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5日,农历五月初十。
宜:求嗣、嫁娶、纳采、合帐、裁衣。
忌:安葬、出行、祈福、栽种。
我叫陈默,是秦陵兵马俑三号坑的一名巡逻保安。这份工作我已经做了五年,日复一日地在这片地下世界中巡逻,守护着这些沉默了两千多年的陶俑。我熟悉每一个坑洞,每一尊陶俑,甚至每一个角落的阴影。然而,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同。
下午两点,我正在坑洞边缘例行巡逻,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我转头看去,只见一名游客像疯了一样冲破了护栏,纵深跃入坑中。他的动作太快,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推倒了两尊站佣,然后躺在坑中,竟然开始呼呼大睡。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这可是文物史上的重大损失!我立刻联系了负责其他坑的同事,大家一起下到坑洞,将这名游客带了出来,并火速报警。
警察很快就到了,文物鉴定专家也紧随其后。初步估计,损失高达几十万,而这还仅仅是修复的费用。警察调查后发现,这名游客叫张军,是一名间歇性精神病人,暂时被羁留扣押,后续如何量刑还没有明确答复。
两尊被推倒的佣被小心翼翼地移到了修复室。我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然而,晚上十点,当我再次例行巡逻时,却发现本该在修复室的佣竟然又出现在了坑洞中。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那两尊佣,确实站在那里,仿佛从未被移动过。
为了确认,我决定下到三号坑。
坑洞的台阶很陡,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回荡。手电筒的光束扫过那些沉默的陶俑,它们的面容在光影中显得格外阴森。
我走到那两尊佣前,仔细查看。它们的底座上还残留着修复室的标记,但它们的姿态却和白天被推倒时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后背一阵发凉。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坑洞的每一个角落,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谁在那里?”我大声问道,声音在坑洞中回荡。
没有回应。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许只是我的幻觉,或者是什么小动物发出的声音。
然而,当我再次转身时,却发现那两尊佣的位置似乎发生了变化。
它们原本是背对着我的,但现在,它们的脸却正对着我。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我后退了一步,手电筒的光束颤抖着照在它们的脸上。它们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我的恐惧。
“这不可能……”我再次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听不见。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呻吟。
我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照向声音的来源。
是张军。
他站在坑洞的另一端,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在等待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颤抖着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抬起手,指向我身后的佣。
我回头看去,发现那两尊佣竟然开始移动。它们的身体僵硬地转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关节已经生锈。
我吓得几乎无法动弹,手电筒的光束在佣和张军之间来回扫动。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颤抖着问道。
张军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向我走来。他的脚步声在坑洞中回荡,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脏上。
我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那两尊佣已经离我越来越近。
它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你们……你们别过来!”我大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它们并没有停下。
就在我几乎要被逼到绝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警报声。
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坑洞的地上,手电筒滚在一旁。
是梦吗?
我坐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手电筒的光束照向那两尊佣,它们依旧站在那里,仿佛从未移动过。
然而,我清楚地记得,它们原本应该在修复室。
我站起身,颤抖着走出坑洞。
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的梦境。那两尊佣的脸,张军的微笑,还有那低沉的呻吟声,仿佛都在提醒我,这一切并非只是幻觉。
我打开手机,搜索关于秦陵兵马俑的传说。然而,除了那些众所周知的历史记载,我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诅咒或灵异事件的描述。
“也许真的是我太累了。”我自我安慰道,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陈默,你还好吗?我听说你今晚在坑洞里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是负责二号坑的老李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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