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盛夏,广岛的夜晚依旧燥热,晚风裹着远处工厂的铁锈味,吹得路边的野草轻轻晃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断墙残垣间积满了灰尘,几根生锈的钢管斜插在地上,月光透过破损的屋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显得格外荒凉。
可今晚,这荒凉的工厂里,却藏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动静——五个穿着黑衣、蒙着口鼻的身影,正围着一块巨大的金属残骸,手里拿着汽油桶和打火机,眼神里满是凶狠。
这金属残骸,是之前战争中遗留的原子弹残骸,和平组织特意将它运到废弃工厂,邀请工匠在上面刻了完整的太极24式,还在残骸顶端刻了“反战”二字,计划等修缮后,移到和平公园旁,作为“战争警示碑”,提醒世人“战火无情,和平可贵”。
可这事传到顽固右翼分子耳朵里,他们又坐不住了——既恨太极文化越来越受欢迎,又怕这“警示碑”唤起更多人对战争的反思,断了他们“鼓吹战争”的念想,便私下凑在一起,商量着趁深夜纵火,把刻有太极招式的残骸烧了,好彻底破坏和平组织的计划。
领头的是个外号“疤脸”的右翼分子,之前没参与过游行出丑,也没被太极桩整过,总觉得“之前的人太没用”,这次主动牵头,带着四个手下,提前摸清了废弃工厂的安保情况(和平组织还没来得及安排专人看守),特意选了没有月亮的深夜,扛着汽油桶,偷偷摸进了工厂。
“都听好了!等会儿把汽油均匀泼在残骸上,点了火咱们就跑,别留下痕迹!”疤脸压低声音,对着手下叮嘱,手里紧紧攥着打火机,“记住,一定要把上面的太极招式烧糊,让他们再也没法做警示碑!”
手下们纷纷点头,赶紧打开汽油桶,刺鼻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在工厂里。
几人拿着桶,围着金属残骸,胡乱地泼着汽油——有的把汽油泼在了残骸的“十字手”刻痕上,有的泼在了“云手”图案上,还有人没控制好力度,把汽油泼在了旁边的断墙上,甚至溅到了自己的裤腿上,却没人在意,一门心思就想把残骸浇透。
没过多久,整个金属残骸都被汽油淋得湿透,连周围的地面都沾了不少汽油。
疤脸见状,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打着了火——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映着他凶狠的脸。他慢慢走到残骸前,正要把火苗凑上去,突然,工厂外刮起一阵强风。
风来得又急又猛,从破损的屋顶灌进来,带着盛夏的燥热,“呼呼”地在工厂里打转。刚打着的火苗,瞬间被风吹得歪向一边,疤脸赶紧用手护着火苗,可风越来越大,不仅没护住,反而把他手里的打火机吹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更让人意外的是,掉在地上的火苗,被风吹得顺着汽油的痕迹,快速蔓延到残骸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舌窜起两米多高,映红了整个工厂,可风向突然又变了,原本朝着残骸外侧烧的火舌,竟被吹得扭曲翻转,在空中画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从工厂门口往里看,跳动的火舌刚好交叉成“十”字形状,左臂外撑、右臂内收的弧度,竟跟太极里的“十字手”姿势一模一样,像天空借着火舌,特意“画”出的太极印记。
“这、这是啥情况?怎么会烧成十字手!”一个手下看着空中的“火舌十字手”,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有些发颤。
疤脸也愣住了,盯着空中的火舌,心里又惊又怒——他本来想烧了太极招式,没料到反而烧出了“十字手”,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没等他反应过来,风向再次突变,原本在空中的“火舌十字手”,突然朝着他们几人反扑过来!
“不好!快躲!”疤脸大喊一声,转身就想跑,可他的裤腿之前被溅到了汽油,火舌一扑过来,瞬间就烧到了他的裤脚,紧接着,火苗顺着裤腿往上窜,很快就烧到了他的眉毛!
“啊!我的眉毛!”疤脸疼得惨叫一声,双手赶紧去拍眉毛上的火苗,可越拍火苗越旺,眉毛被烧得“滋滋”作响,黑烟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冒,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喊着“救命”。
他的四个手下,也没好到哪里去——有个手下站得离残骸太近,火舌反扑时,烧到了他的头发,一缕缕头发被烧焦,散发出难闻的味道;还有个手下想帮忙扑火,结果不小心踩在了沾了汽油的地面上,脚下一滑,摔在地上,刚好撞在旁边的汽油桶上,桶里剩下的汽油泼了他一身,火苗瞬间窜到他身上,吓得他赶紧爬起来,胡乱地拍着身上的火;另外两个手下,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吓慌了,顾不上帮同伴,转身就往工厂外跑,慌不择路间,一个撞在了断墙上,额头起了个大包,一个被地上的钢管绊倒,膝盖擦破了皮,疼得龇牙咧嘴。
整个废弃工厂里,到处都是惨叫声、火苗燃烧的“噼啪”声,还有几人慌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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