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板,您的意思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不主动去找他们谈,那这样等到什么时候?”龙六问道。
“现在我们摸不透他们的意思,之前没让我们联系上,现在又叫我们过去,却又不急着跟我们谈,所以现在我们只能等。龙六,你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吧,忍心等,总会有结果的。”老板说完,就挂断电话。
……
“鹏飞哥,怎么办?我现在在火车站排队买票,排了好半天,结果买不到回去的票。”李国庆给李鹏飞打电话说道。
“国庆,这样,你问一下售票员正月十五当天的火车票要吗?通常人们都是过了十五才离家。也许正月十五当天的还有,如果当天也没有票,你就买正月十六的站票,两张,我和你一起走。”
“好的,鹏飞哥,我马上问,……有,鹏飞哥,火车售票员说有,那我就买了啊。”
“嗯,买吧。”
……
李鹏飞走母亲的房间,想着回学校前,跟母亲告别,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李鹏飞并不知道他母亲叫什么名字。
在李鹏飞两三岁时,母亲是清醒状况,他那个时候小,怎么会想到去问自己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等李鹏飞母亲,生了妹妹李丽以后,基本上就是呆呆傻傻的了,偶尔清醒一两回,也只是片刻时间。
再等李鹏飞长大以后,问他父亲李大柱,他母亲的名字,父亲却说,“问什么,问,就叫娘。”
后来,十几岁的李鹏飞,有一次不死心,逼问父亲,那有孩子不知道自己父母叫什么名字的,在李鹏飞的一再追问下,父亲告诉李鹏飞,她母亲刚到他们家时,父亲就把母亲的身份证和一些能证明母亲身份的,比如学生证,都一起烧了。
李鹏飞又问他父亲,烧之前总看了一眼吧,父亲回答是看了一眼。但他不记得了。
李鹏飞问父亲,一个字都不记得吗,父亲说,记得我也不认识,我总共也不认识几个大字,李鹏飞试着让父亲把字的大概字形写下来,结果,父亲李大柱还烦了,把李鹏飞,还训斥了一顿。
有一次,母亲短暂的清醒,李鹏飞趁机就问母亲的名字。结果母亲愣在那,想了半天,说了一句,“我叫什么名字呀?”
没办法,只能是这样了,李鹏飞接受了,这个不知道自己亲生母亲姓名的结果。
李鹏飞进入母亲的房间后,看见母亲躺在床上,李鹏飞走近,坐在床边,看见母亲好像是睡着了,突然,母亲喊叫起来,“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放开我,啊,救命!救命!啊……”
李鹏飞赶紧握紧母亲的手,“妈妈,你怎么了,”母亲这时眼睛突然睁开,说道,“鹏飞,你找到你外公了吗?”
李鹏飞心里震惊,母亲这是又清醒了吗?“妈妈,外公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你外公叫……叫……你外公会画画,是位大画家。”
“还有呢?妈妈你不记得名字,那外公家是在那个城市,你还有印象吗?”
“是个大城市,是个大城市……”说着,说着,然后又睡觉了。
李鹏飞无奈,帮母亲盖好被子。
走出母亲房间,又进了妹妹李丽房间,给了她不少钱,里面有三婶照看母亲的工资,还有家里的开销,嘱咐李丽照顾好母亲,要好好读书。
妹妹李丽都一一点头。
李鹏飞回到自己房间,从抽屉里面拿出那条母亲给他的象牙的项链。把它收到自己书包里,去年去A市上大学,他没带去。这次不能再拖了,要赶紧找到外公,外婆。
……
李鹏飞和李国庆坐上了回A市的火车,车厢里挤满了返校的学生。李鹏飞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农田和村庄,还沉浸在老家发生的那起案件的思考中。
我的钱!我的钱不见了!突然,车厢中部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女学生慌乱地翻着自己的背包,脸色煞白。我妈妈刚给我凑的三千块钱学费,就用信封装着放在最里层的,怎么不见了!
车厢里顿时骚动起来。列车员闻讯赶来,了解情况后建议立即报警。但火车还要两个小时才到下一站,这段时间足够小偷将赃物转移或销毁。
李鹏飞突然站起身走了过去,说道,“我是警校的大学生,协助警方破过案。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试试帮忙查找。李鹏飞看得出来这个女生很着急,因为他听到这是那个女生母亲刚凑了3000块钱,可能这3000块钱,还不够这个女生的学费。
女学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李鹏飞先让她仔细回忆最后一次看到钱是什么时候。女学生说半小时前还在,之后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发现钱不见了。
这期间有谁靠近过你的座位?李鹏飞问道。
女学生摇摇头,我没太注意,当时我在看窗外。
李鹏飞观察了一下车厢环境。这是一节硬座车厢,乘客大多是学生。女学生的座位靠过道,她的背包就放在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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