旁批注:“吴越女子,如玉山之崩,看似柔,实则坚。”这评语或许道破了她的容貌密码——那些精心修饰的细节里,从来都藏着一个王朝的风骨。
少女对他父亲说道:“我们与杨吴徐温互相利用图谋铲除钟鹏举的计划已经不可行,何不改变策略,主动与其交好。我相信他迟早会实施对徐温的斩首计划。”
她父亲心有不甘地说:“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了,除非买通他身边的人在食物中下毒,但这个可能性为零。他也知道这是我们的唯一办法,所以他早有防范。他很多东西都是很超前的,他好像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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