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们两个疯了!”
“岛主小心!”
黄淮见此惊呼,说着便要上前。
然而,赵桭的动作比所有人想象中更快,面对两位道台初期顶峰修士的全力攻击,赵桭不退反进。
只见他右臂抬起,五指张开,竟不闪不避,径直抓向那道撕裂而来的青色剑虹。
手上没有任何法力光芒,只有皮肤下暗金流纹骤然亮起。
“找死!”
廖崇眼中露出残忍之色,仿佛已经看到赵桭手掌被飞剑绞碎的景象。
铛!!!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穿金裂石般的巨响轰然爆发。
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景并未出现,赵桭那闪烁着暗金流纹的手掌,竟如同最坚固的神金铸就,一把死死攥住了廖崇那柄品质不俗的中品灵器飞剑。
剑身在他掌心剧烈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凌厉的剑气切割在赵桭的手掌上,只溅起点点火星,连一道白痕都无法留下。
“什么?!”
“怎么可能?!”
廖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全力催动飞剑,竟感觉如同陷入了一座精金大山之中,纹丝不动。
呼呼~呼呼~
与此同时,那巨大的土黄法印已带着万钧之力砸落。
赵桭左手握拳,看也不看,反手一拳向上轰出,依旧是毫无花哨,纯粹的肉身力量。
轰!!!
轰隆隆~~
拳印相撞,如同陨石撞击大地,狂暴的气浪瞬间炸开,将周围数十丈内的修士都掀得站立不稳。
那房屋大小的土黄法印,竟被赵桭这看似随意的一拳,硬生生打得倒飞而回。
印身上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光芒黯淡,范灿如遭重击,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颤,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眼中充满了骇然。
“体....体修?!”
“好强的肉身!”范灿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廖崇更是亡魂皆冒,拼命想召回飞剑,却发现飞剑被赵桭死死攥住,根本挣脱不得。
两人本想出其不意拿下仅表现出道台境一层修为的赵桭,前去跟金越真人邀功,却没想到两人合力竟没撼动赵桭一丝一毫。
“你们就这点能耐?”
赵桭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嘴里说着他右手猛地发力。
咔嚓!!!
伴随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那柄极品法器飞剑,竟被赵桭徒手捏成了数截,灵性尽失,化作废铁。
“噗~”
神识烙印的法器被毁,廖崇心神剧震,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气息瞬间萎靡。
赵桭的动作快如鬼魅,捏碎飞剑的右手顺势向前一探,五指如钩,带着撕裂虚空的尖啸,直抓廖崇的脖颈。
速度之快,远超廖崇反应。
“不!”
廖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便被赵桭铁钳般的大手扼住了喉咙,道台初期的护体灵光如同纸糊般破碎。
赵桭手臂肌肉贲张,暗金流纹光芒大盛,十万钧巨力轰然爆发。
“嗬....”
廖崇双眼暴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悔恨。
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他的颈骨被硬生生捏碎,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气息瞬间断绝。
堂堂道台初期顶峰修士,竟被赵桭如同捏小鸡般,徒手格杀。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廖崇出手,到被捏断脖子,不过两息时间。
范灿看得魂飞天外,廖崇的实力与他伯仲之间,竟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住?!
这赵桭的体修实力,简直恐怖如斯。
“逃!”
范灿肝胆俱裂,哪里还有半分战意。
他猛地喷出一口精血在身前,那布满裂痕的土黄大印爆发出最后的光芒,试图阻拦赵桭片刻,同时肥胖的身躯化作一道黄光,亡命般向岛外飞遁。
“想走?”
赵桭冷哼一声,随手将廖崇的尸体如同破麻袋般丢开,他左脚猛地一踏地面。
轰隆!!!
整条坊市街道剧烈震动,以他落脚点为中心,坚硬的地面如同波浪般翻滚、裂开,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地之力顺着地脉瞬间传导至范灿脚下。
“啊!”范灿惨叫一声,他遁光下方的地面骤然塌陷扭曲。
同时一股强大的吸扯之力死死缠住他的双腿,随后数根尖锐的岩石突刺猛地从地面爆射而出,狠狠刺向他。
范灿手忙脚乱地祭出一面龟甲盾牌抵挡突刺,但速度已被彻底拖慢。
咻~
赵桭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他身后,右拳紧握,暗金色的拳锋之上,空气被压缩到极致,发出刺耳的爆鸣。
“给我死!”毫无花哨,纯粹力量的一拳,狠狠轰在范灿的后心。
砰!!!
只听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传来,范灿肥胖的身躯如同被狂奔的太古巨象正面撞中。
他身上的护体灵光、内甲、连同那面龟甲盾,在接触拳锋的瞬间便寸寸碎裂,狂暴的力量透体而入,瞬间摧毁了他体内所有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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