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奥运村的夜色,比别处更显空旷。
曾经承载过欢呼与掌声的赛场,如今被纳粹临时征用,围上了铁丝网,白天有士兵巡逻,夜里却只留零星岗哨——纳粹觉得奥运村地处市区边缘,又没存放重要物资,便放松了警惕,这恰好给了傅振嵩可乘之机。
这次潜入奥运村,傅振嵩有两个目的:一是奥运村的泥地刚被翻整过,适合留下印记;二是他想借着奥运村曾经的“国际属性”,让太极的痕迹被更多人看到,打破纳粹对“东方功夫”的抹黑。
出发前,艾玛特意给了他一张简易的奥运村地图,标注出岗哨换岗的时间和泥地的位置,还反复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凌晨三点前必须出来,不然天亮了就麻烦了。”
傅振嵩背着布包,乔装成维修工人,趁着凌晨一点岗哨换岗的间隙,弯腰钻过铁丝网的缝隙,悄悄进入奥运村。
夜里的奥运村很静,只有风吹过看台座椅的“呜呜”声,远处的岗哨亭里,士兵正靠在墙上打盹,手里的探照灯歪在一边,光线照在地上,形成一片昏黄的光斑。
他按照地图指引,很快找到位于赛场中央的泥地——这片泥地原本是跳远项目的沙坑,后来被改成了临时储物区,前不久储物区搬走,泥地刚被翻松,表面还带着湿润的潮气,踩上去会留下清晰的脚印,却不会陷得太深。
傅振嵩放下布包,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好的“24式太极图”图纸——这是他之前画的,标注出了太极图的阴阳鱼轮廓,还有24式太极招式的关键点位,其中“白鹤亮翅”的点位,被他特意用红笔圈了出来。
他蹲在地上,借着月光,对照图纸,慢慢规划着脚印的走向:“先踩阴阳鱼的轮廓,再沿着24式的点位踩,最后在中心踩‘白鹤亮翅’的印记。”
规划好后,傅振嵩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双脚微微发力——他没有用蛮力,而是借着太极里的“步劲”,脚尖先落地,再慢慢过渡到脚跟,每踩一步,都精准地落在图纸标注的点位上。
月光下,他的身影在泥地上移动,脚步轻盈却稳健,像在泥地上“打太极”一样,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迈步,都对应着太极图的线条,渐渐在泥地上勾勒出阴阳鱼的轮廓。
起初,印记还比较零散,可随着脚步的增多,阴阳鱼的形状越来越清晰,24式太极招式的点位,也像串珠子一样,围绕着阴阳鱼排列开来。傅振嵩越踩越专注,完全没注意到,远处的云层渐渐变厚,空气中的潮气也越来越重——一场小雨,正悄悄逼近。
等踩完24式点位,傅振嵩开始在太极图中心踩“白鹤亮翅”的印记:他先在中心位置踩出左右两个脚印,对应“白鹤亮翅”的“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再用脚尖在脚印前方,轻轻划出两道弧线,对应“双臂张开”的轮廓;最后在弧线顶端,各踩一个小点,对应“掌心”的位置。做完这一切,傅振嵩后退几步,借着月光打量着泥地上的太极图——阴阳鱼轮廓分明,24式点位整齐排列,中心的“白鹤亮翅”印记栩栩如生,像一只即将展翅的白鹤,落在太极图中央。
“终于完成了。”傅振嵩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刚想收拾东西离开,天空突然落下几滴小雨,砸在泥地上,溅起细小的泥点。他抬头一看,云层已经完全遮住了月光,雨丝越来越密,渐渐形成了一场小雨。
傅振嵩心里一惊——他怕雨水把太极图冲毁,赶紧蹲在地上,想找东西遮挡,可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只能眼睁睁看着雨水落在泥地上。
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雨水并没有冲毁太极图,反而把泥地上多余的浮泥冲掉,让太极图的轮廓变得更加清晰:阴阳鱼的边缘被雨水冲刷得整齐光滑,24式点位的脚印,因为雨水的浸润,颜色更深,与周围的泥地形成鲜明对比;中心的“白鹤亮翅”印记,弧线被雨水勾勒得更流畅,两个“掌心”小点,像两颗黑珍珠,格外显眼。
“真是天助我也!”傅振嵩忍不住小声感叹,他没想到,一场小雨,居然让太极图“显影”得更加完美。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半,再不走就会被换岗的士兵发现,便赶紧收拾好图纸,沿着原路,悄悄离开了奥运村。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负责巡逻的纳粹士兵,就推着巡逻车,进入了奥运村。
刚走到赛场中央,士兵就看到了泥地上的太极图,吓得赶紧停下脚步,手里的巡逻棍“啪嗒”掉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谁在这里画的?”一个年轻的士兵声音发抖,眼里满是恐惧——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图案,阴阳鱼的形状透着莫名的神秘感,中心的“白鹤”印记,在晨光下竟像活的一样,让他心里发毛。
带头的士兵也愣住了,他盯着太极图看了半天,突然想起纳粹高层曾说过“傅振嵩的太极是妖术”,心里顿时认定:“这肯定是傅振嵩搞的鬼!是‘不祥之兆’!赶紧派人去汇报,再找工具把这图案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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