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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就给林一吃了个清脆的巴掌,“嘴子打嘴子又不痛,要能用嘴子换点好吃的那我还乐意呢!”
林一听完面色涨得通红,梗着脖子抬高了声音,“不知羞!没女德!你笨死了笨死了!”
“你、你是女孩子!这个世道最该注意安全!你这样没有边界感对人没警惕,尘哥不在,我们不在就要被坏人拐了!你知道吗?!”
我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腿长在我身上,被拐了我会跑,再说了你们来救我不就好了,反正现在你们个个比我强。”
林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泄气了的皮球一般耷拉下肩膀,颇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拽住我的手腕往家回。
自这天起,林一游戏不怎么打了,开始配合我的作息几乎跟我寸步不离,就是每天摆着个臭脸,也不准别人靠近我,短短一月,基地上下竟无人敢跟我唠嗑,很多人连打招呼都躲着走。
害~我也不大在乎这些,每天待在别墅里吃吃喝喝也不错啦,林一还是挺勤快投喂我的,就是他行为越来越诡异。
我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人从被窝里揪起来,“你老舔我干什么?净弄脏床单被套,咱们基地的水系异能者就那几个,也不能老求人上门送水吧。”
林一双眸失神,面颊蒙着一层红晕,他低低地喘着气,饱满的嘴唇侵染水渍格外靡艳,本就隐隐飘来的欲念钻进我鼻子里更为清晰,混杂着某种咸湿的味道……
爸根的,有点馋了。
他瘫坐到床边,随手推开一块硌人的黄金,“我这叫面壁思过。”
我蹙起眉头,“这算哪门子的面壁思过?”
很想小发雷霆一下,可我睡得很香,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钻我被窝里来的,全身都出着汗黏糊糊的还无力。
我可是爱干净的好兽。
不等他回应,我跳下床去浴室冲洗。
正要换上干净衣服时,林一忽然推门进来,还极其自然的帮我穿上了睡裙。
我往他下身一扫,“你刚刚不是还穿着裤子嘛,怎么光着屁股遛鸟。”
林一被噎住,咬牙切齿道:“这个尺寸不合你意啊?那你喜欢谁的?那个晨风?他天天穿那破工装裤都是为了护短。”
我莫名其妙道:“你怎么知道为了护短,难不成你看过?”
林一嘴角抽搐,脸色越来越黑,我见大事不妙立即闪现出浴室。
拍拍胸脯,我后怕地往后看了眼,浴室门被关上传出水声,看来林一也去冲澡去了。
我裹了件棉服,套上包脚的毛绒拖鞋往楼下走。
正想去柜子翻零食,却被一股寒意冻得直哆嗦。
我扭头看向窗外,玻璃上已经结了一层白雾。
推开窗户,寒风灌进温暖的室内给我来了个透心凉。
往年一月份才下的雪竟然提前了。
我伸出舌头接了几片雪花咂咂嘴。
一个绝妙主意瞬间贯穿我的大脑——妙蛙种子进了米奇妙妙屋都要喊妙!
说时迟那时快,我抄起柜子里的牛奶和大碗就冲进冰天雪地。
末日里的冰系异能者不少,但他们也就能把液体的棒棒碎冰冰给冻住或者做点冰沙,想要再吃到雪糕难如登天,雪糕的口感可无从复制!
这会儿下着大雪,家里有奶粉跟牛奶,做出雪糕来不止我能吃,我还能多做点拿去换积分!
作为一个合格的猛兽,打猎捕食自力更生乃是我的天性,做人又如何!我可不是从前唯唯诺诺什么都吞的闷头青,我可是有味觉的,讲究吃食的!
哼,雪糕制成,小一那家伙必对我刮目相看!
单手操作精细活路还是有点难度,我撅着屁股扑在雪地里刨雪。
“在做什么呢?”
这男声听着怪耳熟,我头也不回道:“做小冰屋,我要把牛奶放进去冻成软绵绵的雪糕。”
“可是做雪糕还要白糖呢,绯可。”
嗯?女声?
我吸吸鼻子,回头看去。
身穿黑色羊绒大衣的高大男人嘴角带笑,他旁边的女孩一头利落的短发,一张脸被围巾遮去大半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狗狗眼。
我微微睁大眼,心底涌起喜悦,“你们回来啦!”
我快速起身没保持好平衡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后又小跑着扑向他俩,如同小鸟归巢那般急切。
付沉尘迎上来把我接住抱到怀里,我坐在他手臂上搂住他脖子兴奋道:“你们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丧尸呢?不是去扫荡丧尸了吗?难不成你们全扫完啦?这么大的华国欸!”
“没有扫荡完,可可,我们回来过完年再去跟其他基地的人汇合。”付沉尘解释完便用嘴子打我的嘴子,亲得又狠又急。
“还有人在呢,二位。”林唯不满道。
付沉尘眷恋地抚过我的脸颊,“可可,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那边。”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路边停着辆越野车,一个穿羽绒服的女人站在车边捂着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我心头一震,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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